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6 發現小寶庫【求月票】
隨着臘梅的一聲輕呼,權承看見了下邊是一個坑,坑裏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木頭匣子。
“權承,這是什麼。”臘梅探着腦袋,仔細認真的看着。
“小心,都跑出來了。”權承抬頭看了看臘梅,她雪白的玉兔在她的衣領間“呼啦呼啦”要跑出來的的樣子,權承色迷迷盯着看了看,打趣的說。
“哼!”
臘梅看着這個色鬼,輕輕的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沒有好聲氣的“哏”了一下。
她像是下邊很不舒服,過一段時間,她都要輕輕的搖一搖自己的大腿,看來,黑大棒子的入侵,還是很有殺傷力的,就是因為她沒辦法走路,這才今天沒去上班的,下午過去說不好還要挨批了。
權承雙手吃力的把匣子從裏邊搬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
“啥東西,怪沉的。”權承“晃蕩”一屁股坐在地上,仔細的看着面前的這個木頭匣子,說。
他拿起鐵鏟,輕輕的撬起木頭匣子的蓋子,小心翼翼的往裏邊看了看,像是裏邊裝的是什麼妖魔鬼怪一樣,唯恐一溜煙從裏邊跑將出來。
“啊!”
他看到了裏邊的東西,一下子翻開蓋子,驚奇的眼睛睜的圓圓的。
“啊!這是啥啊?權承。”臘梅看着匣子裏邊的東西,瞪着大眼睛問,
“臘梅,發家了,發家了,這是金磚。”權承說著,不敢相信的搖着自己的腦袋,用手輕輕摸着匣子裏邊一根一根的東西,愛不釋手的樣子。
權承抱着匣子,如獲家珍般的把他放在了自己的炕頭上,急急忙忙把地上的坑封了起來。
“怎麼辦?”權承。
“啥怎麼辦?”
“金磚。”
“傻子,換錢啊!嗨。”
權承盯着臘梅,模模糊糊又想起了昨晚日的冒水的畫面,權承忍不住的又撲了上去,把臘梅解釋的壓在了炕邊上。
“信不信,我把你的奶擠出來。”權承用嘴輕輕的吸了吸她溜出來的玉兔,邪惡的問。
“你流氓。”
“流氓流氓就流氓,流氓就得幹流氓的事,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水放出來。呵呵。”權承真是死皮不要臉,害臊到下三濫。
“你,你。”臘梅不知道怎麼罵這個無賴一樣的磁石男生。
“我,我還疼着不能走路了。”她害羞的看着權承,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羞澀的說,像是一朵靜悄悄開放的玫瑰。
“沒事,再有幾次就好了,黃瓜啊!茄子啊!玉米棒子啊,這些都好使了。”權承真是個無賴,他看着臘梅害羞的都不成樣子了,這還沒完沒了的取笑臘梅。
“下來吧,鍋胡了。”臘梅聞見了燒焦的味道,這就使勁的推着趴在身上享受的權承。
、、、、、、
大家拾柴火焰高。
党參種植完事了,權承組織召開了新一年的全員代表大會。
二順子徹底改邪歸正了,他也加入到了這個行列裏邊,柱子成功當選了大隊長,在一定層面上,他比李才明的官大多了。
“柱子,這事乾的漂亮,現在是大隊長了,可不能啥事都小心眼了。”李才明盤着腿,看着大伙兒,開玩笑的說。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柱子高興的招呼着大夥,他轉頭看了看,確認菊子不在的情況下,說:“不錯個屁,老婆都被人家幹了,換一個大隊長,還乾的不錯了。”
“你個求,那就賺了,你就是把那狗日的書記打死,也沒用,換個大隊長噹噹,可也能他媽牛逼一把。”二順子是說話最粗魯的,句句不罵人帶髒字。狗改不了吃屎,這個他也一時半會改不掉。
為了略表寸心,這次柱子主動要招待大家的,菊子也從苦惱中爬出來了,那功能強大,也不是自己的錯,權承對這個很有體會,她這就忙前忙后的給大傢伙準備吃的了。
“慫娃,你在敢贏我們的錢,小心大隊長把你拘留了,然後掛在茅廁門口臭死你。”鍵子還惦記順子賭博贏錢的事了,這就逮住機會一頓狂撅。
“你說我幹啥,那事,他媽還真虧了權老師、、、、、、”
“啥破記性,是~權校長。”柱子看着二順又叫權承權老師,這就糾正的說。
“噢,對,權校長,你看他媽我這記性,要不是他,我早都玩完了,那個三七,他媽都不知道剁了多少人的指頭,他媽誰知道,他就這樣被權校長一棒子拿下了。你們是沒見着,那直接把三七戳的走路都瘸了。”
“哈哈哈哈、、、、、、”
開飯前,大家一頓胡說,笑的大家肚子疼了,等一會兒,菊子,秋蓮,巧巧她們來了,可不能想說啥說啥了。
吃飯的時候,大家七嘴八舌一頓說,不過,不該說的還是沒說,就二順子那嘴,反正挺賤的,還是句句不罵人,句句帶髒字。鍵子進步了不少,稍微能把門了。
等菊子把飯桌收拾了,大會正是開始了,也沒什麼開場白,也沒有官話,全都是不加湯的干話。
“反正,咋們這幾個村子,都開始種植党參了,咱們村,可要小心了,這種植的多了,價格勢必會降低。”大隊長抹着嘴說。
“吆嗨!這大隊長可以啊!還知道供過於求了,恩,假以時日,此娃必成大器。”權承笑着開玩笑。
“啥叫供過於求?”李才明顯然是書讀的少了,問這話的時候,他都感覺後背發涼,沒有底氣。
權承重新確認了一下組員,合理的分了分工,然後他就闡述了自己籌劃開辦藥材加工廠的計劃,並且落實了責任。
“那你不鬧着玩了嗎?即使建廠,又是買設備的,哪有錢,就是都去當鴨子,也掙不回來啊!”鍵子發表意見的說。
“經費不用你們操心,你們出力施工就好了,錢的是我來想辦法。”權承看了看大夥,信心十足的說。
他琢磨着,以前準備從書記那裏想辦法貸款的,現在自己又挖出了金磚,這事顯然更有譜了。他知道,要想真正發家致富,就得做大做強。
“嘟嘟,嘟嘟。”
權承正講的龍飛鳳舞了,口袋裏啞巴一樣的那個手機就響了,在大家的歡聲中,他拖着鞋就出門去了。
“權承啊!我是小丫、、、、、、”電話那頭傳來了那個不男不女的聲音,其實不用自我介紹,權承完全能聽出來。
“唉!事情咋樣了?”權承拖着鞋,往院子中間跑了跑,看了看後邊,確認沒有人跟過來,這才問小丫。
“都偶我了,要不要登個頭版頭條啊?、、、、、、、”
“登個屁燒灰,這周六晚上我來找你,還是那個酒吧!不見不散。”
掛斷電話,權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要不惜一切代價,報了君子之仇。
晚上回去的時候,他這才知道,臘梅又回醫院了,這裏可不是什麼大都市,約炮同居啥的都可以,要是有人敢不結婚同床共枕,充其量也就是偷着弄上一把,夜夜歡歌絕對是不可以的,你要敢試試,別人估計也會試着把拉下來的熱粑粑抓在手裏,然後糊在你的嘴邊上,你就成了狗不吃的油胖胖。
“唉!昨夜還是肉山加溫水,今晚就是干求打的土炕響,世態炎涼啊!”權承看着空蕩蕩的被窩,感慨萬千的自言自語。
“權承,權承。”鍵子沒敢進門,他偷看臘梅的事權承還不知道了,他這是做賊心虛。
“怎麼了?”
“你一個還是咋的?”
“唉!我不是每天晚上都一個嗎?怎麼?我啥時候還兩個過。”權承這招瞞天過海只能騙騙鬼,鍵子他可騙不了,都差點被鍵子撿便宜了,就是死鴨子的嘴犟。
“呵呵,那我跟你睡。”鍵子說著,這就抱着自己的被子,鑽進了權承的屋子。
“你個完蛋貨,兩個大男人睡啥睡?”權承說著,鍵子早都把自己的被子放到炕上,脫鞋上炕了。
“嗨,嗨!都是干求,誰還怕誰頂啊!”他像個無賴一樣躺在權承的炕上就不走了。
這天晚上,兩個大男人放開的聊着天,好像是有說不完的話。
權承把他挖出金磚的事告訴了鍵子,鍵子激動的差點當場口吐白沫,抽筋而亡。那是什麼概念啊!中大彩你也抽,血壓不正常,弄不好你還得蹦。
“你個雞。巴蛋,你咋就命這麼好,啥好事都讓你攤上,上輩子,你絕對就是一隻蒼蠅。”
“蒼蠅?為啥?”權承沒理解鍵子說的什麼意思,這就問。
“走狗屎運啊!”他笑的像個孩子。兩個人約好了,這個周末一起進城拿金磚換錢的。馬上就成土豪了,何等的激動,何等的熱血沸騰啊!
權承是副校長了,可尖子班還是由他帶課,由他負責,他的壓力一點都沒有減小,有時候還得遭到那些不服氣的傢伙的橫媚冷眼。
周六的時候,權承抽空補了一覺,也就是小睡片刻,鍵子激動的不行,這就催促上了。
“權校長,走啊!我啥都準備好了。”
權承這才從床上爬起來,緊趕慢趕的收拾了一通。
“鍵子,收拾的這麼麻利,是不是今晚又想去巷子逛一圈。”權承輕輕的說,生怕被別人聽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