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番外:大小姐追星記】原來,她是她
第484章【番外:大小姐追星記】原來,她是她
上午九點,飛機降落在港城機場。
安淺去海城沒有帶厚衣服,這次匆匆到港城,她一件鵝黃色的夏季長裙,裹着白色的羊絨圍巾。
冬雨刺骨。
她踏出機場那刻,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沒給港城的管家打電話,打了個車直奔季和集團。
車內寂靜。
司機大哥為了表示友好,瞥了一眼後視鏡,用蹩腳的普通話說道。
“靚女,第一冊黎港城彎啊?里給日落雨,好浪啊,里着咁少,敢冒啊。”
(靚女,你第一次來港城啊,這幾日下雨,好冷啊,你穿這麼少,感冒啊。)
安淺點頭笑笑。
一夜沒睡的她很是疲憊,沒和司機聊天。
安淺看着手機上導航,距離季和集團越近,她的心臟越發急促。
車子在季和集團門口停下。
安淺道謝,給司機付錢后拎着包包,冒着雨小跑進入的大廈。
天空飄下濛濛細雨,將她的髮絲和睫毛沾濕了些。
安淺坐在大堂的休息區,翻出手機給季司越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安淺告訴他,她在他的公司樓下。
五分鐘后。
季司越從電梯大步邁出。
走道上的員工見到他,佇立欠身打招呼:“細季生。”
安淺聽到急促的腳步聲,抬起頭,微微笑着,男人的身影越來越清晰,她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季司越站在她的面前,立刻脫下呢子大衣套在她身上。
“你怎麼自己來了,還穿這麼少。”他蹙着眉,竊喜的情緒中帶着一絲責備。
“想你了。”安淺沖他展顏微笑,聲音軟軟的。
季司越溫柔地看着她,用指腹輕柔地擦拭她臉上的雨水,牽起她的手,帶她回自己的辦公室。
他吩咐助理,調高中央空調的溫度和送杯紅糖薑茶過來。
茶水間只有咖啡、奶茶和茶,哪來的紅糖薑茶,助理向女員工討要了一包。
季司越從他的休息室拿來毛巾,溫柔擦拭她身上的雨水,垂着眸心疼道。
“就算要來,你也應該告訴我一聲,我去機場接你。”
“你有工作嘛,而且打車很方便。”安淺抬着頭笑意盈盈,璀璨的眼眸如同冬日的陽光,溫暖着他的心。
門敲響了,助理端着紅糖薑茶進門,他把茶放在茶几上,不動聲色地觀察着他們。
“細季生,夠鍾參加簽約儀式了。”(到時間參加簽約儀式。)
他瞥了一眼季司越,不是他想打擾,但到時間了,現場都是新聞記者,遲到有損集團形象。
安淺接過他手裏的毛巾,柔聲說道。
“你去忙吧,我等你。”
季司越深深看了她一眼,點頭。
“淺寶,你在這裏等我,困了就去休息室睡一會兒,這屋裏的東西你隨意使用。”
助理愣了一下,眼前這個姑娘似乎是他尋找了幾個月,但半點信息都查不到的安淺。
安淺輕笑了聲。
“你就不怕我是商業間諜,趁你不在偷標書啊?”
聽到“偷標書”三字,助理不禁愣了一下,眉頭蹙緊。
是啊!
他通過這麼多渠道沒找到的人,突然出現,有可能真是商業間諜啊!
季司越捏了一下安淺的臉蛋,無奈地笑着。
“電腦密碼我發給你。”
說完,他在剛剛捏過的臉蛋親了一下,理了理衣服和助理離開。
助理關上門,又瞥了一眼門。
“細季生,你唔怕...”
季司越挑了一下眉,瞧了他一眼,好似在鄙夷他。
助理摸摸鼻子,跟在他身後。
季司越離開后。
安淺端起茶喝了幾口,身體又暖和了些。
手機收到季司越發來的密碼,她笑着放下茶。
真這麼放心啊?
安淺起身打量了一番,風格和父親的辦公室有幾分相似。
她回到沙發坐着,從背包里拿出Ipad,翻看複習資料。
一夜未眠,她翻看資料時打起了盹,趴着沙發扶手睡著了。
一個小時后。
季司越回來,發現安淺睡在沙發上,上前想抱她去休息室睡覺。
就在他剛將人抱起,懷裏的人醒了。
“你忙完了?”安淺剛醒,揉着眼,聲音更軟了些。
季司越抱着她轉身坐在沙發上。
“嗯,要不要去休息室再睡一會兒?”
安淺往他懷裏蹭了蹭,“不睡了。”
“昨晚幾點睡的?”
“沒睡。”
“沒睡?”季司越垂下眼眸,定定地看着她。
安淺眨了眨眼,輕聲道:“跟你說一個故事,從前,有個小姑娘,在一座寺廟門口玩耍,發現一個躲在角落哭鼻子的男孩,她上去安慰他,並且把自己的脖子上的玉佩送給了他。”
季司越笑了,眼神寵溺,“這不是我跟你說的故事嘛?”
安淺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那個玉佩,是小女孩的太爺爺送給她的見面禮,因為這件事,她還被笑話了好幾年,直到昨晚,這事再次被提起...你懂我的意思嗎?”
季司越消化着她說的話,眼裏泛起紅,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女孩。
半晌。
他才開口。
“這怎麼...可能...”
安淺眼裏閃着光,“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但好像,我們倆的緣分,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季司越覺得喉嚨乾涸,幾乎發不出聲。
他實在是太震驚。
也終於明白,為何自己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就有莫名的情緒產生。
原來,她是她。
安淺:“我的爸爸是江淮年,媽媽是安然。”
季司越怔住,隨後低聲笑了。
“難怪找不到你。”
“嗯,我爸爸讓節目組,將我的所有資料都銷毀。”
“那齊寧?”季司越不僅查不到安淺的信息,更是查不到齊寧的入院信息,“他真的是生病了?你在醫院陪她?”
安淺搖頭。
“我是在醫院,但不是陪他。”她抿着唇,繼續說:“他被我狠狠揍了一頓,鼻骨斷裂,肋骨骨裂。半夜我爸媽從深市趕去雲城,處理了這件事。”
“你?把他揍到進醫院?”
安淺抬起手臂握拳,做出拳擊的姿勢。
“當然了,我從2歲多開始練拳擊,參加業餘賽我估計還能拿獎呢。”
季司越面容起了變化,眼神凌厲了起來。
“他對你做什麼了。”
“他想侵犯我,哼,就他那個小弱雞,被我一拳就打趴了。”
季司越下顎緊繃,臉色越發沉重,下一刻將人抱緊,聲音里滿是愧疚。
“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