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8 大高朝,強擄1(精,求打賞)
暗夜下,一輛炫藍色賓利歐陸如離弦之箭刺穿空氣,呼嘯着一路疾馳,它的身後則跟着一輛黑色保姆車。
為首的那輛超跑內,男人的臉色十分陰寒,身體裏充斥着一股無形的怒氣,在胸口漸漸膨脹,致使他原本俊美精緻的臉變得有些扭曲,十分駭人。
他從衣兜里掏出備用手機,一連撥打了好幾次溫暖的號碼,電話里傳來的都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容爵一咬牙,哐當一聲就將手機摔出去,那力道足以砸碎擋風玻璃,怒意在胸口越積越厚,他無處發泄的情況下猛地踩了一腳油門。
轟——
炫藍色流線型車身以更快的速度往前飆駛離!
緊隨在他車后的一輛黑色保姆車裏,阿ben心急如焚,“快!快跟上容少,跟丟了你們有幾條命來賠?!”
開車的黑衣人嚇得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也跟着猛踩油門往前駛去……
到了酒吧門口,車子還沒停進停車位里,容爵就大刺刺地將車丟在了路旁,火速鑽進酒吧里,快如勁風。
仔細詢問酒吧侍應生才知道溫暖和占星辰早就走了,對方看他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也不敢說假話,將佔星辰如何受傷,溫暖如何關心他的事情都說了個明明白白。
容爵氣得七竅生煙,二話不說,轉身就出了酒吧。
阿ben和手下剛從車上下來,看見他要走,急忙追問,“容少,你要去哪兒?”
“帝豪名苑!”容爵咬牙說道。
不用問,他也知道溫暖那個死女人和占星辰去了哪裏!
飛速將車開到帝豪名苑的樓下,容爵連車鑰匙都沒拔就跳下了車,一個健步衝進小區,門口的保安見到他便追過去,“喂,先生!你找誰唔唔唔……”
話音未落,他的嘴就被緊跟上來的黑衣人們給捂住,雙臂被人架住關進了保安亭內。
容爵健步如梭地進了電梯間,按下數字鍵后便等待着,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對他來說,每一秒的等待都是煎熬。
他緊盯着那數字鍵慢慢跳閃着,忍耐不住地一拳重重砸在梯壁上,焦急萬分。
終於來到頂樓,叮一聲門打開后,他不假思索地衝出去,在占星辰的公寓門前頓住了腳步,幽深的黑眸微微眯起,腦子裏有一瞬的猶豫。
但,他沒有給自己太多的時間去思考裏面正在發生着某件事。
門是鎖上的,但他知道密碼是溫暖的生日號碼,趕緊輸入數字后將門打開。
容爵的步伐很亂,也很快,而且似乎帶着一點兒遲疑,走進客廳的時候他看到洗手間門口散落在地上的一床被子。
看向浴室時,他的眉宇微蹙,臉色陰寒得能刮下一層冰霜。
裏面的燈是開着的,隱約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想到了裏面可能正在發生的事,自己接下來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場景也都設想好了,可是,即便做好了心理準備,他打心裏還是不願意接受的。
猶豫了片刻,他終究邁出腳步往卧室里走去。
他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冷靜,或許這一切只是個誤會,但當他看見裏面的畫面時,全身的血液陡然沸騰了起來。
容爵是個男人,對情(和諧)事一向敏感,他很清楚那窸窸窣窣的聲音意味着什麼,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決定先進去看看再說。
不,應該說,沒有親眼見到之前,他怎樣也不願意相信溫暖會和占星辰苟合在一起!
然,當推開門走入卧室后,看到的一幕場景令他瞬間跋扈狂躁起來,兩眼像是要流出血來似的通紅。
諾大的雙人床上,赤果的男人一下子呈現在他的眼底,而溫暖則被包裹在被單下……
聽到門口傳來異響,男人倏然回首!
容爵的出現,令占星辰分驚詫不已,但只呆了一秒,他臉上竟然露出一抹豁然的笑容,“容爵,你果然還是來了,只可惜……”
話到一半兒,他忽地收斂笑意,陰翳地說,“只可惜,你來晚了!”
占星辰的話無疑是把鋒利的刀刃,將容爵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心瞬間扎得破碎支離。
憤怒的因子,迅速充斥容爵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理智瞬間消失貽盡,他如同一頭憤怒失控的雄獅,騰地跳上床,朝着占星辰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可占星辰並不還手,任由容爵輪去拳頭一陣劈頭蓋臉的好打,猖狂地大笑着,嘴角流出了鮮血。
“哈哈哈哈——”他的笑聲那麼突兀,驚悚,瘋狂,帶着勝利般的驕傲宣告他佔有了溫暖的身子。
眼前的這一切令容爵的理智瞬間突破了邊緣,下手越來越狠,拳頭根本就停不下來,占星辰笑得瘋狂,他亦打得瘋狂,一陣狂暴的毒打后,占星辰耷拉着腦袋昏倒在床上。
可即便他已經像是一具死屍一般躺在那兒,容爵的拳頭也沒有停下來。
他打得累了,速度慢下來,力道也輕下來,可這樣似乎還不能解恨,他恨不得占星辰立刻去死!
眼角看見床邊的凳子,容爵充血的雙眼微微一眯,操起凳子就要砸向占星辰。
“住手……”
驀地,女人孱弱的嗓音傳來,他手裏的動作僵住。
扭頭看去,溫暖已經醒了,但是看起來有氣無力的樣子,緊蹙着眉,一隻手臂掛在他的左臂上,“你……你……住手。”
住手?她竟然再一次為了占星辰,叫他住手?!
只是一瞬間,容爵的眼裏佈滿了猙獰之色,下一秒,他大步跨至溫暖身前,如老鷹捉小雞般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下床。
她的上半(和諧)身是裸着的,看見她這副模樣,容爵氣急敗壞地扯了一床薄薄的被褥罩在她身上!
然後,將她扛在身上。
溫暖正犯頭暈,頸脖處還痛得很,腦子裏的思維也跟不上,好不容易腦袋沒那麼昏了,卻感覺皓腕一緊,整個身子就被人扛起來。
她看清男人的動作,驚愕地大喊,“容爵,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該死的女人,你忘記我的警告了嗎?誰給你那麼大膽子,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我?!”他放下她,一雙鐵掌倏然地抓住她的雙臂,大力地搖拽着。
溫暖被他搖得清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的身子有一半都是裸着的,頓時驚起了一身冷汗,這才想起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身體的某個部位在告訴溫暖,自己並沒有被侵犯,但面前的這個男人恐怕是誤會了。
眼前的情景,如果換成是她,也是會誤會的,也難怪他那麼生氣。
不,準確地說,用“生氣”兩個字根本不足以形容他此時此刻的心情有多糟糕。
“容爵,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並沒有……”
“你給我閉嘴!今晚無論如何,我都要好好教育教育你!”說著,他重又扛起她,一聲不發地走進電梯間。
容爵的手下全都等候在樓下,見到他將裹在被單里的溫暖從樓上扛下來,不覺一怔,可誰都不敢說什麼,包括他的得力助手阿ben。
“阿ben,叫兄弟們都回去!”
“容,容少,你……”
阿ben的話還沒說完,容爵就將溫暖狠狠地丟進了跑車內。
見他臉色鐵青,一副恨不得宰人的模樣,阿ben趕緊閉了嘴,生怕自己成了個那個倒霉鬼。
容爵從車後備箱裏找了一件男式襯衣給溫暖穿上,可動作一點兒都不憐惜,既粗魯又強硬,有好幾次溫暖都被他蠻橫的手勁傷到,導致手臂和身上起了淤青。
她害怕極了,縱然膽子再大,此時也被他兇狠的模樣給嚇到。等他替自己穿好了衣物,趁他離開之際,溫暖就打開了一側的車門,想要從另一頭逃跑。
但,容爵的觀察力是敏銳的,感覺到她的神色不對勁,他忽然以極快的速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回車內。
“不!我不要坐你的車!”她駭然尖叫,幾乎立刻預見了自己的結局,她一隻手緊緊扒着車門不放,求饒道,“容爵,我求求你,求你冷靜下來聽我解釋好不好?”
“解釋?你想解釋什麼?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見的,”他咬牙說道,“你敢說自己和占星辰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溫暖心裏一抖,想起之前占星辰喝醉了酒,強吻她的事實,好像容爵的控訴也不是完全沒有證據。
可是,這並不是她自願的,而容爵那眼神,就好像她是故意背叛他似的。
她搖頭,想說話,可他根本不給她機會。
他用力掰開她的手,將掙扎的她攬腰抱起,任她捏成拳的雙手狂亂地捶着自己的胸膛,冰冷的臉上滿是絕然的神色。
溫暖再次被拋入車內,車門被他大力關上,發出震天巨響。
他又從後備箱裏找來那根綁過她的繩索,將她的手腕綁得死死的,這一次用的力道比上一次狠了許多,她清楚地感覺到手腕部分好像被繩索纏繞得快要絞斷了一般。
很痛,是她根本無法承受的疼痛,她不由得嗚咽起來,而容爵卻一個正眼也不瞧一瞧,便驟然發動車子開往未知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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