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被阻的使團
看着眼前昂首而立的男人,二皇子妃軒轅佳人目露譏笑,雖然她和他已經有了孩子,她的心還是對那個淡雅出塵的太子殿下念念不忘,她時刻都在告誡自己:她和他之間只是合作關係,等他拿下了初雲國,那麼他就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看在他和她夫妻一場的份上,她會放他和他的心上人還有她和他的孩子離開,而她將和她的心上人共同執掌初雲國。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對美好未來的憧憬讓軒轅佳人俏麗的臉上多了一分羞色,想到那個冤家,特別是想到那個冤家和別的女人如何之時,她的心就像是被萬蛇撕咬一般的痛苦難當,渾身的慾火無法發泄,所以才有了和眼前這個男人的同床異夢。
身後的氣息有些急促,雲清輝翹起的嘴角邊帶着一絲嘲諷,這個女人意亂情迷之時總是喊着雲清然的名字,一遍一遍求着他滿足她,看來她真的是對太子殿下情根深種,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自己女人心裏藏着另外的女人,但是他卻慶幸她的心裏沒有他,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讓他狠不下心來對付她,對付一個把自己當做工具利用的女人。
夫妻二人在心裏為對方準備好了後事,而後笑語嫣嫣的相攜回了內院,看得暗中的影衛和暗衛們心裏發毛,歪瓜裂棗是怎麼形成的?答曰:從出芽期就壞掉了。
太子宮內,葉心一邊聽着影衛和暗衛彙報二皇子府的動靜,一邊記錄著,寥寥數十字囊括了二皇子夫婦禁足時間的日常起居。
起床,健身,早餐,給兒子啟蒙,小憩,午餐,午休,教兒子習字,娛樂,晚餐,書房夜讀紅袖添香,沐浴,睡覺,一成不變的生活讓人找不出任何疑點,可就是這樣太過平靜才更加讓人懷疑,只因為雲清輝是意圖謀奪江山的二皇子,一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人很多事,一個有野心的人不會坐等別人把他籌建多時的勢力消滅掉而面不改色無動於衷。
“按照二皇子妃的無理攪三分的個性,我懷疑她被人掉包了;根據二皇子奪位的野心,我有理由相信這個雲清輝是假冒的”,二皇子夫婦是什麼人?吃屎都要佔尖兒的主兒,被禁足一年,不僅不吵不鬧,還平心靜氣的過着自己的小日子,怎麼可能呢?他們夫婦要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那他賀之謙就把自己的腦袋摘下來,扔給人當球踢。
“若是鬧上一鬧還說得過去,過於平靜反而有些欲蓋彌彰的嫌疑”,二皇子妃可是南陵國的公主,素日裏沒少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說事兒,就這樣被禁了足還不吵不鬧的,還真不是她往日的做派,吳敬和吳越贊同大舅哥賀之謙的看法,卻又有新的疑問,“若是有人假冒的,他們是從哪進府的,二皇子夫婦現在又在哪裏?”
“密道!二皇子府會不會有密道?”紀如柏眼睛一亮隨即又暗了下去,除去四年前建府初始挖了一個約有兩畝荷塘外,二皇子府根本就沒有破過土動過工,密道是不太可能有。
“那個荷塘似乎林林總總挖了半年多才弄好的”,不過是一個兩畝的荷塘竟然耗時多半年,而且這半年多的時間總有馬車往城外運送土方,密道也許就是那時有的也說不定,紀如松又想起妻子無意中的一句話,“二皇兄家的荷塘挖的真好,不深不淺的不怕會淹到人”,那是三年前的夏天,二皇子妃宴請眾多千金前去請賞荷,四公主雲雪琳因嫉妒故意指使奴婢撞翻了小船,使得採蓮的幾家千金落水,慶幸的是塘水只漫過腰部,所以沒有溺水的事發生。
“查,查這四年間京城裏有哪家動過土工,建了些什麼,往城外運了多少土方,給你們一周的時間,查的詳細一些”,葉心輕撫額頭,這個動作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讓她有種久違的感觸,還有點淡淡的懷念。
說完了正事,大家的閑話就多了,先是追着太子要他們成親的太子許下的賀禮,然後圍繞着太子爺四年的經歷展開集體討論,最後全都移步去了書房,那裏有雲清然從現代帶回來的幾台筆記本,裏面記載着他四年所學的精華。
晚間,雲清然糾纏着嬌妻不放,不許她前往南陵國以身涉險境,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嬌妻快快有孕,這樣就可以阻止她亂跑了,絕不能說是那些個同窗損友們刺激到了他。
“雲清然,你夠了沒有”,本該是氣勢十足的怒吼卻變得嬌柔無力,葉心恨不得一掌把樓板拍個洞,從三樓直接鑽到一樓去,羞死人了。
太子殿下也不答話,直接以行動給了嬌妻最好的回答,呼嘯的北風已經溫馴了許多,一夜呢噥把人帶入最美的夢境中。
葉心一覺醒來已是紅日高升了,動動酸麻的身子,在心裏把太子老公罵了個狗血淋頭,她今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啊?想了又想,葉心悲催的發現自己似乎是無事可做了。
皇宮裏,太后是她前世的外婆,皇后是她今世的婆婆,剩下的兩位貴妃一位公主,全是她的手下敗將,宮斗,斗不起來了;葉氏家族她是老大,擁有絕對至高無上的權力,爹娘和哥哥姐姐都是嫡親的,而且寵的她沒邊,族斗和宅斗,免了;生意場有忠心耿耿的手下打理,她現代化的管理模式和銷售策略一出,手下人立即就能舉一反三,根本就不用她多費腦筋,三大家族正想盡方法跟她爭搶生意,勉強可以跟他們鬥上一斗;還有可以消耗些心神的就是武林之爭和國家之戰,媽的,四次穿越不會就是為了收拾爛攤子的吧?葉心突然感到日子過得無聊又無趣。
客廳里,雲清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太子大哥的提問,四哥雲清晨秘密前往秦州是求了小皇嫂好半天才求來的,為了保證四哥的順利出行,他可是把四哥手裏的事全部接管過來,並拍着胸脯跟小皇嫂做了保證的,想不到太子大哥還是察覺到了,“大哥,我說的是真的,四哥真的是去秦州視察生意了,秦州有人仿造味美齋的菜品,而且仿得九成像,四哥和我懷疑味美齋中出了內鬼,所以暗中查訪去了”,他沒有說謊,儘管這件事早就已經查清楚了,而且相關的人等該送官的送官,該打死的打死,無一漏網。
“我讓他去的,不行嗎?”葉心睡眼惺忪的走下樓來,渾身上下有種難言的痛和乏,這種情況下想讓她斯斯文文的說話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她沒有張嘴就是飛彈流矢已經是很給太子面子了。
太子殿下趕緊起身,很狗腿的走過去,半是攙扶半是摟抱的把嬌妻讓到沙發上,眸底都帶着不可抑制的笑意,看的雲清宇抿嘴偷笑,別看太子大哥的大哥范兒范兒十足,可是到了小皇嫂跟前,那就是一充氣老虎,還沒被捅一刀就先癟了半個身子。
“好,早就應該這麼做了”,太子爺瞪着還在充當燈泡的弟弟,怎麼就那麼沒有眼力見兒的,沒看到他要給嬌妻伏低做小的賠不是,難不成還想留下來看戲?
雲清宇無視太子爺的狠厲目光,接過小皇嫂遞給他的水果,津津有味的吃着,該到午飯的點了,傻子才會在這時候離開的,再說他還想跟太子大哥多學學哄妻子的手段的,為著不太遠的將來多聽多看多學,有備無患。
“五弟也已經十六歲了,也該成親了,過幾日讓母后辦個宴會……”,太子爺的臉黑的可以和包公看齊了,這個小弟還真以為他看不透他的心思,想跟他這偷師,再去練個幾年吧。
“要不要順便再給太子殿下選幾位美人?”葉心手托着香腮,歪着頭打量着雲清然,她怎麼就看走眼了,這廝前面看如仙如畫,轉過身那就是一個黑到了極點的狐狸,把她都嚼爛了,還讓她有苦不能言,壞透了。
“在我心裏眼裏除去老婆你之外,美人就是天邊的神馬浮雲”,這是從遙遠的現代學來的,比起家裏那些咬文嚼字一般的讚美之詞不知精簡明朗動聽了多少倍。
雲清宇知道自己再留下去就會被逼婚,為了自由,他只能暫時放棄美食了,見好就溜吧,不然太子一怒,那可是要被相親的,一想到那些裝模作樣的女子在眼前晃來晃去,他的頭就暈的不行,比喝醉了還要暈。
秦州,雲清晨眼望海面上東洋國的船隻,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傳令,東洋國船隻未經我海防營許可不可靠岸,若有違背者視同對初雲國宣戰”,說完討好的看了眼身邊俏立的短髮女子,一臉的諂媚,“莎莎,我說的對嗎?”
夏莎莎無奈的點點頭,真是的,她怎麼就被這個四皇子給纏住了,想她‘獵鯊’可是‘天外天’海軍戰隊的頭號指揮官,現在被老大派來訓練古代海軍就夠她頭疼的了,這個四皇子還總是跟在她的屁股後面,就是上個廁所都會尾隨,惹得那些個士兵見了她就叫‘四皇子妃好’,她還是個不滿十八周歲的單身少女呢,好不好的呀。
雲清揚看到夏莎莎笑了,心裏甭提多高興了,雖然那笑是苦笑,不過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讓那笑容變成甜的,並且是只對他一個人甜。
北方邊境,已經升職為太子的哈斯王子恨恨的望着綿延千里的長城,四年了,一道人工修建的屏障阻隔了北原國的鐵騎精兵,讓他們在冬季里只能跟初雲國以馬匹換糧維持生計,以前的燒殺劫掠再也不復存在,這高十米寬八米的城牆不僅隔斷了北原國一統天下的雄心壯志,還讓北原國損失了無數良將,曾經的偷襲每一次都是氣勢十足的來,蔫溜溜的回,不是損兵折將就是折將損兵,讓北原國都到了談城色變的地步了。
“我等未接到我皇邀請哈斯太子入境的旨意,請哈斯太子容我等傳書京城稟明此事”,城樓之上,潞州守備遵照清王世子黎遠哲的吩咐回話,心裏對北原國的人可謂是不滿到了極限,奶奶的,沒有收到人家的邀請就登堂入室,想來這北原國的禮儀都是講給畜生聽的。
南部瀛洲邊境,軒轅景颯面露不虞的看着城門上的守備,一個小小的守備竟然敢拒絕自己進入初雲國的要求,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他的妹妹可是初雲國堂堂的二皇子妃,就憑這個就可以要了他這個守備的命。
“還真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誒,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想進別人的家,不知道這是不是南陵國的傳統,跟做賊的學的吧”,嬌滴滴的聲音聲震四方,在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懷裏,依偎着一位嬌俏冷艷的短髮女子,一身奇特的緊身黑衣勾勒出玲瓏的曲線,魅惑的眼睛有不屑的冷光閃動,看得人有種低到塵埃的感覺,此二人正是‘天外天’的踏雪和迷蹤,沒事找事想去南陵國的雨林遊玩的。
“雪,怎麼就不知道你原來是這麼毒舌的呢?”修羅不怕死的說著,旁邊的獵犬在他腰間重重的擰了一把,雪姐可是她最崇拜的人之一,絕不容除了老大之外的任何人詆毀,就是未來老公都不成。
追風聽到修羅的悶哼就知道他的腰間一定又受了重創,還是他的弄影好,對自己人從不動手,頂多是喂一顆讓人痛不欲生的蠱蟲。
城下的軒轅景颯被說的面紅耳赤,只能生生忍下這口氣,他認得出城樓上有太子妃貼身的侍衛侍女,雖然不確定太子妃是否已經到了,但是就憑這兩人在這,就說明太子妃定在身後,他可要萬事小心,不然讓那個太子妃洞悉了一切,怕是會帶來四年之前的那場災禍。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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