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春桃姐倒掛葡萄架
小胡是真箇洒脫的女人,完事就提着褲子,跟陳來虎嘴了下就走了,也不問他咋地來這裏,是來看人,還是來找她,反正她的目的達到了。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陳來虎很讚賞她,也不廢話,就跑回一看去了。
“都交代了,事情大致就是顧鴻銘想報復陳來虎,就從黃海叫來一幫人,想要將陳來虎和陳春桃都做掉,然後放火把陳來虎家給燒了……”
費小通在跟儲梅彙報工作,他原想追儲梅的,現在可不敢想了。
人家的地位跟他天差地遠了,他還是儲梅的手下,還不算是最有能力的那一個。仰人鼻息,人家上位者又沒流露出半點對他有意的意思,做男人的哪還厚得起臉皮。
高山仰止吧,費小通看着儲梅那張絕美的臉孔,這張臉也讓他窒息。
“酒鬼的交代只能是佐證,要等殺膽來了,再問問他,要他也交代,基本能坐實顧鴻銘的意圖了,”儲梅頓了頓說,“顧鴻銘說陳來虎敲詐他十五萬,這事你怎麼看?”
“數額是挺大,但顧鴻銘身家也有數百萬近千萬,他也確實差點撞上顧甜甜,這事怎麼說呢。要說敲詐,這沒有人證,就憑他一家之言,這官司有得打。我看報上去,就看顧鴻銘會不會找律所告了……”
儲梅冷哼一聲:“他現在蓄意殺人,還帶有黑社會性質,黃海那又有一攤的事等着他,他要應付這些都難,還告敲詐?做夢吧。”
費小通又羨慕又嫉妒的說:“那又便宜陳來虎了?”
“十五萬?那對他來說是小錢,他只是幫同村的人出頭,說白了,要不是差點撞到人,不落人把柄,陳來虎怎麼敲他?”
費小通點頭:“這也是。”
陳來虎清神氣爽,一完事他就恢復元氣的走過來:“都弄清楚了?儲隊,弄輛車送我回去吧?”
“沒空,自己找個地方住。”
儲梅沒給他好臉色,剛李海過來說安排他跟鐵流花見了一面,她就想罵李海,可是到底是老上級,只有臉色不好看,也不好說什麼。
可跟着陳來虎又跑二看去了,第二看守所,那是女子看守所,你跑去那做什麼?找小胡?你那色心能不能收一收?
陳來虎苦着臉說:“這裏荒得很啊,哪裏有酒店?”
“沒酒店你就住所里,反正你不也住過。”
儲梅轉身就帶上費小通走了,陳來虎看着從樓上下來的李海,衝過去就一把抱住:“李所,李哥,你有車嗎?”
“來虎,你這是咋了?你也被人爆菊了?”李海一驚,不會是鐵流花爆了他的菊花吧?
“不,我要回縣裏……”
李海鬆了口氣,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呢。你是趙局的人,我還能不幫你這個忙。
十分鐘后,陳來虎坐在一輛電動三蹦子後面,屁股顛顛的回家去了,臉上都是淚水:“就沒四個輪的,帶鐵皮圍着的車嗎?咋說好歹也是看守所呢。”
到家天都快亮了,陳風波和趙秀梅半夜就回來了,看了他留的字條,又給他打了電話,知道他沒事,就沒等他。
陳來虎回來看那水池邊上堆着的毛巾,就全都抱着扔到門外去了,爬上床蒙頭大睡。
到下午才起床,陳風波和趙秀梅又走親戚去了,這全家就他一人。
瞅着那院裏陳風波硬要弄上的爬山虎,就把門鎖了,晃蕩着跑到楊家院子那。
葡萄架子下掛着的鞦韆,還是那樣穩,就是現在沒個女人在,顧甜甜在她姥姥家住上了,要初五才回來,到時他都去縣裏繼續學開車了。
花嬸……算了吧,胖嬸,丁小蘭都回娘家沒回。
剩下就是陳春桃一人……這個,堂姐還是能不那啥就不那啥吧,雖說感覺挺好。
跑到灶房裏切下來一堆臘腸,切成片,把下邊的灶台給燒了,然後就坐在炕上,把好早前就從那個想要上丁小蘭的張強那弄來的單鏡反光機給拿出來。
翻看着他拍的那些私藏照片,心裏就嘿笑一聲,把手機上昨天拍的少女照片也翻出來。
家裏年前買了台電腦,陳來虎學得超快,各類的都學了,一個恢復軟件,就將照片還原了。
瞅着那少女,又瞅瞅張強的那些艷照,突然一愣。
“這是一個人吧?”
陳來虎盯着兩邊的照片,那模樣至少有九分象,就衣着不一樣。
單反里的少女,穿着的是馬甲背心,沒穿貼身內里,這站在一堆子草跺子前,那手機里的呢……沒穿衣服。
可那胸前的小金瓜的大小,那腰身的窄細,那臉盤子的形狀模樣,沒猜錯的話,是一個人啊。
那個跟顧鴻銘在一起的少女是趙莊的?
嘴角歪了下,想她這還挺有職業道德,這都大過年的了,也不休息,還在東山加班,就不知回不回趙莊。
趙莊那些人知不知道她在東山做那種事?
瞧着這小腹就火燒一樣了,也不知咋的,陳來虎自打病好了,對女人的渴望越來越深,而且每次完事後,他就像是滿血復活了似的。
這以前……以前腦子那樣,也沒跟女人咋的,哪有復活的什麼事。
不過……陳來虎越想那少女,越是心痒痒,那水嫩的樣子,是個男人都會希冀吧。
又翻着單鏡反光機下去,一下就看完了,一張卡基本上有幾個女人吧,張強的卡可不止一張,都被陳來虎拿回來了。
也遠不止趙莊的女人,他下來蹲點,沒少禍害鄉下的婦女兒童。
想着鍋上還炒着菜,就扔下相機手機跑過去,一看都焦了,就抓頭,將那些沒焦的撿出來,把焦的都扔掉,又弄了些臘肝炒上。
這回專心的炒,倒引來了一隻野貓,瘦骨狼柴的,蹲在鍋邊,還在那舔爪子。
“有你的,別急。”
陳來虎把焦的那盤臘腸都扔給它,這大黃貓就蹲下來吃上了。
把炒臘肝做好,抱着在台階那剛要伸筷子,就看一雙長腿站在跟前。
“春桃姐,你咋來了?”
“路過聞到香了,聽人說這裏被楊家人賣了,你買下來了?”
陳春桃接過碟子和筷子,扒到嘴裏就說:“沒想到你還會做菜。”
“你沒想到的多了,你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內衣?上下一套,挺誘人的啊。”
陳春桃面不改色,用筷子頭去捅了下陳來虎的襠。
“這禍害又想害人了?”
陳來虎本來還沒啥的,被她一捅,這就一陣鼓躁,那燒火棍半硬不軟的開始起了變化。
“瞧着你總有那念頭,這沒法子,誰讓你美得驚天動地呢。”
“嘴也花,跟三叔一樣,”陳春桃還是沒啥表情,那碟炒臘肝倒讓她吃掉了大半,把筷子碟子一放,就走到鞦韆上坐下,“推我。”
陳來虎嘴一歪,你多加個字,就成推倒你了。
上去推着她,鞦韆就盪起來,穿着棉襖,不如穿裙子盪起來風光,鞦韆的連接處還有些雪片簌簌地落下。
越盪越高,陳春桃雙手握住鞦韆,讓他先停下。
“你也上來,我坐你腿上。”
草!
做堂姐有個做堂姐的樣子行嗎?你這樣弄,讓我怎麼忍?
扯住他的手,不由分說就讓他坐上,她就坐在他腿上,然後把一把抓住他那條大蛇。
“我早就知道你忍不住了……”
拉下一些褲子,陳春桃也扯下些褲子,就硬生生的讓燒火棍溜進去……
陳來虎倒吸了口涼氣,她就吻上他,然後雙腿在地上一蹭,這鞦韆就盪了起來。
就算陳來虎再能玩,也被陳春桃的意想天開給弄得全身一陣酥軟,心想這算啥,我這是被那啥了?可陳春桃不管,她不停的盪起鞦韆,還在那搖動身體。
陳來虎抬頭瞟了些掛着鞦韆的葡萄架,有點擔心支撐不住。
可隨着不停的搖動,陳來虎也沒心情去想,那種融到骨髓里的愉悅,讓他甚至不會去想陳春桃是不是他堂姐。
他低下頭,將陳春桃的衣襟扯開一些,就將臉埋了下去。
陳春桃饒是想讓陳來虎跟她的關係再緊密一些,也是臨時想出的招術,沒想這一弄,她全身都像是被電了一下。
盪了一陣,那腿就沒力氣了。
怎樣出力都沒辦法再盪起來,搖還行,還能搖着身體,但每搖一下,也讓她所有神經都跳一下。
陳來虎就接過她的班,一邊深吻輕撫,一手抱住她的細嫩腰肢,腳就蹭地,讓鞦韆不停的蕩來蕩去。
“你這個混蛋!你是我弟弟啊……”
我草!!!
你才想起來?陳來虎心裏在罵,是誰主動的?
可他才不管那麼多,你招惹我,我就讓你……
哎喲!
陳春桃的長腿盤到他腰上,這大冷的天,她那滿頭的香汗,順着發梢灑得滿地都是。
汗珠滴到雪地上,沒多久就結成冰,這可是零下十幾度的氣溫啊,這倆人完全沒有感覺,還覺着身體很燙,就這樣抱緊了,在那搖來盪去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繩子啪嗒一響,整個鞦韆掉落在地,兩人也沒力的抱在一起,倒在雪地上。
僅剩下一條繩子掛着的鞦韆,在葡萄架下不停的抖動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