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婦人的**
尿尿之後,朱全友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推開廁所門就往外走。
“我已經喝完了。”酒司令指着空碗說道。
朱全友不屑一顧地笑了笑,眼睛使勁盯着酒司令的眼睛。
酒司令被盯得心裏有些發毛,“我真的喝了,不信你看。”
朱全友笑了笑:“喝了就好,咱們再來。”
說完后朱全友剝開了一顆花生遞進了嘴裏,“劉哥,你家的菜什麼時候上?總不能讓大家一直吃花生吧。”
劉大明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我再去廚房看看,你們先吃着。”說完后劉大明就朝廚房走去。
“來,喝酒。”朱全友給酒司令把酒添滿了,而自己的卻只倒了一半,這很公平,因為朱全友的碗比他的大。
“這不行,你的還沒有滿。”酒司令嘴裏嚷着。
“要不咱倆換?”朱全友嘿嘿一笑。
酒司令不說話了,他知道自己說不過朱全友。
觥籌交錯之間,兩人連幹了兩碗。
酒司令有些抵不住了,中午他還喝了不少,但是他還是沒有認慫。
“來,來,大家都來敬這個知識分子啊。”酒司令說完之後就搖搖晃晃地朝牆角邊走去了。
“喝的啥?”朱全友問道。
來人不含糊,“喝的酒啊,喝的啥,又不是尿。”
“咱倆換着喝,感情深。”朱全友邊說便將手伸了過去。
“那不行,我看見大碗就頭暈。”這個道理太圖樣圖森破了。
“喝的水吧。”朱全友鼻子一皺問道。
“怎麼可能?”來人臉開始紅了。
“你要是喝的水怎麼辦?”朱全友忽然將凌厲的目光投向了他。
“不可能,我這不是水。”來人臉紅得更厲害了。
這點小把戲還想糊弄朱全友,真是班門弄斧。
“我說你這就是水。”朱全友忽然聲音大了。
“不是。”來人小聲說著。
“是的話,你罰三碗。不是的話,我罰三十碗。”朱全友七分清醒,三分酒意地說道。
來人不吭聲了,假裝聞了聞,“倒錯了。”然後轉身就走。
這點雕蟲小技還跟我斗?朱全友心裏蔑笑道。
朱全友識破他們的把戲之後,原本要敬酒的人紛紛都坐了下來。
剛冷場,劉家大兒媳婦兒就把滿滿的一大盆公雞肉端了上來,她故意將身子朝朱全友挪了挪,然後將盆里的那個大雞腿對準朱全友。
“俺老豬先填點肚皮。”朱全友一見那油乎乎的大雞腿,有些忘形,他嘴裏叫着“俺老豬”,手裏還摸着肚皮。
劉大明心想這朱全友還真把自己當豬八戒了,還說俺老豬。
“劉哥,來,我敬你一碗。”朱全友啃了幾口大雞腿之後,給劉大明將酒倒滿了,“喝了半天連主人都沒有敬,俺老豬以後可還想進步。”
說完后朱全友就着雞腿,將這碗酒喝了下去。
劉大明都快五十來歲的人了,喝快酒自然不行,他有些可憐地將目光投向了周圍的人,希望能有人為他解圍。
但是劉家男丁個個都喝了不少,誰這個時候還顧的上他。
“咋啦?劉哥,酒沒有倒滿嗎?”朱全友剛才留了一手,他故意只倒了九成滿。
劉大明來不及回答,朱全友便將那碗酒給倒得滿滿的。
劉大明一看,心中暗自叫苦,他心裏很是後悔,這小子的智商看來遠非自己想的那樣差,什麼書獃子,我看就是個人jing。
劉大明知道這碗酒再不喝,朱全友肯定還會上大碗。
索xing之下,他雙眼一閉,脖子一仰,猶如喝農藥那樣痛苦,將整碗酒幹了。
烈酒下肚,嗆得劉大明直咳嗽。
朱全友一副敬仰的樣子,“好樣的,劉哥。”說完之後他又給劉大明倒上了。
劉大明腦子暈乎乎的,迷迷糊糊之中,他看見朱全友給他了一個什麼東西,他下意識地接了過來。
“劉哥,快吃,雞爪。”
劉大明機械般點點頭,啃了幾下之後,倒醉倒在了酒桌上。
朱全友也不是酒桶,他的臉也開始發燙起來。
現在的他五分清醒,五分醉。
半個小時后,朱全友酒氣風發地將剩下的劉家男丁全部放倒在地了。
而他自己也開始三分醒,七分醉。
劉大明老婆見狀,生怕出事,趕緊把大兒媳婦兒叫了過來,“艷紅,你把小朱快扶到村委會去。”
艷紅一聽欣喜若狂,她趕緊點點頭,將身上的圍巾取了下來,跑回屋裏故意朝自己身上灑了點香水。
“朱主任,咱們走吧。”此時的朱全友二分醒,八分醉了。
朱全友點點頭,自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跟在艷紅後面朝村委會走去。
一路上朱全友一直在計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但是他始終算不清,數學學不好的人,真可憐。
等他到了村委會的時候,這喝了多少酒仍然沒有算清。
艷紅將房門給朱全友打開之後,朱全友踉踉蹌蹌地就奔向了床鋪,像具屍體一樣,直挺挺地躺在上面,很快呼嚕聲便響起來了。
艷紅的心緊張的要命,她有些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這小白臉酒喝多了居然一點也不發酒瘋,可比自己家裏的那個死鬼強多了。
哪裏強?艷紅在心裏問自己。
哪裏都強。她很快自問自答着。
給朱全友蓋上被子之後,艷紅像記起了什麼似的,她快步走到門邊,將房門的拉栓拉了過去。
這時艷紅做出了一個大膽地舉動,只見她將被子掀開,然後輕輕地把朱全友的拉鏈給拉開,接着小心翼翼把朱全友那火紅的褲頭扒開來。
那黑乎乎的傢伙像彈簧釋放了一樣一下子蹦了出來。
艷紅暗自吸了口涼氣,好險,幸虧自己離得遠,要不臉就被打到了。
果然如同自己蹲在豬圈邊上看的一模一樣,這傢伙異常的具有彈xing,象極了仈jiu點鐘的太陽,可別自家死鬼那傢伙強多了。
艷紅情不自禁地將手伸向了那玩意兒,開始一上一下套弄了起來。
很快那傢伙便如同她們農村人家裏用的鋼鑽一樣直衝雲霄。
艷紅傻了眼,痴痴地看着那傢伙。
突然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嚇得艷紅叫了一聲,慌慌張張地將被子給朱全友蓋上了。
“誰呀?”艷紅朝門外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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