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顧宴之和曾靈
第557章顧宴之和曾靈
唐政談戀愛的事在朋友間傳開,第一個酸的就是杜駿。
他自問稱得上是努力上進,潔身自好的三好青年,這幫朋友里,除了瀚哥,就是數他最敬業。
偏偏他的感情一波九折,戰戰兢兢,至今那一張證還是遙不可及。
憑什麼他唐政前半生風流快活,現在戀愛同居結婚,一步到位,他這是在M團購買的優惠套餐嗎?
和杜駿一起酸的是張哲。
他和老大創業可謂是嘔心瀝血,千辛萬苦。
唐政倒好,以前上課睡覺下課泡妞,腦袋倒掛也滴不出幾滴墨水的人,現在想做個人了,換上西裝就是國內最大茶葉企業的CEO!
他外祖父早就準備三朝元老,四個參謀五個助理,輔助他繼承家業。
張哲嚴重懷疑,唐政投胎時是不是拿錢開路,打通了古今中外所有的人脈?
還是閻王才是他親爹,孟婆是他媽,月老是他爺爺,黑白無常是他兄弟?
最痛心疾首的要數顧宴之了。
他和唐政是差哪了?
不就是差了一個爹嗎?
傷心之餘回了港城,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冒泡,美其名曰“療傷”,實則化悲痛為力量,一口氣簽下了三四部賀歲片,全國新開了十個八個影城,準備過年時掙個盆滿缽滿。
尤其是要掙光那些戀愛腦的錢!
曾靈從新西蘭相了一波親回來后,日子又恢復了平靜。
曾權道每每追問她相親那幾個男生的情況,她就只回一句“不合適”。
這天下班時看到小龍在等她,說是接她回家吃飯。
曾靈就知道,鴻門宴又來了。
進了家門一看,果然是有客人。
是前段時間剛在新西蘭見過的一個叔伯一家。
曾靈揚起笑臉,一一打招呼。
一頓飯賓主盡歡。
飯後曾權道說,“我和你胡伯下盤棋,你們年輕人自己去玩吧。”
鬍子安順勢邀請,“我有個朋友今晚在郵輪上開生日Party,要不,我們一起去湊個熱鬧?”
“這個新鮮,還是你們年輕人會玩。”曾權道讚賞的目光落在鬍子安身上。
一表人才,年輕有為,整晚目光都圍着曾靈轉,看來有戲。
鬍子安笑道,“是啊,不好玩可不敢帶曾靈去。”
“咱們g城貌似沒有這類設施吧?太遠不方便。”曾靈興趣缺缺。
鬍子安:“不遠,就在港城。”
曾靈總算找到個拒絕的借口了,“我沒有簽證。”
鬍子安很快回答,“不用簽證的,從咱們南區碼頭坐船,直接在港城碼頭上郵輪,不靠岸不經海關的。”
曾權道慫恿道,“去吧去吧,出去漲漲見識,要是不想去也沒關係,搬回家裏住陪陪我,反正我也無聊。”
明晃晃的威脅!
曾靈懷疑他又準備了十個八個相親對象,準備在g城開鑼招親了。
為了接下來的日子耳根清凈,曾靈只得應下。
既然是Party,禮貌起見,曾靈回房間換了衣服畫了個全妝。
下樓時鬍子安眼睛都直了。
還是他父親老胡清咳兩聲笑着說,“真是女大十八變,我記得小時候胖乎乎的,現在出落得跟個仙女似的,真漂亮!”
鬍子安回過神來,忙不迭的自我調侃,“可不是嘛!我剛還以為在做夢呢。”
曾權道滿意地點點頭,“好好去玩吧。”
兩人驅車半小時到了南區碼頭,又坐了四十分鐘的船,才登上郵輪。
郵輪有三層樓高,燈火通明,還沒進去已經聽到悠揚的音樂了。
曾靈拾級而上,樓梯穩如平地,倒也覺得挺新鮮的。
她還是第一次在遊艇上玩。
鬍子安見她嘴角噙着笑意,心情也很好,“在這裏辦Party,不但價格不菲,檔期也很難訂,不過我朋友和這老闆很熟,等你生日時我們也在這辦。”
曾靈語氣淡淡,“不用,我沒那麼多朋友。”
兩人已進了大廳,曾靈被眼前的人海嚇了一跳。
得兩三百人吧?
觸目所及都是華衣錦服,俊男美女。
自助餐桌上擺滿了各種美食,精緻的糕點、美味的燒烤、新鮮的水果,讓人目不暇接。
客人們穿梭其中,歡聲笑語不斷。
落地窗外是深藍色的海洋,不時綻放着煙花,美輪美奐。
曾靈並非出身寒門,也不得不嘆一句,太燒錢了,這些人真會享受啊!
鬍子安禮貌有加,手臂紳士地護在她的后腰處,繞過重重人群,把她帶到自己的朋友圈裏。
中間那個眾星捧月的,無疑就是今天的壽星公了。
鬍子安一一介紹完后,曾靈配合笑着和大家打招呼,還說了聲“生日快樂”。
在場的男士早就在曾靈出現的那一瞬間就雙眼發直,現在見她笑容明媚,更是七魂丟了六魄。
有人打趣道,“好你個鬍子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藏着掖着,是怕我們搶了去嗎?”
鬍子安與有榮焉,笑得好不得意。
眼神落在身旁的曾靈身上,一條純白的及膝V領禮服,弧度完美,領口墜着一圈白珍珠,耳環也是配套的,顯得精緻又優雅。
尤其是笑容,一啟唇就是兩顆可愛的虎牙,又純又欲,真真不知是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
朋友們調侃不斷,鬍子安怕曾靈不高興,便擋了一句,“別嚇着我朋友了,都給我好好說話。”
隨後幾人一起吃吃喝喝聊聊,熱鬧得很。
總有些明目張胆的打量視線,也有些露骨的調侃打趣,曾靈倒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鬍子安照顧得很周到,不時給她遞吃的喝的,曾靈看似毫無戒心,碰上喜歡的接過就吃。
不是她缺心眼,而是胡伯是和老爸認識幾十年的老夥伴,而且人還在自己家裏呢。
鬍子安再有想法也不敢拿怎樣。
而且以自己的身手,有幾人能近得了她的身?
然而,在她喝下一杯五顏六色的雞尾酒後,就發現自己大意了。
首先不對勁的就是腦袋,突然開始隱隱作痛。
隨後是手腳變得軟綿無力。
她抬手按着眉心骨,聲音很冷,“鬍子安,你給我喝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