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安排工作
拓跋野看着不遠處的江晚,一個人蹲在海邊,看着很落寞的樣子,好像有煩心事。
難道是想家了嗎?算算她來島上也有半年的時間了。
對了,江晚以前在鳳城是有工作了,她是一名老師,那自己要是能在島上給她安排個工作,那她是不是就不能想家了?
想到這,拓跋野瞬間開心了起來,還很為自己的靈活頭腦而感到驕傲。
林平順着拓跋野的目光,看到了海邊的江晚。
她一個人蹲在那裏,看着好落寞,一定是想大哥了吧。
都是拓跋野這個男人,棒打鴛鴦,要不然現在大哥和江晚一定已經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林平。”
“到。”
孟浩然拿着林平的成績單,來到了他跟前。
“林平,十槍十環,這次射擊比賽,林平戰士是第一名,大家鼓掌。”
其他戰士開始給林平鼓掌,有人福氣,有人不服氣,畢竟他現在只是一個養豬官而已。
林平也沒想到自己還真拿了個第一,看來自己這些日子的活,沒白乾。
江晚調整好情緒,就回自己家了。
她還有任務沒有完成了,那就是讓拓跋野心動。
拓跋野回到辦公室以後,想了想,到底讓江晚做什麼樣的工作呢?
部隊有部隊的紀律,雖然江晚可以在這裏工作,但是她是沒有編製的,畢竟她不是真的女兵。
就算這樣,拓跋野覺得,至少也可以讓江晚生活能充實一些。
“小高。”
小高走進屋子,“是首長。”
“你去把軍長叫過來,我和他商量點事。”
不一會,小高把葛紅星叫了過來。
“首長,您找我?”
“嗯,坐。”
葛紅星坐在拓跋野對面,看着男人眉頭緊皺,好像在想什麼。
“首長,怎麼了?有什麼難心事,現在島上環境好了很多了,您還在愁什麼?”
拓跋野一直是一個紀律非常嚴明的人,他覺得給江晚安排工作,好像在走後門,有些開不了口。
“那個,有個事吧,我想了一下。”
葛紅星等着拓跋野說下一句話,可是半天,還是沒信。
“首長,這可不像你呀,我可受不了你這樣,磨磨唧唧跟娘們似的,能說不,不說我走了。”
“別別,坐着,我說。”
拓跋野拿出一根煙,遞給了葛紅星一根。
抽了幾口之後,才開口,“我想給江晚安排個工作,她在鳳城的時候是老師,現在在島上沒什麼事干,應該很失落吧。”
葛紅星抽着煙,明白了拓跋野的意思。
“島上現在我覺得,還真需要一個老師?”
“哦,哪裏需要?”
葛紅星抽了一口煙,繼續說道,“島上的戰士,文化都不高,有的比文盲就強那麼一點點,只會寫自己的名字,所以要是有人教文化的話,我覺得很好。”
“啪,”拓跋野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聲音老大了。
“我天,你幹什麼,嚇死我的小心臟了。”
“哈哈,老葛,你真聰明呀,這個辦法好,很合理,我可以向領導申請看看,應該可以批准。”
葛紅星當兵幾年了,以前他們都在別的連隊,知道別的連隊配置,那比他們島上強多了。
他們這裏是最艱苦的了,所以有個老師教文化,肯定可以,畢竟現在正是掃文盲的時候,領導絕對同意。
“走走走,我要給領導打電話了。”
葛紅星看着卸磨殺驢的拓跋野,真是沒辦法,只能搖搖頭。
“唉,有些人呀,就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哈哈哈,你別急,等島上環境好了,你的好姑娘沒準也來了呢?”
葛紅星一點也不信拓跋野給他畫的餅,他可沒有人家那麼好命。
葛紅星走後,拓跋野給領導打去了電話,很順利,直接批了,雖然工資不高,但是也是一件好事。
江晚呆在家裏,等着拓跋野回來勾引他。
可是她並不想和他發生關係,這個男人每次都那麼粗暴,不知道心疼自己。
就在江晚等的不耐煩的時候,拓跋野哼着小曲回來了。
“嘎吱,”門被打開了。
拓跋野帶着笑容走進了屋子,看到江晚沒睡,等自己,他很開心。
“媳婦,有個好事要告訴你。”
江晚轉過身看着拓跋野,“什麼事?”
“你猜?”
“嗯,風停了,船來了。”
拓跋野搖搖頭。
“那是島上又來新兵了?”
“不是。”
江晚實在不知道是有什麼好事。
“我想不到!”
“是關於你的。”
江晚一聽是關於自己的,她很驚訝。
“我。”
“沒錯,關於你的,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江晚看着拓跋野笑得跟花一樣,她有些發毛,自己的啥事呀,她怎麼覺得這麼不靠譜呢?
“實在是猜不到,你告訴我吧。”
拓跋野捏捏江晚的鼻子,雖然感覺自己沒用力,可是鼻尖卻讓自己捏紅了。
“我給你找了個工作。”
“真的。”
拓跋野點點頭。
江晚沒想到這個男人會給自己找工作,難得他想着自己。
自己原來是考上了公務員的,可是還沒報道就來到了這裏,她還沒體驗過工作呢?
“在島上給戰士們上課。”
“啊,教什麼呀?”
拓跋野看着江晚糾結的眉毛,他覺得好可愛,忍不住伸出手給她把眉毛捋平。
“你本來不也是老師嗎?教點基礎的文化知識就行。”
江晚一聽,那自己也可以教呀,畢竟自己大學畢業,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了。”
江晚很高興,她興奮地在拓跋野的臉上親了一下。
拓跋野沒想到江晚會主動,他直接拉着把她壓到了床上。
“幹什麼?”
“你這麼主動,不是要報答我嗎?”
江晚推開男人的胸膛,讓他離自己遠一點。
“才不是呢?你誤會了?”
拓跋野沒管那麼多,直接伸出大手解她的衣服。
江晚極力反抗,她覺得倆人是平等的,這樣算什麼?好像自己出賣色相才得到的工作。
“嘶,”江晚的襯衫被撕碎了,在倆人不斷的拉扯中,襯衫扣子全都崩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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