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神秘女聲
第二百六十六章神秘女聲
第二百六十六節神秘女聲
“這是什麼怪物?”唐玉兒看着地面上,被擊殺的蛇首人身的怪物,開口詢問道。
譚子文皺了皺眉頭,道:“我曾在一些遠古遺迹中見到過一些蛇首人身的圖騰,根據一些上古的書籍記載。上古時期的一些殘卷中記載過。‘上紀開闢,遂古之初,伏羲鱗身,女媧蛇軀,女媧與伏羲交感而生炎帝。’原本,我還認為,這些不過是上古的人傳說罷了。如今見到這些妖物,恐怕,那些殘卷中的記載,也並非空穴來風。”
裝光用他那油膩膩的大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道:“你說的是什麼鳥語,我這麼一句都聽不懂。”
唐玉兒看了張光一眼,道:“在天地開闢,遠古之處的時候,伏羲的身體長滿了鱗片,女媧則是人首蛇身。女媧和伏羲交合,生出了炎帝。譚兄話中的意思,是在說,這些怪物與炎帝有一些關係。”
譚子文立即開口道:“不是與炎帝有關係,而是與遠古的兩位大神,伏羲和女媧有關。在古籍中記載,上古的人認為,女媧是大地之母,是她創造了時間的生物。而伏羲。他根據天地萬物的變化,發明創造了八卦,並教會了人們漁獵的方法,同時他還是醫學的創始人,在上古文明和進步的進程中,具有奠基和啟蒙之功。伏羲和女媧是神話的源頭.是神話的源頭。”
張光像是很受教似地,撓了撓腦袋,道:“好像是很牛的人啊。”
譚子文道:“根據上古的記載,無論是你們道修,還是我們儒修,都是來源至於伏羲的傳承。”
“那女媧呢,為什麼稱其為大地之母?”唐玉兒好奇的問道。
“因為上古的人們認為,是女媧利用泥土,創造了我們人類。”譚子文笑嘆道。
“人怎麼可能是泥土捏出來的呢?”張光插言道。
“上古時期的人們,就是這麼認為的。那時的人,很愚昧,即便有修者,也是利用上古時期的功法,大部分,都是類似於佛教,利用神念修練其身。那時的記載,多為凡人所篆刻。不可信,不可信。”譚子文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神魔大戰的時候,會不敵魔祖,只能請仙界的人來幫忙的。”張光恍然道。
然而唐玉兒,卻沒有插言。他傾聽着譚子文的每一句話。直至最後,才開口道:“弱真不可信,那這蛇首人身的怪物,又當如何解釋呢?”
譚子文聞言,先是一怔,隨即朗聲笑道:“這可能是我們尚未發現的一族妖物罷了,我只是覺得,這些怪物,與上古殘卷中提到的女媧和伏羲比較相似罷了。”
“哦。”唐玉兒應了一聲,不再多言。
孽妖祭壇處,張騰飛瞳孔緊縮,凝視着前方不遠處的祭壇。此時的祭壇,被五彩光芒所籠罩,光暈柔和,讓人心神安詳。之前那股滔天的怒火,也隨之消失。
然而,就在張騰飛陶醉在這種五彩光芒的時刻,祭壇周圍的雕刻符陣,竟然散發出了另一種,相反的能量,將五彩光芒硬生生的鎮壓了下去。
張騰飛心神一震,想要控制飛舟上前,卻被一股無形之力拒之門外。陰冷,驚悚,恐懼,暴虐,嗜血。各種負面的情感,瞬息間襲上心頭。
兩團怒火,從張騰飛的雙眸之中徐徐升起,暗紫色的火焰,毫不掩飾暴虐之氣。其周身上下,隨即被暗紫色的火焰所籠罩。一副瞬間化為了烏有,###的胴·體,青筋暴起,周身上下既有緊繃。
“莫讓邪念侵體。”一聲嬌斥,傳入到張騰飛的識海中,讓其全身一滯。
隨即,張騰飛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籠罩起身的火焰,快速退去,取而代之的則是通體的大汗。豆大的汗珠,滴落在甲板上。
張騰飛覺得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出氣。
張騰飛心中一陣的后怕,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一般。之前,不知為什麼,一股惡念從心頭升起,仿若看任何東西,都像是礙眼似地,就想出手毀掉。就連腳下的飛舟也不例外。可是理智一直在詢問他,為什麼要毀掉?
好在林家先祖的一聲嬌叱,將他從夢魘中喚醒。張騰飛長處了一口氣,隨即起身,冷視前方。
“救救我。”一個嬌滴可人的聲音,突然在張騰飛的心頭想起。讓人不自覺的產生一種想要現身守護的感覺。
“你是何人?”張騰飛回道。
然而,等了許久,按聲音才回道:“救救我。。”
張騰飛皺了皺眉,所問非所答,張騰飛自然不會輕易的冒險去就,然而那聲音中,仿若有偶一股魔力似地,讓張騰飛欲罷不能。
“你,到底是何人?”張騰飛厲聲道。既然對方的聲音,就有一種讓人捨命的感覺。很有可能對方的魅惑之術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水平,或者對方與自己有些因緣。前生便是一名修士,張騰飛對因果很是看重,因此開口問道。
“救救我”依舊是微弱的聲音,依舊是讓人有一種憐香惜玉的感覺,不過,聲音要比之前弱了許多。
張騰飛此時,終於動容了,因為他可以聽得出來,對方,並不是在掩飾,而是在尋求救援。
若是魅惑之術,即便聲音減弱,可是魅惑的感覺,卻不會有任何的變化。然而,就在對方的最後一次求助發出的時候,張騰飛卻是感覺到內心正在猛烈的跳動,雖然對方的聲音減弱了,可是救對方的心思,卻是變得強烈了。
“你在哪裏?”張騰飛,定了定心神詢問道。然而,他的神識,卻在同事,想四處擴散,以尋覓對方的聲音所發之處。
“我在這裏。這裏很黑,我很害怕”那柔弱的聲音,再次響起,讓張騰飛心頭一動,那股想要捨命相救的感覺,再次有心而生。
張騰飛的目光,隨即落在了祭壇之上,雙目微眯,道:“你在祭壇里?”
“我也不知道,這裏很黑,血腥之氣很重。”那柔弱的聲音回道。
張騰飛沉了了片刻,問道:“你到底是何人?”
然而,那柔弱的聲音,卻沒有再次回應他。
“老闆,還在猶豫什麼,砸了這祭壇。”莫,突然開口道。
“莫?你也聽到那女子的聲音了?”張騰飛神色微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