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00 大高朝,強擄3(精,求打賞)
聞言,他冷笑,“溫暖,不要忘記我們倆簽下的那一份契約書。我說過,你遲早是我的,如果你肯乖乖迎合我,遵守契約書上的所有條約,不背叛我,不欺騙我,我會讓你的第一次不至於那麼難受。可是,依照你目前的表現,你讓我感到很失望。”
說到這兒,容爵冷冷一嗤,“所以,既然你違反了契約書上的規定,就該乖乖地接受懲罰,至於我是用強的,還是別的什麼方式要你,作為乙方的你,根本沒得資格選擇!”
溫暖驚愕地看着眼前陰鷙的男人,完全被他身上的那股戾氣所震懾住。
獃滯了良久,她才有了反應,第一時間就是想要跳車逃走,她左右看了看,嘗試着解開安全帶和繩索,尋找着可以逃出去的辦法。
然,她的舉動早被容爵看穿,譏誚道,“想跳車?告訴你,我現在的車速雖然不算快,可馬路兩側全都是堅硬的石塊,你要是不怕跳下去摔個頭破血流或是骨折就儘管跳!你這一跳,不但代言通告沒有了,可能連你這條小命也丟了,你的命丟了不打緊,反正難過的不是我,而是你的父母還有你的弟妹!”
溫暖聞言,果然猶豫了。
這該死的容爵雖然毒舌,可句句在情在理,她又氣又惱,卻只得放棄跳車的打算。
十幾分鐘后,車子在一棟湖邊小屋停下來。
溫暖還來不及仔細打量地形,便被容爵拉下了車,她只來得及看清小屋門口的一座木質小橋和小橋邊種植着的一排排月桂樹,緊接着下一秒就被她攔腰抱進了小屋內。
溫暖的一顆心彷彿千萬匹馬駒在奔騰一樣,狂跳不止,她知道,容爵帶她來這棟小屋裏是做什麼的。
她開始掙扎,努力地掙扎,試圖掙脫他的禁(和諧)錮,但怎能抵得過身強力壯的容爵?
“不!我不要進去,容爵,你放開我,放我下來,聽見沒有?!”她拚命地蹬踹,卻不得法,因為兩隻手被他反綁在身後,她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氣。
她的反抗惹惱了他,他索性將她摔在地上,溫暖的臀剛落地,頓時痛得如同炸開了花,眼裏迅速蓄積了盈盈霧氣。
她抬起頭,含淚望去,眼底看不見他的一絲憐憫,只看到他滿臉的陰冷玄寒。
“知道痛了?知道痛,就不許反抗!”說著,他大掌一伸,將她從地上拽起來。
“不!放我走!我不去!”她敞開喉嚨大聲呼救,期望能引來四周居民的注意力。
但男人打消了她的念想,殘忍地說,“閉嘴吧,這附近方圓幾十里一個住戶都沒有,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
溫暖聞言,慌了,“容爵,你這個畜生!放開我,聽見沒有?!放開我!”
根本就是徒勞,男人不管不顧,拉着她就往裏走。
也不管她一路上磕磕碰碰出了多少傷,容爵腦子裏、眼裏、心裏想到都是剛才她和占星辰在一起時觸目驚心的畫面!
仇恨和憤怒蒙蔽了他的所有感官,他幾乎是拖着她進了小屋。
溫暖的手腕被繩子綁住了,掙不脫,但一雙手卻是可以抓東西的,她逮住機會將房門把死死拽住,眼淚橫流,“不!我不要進去!”
“你給我進來!”他狠狠掰開她的手指,將她摔進屋去。
還好一進去就是一個沙發,溫暖不慎腳下絆了一跤,剛好摔在了沙發上,軟綿綿的沙發墊救了她,不至於摔得很慘。
長發隨之往前散開,完全遮住了她的視線,她好不容易立起身子坐正,甩開一頭亂髮,視線露出來的同時,眼前驀然一黑,容爵高大的黑影已籠罩了過來。
“啊——”她嚇得大叫出聲。
出乎意料的,他並沒有撲過來。
原來,他只是替她解開繩索,手腕上被繩索勒出的紫色淤痕便顯現了出來。容爵的目光定焦在那些淤青上,心口莫名地一窒,眼底瞬間閃過一絲微愣。
溫暖戴着機會就張嘴咬下去,正好咬中他的前臂!
她是真咬,不遺餘力!
頓時,痛得容爵齒牙咧嘴,“該死的——你還真敢咬!”他下意識地鬆開手,護住自己的手臂躲開她的撕咬,眉頭緊鎖成結。
溫暖趁機敏捷地閃身,想要逃出屋外。可是,他的速度比她還快,伸出長臂就揪住了她的衣領。
溫暖條件反射性地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快來人啊!”
然,曠野中傳來一聲聲凄厲卻孤獨的回聲……
容爵反手就將房門反鎖住,轉身時唇角微彎,一臉的邪肆,溫暖只覺得頭皮發麻,平日裏他那看着妖孽邪魅的笑容此時更邪惡了。
“你喊破嗓子也沒用,這是我的房子,方圓幾十里都是我容爵的地盤,我的私人財產,沒人找得到這裏,也沒人能進來這裏,你就放棄吧。”
溫暖很絕望,可她不想放棄一線希望,即便是喊破喉嚨她也要逃出去,“救命!救命啊!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啊——”
依舊是凄厲寂寥的回聲……
溫暖徹底絕望了,身子疲累,連嗓子也聲嘶力竭,索性癱坐在地上嗚咽哭泣。
容爵極力剋制住自己動怒,將她的兩隻手肘牢牢地抓住,讓她動彈不得,“我說住口,你沒聽見嗎?不許哭!”
“連哭都不行嗎?”她憤恨地抬頭。
“對!連哭都不行!”
“不!我就要哭!”溫暖崩潰了,歇斯底里的呼救已不能表達她內心的極度恐懼,她唯有靠哭泣來發泄心裏的怨憤。
只是,這樣卻帶來了反效果,容爵最看不得女人哭,尤其這個女人還是溫暖!
他盯着她,下頜緊繃,一張英俊的臉冷如刀削,“很好!不聽我的話是吧?那我會用實際行動讓你住嘴的!”
話落,就驟然間將她抵至牆根,溫暖的脊背被狠狠地砸在冰涼的石牆上,緊接着男人炙熱的唇便鋪天蓋地吻下來!
溫暖想要躲開他的唇,可上半(和諧)身卻被他死死地抵在石壁上,根本連動彈的機會都沒有。
他的力道之大,溫暖絲毫無法撼動,他狠狠埋頭吻住她的雙唇,用盡了所有的蠻力,她只能拼了命閉緊雙唇,不讓他得逞。
可是,他的一雙大掌適時地捧住她的腦袋,右手插入她的髮際,穩穩地托住她的後腦勺迫使她迎承着他的索吻。
她驚得頭皮發麻,拚命想要抵抗,容爵卻迅猛而霸道地捏住了她的腮幫子。
指下只需一個用力,溫暖就痛得不得了,本能地張開了嘴,他的舌便趁機鑽了進去,肆意地在她口內攻城掠地。
溫暖想要咬他,可容爵早有此經驗,知道她會有怎樣的反應,所以手指緊緊地捏住她的下頜,她疼得連嘴都閉不了。
他的吻並不長,卻是那麼激烈,唇邊的溫度也是冷的,絲毫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更遑論情(和諧)欲。
他霸道肆虐地在她口裏翻攪了一番后,便冷冷地離開她的唇,唇角挑釁地斜斜撩起,居高臨下地欣賞着自己的戰果。
唇瓣被他吻得腫起來,又紅又腫,帶着一股辣辣的痛感,她咬牙,狠狠地瞪視他,從牙縫裏迸出兩個字,“禽(和諧)獸!”
容爵臉色微變,眸底一沉,下一秒,更熾烈更兇猛的吻便狠狠落下!
唇舌如游龍般長驅直入,剛開始是狠命地吮咬,慢慢地變成一點一點地舔舐着她的唇瓣。
不同於他之前冰冷的唇帶來的感受,這一次溫熱的舌混合著黏液肆意地勾逗着她的舌尖,調戲着,誘哄着。
在他熾熱如火的懷抱里,她竟然使不出多餘的力量去反抗,身子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不受控制地癱軟下來,大腦也漸漸處於眩暈的混沌狀態。
若不是他扶住自己的身子,她怕是要暈倒過去了。
良久,容爵離開她的唇,玩味地看着她泛着紅暈的臉蛋,壓低嗓音譏誚道:“你要是繼續叫,我就站在這裏親你一個晚上!”
“你……你變(和諧)態!下(和諧)流!”溫暖知道跟他理論是說不清楚了,她只能用罵的。
可他卻冷哼道,“你等着,一會兒我會讓你愛上我的變(和諧)態和下(和諧)流。”
“……”溫暖語遏。
這才發覺自己的咒罵顯得多麼的蒼白無力,和他肆無忌憚的挑釁混合在一起,倒顯出有幾分調(和諧)情的意味。
溫暖氣極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眼淚便不爭氣地在眼眶裏打轉。
容爵笑得很猖狂,狂狷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譏諷之意,拽起溫暖的胳膊就往裏屋走。
小屋內並不算寬敞,裝飾成田園風格,看得出來四季都有人打理,室內很乾凈,窗台上和外面的小花園裏都種植着花花草草,長得格外茂盛。
見她張望着四周,容爵戲謔地說,“還有閑情雅緻欣賞我的小木屋?我看你還是考慮考慮該如何取悅我,才不至於讓自己的第一次經歷得太難受!”
“不要,你放開我,容爵!”
“不要?我們倆白底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你必須滿足我的一切生理欲(和諧)望,何況我已經幫你父母還了高利貸,現在也該是你盡義務的時候了!”
撂下這句話后,容爵十分乾脆地將她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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