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老B的心事
那王八蛋也就是想取悅一下馬海燕,他就是豬腦子也想的到,彭風都進來有一會兒了,而馬海燕卻是剛才才進來,這凳子都是熱的,難道是馬海燕把凳子放到火上烤了?除非馬海燕的腦子被驢給踢了。在美女面前人人都愛表現,但也不至於就為了表現一下,而去折損他人吧。這王八蛋就做得出來。
馬海燕看着那王八蛋那德性,忽然之間感覺到彭風要帥氣多了,雖然彭風同她也就是同事關係,她還是覺得兩個人之間似有一道無形的線在把兩個人在拉近。想必就是心靈上的默契。
馬海燕看着彭風那大感光箱裏的網子,她心裏卻沒有那種要學會做網子的衝動,她也就覺得這個男孩子會做網子跟自己會做沒有什麼兩樣,這是一種心靈上的感覺。她是個機靈的人,也就善於製造話題。
“你一天要做多少網子?怎麼總是看到你沒有停過。”兩手交疊在身前,頭上卻是扎了一廠里發的帽子,那是為了女人的頭髮而設計的,就是為了不讓頭髮過長,而影響了工作或者造成對自己生命安全的情況。
彭風也就坐在兩個感光箱之間的一條凳子上,確切地說這條凳子應該是楊琴同章軍給放進來的。那裏也就只有和條凳子的間隙,彭風把手搭在兩個感光箱上。那王八蛋要轉玻璃,做為一個有道德有理想有思想有目標遠大前程的人,彭風是不會做那些不是人做的事,還是自覺的把感光箱蓋給合上。
“一天最多的時候也就是四十個,前一陣子,一天要洗六七十個網子,也洗兩三次,真還是忙得不可開交。”彭風也就說的是那一個星期的事情。那時候寶哥剛走,雷大同跟肖明兩個真一還拿不下,兩個人也眩光走馬燈似的在裏面穿梭着。用明眼人的話,做網子這道程序也就要先讓他們學會了,然後在有可能讓彭風會。
“還是你厲害,也就幾天時間一個人把網子給拿下來了。”馬海燕可是清楚肖明跟雷大同這是什麼水平,兩三天,也就是會一道程序而已。
彭風心裏暗叫慚愧,這事真還說不出口。但還是說出一句:“這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丟。你做玻璃一天就把玻璃給做出來了,我都做了一個星期了,那玻璃還就是那個鬼樣。”
聽到彭風這麼說,馬海燕還是高興,真還沒有想到這個不太會說話的人還會想到這事。
“我做玻璃特別有感覺。”馬海燕也就靠在那桌上,兩個人中間也就一感光箱的邊角距離。彭風都鼻子裏鑽進一股少女的香味。
“做玻璃是笨事,我也就幾天就學會了。”那王八蛋雷二聽到兩個人的話,心裏多少還是不舒服:這都什麼人啦!當著我的面在這裏說話,這不是故意讓我難看嗎?自己可不是什麼善茬的人。
讓他想不到的是,自己說的話這兩個人竟然直接當成了空氣,沒有一個人搭理自己,心裏那個不平衡:這好歹自己還算是一帥哥,怎麼就沒有人理會自己呢?心裏卻不過這口氣,對正在把手搭在感光箱上的彭風說:“你把那個感光箱的蓋蓋合一點,我這裏光線太亮了,這感光劑很容易曝光的。”
那一副命令似的口讓誰聽了都不舒服。彭風皺了一下眉頭,也就不吭聲,一隻手搭在小感光箱上,也就要給他合上,大感光箱是他做網子的,他感光時就合上了,只有這小感光箱,是做玻璃用的。而彭風心裏清楚,要是這做玻璃也就馬海燕同那王八蛋兩個人,不是那王八蛋,也就是馬海燕,自己卻是沒有一次去那小感光箱感光的習慣。彭風那貨忽似了楊琴要找底片,有時候肖明也會進來做玻璃。也就以為這是馬海燕剛才開過,也就不想讓那王八蛋臭屁的把話說向馬海燕。
“你不用理他,又不是你打開的,再說這樣的話那玻璃不也是照轉,我天天是這樣也還不是一樣的做?”馬海燕這話卻在彭風動手之前傳進了彭風的耳朵。彭風一聽馬海燕的話,也停止了要合上那小感光箱的動作。他心裏也覺得這王八蛋說的是什麼話?你請我幫忙那還是可以的,就這個這德性真還是極差的,就是在宿室里,王八蛋雷二說話時,彭風也是不會插話的。
“關上一下不行了?”王八蛋真還也就起了身,竟然有些不高興的說:“不管是誰打開的,關上一下會有怎麼樣嗎?”
彭風不預以接話,倒是那馬海燕接上了:“你就是要人家幫你關,你也要說話客氣一點,人家是你的隨從,你要怎麼樣就叫人家怎麼樣?再說這感光箱又不是他打開的。你如果語氣好一點,幫你關上真還是沒有什麼的,你這一副口氣誰受得了。”
“就只有他在這裏做網子,除了他還會有誰呢?”那王八蛋真還想就要吃定彭風。
“你剛才眼睛瞎了,剛才老大都進來找過做玻璃的底片,這邊是做玻璃的,那邊是做網子的,難道他還會去那邊做網子的裏面去找底片?”馬海燕這話直接把王八蛋給氣蛋爆了。他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見彭風好欺負,也才要在彭風面前擺一下威風顯一下架子。怎麼也沒有想到,馬海燕竟然會為了彭風而跟他扛上了,他心裏也清楚這不是個好欺負的主,這人連老女人都能對着干,自己去撞她,那還不是自找彆扭。
彭風也就手僵在那裏,沒有任何的動作。
王八蛋走到小感光箱邊上把箱蓋給合嚴實了。
這麼一來,裏面真還是黑不溜瞅的,看不清楚什麼的。但很明顯也就是剛才視線接觸了強光,還是要一定的適應性。而那王八蛋愛充斯文,有事沒有事的喜歡戴一個眼鏡。他的視力多少還是有一些近視,在適應性真還要比別人長上許多。
那王八蛋真還是急眼了,也就起了身,把門給開大一些,心裏卻在想:你們也就想要兩個人在這聊天,我偏偏把門給開了,看你們還怎麼聊天。這想法也就是才有,那手已經給搭上了,一使力,那門也就給開了。口裏卻是冒出一句:“我又沒有跟你說話。”全然忘記了多天以前,大家一起合著把老女人給陰走的時候。
“你要說他我就不服氣,怎麼啦?怎麼啦?”馬海燕一連兩個怎麼啦,把個雷二給噎得出不了聲,心裏卻把馬海燕在腦子裏意淫了多遍。
彭風心裏喜歡的緊:這不就表示馬海燕打心裏還是接受了我。自己也就有點沾沾自得。
“你不生氣,這沒有必要去生氣。”彭風岔開話題:“你昨天去學溜冰是誰出的主意?”
“全是楊琴,本來他帶我們去那裏跳跳舞,什麼的。結果我看到那麼多男的跟女的在那裏跳啊蹦啊的,我也不不喜歡去,那好多人一看是在社會上混的,都是那黃毛什麼的。看着就讓人噁心。”這話都說到彭風心坎里去了,那貨深有同感,他自己也是不這麼喜歡熱鬧的主。
“你還喜歡跳舞?”那王八蛋也就轉着玻璃,連兩個人的談話都沒有聽清楚,也就接上口了。
馬海燕白了一眼,對於那王八蛋的話直接無視。而彭風也就是對於這傢伙那不要臉的精神佩服的五體投地:這都討厭到這個地步了,還沒有臉沒有皮的接口搭話。也真還應驗了一句話,人至賤則無敵。將來這王八蛋絕對是個黑心的主,真替那位將來的女性悲劇。
“你怎麼到那地方去了?你時常去那裏嗎?”馬海燕也就是隨口一問。
“我在橋頭就-----”彭風這貨腦子總算反應快,立時想到了什麼?自己這不是就是要不讓她知道嗎?要是讓她知道那自己真還是跳到黃河裏也洗不清了。這額頭也就有了一絲冷汗:這什麼時候,這話還能說嗎?“我在出去的時候也就是有那麼晚了,在那溜冰場那裏面有那麼大的一個音箱,才想到要去看看的。”也就進去,我們男的還要三塊錢的門票呢呢?”話是這麼說,心裏卻是在想這三塊錢的門票真還有點值得。昨天可以說是兩個人一起去玩過一起溜過冰,還地起回廠,最讓彭風高興的是兩個人竟然有默契似的一起拒絕了那個人請喝水的意圖。彭風感到自己說話都有一點前語不搭后語,這話都說不清楚的。
馬海燕也就沒有在意這些:“我還以為你很會溜冰呢?沒有想到跟我一樣的,去了就是靠摔跤摔會的。”想到兩個人昨天摔跤的慘樣,也就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對了,你怎麼跟章玉蓮摔跤都摔到一塊兒去了?”一聽馬海燕這話,彭風暗叫糟了。也就幸虧昨天章玉蓮是背向著馬海燕的,要是當面看到,那今天彭風想死的心都有。心裏還是一陣哀嚎:如來佛祖,玉皇大帝,你兩個老人家救救我吧。
肯定不能說話,但也不能不說話:“純屬偶然,這都是不會滑的,也沒有辦法的事。”
馬海燕倒也認同彭風這話。彭風跟着馬海燕一前一後走出了暗房:“我昨天看到老b,還有一個廠里的女孩子?”
“在哪裏?”馬海燕還沒有接口,倒是肖明先給接上了。彭風坐在老女人的位置,老女人的位置上一些鐵筆都準備好了幾隻,一旦馬海燕需要,彭風立馬效勞。
“就在回來的路上。在廠門口不遠的地方。”
“這是古偉早就跟我說了,老b也就是看上他那的一個女孩子,那老b能有什麼真心,還不是搞搞人家就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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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