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考察魚苗第一節

搭建竹樓和亭子的工作開始幾天後，張小川開始計劃去洪湖實地考察魚苗的事，他要眼見為實，張小川把自己想去洪湖實地考察魚苗的事請示了劉書記，劉書記同意並批准了他的計劃，劉書記要他物色好一起去洪湖實地考察魚苗的人選，再確定派什麼車去洪湖，考慮到開發月牙湖家裏需要人手，小龍溪村、大龍溪村和杏林村只委派李光榮一個作代表，其它六個行政村或是村長或是村支書加上張小川和陳光明不算司機一共是九個人，去洪湖實地考察魚苗的人數確定以後，張小川如實向劉書記彙報了情況，劉書記根據張小川提供的人數，派了一輌十一座的長麵包車，國為考慮到去洪湖考察路途遙遠，為了安全起見，劉書記安排了倆位司機，中途換着開車，去洪湖實地考察的人選和司機后確定后，為了節省時間，劉書記建議大家在張灣鎮集合，約定好時間以後，大家從不同的方向往張灣鎮集合，集合的那天天氣還不錯，所以人員到齊時上午時間九點不到，所有去洪湖實地考察的人員全部上車后，張小川笑着對司機說可以出發了，司機雖然是走南闖北，但洪湖在什麼具體地方還不知道，張小川告訴他穿過宜昌進入荊州向武漢方向開，在出發之前張小川向他在洪湖的戰友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今天會去洪湖，他洪湖的戰友陳文化在電話里聽說他今天要到洪湖，陳文化高興極了，他要電話里激動地對張小川說，在家隨時恭候，他叫張小川到了洪湖城區後跟他打電話，張小川在電話對陳文化說好，就這麼說好了。

按張小川指引的路線，司機從318國道轉入漢宜高速公路，高速公路上各種各樣的車在單行道上逆向川流不息的行駛，快進入荊州地區時大家感覺都餓了，張小川一看時間已是下午二點鐘了，難怪大家肚子都餓了，於是張小川讓司機找個地方吃餐便飯，司機在進入荊州地區羅場高速公路出口處下了高速，下了高速大家在附近找了一家看起來很衛生、很乾凈的小餐館吃飯，到了荊州地區沒吃水煮黑魚等於沒來，於是張小川他們點了一個接近三斤重的才魚，這麼多人一個水煮才魚肯定是不夠的，接着張小川笑着問餐館老闆娘：

“老闆娘，請問你們這裏有沒有魚糕和油炸魚元，如果有就一樣上一盤。”年輕女老闆驚訝地問張小川：

“有啊，哎，你怎麼知道荊州地區有魚糕和炸魚元？”張小川笑着告訴年輕的女老闆娘：

“洪湖有我的戰友，魚糕和元就是我戰友說的，我這次來是想到洪湖實地考察魚苗的事，請問老闆娘，這裏距離洪湖還有多遠？”女老闆笑着對張小川說：

“難怪你對我們荊州的魚糕和魚元這麼熟悉，我們這裏的魚糕和魚元說起來還是從洪湖的一個叫龍口的小鎮傳過來了，你們是為魚苗算是找對了地方，洪湖是全國最大的魚苗養殖場，這裏距洪湖大概還有二百公里左右，開得快頂多也就是四個小時的樣子。”

“那就謝謝老闆娘趕快跟我們上菜，吃完了我們還要趕路。”張小川笑着對女老闆娘說。

“好，你們稍等一下，我馬上叫服務員上菜，哦，對了，你們要不要喝點酒。”女老闆娘微笑着問張小川：

“各位要不要喝酒。”

“不喝，還是趕緊上菜盛飯。”張小川摧女老闆。

“好的。”

女老闆回了張小川一句后，便到廚房讓廚房師傅快點炒菜，張小川除了點了前面三個菜外，還點了一盤青椒炒肉絲，一盤麻辣牛肉、一盤酸辣土豆絲還有一盤溜苞菜和一碗清湯，或許是大家肚子都餓了，加上飯菜可口，還有一個原因山裡人吃魚吃得少，更別說魚糕既沒見過，也沒吃過，這第一次吃自然是感覺味道甘美，大家飽食一餐飯後，張小川跟女老闆娘結賬，沒想到這麼的菜居然不到二百元，張小川結賬后，大家在那家小飯館休息了一下，大家喝了一點熱茶后，向女老闆告辭后，大家全部上了那輛麵包車，接下來一段路是另一個司機敖司機開車，敖司機開着麵包車從羅場高速入口處上了漢宜高速向洪湖的方向開去，通過路牌在仙桃市杜柳高速公路出口處下了漢宜高速公路轉入省級公路，麵包車進入洪湖境后，映入眼帘的河渠縱橫交錯，平坦的稻田一望無際，沿途每經過一個集鎮，集鎮街面上都顯得非常熱鬧、繁華，人來人往，三五成群有的逛街，有的購物，人們還沉浸在過年的餘味中，提着禮物走親訪友。

當敖司機開着麵包車進入紅湖市城區時間剛近傍晚，雖然城區里燈火通明，霓虹燈不停的閃爍，馬路上車水馬龍，流光溢彩，高高懸挂的路燈明亮耀眼，但因不熟悉城區的路況，敖司機把麵包車穩穩的停在馬路旁邊離第一個紅綠燈前幾十米的地方，他要張小川打電話他的戰友，張小川明白敖司機的意思，他一下車后，用手機跟陳文化打了個電話，在電話里張小川對陳文化說他們已經進了城區，在進城第一個十字路口前方几十米的地方，張小川說他站在馬路旁邊，一來就可以看見了，陳文化在電話里對張小川說要他不要走動，他馬上就來，張小川說好。張小川站在馬路旁邊大約等了十分鐘的樣子，一輛紅色的出租車向他開過來，出租車停在馬路旁邊后，從出租車裏走出了個年輕人，此人正是張小川的戰友陳文化，陳文化付了出租車的錢后，笑着拉着張小川手親熱問他：

“小川等急吧，還有其他人呢？”

“你來得挺快的，其他人在車上。”張小川笑着對李文化說完后，指了指那輛麵包車。

“自己開車方便，小川今天的任務是吃飽喝足，晚上休閑娛樂，明天帶你們去漁場看魚苗。”陳文化熱情地對張小川說。

“來洪湖了，一切聽你的安排。”張小川欣然同意了陳文化的安排，張小川對陳文化說完之後，倆人上了那輛麵包車，上車后因為人太多了小川對陳文化作介紹時統稱司機、村長和村支書為同事。陳文化很禮貌和他們打招呼，招呼打完后，陳文化笑着謙虛對張小川和敖司機說，因為司機不熟悉城區的路況，是否讓他來開車，張小川知道陳文化在部隊就學會了開車，張小川同意，敖司機也正犯愁路況不熟悉，於是也爽快地答應了陳文化，並讓出了駕駛室，陳文化接過敖司機的位置后，輕車熟路地把大家帶到了雨城大酒店，他在大酒店停車場停好麵包車，帶着小川他們進了一間包間，那間大包間的中間，擺着一張大桌子和許多靠背椅，飯桌上有一個比桌面小一些的轉盤，飯桌桌面上早以擺好了消過毒的碗筷、小碟子和酒杯，張小川等人跟着陳文化進了那間包間后，讓張小川感到驚訝的是包間裏面還坐着倆個洪湖籍的戰友趙小兵和杜思遠，趙小兵和杜思遠見小川帶着一幫人進來，連忙起身笑臉迎接，張小川也連忙上前一手拉着趙小兵的手，另一隻拉着杜思遠的高興地笑着對他倆說：

“你們也來了，這是我沒想到的，你們都還好吧？”

“還好、還好，本來我們也不知道你們今天要來，是聽文化說的，我們是準備多邀請一些戰友，但多數是下面鄉鎮的不好聯繫，城區的戰友也有不少在外地。”趙小兵和杜思遠笑着對張小川解釋。

“哦，是這樣。”張小川笑着回了趙小兵和杜思遠一句。

“小兵、思遠，你們看小川的同事們肯定都餓了，是不是邀請他們入席，今天讓他們點菜，隨便點，不要客氣。”陳文化提醒趙小兵和杜思遠。經陳文化這麼一提醒倆人連忙笑着說：

“光顧說話把正事忘了，小川還有你們這些同事，隨便坐不講席位。”

山裡人天生拘謹，說要入席都不好意思先上桌，於是張小川笑着對他們說：

“他們都是我的戰友，沒必要講客氣，隨便找坐位坐下，客隨主便。”

張小川對倆個司機和小陳他們說完后，主動先入席，經張小川一說大家也就陸續入席了，見張小川和他的同事坐好了，陳文化、趙小兵和杜思遠也入席了，陳文化笑着對小川他們說：

“你們到了洪湖，什麼雞、羊、牛我就不點了，向你們推薦一盤紅燒野鴨，這盤菜是湖北洪湖市傳統名菜之一。烹法精細，講究火功，肉質肥嫩香酥，鮮甜爽口。其它以魚為主，這是菜譜。”陳文化對小川笑着說完后遞給了他一個精緻的圖文並茂的菜譜，張小川接過陳文化遞給他的菜譜翻看了一下后對陳文化說：

“只要不點龍蝦和螃蟹，其它的魚隨便了，說起來都有些不好意思，我們這些人大多數還不會吃龍蝦和螃蟹，對了，你們這沒有沒魚糕，有的話上一盤，我們今天中途在荊州吃過一盤，味道還真不錯。”

“既然不點龍蝦和螃蟹那就不點，你說的魚糕絕對有，而且比荊州的魚糕味道更好，因為他們是從我們這轉過去的，既然讓我來點菜，你們就等一下我來點菜了。”陳文化充滿自豪感對張小川說完后，把服務員叫來按菜譜點了一些菜，菜點完后，服務員拿着陳文化點的菜通知廚房炒菜去了，他點的菜是一盤清蒸魚糕、一盤紅燒魚元、一盤紅燒野鴨、一盤紅燒甲魚、一盤紅燒鱔魚絲、一盤爆炒才魚片、一盤黃骨魚煮藕鑽、一盤清蒸桂花魚、一盤鰱魚煮豆腐、一大碗蓮藕排骨湯、一盤青椒炒肉絲、一盤臘肉炒藜蒿、一盤清炒藕片、一大碗蓮子銀耳湯，十二個菜兩個湯。菜點齊了，陳文化笑着徵求張小川他們喝什麼酒，趙小兵建議喝洪湖自己產的洪湖浪酒，杜思遠擔心張小川他們喝不習慣，張小川對幾個戰友說沒問題，對喝酒沒那麼多的講究，見張小川同意喝洪湖浪酒，陳文化讓酒店服務先拿四瓶洪湖浪酒，一位服務員聽說客人要酒連忙去拿洪湖浪酒，幾分鐘后倆位服務員各拿來二瓶洪湖浪酒，一位服務員把酒放好後走了，另一位服務員留下來按客人的要求往酒杯里倒酒，倒完酒後那位服務員就站在離客人二米左右的地方，這時有其他的酒店服務員往飯桌上陸續上菜，人多力量大，幾個酒店服務員二個回合就把所有菜上完后，陳文化端着酒杯笑着熱情、友好、誠懇地對張小川等人說：

“這第一杯敬小川還有你們的同事們，歡迎你們來洪湖，招待不周，還望見諒、海涵！”

“還招待不周，滿桌子的菜，我們都不好意思了，這回來得匆忙，什麼禮物都沒帶，我今天借花獻佛，感謝你們的盛情款待。”張小川端着酒杯不好意思地對陳文化說。

“都是戰友，那有這麼多的講究，我看這個酒別敬來敬去，隨便喝。”趙小兵笑着對張小川和陳文化他們說。

“我同意，各人的酒量有大小，隨意喝酒沒有壓力，不想喝就不喝了。”杜思遠同意趙小兵觀點。

“我也贊成，不然這麼人你敬來我敬去，那會喝到什麼時候，大家自我感覺喝好為止。”張小川笑着對大家說。

“既然大家都說喝酒隨意，但這第一杯酒我們還是碰一個，接下來隨意。”

其他人異口同聲地答應了陳文化，大家一起起立后，共同碰了一下酒杯，然後喝了一小口酒，喝了一小口酒後，大家都坐下了，陳文化熱情地對張小川他們說飯桌上菜都嘗一嘗，張小川笑着對陳文化說，他們是不會講客氣的，張小川吃了幾塊魚糕感覺味道比在荊州那個小飯館吃的魚糕更香、更嫩滑，其它的魚吃到口裏感覺也是鮮、嫩，特別爽口，這一餐飯，張小川還有一起來洪湖的村長和村支書以及兩個司機和小陳個個吃的津津有味，可以說這是他們有生以來吃的魚最全面的一次，因為魚的味道實在是太好，大家吃得肚子實在裝不下，才放下碗筷，個個酒足飯飽后，陳文化笑着對張小川一行人說：

“小川，要不找個地方，唱唱歌、喝點茶！”張小川笑着婉言謝絕了，他對陳文化說：

“算了，大家都累了，還是洗了早點休息，我想明天上午看完魚苗后當天趕回去，家裏有急事！”陳文化對張小川說：

“你放心，明天看魚苗的事我來安排，現在我帶你們去住宿。”

“好，又讓你破費了。”張小川不好意思對陳文化說。

“從大的說，我們還要感謝你們，這麼遠來我們進魚苗，這是對我們洪湖多大的支持。”陳文化和張小川開玩笑。

“是呀，如果魚苗好的話我們就可以長期合作。”張小川樂觀滿懷信心的對陳文化說。

“魚苗你放心，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明天你們看了再作決定。”陳文化誠實地對張小川說。

“好的，百聞不如一見。”張小川一本正經的對陳文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