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器靈蘇醒
唐揖心裏有些慌亂,還是先出去的好,他隨手包了一些金銀,帶着水膽就走回了地面上,隨着幾下扭動一切都恢復原樣。唐揖才鬆了一口氣。趕緊回家。梅青還沒有回來。唐揖藏好了金子和銀元之後,就在床邊看着水膽。心裏有忍不住要將水膽揉進身體裏的**。
我該拿你腫么辦呢?唐揖自言自語道,他雙手抱着水膽,靜靜看着水膽中那些靈液晃動起來,突然有一滴冒出來。唐揖感覺到了,他有些手忙腳亂的,不知道是該喝呢還是改吸呢,還是塗……
靈液啵的冒出石面,懸浮在空中。唐揖就感到很冰涼的東西撲面而來,就好像將他一下子浸透在冰水裏的感覺,他華麗麗的昏倒了。這是一個水的世界,就好像在媽媽的母體裏一樣,唐揖睜開了眼睛自己感覺好象會被水嗆到,他極力的想閉上嘴巴,屏住呼吸,然後活動四肢想浮上水面,可是不論他怎麼遊動就是不能動彈,而且好像這個水體很小,自己也變得很小。手臂伸出就感到了阻礙,卻摸不出是什麼在阻礙着自己。
這是哪裏?終於他忍不住張嘴呼吸了。咦?居然沒事。既沒有水嗆進身體裏,也沒有氣息呼出來。難道自己是死了?唐揖記得在房間裏觀察水膽來的。卻被什麼東西弄暈了。難道自己是死在水裏了?
周圍迷濛着不怎麼透明的物質。有點點藍,幾乎很純凈的樣子,象是水卻不是水,沒有流動的感覺,也沒有水的質感,卻有着水的涼颼颼的感覺。這是什麼?唐揖象抓一把起來,卻沒有成功。這物質卻可以透過唐揖的身體。唐揖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也有些模糊起來,好像會變成透明的。死了之後就會這樣嗎?
唐揖這樣想着,突然就覺得腦門上冒出一個小小的水珠一樣的東西。看着這個淡淡的褐色的小水珠在空中溜溜的轉動着,顏色越來越淡,逐漸就變成了同樣極淡的藍色和周圍的物質混為一起了,就好像隱藏起來一樣消失不見了,難道是同化了?哪裏去了?唐揖在空中亂抓着。很快他的手指好像撫過什麼香軟柔挺滑……
“別亂摸?人家是女生。”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站在唐揖面前。“喂,你走什麼神啊,我叫你過來聽見沒?這是我的世界,懂不懂,這裏我說了算,我是老大,是你亂闖進來,的。你懂不懂規矩啊?”
唐揖沒空理她,是因為唐揖知道自己在空間裏,器靈蘇醒了,不過唐揖更關心的是空間的變化。原先的空間好像碎了。唐揖吸收進來的淡藍色的水靈力以可見的速度再度凝結起來,向外面凝成一個方方正正的空間,現在好像有六個平米左右了。空間很神奇,真心是可以擴大的啊,讓唐揖看的目瞪口呆。
唐揖這才去看那個赤果果的小姑娘,這會終於看清楚了,她的肌膚是淡藍色的,栗色的頭髮,垂在規模不大的胸前,雙手擋在小腹下面。好像比昨天進來時稍微大了一點點。
“亂砍亂摸,要砍手挖眼的。”
“小屁孩一個有什麼好看的。”
22切,你看看自己啊。醜死了。”
唐揖低頭一看頓時無語了,果然還是赤果果的,還翹着。唐揖頓時捂起來撅起屁屁,四周看着有什麼地方能夠躲躲。
“遮什麼呀早看光光了,你先別管這個了,你坐下聽我說。”
唐揖坐下來。摸了摸,雲不像雲的,又冷又濕,忒難受。
“這是哪裏啊?”
“這裏是一個玉牌空間,你現在是我的器靈,懂不,你要叫我主人。呵呵呵呵。”
22笑個毛啊!22女孩一拍額頭,瞬間想起來飛快的將手又放回腹下,這一瞬已經足夠唐揖大開眼界了,除了前年見過一次梅青姐姐洗澡的背影之外,這是唐揖見過最大面積的女性果果了。雖然還是一米高,有些毛毛了,很漂亮的小貓咪啊。
22現在是公元几几年?你在什麼城市?22女孩一臉驚恐,喃喃道,22老天保佑,千萬不要是公元前,千萬不要是明朝,千萬不要是原始部落,千萬不要是異界,千萬不要是千年後,千萬不要是……”
唐揖伸手想去拉住這個幾乎要暴走的女孩。
22別碰我,你摸了自己都沒有洗手。”
小唐揖又立正了。
雖然一瞬間他瞟了一眼赤果果的女孩身體,但是他的一個小想法嗖的就不見了。
唐揖沒有注意到,有一連串緋色的小泡泡的現身了,旋即也消散了,變成周圍的背景了。
“你不要趁人之危啊,快說現在是什麼年代,什麼地點?”
唐揖頓時一臉冤枉的表情,22現在是1988年十一月三日。我是華夏三江省裕江市人。”
“88年?裕江?”女孩陷入沉思中。
唐揖倒是不急,他已經知道自己再次有奇遇,奇遇才是根本啊。這次是人品大爆發,不僅擁有大量財富,還擁有修鍊升級必備之靈液,多少配角就犧牲在尋找靈液的漫漫長路上啊。
唐揖對面的女孩子突然哭了起來,就好像一隻小貓一樣,全身聳動着,無聲無息,只有淚水。噢,連淚水都沒有。不過唐揖知道她在哭泣,因為莫悅寧也是這樣哭的,上一次看她哭是因為期中考靠了一個82分,因為她沒有看到考卷最後的那道提高題有兩個問題。一下就扣掉八分。
她在桌子上趴了整整一節自修課。然後也不管等她一起下學的唐揖,直接捂着臉跑掉了。
女孩是不是都這樣哭?唐揖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就如同當年看着莫悅寧一樣的手足無措。“你還好嗎?”
“你別碰我,沒有洗手。”
“我不碰你,你能不能不哭?”
“不能。”
唐揖苦着臉只好乖乖坐在那裏看她的悲傷逆流成河。
“你為什麼不穿衣服啊。”她終於不哭了,幽幽的看着唐揖。
唐揖心說,你不是也不穿?
“那我拿什麼擦擦鼻涕。”
唐揖看着她的臉除了那些淡藍色有些模糊之外,根本沒有淚水,哪裏來的鼻涕。
“你為什麼不安慰我?”
唐揖弱弱的說,22我沒有穿衣服,也沒有洗手。”其實唐揖還是想過這樣抱着她,就好像媽媽在他調皮打哭之後總是很大力的抱着他,哪怕溫暖的懷抱足以讓唐揖的小腦袋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