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背後使壞
聞言,趙玉梅眼神一閃,嬌滴滴地問:“劉哥,你想怎麼對付周時驍?”
“呵呵。”
劉奎輕浮地捏了把趙玉梅的胸口,翹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哥的手段多了去了,說出來怕嚇到你。”
“說嘛,我不怕。”
“我還沒想好,等打探清楚再說吧。”
“我倒是有個好辦法,若周時驍真是條子的人,他毀了劉哥你這麼多年的心血,咱們勢必也要他付出血的代價,我知道他有個喜歡到骨子裏的女人……”
暗夜裏。
趙玉梅嬌媚的聲音里透着冷意,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陸琳兒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濃重嫉妒,也許是自己深陷泥潭見不得別人好吧。
總之,她要給陸琳兒點顏色瞧一瞧。
誰讓她眼高於頂,總是看不起自己。
***
對此,陸琳兒一無所知。
失眠了一整晚,第二天一大早她就頂着兩個黑眼圈去找周時驍,敲開門后,柳大姐壓着嗓子說:“小周回來了,凌晨三點多才回來,現在估計在補覺呢。”
“我進去看看他。”
陸琳兒忐忑不安的心終於落下,她輕手輕腳地進了屋,正準備換鞋,主卧室的門突然開了,周時驍轉動輪椅走出來,看見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正打算去找你呢。”
說著,朝她伸出了手。
“過來。”
陸琳兒笑眼彎彎地走過去,俯身仔仔細細地盯着周時驍看了好一會兒,才故意板起俏臉,道:“昨天消失了那麼久,知不知道人家很擔心你,喏,看看這黑眼圈重的都可以去當國寶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動作自然地將手搭在了男人寬厚掌心。
周時驍用力地捏了捏掌心軟得沒骨頭似的細白小手,眸底劃過一絲歉意:“對不起,昨天有任務執行,沒來得及告訴你。”
“那還順利嗎?”
“算順利吧。”
對於周時驍工作上的事,陸琳兒向來不會多問,她抽回自己的手,準備推着輪椅往客廳走,下一秒卻被硬生生帶着換了個方向。
“不去客廳。”
昨晚沒睡好,陸琳兒大腦都快罷工了,懵懵地問了一句:“那去哪兒?”
周時驍輕笑一聲:“不是說昨晚沒睡好,正好,我也沒睡好,你陪我一起補眠。”
“啊?”
陸琳兒的視線落在卧室里那足有兩米寬的大床上,嫩白耳垂染上一抹粉紅,垂着眸子小聲嘀咕道:“這不太好吧?”
“怕了?”
周時驍面帶揶揄地看向她。
“咱們現在是未婚夫妻,同處一室應該不會有人說閑話吧,之前我不是就說過,等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咱們就領證,都快是合法夫妻了,還不敢睡一個房間?”
他盯着女孩艷紅的小臉,眉梢輕挑。
“琳兒,你以前膽子不是大得很嗎?”
也許是多日來籌謀的事情結束了大半,也許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將愛了許久許久的姑娘變為自己的妻子,此刻,周時驍心情不錯,人也格外放鬆。
甚至於,目光里都帶了絲絲侵略性。
看着這樣的他,陸琳兒就更不好意思了,想到以前自己總愛找各種各樣的蹩腳借口黏在周時驍身邊,為的就是能和他多待上那麼一小會兒,臉就更熱了。
呵呵,那幾年真是年少輕狂啊。
“那時候不是年紀小嘛。”
周時驍好笑地挑了挑眉:“正常不應該是隨着年齡增加膽子會越來越大嗎?你怎麼還越活越回去了。”
他低低說了句小沒出息。
“行了,不逗你了,抓緊時間睡一覺,我看着你睡,等你睡熟了我去隔壁卧室睡。”
陸琳兒也確實困得沒精神,她也懶得再跑回家,說不定一去一回,這點瞌睡蟲在路上就跑沒了,索性就在周時驍這裏補個覺。
躺在寬大的床上,鼻息間縈繞着令人安心的熟悉氣息,睡意很快就襲來了,沒幾分鐘就陷入了黑沉沉的夢鄉。
周時驍看着陸琳兒睡熟才去了隔壁卧室。
這一覺兩人睡得都很沉,一直到快中午,柳大姐做好了飯才醒,吃過午飯,陸琳兒就走了,她下午還要上班。
等她走後,周時驍看向收拾廚房的柳大姐,叫她先別忙了,出來歇一會。
“正好我有事問你。”
柳大姐心頭猛地一跳,局促地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忐忑不安地從走出來,小聲詢問:“小周,什麼事啊?”
“也沒什麼事。”
周時驍目光如炬地盯着柳大姐,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道:“玉梅這段時間在忙什麼啊,也沒見她來家裏看你,怎麼,你們母女兩個又鬧矛盾了?”
“沒、沒有。”
柳大姐心臟撲通撲通地跳,想到昨天女兒來找自己時的慌亂,她說要出去躲一躲,雖然不知道她遇到了什麼難處,但一定是很棘手的事情。
那該不該將這一消息告訴周時驍?
心裏進行了一番天人交戰,柳大姐還是選擇了隱瞞。
無論女兒犯下什麼過錯,她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就算跟着六指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自有法律來懲罰,自己做不來那種大義滅親的事情。
“可能最近在忙吧。”
“這孩子一天都不着調,我是管不了她,她愛怎樣就怎樣吧,好好壞壞都是她自己選擇的路,小周,要是沒有別的事兒,我先去幹活了。”
說完沒等周時驍回話就鑽進了廚房。
周時驍眯了眯眼,敏銳地察覺到柳大姐沒有說實話,這次行動,除了劉奎和趙玉梅,其他人全部落網,兩個看起來毫不相干的人卻逃了,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出於公安的警覺,周時驍覺得趙玉梅有很大嫌疑,另外,柳大姐這裏是不是可以作為突破口,接下來的幾天,他沒有出門,基本上都待在家裏,表面上是修養身體,實則是監視柳大姐的一舉一動。
柳大姐沒有察覺。
一個星期過去了,趙玉梅一點消息都沒有,她嘴上說著隨便女兒怎麼折騰,可心裏到底還是惦念着,實在是抵不過內心的焦灼,坐立難安了幾天後準備去女兒和六指的住處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