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墾荒高手
傍晚,太陽的餘暉也快要落下去了。巫溪碼頭的河面上開始熱鬧起來,悶熱了一天的人們開始在這條小河中尋找快樂,屁大一點的小孩脫光了衣褲“噗通、噗通”往下跳,男人們穿着內褲略有羞意。
莫萌萌跟在莫吉的後面,保持着一段距離。二人沿着巫溪慢悠悠的走着,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也不說話。
大約走了半個多小時,這時天色已暗,月亮還沒有升起。
二人來到一座岩石構成的山邊,山上只長了些茅草之類的,沒有一顆樹木。岩石山下面可能有地下水流出,夏天流經這裏的河水特別的涼爽,冬天時河水就會冒着熱氣。
雖然現在是夏天最熱的時候,可是敢到這兒來洗澡的幾乎沒有。也許是河水太涼的緣故,一到晚上,這裏就散發出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喜陰愛水的蛇倒是特別的喜歡這裏。就連大白天,必須要經過這裏時,人們都會繞着走。
莫萌萌也許是感覺到了這種恐怖,不禁加快了腳步靠在了莫吉的身邊。莫吉不是巫溪鎮的人,不知道這裏有着那樣的恐怖,只是覺得這裏非常的涼快,獃著就不想走了。
他坐在一塊稍大的岩石上,愜意的呼吸了一口氣,對着莫萌萌說:“萌萌,快來這裏坐呀,站着多累。”
莫萌萌扭扭捏捏的挨着莫吉坐下,涼爽的空氣讓她的心慢慢的冷靜下來。事已至此,要麼就勇敢的接受,要麼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她選擇了後者,就如當初莫葉露叫莫吉弟弟,她叫哥哥一樣,各干各的,互不影響。
既然想開了,心思也就放下了。少女的心情永遠是開朗的。莫萌萌雙手抓住莫吉的一條胳膊,往自己的懷裏靠了靠。嬌嫩的說:“莫吉哥,我怕。”
這一路來,莫萌萌靠都沒靠他一下,更別說和他說話了,莫吉也在納悶:今晚她是怎麼啦,自己沒哪兒得罪這位姑奶奶吧。
當莫萌萌抓着自己的手臂靠向她懷裏的時候,莫吉感到手臂碰觸到了一坨軟軟的溫玉,他知道那是莫萌萌的胸脯。同時也擦覺到了莫萌萌身體發出一陣陣的顫抖,那是少女害羞、害怕、勇敢的表現。
但是莫吉不敢肯定,他試探的問:“萌萌,要是怕的話,咱們就回去吧。”
莫萌萌這時在心裏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你這憨貨,上我姑媽時怎麼那麼膽大呢?
她也不說話,只是把莫吉的手臂抓的更緊了,緊緊的貼着自己飽滿的胸脯。
莫吉這時候百分之百的明白了:這小妮子在夏天裏叫春了。
可是自己跟她姑媽今天下午才做了那種事,現在又要和她談情說愛的,首先是自己心理面過不了這道坎呀。
左思右想之際,小妮子的身軀開始往莫吉的懷裏倒,嘴裏低低的喊道:“莫吉哥,我冷。”
莫吉的頭開始大了,這算怎麼回事呀,難道硬要逼着我姑媽、侄女通吃嗎?這可是要遭雷劈的。雖然這樣想,還是把倒向自己懷裏的那具軟玉緊緊的抱着。哪知雙手這麼一扣,就扣住了二隻溫暖如玉的大白兔。
懵懵懂懂間,莫吉的手感覺非常的舒適,不由得暗暗的加了一把勁,十指用力的按了按,那種彈性、那種堅挺不是莫葉露身上能夠擁有的。
舒服嘛,雙手就不由自主的摸了起來,軟軟的,暖暖的還有滑滑的,膩膩的。
不知什麼時候,莫吉就吻上了小妮子的小嘴,丁香小蛇幽蘭暗吐,帶着處女香味的唾沫來回的清洗着莫吉的口腔,過了一會兒莫吉又把它送回小妮子的口腔,如此這般的糾纏。
莫吉的那雙賊手已經不滿足停留在表面,掀開薄薄的衣裙,熟練的解開內罩,入手處是一片飽滿的肉團,堅實、挺拔、青春、富有彈性,莫吉輕捏着肉團之上的那粒小丸子,細細的,嫩嫩的,輕輕的一觸,小妮子全身一陣抖動。
莫萌萌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少女的羞澀已經被一波賽過一波的**所掩蓋。由於受到下午的香艷刺激,她感覺到如果自己再不主動的話,莫吉就要被姑媽勾引走了。她放下了女孩子所有的尊嚴,只為她喜歡的男人。
當莫吉的雙手觸摸到她光潔如月亮般雪白的酥胸時,她忍不住的想要喊,想要叫,可是少女的羞澀又讓她忍住了,只是用手緊緊的摳住莫吉的後背。
少女的芬芳不時的衝擊着莫吉脆弱的神經,小妮子今夜不設防的表現讓莫吉的**無邊的燃燒。他的手已經越過少女廣袤的平原進入到稀疏的黑色樹林裏,還不太怎麼茂盛的樹林長着為數不多的幾顆松樹,稀稀拉拉的。莫吉沒有心情在這裏過多的停留,馬上突出重圍,十指大軍來到了令人神往的那道峽谷。
少女的處女地,從來沒有開墾過的莽原荒地,應該是荊刺叢生,無處下犁了。莫吉原本就是一位墾荒高手,身上的那把犁不知開墾了多少的荒地、野地,也不怕多這一畝三分的莽原荒地。
正待下犁破處時,一道急促的叫喊聲劃破了寂寥的夜空:“莫吉,萌萌,你們在哪兒?”
莫葉露着急的聲音自前方傳來,莫吉不由得苦笑一聲:“天意如此呀。”
莫萌萌這時也清醒過來,趕緊的穿戴好內衣褲,臉上的溫度達到了四十度以上,臉色緋紅,好在是晚上沒人看得清。
莫萌萌尖尖的聲音高聲的回應着莫葉露:“姑媽,我們在這裏,馬上就回來。”畢竟是一家人,血脈情深。
月亮早已爬上了山頂,照耀着巫溪鎮的每一個角落,莫吉擁抱着莫萌萌朝着莫葉露閃着電筒燈光的地方走去。匆忙之間,沒有來得及消退的**還瀰漫在他兩之間,莫萌萌的小手不時的碰觸到莫吉下檔的蒙古包,欲摸還羞。莫吉背後環抱着萌萌腰肢的大手已經滑落到她的翹臀上,任意拿捏。
兩人就這樣默契的相互慰藉着,慢慢的走向光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