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朕的阿慈可真美
第7章朕的阿慈可真美
祝慈腳下不穩,跌坐在沈確腿上。她懵了一瞬,很快便漲紅了臉,急忙掙扎着想要起身。
“皇上……”
“嗯?”沈確手上稍微用力,祝慈便動彈不得。
祝慈心“砰砰”直跳,感受到一股陌生男人的氣息環繞着自己,對方溫熱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耳畔,溫熱一片,連帶着臉上都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粉色。
縱使她早就做好了心裏建設,可當事情真正發生時,她還是止不住緊張和羞澀。
實在是她在這方面的經驗為零,雖然理論知識豐富,可實戰經驗卻為零。
她上輩子光顧着打拚事業了。別說談戀愛,就是男人的小手都沒摸過幾回,除了律所團建她跟男同事掰過手腕之外。
“貴妃是什麼意思,想來你自己應該也清楚。你要是不願意,朕不會勉強你的。”
祝慈表現出一種恰到好處的羞澀和忐忑,她抬眼有些緊張的望着沈確,手指攥着他的衣袖。
“奴婢願意的。皇上是大燕最英明偉岸的男子,奴婢對皇上傾慕已久。若是有機會能服侍皇上,奴婢是一百個一千個願意的。”
沈確凝視着祝慈的雙眸。她的雙眸清澈乾淨如孩童般,彷彿沒有被塵世浸染過。
眼神是那麼溫柔,又帶着女兒家的嬌羞,害羞卻又大膽的望着他。
沈確笑了笑,忽然將祝慈橫抱在榻上欺身壓上。吻至她的眉眼間蜿蜒而下,帶着灼燙皮膚的溫度。
祝慈只覺得身下冷冰冰的,身上又是那麼熱。她渾身顫慄,忍不住弓身往男人身上湊過去。
直至小衣被解開的那一刻,祝慈神智恢復了一絲清明。
沈確卻沒有着急下一步動作,他側身支着腦袋,眼神肆無忌憚的流連着,彷彿在欣賞一件精美的珠寶。
“‘膚如凝脂,領如蝤蠐’,大抵說的就是如此吧。”
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詩,可此情此景下說出來卻過分曖昧。
沈確的手輕柔的劃過祝慈的臉,覆又吻上。
“朕的阿慈可真美!”
月落梧桐枝,宮門處傳來下鑰的聲音,夜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敲打着窗扉。
白新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儘管眼皮已經困的快要打架了,腦子卻愈發的清醒。
“哎呀。”她連着“哎呀”了好幾聲,煩躁的翻身坐起來。
“怎麼回事?明明才三月份,怎麼晚上這麼熱?”
聽到動靜的流煙重新點上蠟燭,屋子裏瞬間明亮起來。
“娘娘也說了。這才三月,夜裏還冷的很呢。”
流煙看白新蕊額頭上沁着汗珠,絞了帕子雙手遞給白新蕊。
“只是娘娘這心裏頭煩躁,才覺得這屋裏頭悶熱。不如奴婢去開了窗戶,娘娘透透氣。”
“不用了。正如你所說,本宮心裏實在是煩的很,開窗又有什麼用!”
白新蕊將帕子扔進銅盆里,濺起了一層水花。她趿拉着鞋走到門邊,伸手打開一條縫。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又亮又圓,照的天地間一片明亮宛如白晝。東殿的蠟燭不知何時已經盡數熄了。
白新蕊心口一痛,“啪”的用力合上屋門。
“皇上歇了。”她走到桌前坐下,臉上流露出無法遏制的悲傷。
她的聲音又輕又靜,卻透着一股無力的傷感。
“本宮還是頭一次往皇上的龍床前送女人。你說皇上此刻在幹什麼呢?肯定在跟她耳鬢廝磨,翻雲覆雨吧。”
白新蕊這話說的露骨又大膽,流煙臉上一熱,拿了外套披在她身上。
“娘娘還是別胡思亂想了。既然事已至此,娘娘早就決定這麼做了,應該往前看才是。不是祝慈,也會是別人。既然如此,還不如是她呢,起碼對娘娘您有益。”
流煙勸道,她知道娘娘心裏不好受。這件事無論換誰做,心裏都不會好受的。可皇上是天子,就算不是祝慈,也會有無數別的女人。
就算娘娘不把祝慈送到皇上的龍床,也會有別的娘娘這麼干。
“祝慈是有幾分姿色,可宮裏美人多的是,有的是年輕又貌美的。皇上頂多新鮮兩天,就會厭棄了祝慈。在皇上心裏,她永遠都不會比過娘娘去,娘娘又何須擔心。”
白新蕊嘆了口氣,“你說的本宮如何又不明白,只是本宮實在做不到啊。”
在她心裏,她是將皇上當做自己的丈夫的。雖然她這想法太過貪心,她跟皇上亦不是結髮夫妻。
可誰叫她愛皇上呢,她做不到像皇后那般大度,看到自己的丈夫身邊妃嬪環繞而面不改色。
但她必須要這麼做,可又控制不住的難受。她奢求的想要皇上多疼愛自己一些,又深深的明白皇上是這世上最難交付真心的人。
“可娘娘也得為肚子裏的孩子着想才是。”
流煙唇角揚起一抹笑,“倘若是個小皇子的話,皇上肯定喜歡。所以娘娘得好生照顧好自己才是,都這麼晚了,您還憂思難過,腹中的皇子知道了也會跟您一起傷心的。”
白新蕊聞言連忙將眼中的熱意逼退,她的手撫上自己的小腹。
“不管是皇子還是公主,只要是本宮的骨肉,本宮都喜歡。本宮相信皇上亦是如此。”
“那是。皇上疼愛娘娘,將來自然也會疼愛娘娘的孩子。”
流煙聲音輕柔道:“奴婢瞧着娘娘晚膳的時候沒怎麼吃,奴婢去給娘娘做一碗南瓜丸子吧。娘娘吃了,也好早點睡。”
看白新蕊沒有反對,流煙去了小廚房做南瓜丸子去了。
祝慈儘管累的不行,但不敢夜裏睡的太死了。
天剛蒙蒙亮,她看到沈確醒了,拖着一身的酸痛連忙起身服侍他穿衣,暗暗感嘆這伺候人的活可真不好乾。
沈確捏捏她的臉,“時辰還早,怎麼不多睡兒會?”
“奴婢平時也都是這個時辰醒。待會兒還要服侍貴妃娘娘,奴婢不敢偷懶。”
祝慈是跟皇上睡了,但她只是宮女,又沒名沒分的。皇上跟她客氣一下,她要是當真那可就太傻了。
而且她現在又在永福宮,白新蕊的地盤上。她要是敢去遲了,白新蕊還不得扒了她的皮。現在辛苦一點能換來以後的高枕無憂,也是值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