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今晚把你干-死!
“我說你一個助理怎麼這麼殷勤啊!他生病了,就是你放大假瀟洒的時候,瞧你擔心他那麼多幹嘛!自找虐受!”平時的獨孤信已經很難伺候了,更不用說是生病了的他。
“總裁不能倒啊,總裁這一倒,多少人要面臨失業,尤其是對那些有家室的人,沒錢養家,養孩子,關係得太嚴重,所以我很着急,焦慮……”
“好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看他!行了吧?”他還真是羅羅嗦嗦!
安唯一乘電梯到了20樓,她走到2046門號面前,按了密碼之後,門打了開來,她拖下鞋子,走了進去。
他竟然還沒有換密碼!
“小叔叔,我來看你了,你死了沒有啊!”安唯一大聲嚷嚷着,然後關上了房門。
安若昕身上的香水味很重,她能從公寓的各個角落感覺出她的氣息。
她看了一眼客廳,廚房和陽台上都沒有獨孤信的身影,她轉身推開了他卧室的門,只見某男正一臉病怏怏的躺在床上。
她走了過去,獨孤信睜開眼,雙眸冰冷地睨了她一眼,“你來幹什麼?”
“你助理打電話說你快死了,所以我來鑒證一下是否屬實!”安唯一故作風輕雲淡地說著。
“那你可以滾了!”獨孤信不耐地背轉過身。
“嘖嘖!看來是真的在生病,這吼人的底氣都沒有以前足了!”安唯一譏笑道。
之後,獨孤信就不再搭理她,安唯一走到他的面前,“聽你助理說你不吃藥也不去看醫生,怎麼?怕丟人?只要是人都會感冒的,像我,只要一換季節就感冒,不看醫生,這感冒是不會自己好的!”
“滾出去!”獨孤信擰眉,不耐地吼道。
安唯一也是有自尊心的,她好心好意來看他,還要受他的氣,氣不過,傲嬌地揚起下巴,“要不是你助理拜託我來看你,我才懶得管你!”
而後,她從背包里拿出感冒藥扔到了床頭柜上,“這是你助理買的感冒藥,你愛吃不吃!我回去了!”
獨孤信心一緊,鷹眉緊緊地蹙起,沉沉地閉上了雙眼。
安唯一走到半口,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那葯想必也不會吃!
她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她就大慈大悲地看在他在時裝秀上救了她的份上,給他倒一杯水,看他把葯吃下再回去!
她轉身從外面端了一杯溫水走了進來,泡好沖劑,然後打開了新康泰克感冒藥盒,拿出說明書,仔細看了起來。
她平常一感冒就吃新康泰克,就像廣告中所說的,一粒就見效!
她伸手摸了摸獨孤信的額頭還有脖子,“這麼燙,還不去看醫生,你想死啊!”
獨孤信不耐地拍開她的手,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安唯一板着小臉,掀開被子,冷聲命令道,“起來!”
獨孤信極不配合地閉上雙眼,不耐地道,“滾,趁我還沒有生氣前,立即消失!”
“我會滾,等你乖乖把葯吃了,我就滾!”安唯一冷聲道。
獨孤信不理睬她,安唯一用力抓住他的雙手,把他從床上給拉了起來,“坐好!你要是再敢躺下去,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說完,她轉身拿起床頭柜上的玻璃杯,她先喝了一口,“不燙,這是中成藥,先喝兩口,然後再吃西藥!我保你明天早上就會好了!”
安唯一坐到床上,用手撐着他的後背,獨孤信從她手中接過玻璃杯,深深地看了一眼,趁她去拿西藥時,他對着她剛才喝過的地方喝了起來。
“好了,不要喝完了,還有這個葯沒吃!”安唯一突然移到了他的前面,“你坐好!嘴巴張開!”
獨孤信冷冷地瞪着她,安唯一粗魯地掐住他的下巴,硬是讓他張大了嘴巴,然後把葯撥到了他的嘴裏。
她抓起他握玻璃杯的手,“吞下去,這下你可以喝完了!”
獨孤信照做了,吃完葯之後,安唯一轉身就走了出去,她從冰箱裏拿出凍好的冰塊,又拿了幾條幹凈的毛巾。
獨孤信一聽到她的腳步聲后,連忙拉起被子躺到了床上。
安唯一見他閉着雙眼,以為他睡著了,毛巾浸在冰塊里打濕后,她擰乾,從盆里拿了幾個冰塊包在毛巾里,然後放到了他的額頭上敷着。
他現在在發高燒,又不肯去看醫生,用冰塊降溫是最好的方法。
緊跟着,她又擰乾了一條毛巾,掀開被子,解開了他身上的睡衣紐扣。
一看到他白皙健碩結實的體魄,她的臉頰忍俊不禁地泛起了紅暈,她發誓,此時此刻,她就像是一個護士一樣,絕對沒有在心中評價他的身材,或者對他的身材發花痴一類。
毛巾一觸到他灼熱的皮膚,獨孤信渾身一震,雖然他是在裝睡,他也在極力剋制自己不要睜開眼來,但是她溫柔的動作卻是一大刺激。
“獨孤律生病了,你也這麼伺候他?”這時,獨孤信突然沉聲道,聲音冰冷的像千年寒冰一樣,驟然將四周圍的空氣降至到了冰點。
安唯一微怔了怔,撇嘴道,“他才不會像你這麼嬌氣!”
“……”某男頓時氣得肺都快炸了,體內的火越燒越旺,他微頓,不耐地推開她的手,“我的身體不是你能隨便碰的!滾出去,我可不想做你的試驗品!”
“什麼試驗品啊!以前我感冒發燒那會兒,怕去醫院打針,我叔叔就是這麼用冰給我敷的,第二天早上就恢復正常體溫了!”
獨孤信擰眉一緊,果然如他所料!
安唯一見他背轉過身,額頭上的毛巾也掉到了枕頭上,她連忙爬上床撿起灑落出來的冰塊和毛巾。
獨孤信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安唯一驚愕地一呆,“冰塊掉出來了!”
下一秒,獨孤信猛地一個翻身,將她按在了床上,嚇得安唯一驚叫。
“你放開我,既然你不要我給你冰敷,我該回去了!”
獨孤信抓起她的雙手用力舉起按在了枕頭上,安唯一不安的掙扎着,獨孤信擠進她的雙腿間,用腿壓住了她的雙腿。
雖然他現在生了病,但是蠻力真是一點也沒有減弱。
安唯一現在十分的後悔剛才在心裏鄙視他病怏怏,這簡直還是從前那個鐵金剛啊!
她抬眸,迎上了他那雙冰冷的黑眸,心不由一緊,“我該回去了,看在我剛才喂你吃藥的份上,可以放開我嗎?”
“你進來時沒帶腦子?”獨孤信冷聲哼着,冷魅的唇角露出了大灰狼的奸笑,還有他那皎白的牙齒,“半夜三更去看男人,你就應該做好一切思想準備!”
“現在才九點多,哪裏是半夜三更!是你邪惡!你精蟲上腦!”安唯一的狡辯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你這麼了解我,那你還來!”獨孤信冷聲問道。
“要不是你助理三番五次的打我電話,我才不想來!”安唯一轉過臉,淡聲回道。
獨孤信扳過她的臉頰,冷冷地盯着她,“怎麼不敢看我的眼睛,怕對不起你叔叔!”
安唯一的下巴被他狠狠扣住,掙不開,氣結,想也沒想就朝他吼道,“他不是我叔叔,我跟他沒有血緣關係,他現在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這三個字就像復讀機一樣在他的耳邊盤旋着,迴響着。
獨孤信掐着她下巴的力量越來越重,安唯一拚命掙扎着,兩個人就像打架一樣。
安唯一低吼着,“獨孤信,你放開我!”以前跟他在一起,她只是想報復安若昕,現在她想回歸平靜,只想跟獨孤律在一起天長地久。
既然她選擇了獨孤律,她就不會背叛他,無論是心還是身體,她都不會背叛他!
獨孤信氣紅了眼,用腿將她的雙腿頂了起來,手指粗魯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安唯一極力反抗着,護着自己的身體,不讓他碰。
獨孤信騎坐在她的身上,單手抓住她的手腕扣了住,另一隻手蠻橫地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毫不溫柔的動作,衣料撕扯着皮膚,沒一會兒,她白嫩嫩的肌膚就出現了大片大片的瘀痕。
他一件一件地剝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安唯一撕心裂肺地哭着,“放開我,不要……不要……”
“信信君,求你了……不要這樣傷害我!”
“傷害?”獨孤信粗魯地抓起她的雙手按在了枕頭上,冷冷地挑起眉,“半夜三更,你自己送上門,就算我今晚把你(干),死,我也可以說,是你自己(勾),引我!”
“獨孤信!你真卑鄙無恥!”安唯一氣得咬牙切齒。
“看來你還不了解你的那位叔叔!跟他比起來,我就是小巫見大巫!”獨孤信冷聲譏笑道。
“呸!律跟你不是一類人,像你這種卑鄙無恥的混蛋人渣,連律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安唯一氣急敗壞地罵道。
“很好!看來,今晚我不身體力行一下,真是對不起這卑鄙無恥的混蛋人渣稱號!”獨孤信邪佞地笑道,俊臉上的表情沉了下來,陰鷙又猙獰。
獨孤信突然放開了她,他一個迅猛地跳下床,拿起沙發上的領帶。
安唯一趁機跳下床,拔腿就往外跑,獨孤信幾個大步把她捉了回來,他粗魯地掐住她的下巴,“今晚我要(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