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贏錢太容易

第9章贏錢太容易

若大一個衛府,沒有算上看家護院的打手保鏢及衛老爺子的親兵衛隊,光是僕役下人就過百,這些下人各司其職,府內的木匠就有七八個。

這些木匠雖沒達到宗師名匠的級別,但至少也屬一流的水準,衛大衙內突然人來瘋,他們立時忙碌起來,一個時辰后,一副雕工精美的木製麻將就趕製出來。

一眾紈絝好奇的把玩手中的麻將牌,好奇問道:“衙內,這些是……”

衛大衙內咧着嘴,”我教你們一種新玩法,保證好玩。”

在一眾紈絝的奉承馬屁聲中,他舉着手中的一筒牌,“你們看,這象什麼?”

“一個小圓。”

“……”衛大衙內苦笑道:“好吧,一圓。”

他把二筒子三筒等的牌按是順序排列,“兩個小圓就是二圓,三個就是三圓……”

他費了不少口舌,總算讓這些紈絝認得了所有的麻將牌,接下來就是教他們怎麼玩牌。

還別說,這些紈絝雖胸無半墨,但在吃喝玩樂嫖賭方面卻極有天賦,只說幾回,他們全都記住了,試玩了兩把之後,接下來就開始正經玩牌,彩頭是必須的。

幾圈下來,一眾紈絝玩得興緻勃勃,衛大衙內面前堆滿了一錠錠白花花的銀子,不過,他很快就提不起多大興趣了。

前面幾圈,幾個紈絝公子哥都是初次玩麻將的菜鳥,不大會留牌或出牌,放炮難免,幾圈之後,他們摸到了點竅門,一個個開始變得鬼精起來,衛大衙內糊牌的機率變小了許多,但他發覺眾紈絝對他都是有意無意的放水,變成了三家激烈對殺,他這個麻將“創始人”幾乎被排除了。

贏錢當然讓人開心,可是家裏窮得只剩下銀子,牌友放水,贏得太輕鬆,他感覺沒什麼刺激,一下子失去了打牌的興趣。

還有幾個紈絝在一邊看得眼睛發紅,躍躍欲試,衛大衙內乾脆起身讓座,自個在一邊觀看。

他一離場,牌桌上的四個紈絝立時真槍真刀的開幹起來,賭得不亦樂乎,贏錢的樂得眉開眼笑,輸錢的愁眉苦臉,滿頭大汗,輸慘的直接寫借條簽子畫押。

衛大衙內看了半圈,感覺無聊,讓人搬來胡床,靠躺床上,舒舒服服的享受貼心丫環晴兒的按揉,聽着青兒念讀。

大白天的,不僅晴兒姐在,旁邊還有一群紈絝公子哥在玩牌,旁邊圍着他們各自的家奴,青兒大感安全,念讀的聲音自然多了。

“衙內,天香樓的林姑娘求見。”張東陽走過來,小聲稟報。

“請林姑娘到客廳。”衛大衙內坐了起來,林若穎會來,早在他的預料之中,一樓的當家行首對她來說,充滿了難以抗拒的誘惑力。

林若穎站在高大宏偉的太守府外,神情顯得有些緊張與不安,她不知道自已的抉擇是否正確?更不知道衛衙內說的那些話是否是真的?只是,一樓之行首,對她來說,充滿了無法抗拒的誘惑,糾結了整整一天,她最終還是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這裏。

張東陽很快出來,領她進府,她惴惴不安的跟着張東陽走進衛府,守在府門外的四名甲士腰桿挺得筆直如標槍,就如同四尊門神。

內宅,蘇月皎的廂房,大廳。

一名家奴低頭垂手侍立一旁,神情顯得惶恐緊張,端坐軟椅上的蘇月皎則俏面陰沉,連平時最得寵的貼身侍婢雲兒大氣都不敢喘。

夫人只育有一女兒,已經出嫁,衛大衙內是衛家唯一承接香火的寶貝,夫人視若已出,寵愛得不得了,衛大衙內在外邊的一舉一動,自然家奴回來稟報,蘇月皎知道得一清二楚。

衛大衙內在天香所作的《清平調》,夫人也知道,衛大衙內的肚子裏有多少墨水,誰都清楚,沒人相信是他所作,想必是花銀子買來的詩,目的只是為了討好那些風月女子,之前就有過不少的前科。

衛大衙內怎麼為惡嘉月省的百姓,調戲小娘子,禍害良家,夫人都可以容忍,但有個底線,想當衛家的媳婦,必須得家世清白,衛大衙內竟然帶一個青樓女子進府,怎不令夫人着緊?

“你回去,看少爺和那狐狸精都幹些什麼?”

“是,夫人。”

家奴惶惶不安的應喏告退,這事若讓衙內知道,他必死得很慘,但不聽從夫人之命,他現在必慘死當場,下人就是命苦啊。

“雲兒,你去把晴兒叫來。”蘇月皎沉聲說道,晴兒也曾是她的貼身侍婢,因見她聰明伶俐,善解人意,且武功頗高,才讓她專門去服侍寶兒,也等於是替她作主,讓她將來有個名份,也當是晴兒盡心服侍多年的回報。

晴兒再是得寵,但侍婢的身份註定了只能當個侍妾,侍妾不能先於正房夫先懷孕生子,加之晴兒所練的素女玄經心法正處突破的關鍵,必須保持純陰之體,因此,沒有她的首肯,晴兒不敢逾越。

她也知道,寶兒在這方面更是荒唐得讓她很無奈,鮮花一般嬌艷的晴兒服侍在身邊,寶兒不那啥才怪,幸好師門秘典里記載有專門取悅男人的內媚術,晴兒為此專門修習過,才得以保存純陰之身。

不過現在看來,寶兒仍不知足,娶媳婦的事兒必須抓緊辦,讓他儘快成婚,只希望將來能有個管得住他的人,不至於再在外邊胡作非這。

晴兒么,也有必要提醒她一下,不能凡事都由着寶兒胡來,順便督促她加緊練功,突破之後方好圓房。

雲兒還沒帶晴兒回來,剛才的家奴已回來稟報,把個蘇月皎聽得柳眉大皺,以為自已聽錯了。

以衛家的權勢財力,想捧誰當行首都不費吹灰之力,但寶兒的意思,是要幫那個叫林若穎的青樓女子光明正大的贏取天香樓行首之位,小祖宗到底唱的哪一齣戲?

蘇月皎愣了半晌,才搖了搖頭,玉頰上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關心則亂,她是鑽到牛角尖里了。

寶兒所說的光明正大,其實並不難理解,無非就是花筆錢,再以衛家的權勢壓人,軟硬兼施,逼某位大才子作出名篇佳作給林若穎彈唱罷了。再陰暗點,使出見不得人的手段……

唉,這小祖宗啊,忒胡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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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情小衙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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