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3章 又來
陸映秋髮覺周元青還不躺下很是疑惑。
她睜開眼睛就看見周元青眼裏瘋狂的感情,就像一頭髮情期的狼,隨時準備把自己的心儀的雌性給吃干抹凈。
意識到不好,她連忙縮進被子裏,緊緊的裹住自己。
“你想幹嘛,別亂來啊,我警告你。”
周元青苦笑一聲,真是撩撥了就走,她倒是瀟洒了,徒留自己難受。
他挨着女人躺下,抱住女人嬌軟的身子。
“我不做什麼,你就讓我抱抱就好。”
陸映秋僵着身子,隔着一層單薄的布料她也感覺到了那物的炙熱與堅挺。
她本來以為有個陌生人和自己共處一張床,自己會睡不着。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看見自己的房間突然躺着一個大男人還有些不習慣。
雖然兩個人已經領了結婚證,是正兒八經的夫妻,但現在相處起來還是有些尷尬。
陸映秋三兩下從床上起來,“兩個小孩子等會就要去上學了,我要先去做飯了。”
周元青沒說什麼,穿好衣物跟着陸映秋到廚房打下手。
飯桌上,桌子上瀰漫著奇怪的氛圍。
兩個小孩子從被窩裏被喊起床。
洗漱完以後才上桌。
他們默默吃着飯,總感覺有點奇怪,可是他們太小了又不知道為什麼。
只是看姐姐面色不對,便以為是周元青期負了她。
“你不準期負我姐姐!”覓夏生氣的說道。
陸映秋聽到這話差點把飯噴出來。
“沒有人期負我,別瞎說。”
覓夏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可是姐姐你看着很不高興的樣子,為什麼呀?”
陸映秋意外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她轉身看向周元青:“我的臉色看起來很奇怪嗎?”
“沒有,你很漂亮。”
陸映秋將住將疑的看了看三人,最終還是決定去照照鏡子。
天吶!看着鏡子裏的這張臉。陸映秋感到十分害羞。
她現在才發現自己這張臉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化這麼大了。
鏡子裏的女人猶如出水芙蓉一樣,眉眼彎彎,就算是不笑的時候,也給人一種笑着的感覺,臉上還有着未褪去的嬰兒肥,顯得和善有親和力,鼻子小巧圓潤,整個看起來就是無害單純的白月光長相。
陸映秋對自己這張臉可太滿意了。
有欺騙性的外表,她喜歡。
怪不得兩個小孩會說自己看起來心情不好,原來是自己一直蹙着眉,確實看着不像是開心的樣子。
“姐姐,我沒有說謊吧。”
“嗯,沒有,你們都是不說謊的乖寶寶。”
聽到陸映秋誇他們,兩個孩子很是高興。
周元青沒說什麼,他默默的收後起桌上的殘局。
兩個孩子都去上學了,陸映秋捧起周元青的臉輕輕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隨後跟他告別。
“等我中午回來哦。”
周元青愣住了,直到女人走遠,他還有些不敢置信,額頭上似乎還停留着溫熱的觸感。
他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嘴角在不自覺的上揚。
陸映秋來到醫館,剛到自己的崗位,就被胡大夫讓人叫了過去。
小葯童帶着陸映秋打開一扇門。
陸映秋打開門進去,發現裏面不僅有胡大夫在,還有白大夫也在,除此之外還有那天在病房的那個大夫也在,看了一下他胸口的名牌,陸映秋知道他叫許風。
三人面色皆是一臉凝重。
整個房間只躺着一位病人。
“怎麼了?”陸映秋開口問。
許風看見走進來的是她,當即面色一變:“胡遠之,你老糊塗了,怎麼讓她來了,床上躺着的人,是能兒戲的嗎?”
胡大夫笑呵呵的說:“反正我們這幫老頭子也沒什麼法子,不如就讓她來試試,再說了,映秋這孩子那天的表現你也看見了。”
許風氣得吹鬍子瞪眼:“那能一樣嗎,雖然她那天的表現是很優秀,但是也說不准她是不是上瞎貓碰上死耗子,總之我不同意。”
陸映秋無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觀鼻,鼻觀心,啥也不說,默默的聽着。
白青山起身安撫許風的情緒。
“你不要這麼著急,我們只是叫她先來看看,你先讓她看看,我們聽聽她怎麼說,若是有道理,實在沒有辦法,我們就試上一試,死馬當活馬醫。”
聽完白青山的話,許風不僅沒有消氣,反而更加生氣了。
“好啊,你個白青山說了半天原來是和胡遠之一夥的。”
“老許,什麼我和老胡是一夥的,說這麼難聽做什麼,我是從客觀的角度出發,這個方案難道不好嗎?那不然你想一個比現在更好的方案出來。如果可行的話,我們聽你的也可以。”
許風從鼻子裏重重的哼出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胡大夫這才對着陸映秋講了一下情況。
“如你所見……他被送來的時候就已經陷入了昏迷……目前就是這個情況,你來看看。”
陸映秋聽了這個情況若有所思。
這和她從書上看過的一個病似乎有點相似。
陸映秋上前觀察了一下病人的面色,心下已經瞭然。
三人見她只堪堪看了一眼就不看了,便問:“你看出來什麼沒有?”
陸映秋笑笑:“這事穩了,交給我就是。”
“哦,你看出什麼了?”胡大夫問道。
白大夫聞言也湊過來。
“有什麼發現快和老夫講講。”
陸映秋想起了書中關於此病的記載,將裏面的字句一字一句敘述出來。
許風聽到他們在討論醫術相關的內容,雖然有些拉不下臉,但還是立起了耳朵聽際映秋講。
“這個病情我曾經在一本書中看過。”幾人聞言瞬間目光齊刷刷的聚集在她的身上。
陸映秋望着幾人期待的目光,回以璀璨的一笑:“可惜那本書的名字我已經忘了,但是那確實是一本很好的醫書,不過好在裏面的內容我都記得。”
幾人原本還抱有期望的眼神瞬間失落,許風忍不住說:“既然不記得了,就略過……說重點!”
陸映秋笑了笑:“原來許老也在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