第109章 都是悶騷啊
在花簡以為薄霖跟他會有一個輕鬆愉快又曖昧緊張的相處環境時。
薄霖接到薄氏集團帝都總部打過來的電話。
接連不斷的,很自然花簡被冷待了。
花簡說不清是慶幸還是失望,霸總薄霖立刻收起玩笑吩咐他:“幫我煮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
認真工作的男人簡直不要太帥。
花簡被晃了眼下眼,立刻鬥志滿滿地去了。
他沒看到坐在辦公桌后的薄霖,嘴角輕輕勾了起來。
薄霖這間套房什麼都有,客廳的角落裏光咖啡機就有一排。
花簡問了服務生,在他們入住前,咖啡機都清洗過。
他選了一台意氏半自動的咖啡機。
使出渾身解數為薄霖煮了一杯油脂豐富散發著醇厚香氣的咖啡。
薄霖房間的門開了一個縫,他電話的聲音從房間裏隱約傳出來。
“...老爺子的電話找個固定的人接,嗯,這幾天不用給他安排其他工作,只接電話,薪水發三倍。”
“傅家安排到海城的人,都給傅傳宗送去,讓法務帶人去商議退股。”
“陸家和章家我已經通過氣,讓法務部跟他們對接。”
“我不在帝都的這幾天,該動的都動了,一起都除了。”
..
薄霖的電話很多,他語氣不急不緩思路很清晰。
在f國時,他聽到花簡的心聲,說起他本應該在爆炸里受傷不能回國,薄氏集團內部亂成一片。
因為花簡救了他,他躲過這一劫,但薄霖卻不準備放棄這次機會。
跟隨普爾頓家主到海城,本來就是個借口。
他不在帝都,那些人才能放鬆警惕。
果然,他只是把薄氏集團的事稍稍放手,他們就聞着味兒追上來了。
‘咚咚!’
再次掛掉一個電話,聽到敲門薄霖頭也沒抬,“進來。”
醇香的咖啡香氣勾的薄霖聳了聳鼻頭,“好香,你煮的?”
花簡抿着唇,臉上有些藏不住的驕傲,“對,你嘗嘗如何。”
薄霖挑眉端起來抿了一口,誇他:“確實很不錯,不如你去我的咖啡廳兼職做咖啡師,我高薪聘請你。”
花簡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你太高看我了,不過你的咖啡廳開在什麼地方?我怎麼沒聽說過?”
薄霖手一頓,看着漆黑的咖啡液薄唇輕勾,他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或許可以開在展覽館旁邊。”
說完他再次抿了一口咖啡后投入工作。
反而是花簡愣住了。
‘或許可以’,是說咖啡廳還沒開。
但是為了請花簡做咖啡師,所以可以開?
那提到展覽館又是什麼意思?
花簡心裏有個荒謬的想法。
難道說當初薄霖是為了給他介紹一份工作,所以才開了一間展覽館?
是吧?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
展覽館開在那麼好的位置,每天光是租金都是天價。
可薄霖卻對展覽館開不開業不怎麼在意。
只在意花簡去不去畫壁畫。
他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
看向薄霖的目光帶着不安和抑制不住的欣喜。
【薄霖到底是很看重我這個好朋友?】
【還是..】
【怎麼看這種手段都像追女孩子用的吧...】
【難道薄霖從那麼早就對我..】
想到一個男人從這麼早就對他這麼喜歡,花簡非但沒有覺得噁心,反而有一種非常隱晦的得意。
對方可是薄霖呢,又不是其他的男人!!
薄霖眼睫一顫抬眸看他,疑惑道:“還有事?”
花簡慌亂地錯開視線,“沒事,沒事,你先忙。”
薄霖看着他慌不擇路的背影,深邃的眸子非常沉靜,像是蘊含了強大的風暴,不小心就會把人吞噬進去。
花簡早就忘了誇下海口要給薄霖當小助理的事。
他又開始網上衝浪。
問:[直男被gay好友追求,該怎麼辦?]
答:[那這個直男實在太可憐了,想想都噁心,建議揍這個gay一頓,直接拉黑遠離!]
花簡:??
什麼玩意兒?
揍薄霖?
他看回答問題這人就欠揍!
他黑着臉點了舉報。
後面他搜索了好多,但是大概意思都跟他舉報的這條意思差不多。
“切,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他百無聊賴翻着手機,這時候又收到一位大閑人的消息。
秦辭:[薄霖對你來真的啊,那種高嶺之花你是怎麼摘到的?]
秦辭:[媽的,你不在帝都,但是帝都全是你的傳說。]
秦辭:[香樟酒店的套房,聽說連薄霖的秘書都不讓進,是薄霖的私人空間,你住進去了?]
秦辭:[草了,薄霖是不是瞎眼了?被你吃的死死的。]
秦辭:[你小子別拿喬,快回話!]
秦辭:[...你小子現在是我最崇拜的人了.]
...
秦辭:[咳,花少爺,你怎麼把人追到手的?有什麼秘訣沒有?]
花簡倒是想回他,可真是無從下手。
他思忖片刻回了一句:[帝都那些男人也這麼愛八卦?他們都說什麼了?]
消息剛發過去,秦辭的語音通話就打過來了。
花簡看了眼薄霖緊閉的房門,立刻帶着手機去了洗手間。
“喂?卧槽,花簡,你他媽的成圈子裏的名人了,嘿嘿,聽說薄家對傅家下手,就是因為傅如安找了幾個保鏢到海城意圖對你不軌。”
“你不知道,那些個小少爺這兩天都哭喪着臉,有兩個曾經脫光了要薄霖艹,被薄霖直接扔到走廊里,丟臉丟大發了。”
花簡一下黑了臉:“什麼玩意兒?你說的是誰?”
秦辭嘖嘖兩聲:“你現在是正宮了,說話這麼有底氣。”
花簡猛地一滯,這說得都什麼玩意兒。
他有些底氣不足地嘟囔一句:“我跟薄霖不是你們想得那樣。”
秦辭立刻道:“我知道,你是上面那個!卧槽,我真的佩服你,薄霖那種男人你竟然壓得住,他一冷臉,那些少爺沒幾個不怵的!”
花簡:...
越描越黑。
花簡:“我是直的。”
電話里忽然安靜下來。
好半晌秦辭才幽幽開口:“直的?你倆在佳瑞睡過吧?別的我不懂,你要真是直的,你跟薄霖睡過,睡醒你不把薄霖錘死都是萬幸,絕對不會再一塊去旅遊,還住同一個房間。”
花簡:...
他和薄霖關係的複雜,絕不是秦辭這種蠢蛋能理解的。
秦辭再次嘆氣:“原來薄霖喜歡你這種裝直男的綠茶,想想確實禁忌感十足。你嘴上說著我是直男不要不要,實際上對薄霖動手動腳,天哪,薄霖和你都是悶騷啊..”
秦辭說著皺眉,“喂?花簡?艹,惱羞成怒把我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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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辭:我雖然蠢,但你們兩個悶騷也沒精明到哪去!beli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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