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0.第470章 後來發生的事沒有想到
第470章後來發生的事沒有想到
“你說人家才十歲一個孩子,心眼子怎麼這麼多?”
於佳左手托腮,認真的思考着。
她十歲的時候在幹什麼?
追着她媽身後要棒棒糖吃吧?
人跟人不能比。
比來比去,把她襯托的一無是處。
“哎,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咱們跟人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話說的,本來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自從李凌雲掌權之後,大周的國力達到鼎盛時期。
大周日誌有云:大周二百年余載,周成祖乃勤懇持政帝王之首。
他在位期間,國力增強,尤其是體現在了軍隊上。
軍隊上,他加強將軍的職權,給了將軍“一言堂”的權利。
即將軍能一句話定作戰策略,不用召集營官商議。
當然,這項決議也有弊端。
後續也出現過將軍謀反的事情。
不過被扼殺在了搖籃中。
至此,但凡軍隊營官升為將軍,李凌雲必須要親自過問。
不光是這件事上,還有很多事他都親力親為。
這也是他勞累成疾的原因。
李凌雲掌權之後,於佳最大的感受便是無論什麼物資都是充盈的。
以往李延盛在世時,也沒有像如此這般。
“將軍,咱們器械營發明了一種雷子,威力巨大,您要不要去看看?”
“老鄭,你怎麼又研究這些東西了?”
於佳盯着鄭傳奇,有些無奈。
她不知道怎麼跟鄭傳奇描述炸藥能對軍隊帶來什麼。
“我不是說了,要停止實驗炸藥?”
鄭傳奇眼中的情緒逐漸加深,“將軍,咱們不研究,敵軍就要研究。”
“到時候咱們就是落後挨打的人。”
這個道理,於佳豈會不知?
可是,她得盡量避免這個殘酷的事實。
“看情況吧,若是敵軍沒有用木扎陵帶來的炸藥,你就不要再實驗了!”
等鄭傳奇走後,劉奎風便走進了屋子。
“將軍,此事恐怕不好辦。”
於佳也知道不好辦。
以她對鄭傳奇的了解,他這個人一根筋,認定的事情肯定不會輕易放棄。
他們也知道鄭傳奇說的沒錯。
腦殼疼。
“哎,我不知道怎麼勸說老鄭。”
“那便交給我就是了!”
有劉奎風主動請纓,於佳自然欣然應允。
大雪封門,整個薊州軍營、薊州城、乃至邊關一帶白雪皚皚。
幸好狗剩在大雪前回到軍營,如若不然就被堵在關外了。
“家裏一切都好吧?”
“爹娘和兄嫂都好吧?”
於佳和林功勛同時問出了聲,狗剩連連點頭。
“都好,都好!”
“我跟他們說了,你們都在邊關,一切也都好。”狗剩憨厚的笑了。
自從知道李元媛死後,他的魂都回來了。
慰藉了妹妹的在天之靈,餘生就跟着於佳過活。
自從李延昭被囚禁了,新鎮再也不用提心弔膽了。
他們根據於佳的意思,興辦私塾。
不僅新鎮的孩子能去讀書,鎮外的孩子也能去。
還有一點,私塾比較特別的地方便是女孩子也能去讀書。
這是大周第一個能收女學生的私塾。
剛開始的時候,自然是遭到大部分文人墨客的攻擊。
甚至那些個“寡義廉恥”都扯出來了。
若不是看流螢等人強勢,門口把門的凶神惡煞,指不定門口被潑屎尿。
幸好,他們頂着壓力解決了難題。
剛開始,還有人對此猶豫不絕。
聽到女孩子上私塾免束脩,方圓十里的女孩子都被送進了私塾。
這件事情引起的轟動傳到了周國。
連木煙真都有所耳聞。
她看着襁褓中的嬰兒,心中一片柔軟。
“姐姐還是一如既往為女子考慮。”
當即,她就決定豪擲千金,大力支持於佳。
再次受到木煙真大佬般的寵愛,於佳受寵若驚。
她看着手中的密信,渾身都在哆嗦着。
“孬蛋兒,你快來看,信上寫的銀錢是多少?”
她誇張的表情惹的林功勛哈哈大笑。
“我來看看!”
林功勛接過密信,誇張的大聲念出了聲。
“捐贈一萬兩黃金,用於私塾.”
我的個老天爺,又是一萬兩黃金。
於佳以為自從上次見了金燦燦的黃金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見這麼多黃金了。
沒想到,木煙真再次讓她新潮澎湃。
“不行,等我出了軍營,高低得整個金鐲子戴戴!”
這麼美滋滋的想着,於佳覺得身體裏充滿了幹勁。
晚間的飯都多用了半碗。
“哎呦,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林功勛笑話起她,“平日裏讓你多吃半塊窩窩頭,你都不肯。”
“這心情美了,胃口也變好了。”
“那是當然!”於佳摸着小肚子,“有本事你讓我每天都這麼高興!”
“會的,以後會有的!”
於佳撇撇嘴,每個年代的男人都是這麼喜歡畫大餅。
方大山和狗剩對視一眼,狗糧真是無處不在。
“阿昶呢?怎麼沒見他來吃飯?”
於佳瞅了一圈也沒有看見李昶,便有些納悶。
往常到了飯點,他可是第一個上桌準備吃飯的人。
“他估計是待在屋裏。”
“嗯?”於佳朝狗剩問道。
“狗剩,你沒有把阿妍的情況跟他說?”
“說了!”狗剩急忙解釋。
那李昶的心結就不是阿妍。
突然間,於佳豁然開朗。
怪不得最近一段時間,她總能感覺到李昶有種別樣的氣質。
她不知道怎麼形容。
以為是這個年齡的特點。
林功勛自然懂,他吃飽之後便站起了身。
“我應該知道原因,這就去見見他。”
到了李昶房門前,果然聽到了些許動靜。
“阿昶,我進來了!”
他就這麼不由分說的進了門。
李昶眼角的淚還沒有來得及擦掉,一臉的錯愕。
“孬蛋哥,你怎麼來了?”
還是兩人初識時候的稱呼。
“無事,我來看看你,是不是又鑽了牛角尖。”
林功勛在李昶面前坐了下來,“你是不是在擔憂李延昭?”
見眼前的少年沉默下來,他便知自己猜對了。
“其實剛開始,我也有同樣的心情。”
“他救了我們,一開始的用意至少是想讓咱們活下來。”
至於後來發生的事,估計他自己也沒有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