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不敬玄王妃,該當何罪?
第148章不敬玄王妃,該當何罪?
而默兒…
雲仇墓是當真沒想到,那位夜公子竟會是夜遷沉!
玄王夜遷沉!
瞧王爺待默兒那般珍之護之,默兒回去北祈,他倒是十分放心。
而他,也十分想念兗州。
寧可瑤卻暮然哭了出來。
那清淚落下,難以自控。
“寧可瑤…”雲仇墓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那默兒呢!”寧可瑤哭道:“默兒你也不管了么!”
寧可瑤微微顫抖,若她留不住雲仇墓,或許,默兒會留住他。
“默兒她…”雲仇墓頓了片刻。
總不能說蘇輕默會去北祈就是了,寧可瑤又不傻,稍一想便能明白其中的蹊蹺。
雲仇墓只得垂眸道:“默兒會去豫州,你若想與她一同…”
“我不要!”
話說一半,寧可瑤卻是突然撲了過來抱住雲仇墓,她不做一聲,手卻死死抱着雲仇墓,仿若下一刻,雲仇墓便會消失一般。
她不要去豫州!
她只想與沈言卷在一起啊!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當真承受不了,他的再一次消失不見。
“寧可瑤…”雲仇墓無奈道:“你先…先放開我”。
寧可瑤卻是動也未動,而雲仇墓分明感覺到,這丫頭抱的更緊了。
肩頭傳來溫熱,顯然,寧可瑤已經將他的衣衫哭濕了。
雲仇墓滿眼無奈,抬手,抱住寧可瑤的腰身。
“我何時說過…”雲仇墓輕撫着寧可瑤的背,柔聲道:“要自己離開了”。
那聲音溫柔,是寧可瑤從未在雲仇墓身上感受過的柔情。
猛然,寧可瑤渾身一顫。
她緩緩抬頭,不可置信的看着雲仇墓,那眸中淚眼漣漪,卻是掩飾不住的震驚與欣喜。
“你…你是說…”
沈言卷的意思是,他會帶上自己!
二人近在咫尺,寧可瑤這般看他,雲仇墓有些不適,別回頭去道:“瑤兒,離遠些…”
他這般模樣,寧可瑤的臉都要貼了上來,怕是微微一動,便要…
觸碰到自己那交錯可怖的傷疤了。
而這一聲瑤兒,喚的寧可瑤心頭一疼。
片刻…
猛然的,寧可瑤抬頭,唇便落在了雲仇墓的唇角。
溫暖的,柔軟的,讓人…
心神蕩漾。
雲仇墓赫然瞪大眸子,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便聽見寧可瑤喃喃道:“我不怕…”
不怕那傷疤,只怕…
他離開!
雲仇墓心頭微震,唇上香甜傳來,柔軟傳遍全身,是他從未感受過的悸動。
片刻,猛然推開寧可瑤,雲仇墓起身後退,微微責怪道:“瑤兒,你這是做什麼”。
寧可瑤這名節是不想要了么。
若今日自己控制不住將她…她又該當如何!
寧可瑤那面色已然紅的快滴出血來,看着後退的雲仇墓,寧可瑤咬着唇瓣,低頭說道:“你說,會帶着我的…”
方才,沈言卷分明是這個意思的!
雲仇墓無奈道:“你若願意,當然可以與我一同前去兗州,可…你這般是做什麼”。
“我願意!”寧可瑤暮然抬眸,驚喜期待的看着雲仇墓,那兩頰的嫣紅還未褪去,膚染雲脂,甚是好看。
雲仇墓移開目光,不敢去看寧可瑤,柔聲道:“吃吧,一個時辰后就動身”。
他對寧可瑤,是有些愧疚的。
燕寧皇室國破家亡,皆是默兒一手促成,況且他這般模樣,寧可瑤為何偏是不怕呢。
雲仇墓微微嘆息,想起方才的柔軟細膩,心裏仍是點點漣漪。
而寧可瑤驚喜萬分,竟又是上前環住了雲仇墓的脖頸,眸光燦燦道:“當真?”
這般距離,雲仇墓着實不適應,別過頭去淡淡嗯了一聲。
誰知,寧可瑤卻小心道:“那…我可以再嘗一下么?”
“嗯?”雲仇墓看向寧可瑤,顯然沒明白什麼意思。
而下一刻…
那溫軟的唇,便再次覆了上來。
雲仇墓身子一僵。
寧可瑤閉着眼睛,生怕雲仇墓會再次將她推開,手死死的環住雲仇墓的脖頸,大有絕不放開的樣子。
感受着寧可瑤的香甜,雲仇墓澄澈的眸中浮現點點無奈,抬手…
便是攬住了寧可瑤的腰身。
寧可瑤嬌軀一震,來不及反應,雲仇墓便已輕輕舐開她的唇瓣,一吻而深。
“沈…公子”。
寧可瑤睜開眸子,儘是欣喜,那聲音柔軟嬌嗔,顯然有血吸氣不穩。
“瑤兒”,雲仇墓低聲道:“你好甜…”
午時。
燕寧越發冷意,可午時的陽光照下,還是送來了些許溫暖。
此時,蘇輕默與夜遷沉緩緩走在宮中,後宮已清,下人也都發了銀子趕出宮外,燕寧皇城空無一人,是說不出的安靜與蕭條。
蘇輕默卻十分喜歡這般靜謐的感覺。
“默兒…”夜遷沉握着蘇輕默那柔軟的柔荑,輕聲問道:“隨我回北祈?”
“嗯”,蘇輕默淡淡應着。
夜遷沉蹲下腳步,眸中是蘇輕默從未見過的驚喜。
“那…去大徐呢?”夜遷沉小心問道。
“好”,蘇輕默含笑應着。
夜遷沉笑意更濃:“留在這裏?”
“也好…”蘇輕默的含笑道,頗為無奈。
這人便不如直接問自己,是否哪裏都隨他去罷了。
夜遷沉要問的,的確是這般!
他一把摟住蘇輕默,下顎抵着蘇輕默的額發,緊的似乎要將蘇輕默嵌入身體。
“默兒…默兒…”夜遷沉似有些乞求:“不要離開本王,可好?”
蘇輕默抬手,抱住這人,眉眼含笑道:“好…只是…”
這一句只是,霎時讓夜遷沉心頭一緊。
他扣住蘇輕默的腰身,竟是連氣息都有些不穩。
看向蘇輕默道:“只是如何…”
那神色中…
竟略顯委屈。
蘇輕默被逗笑了。
“只是我要先解決一件事情”,蘇輕默沒好氣道。
“何事?”
大有不問出究竟,便不放開蘇輕默之勢。
蘇輕默卻是踮腳,環住這人的脖頸,埋首頸間,含笑道:“孫府”。
夜遷沉給氣笑了。
區區一個孫府,這點子小事,蘇輕默半刻用不上便能解決,卻偏偏要在自己‘歡喜’時這般說出來,分明是存了‘戲弄’自己的心思。
“默兒”,夜遷沉低聲道:“你可知惹怒本王是何後果?”
蘇輕默笑眼如畫,眉眼絲絲,是從未曾給過他人的嬌羞柔情,含笑道:“小女也想知道,惹怒堂堂北祈玄王,是何後果呢”。
夜遷沉底笑出聲,卻是突然將蘇輕默攬腰抱起,還未等蘇輕默反應過來,便耳邊低語道:“默兒馬上…便就知道了”。
清風饜。
當蘇輕默被扔在床塌上,一身衣裙被這人盡數褪去時,蘇輕默承認,她後悔了!
“夜遷沉!”蘇輕默說的咬牙切齒,用力推着身上的夜遷沉,卻顯然…
有些脫力。
“默兒,求我…”夜遷沉低啞的聲音響起,無盡撩人。
蘇輕默卻無心欣賞夜遷沉的聲音,她張牙舞爪的掙扎着,咬牙道:“求王爺放過小女?王爺會同意?”
休想騙她!便是求了,這人也照樣‘胡作非為’!
誰知,這人卻是耳語低聲道:“求本王…溫柔一點…”
蘇輕默赫然瞪大了眸子,是氣的。
所以,他這般欺負自己,自己還要求他輕點?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羞怒抬眸,卻見着人長睫覆下,卻掩蓋不住那璨如星辰的雙眸,不似往日那般冰寒幽暗,卻如漫天星辰,時耀時息,那其中柔情,驚美的震人心魄。
蘇輕默心下一動。
那分明要壓制不住的情愫,卻生怕弄疼了自己而極力剋制着,惹人心疼。
蘇輕默緩緩閉上眸子,小心的迎合著,柔聲道:“夜遷沉,你已經…很溫柔了”。
師叔,其實你不必如此克制,因為…
我也…
十分歡喜。
夜遷沉猛然睜開墨眸,一時間風雪亂作,再難克制
“默兒…默兒…”
第二日。
趙府。
一早起身,趙吝便察覺出孫羽的異樣。
明明前幾日還因要為人母,沉浸在喜悅之中,今日偏偏滿目愁雲,便是一早的嘆息聲,趙吝都聽了許多遍。
“在想什麼?”趙吝蹙眉道:“你這般,女兒也是要一併難過的”。
孫羽這才發覺,自己怕是有些明顯了。
她嬌羞道:“你怎知就一定是女兒”。
趙吝摟住孫羽,笑道:“女兒像你,我喜歡女兒…”
“那若是男孩,該如何?”孫羽睜着眸子疑問道。
趙吝哈哈大笑道:“那沒辦法,我只好受累,再幫羽兒…”
趙吝眨眨眼睛,有些不正經道:“生個女兒了”。
“你!”孫羽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了,她推開趙吝,顯然是不準備再理他了。
趙吝卻又是抱住了她,收斂神色道:“羽兒還沒告訴我,到底是在愁什麼呢?”
孫羽咬着唇,有些無可奈何道:“今日是祖父祭日,我想…”
孫羽話未說完,趙吝卻是聽明白了。
按理來講,孫羽今日,是應回孫府祠堂,祭拜孫太傅的,可眼下她與孫府這般關係…
想回去,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趙吝眸中的笑意霎時褪去,一想起孫府,他便恨不得殺了孫夫人幾人。
“羽兒”,趙吝說道:”去孫府!”
“啊?”孫羽有些驚訝:“可父親…”
“羽兒”,趙吝柔聲道:“你現在有了身孕,理應告訴孫太傅,想來他九泉之下,也會為你開心的”。
在孫羽驚愕的目光下,趙吝說道:“我陪你回去”。
孫府。
此時,孫府的管家打開大門,那眸子瞪的老大,如見鬼一般盯着孫羽趙吝。
茗兒最是討厭孫府這些人,她站在一旁,沒好氣道:“怎麼,孫府這是還不允許小姐回府了么?”
那管家霎時一驚,反應過來後頭也不回的向裏面跑去了。
他只是個下人,自然是無權攔着孫羽,最主要的是,趙吝還在一旁呢!
而孫羽無視前院那幾個打掃的婆子,便與趙吝直徑向祠堂走去了。
她今日並無他想,只想祭拜一下祖父,順便…
孫羽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滿眼甜蜜。
順便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祖父。
清風饜。
當夜遷沉終於放過蘇輕默,已是未時,這還是因着蘇輕默有事要做。
此時,夜遷沉輕輕摩擦着蘇輕默肩上的痕迹,那絕美誘人的眸中透着些許自責。
因蘇輕默那一句,他已經很溫柔了,他便再也剋制不住了。
“可疼?”夜遷沉低聲道,眸中深不見底,不知在想着什麼。
蘇輕默渾身酸疼,倦懶的依偎在這人懷中,卻是唇角唆着一抹笑意道:“倒是多謝王爺放過了小女的脖頸”。
這人知道自己一會兒還要見人,到底是沒在上面留下什麼痕迹,否則自己當真要羞死了。
夜遷沉底笑出聲。
小狐狸這語氣,哪裏有一絲感謝自己的樣子,分明是在氣自己,‘折磨’了她這麼久。
委屈道:“默兒,是你說本王已經…”
話未說完,蘇輕默便抬手覆上了這人微涼的薄唇。
這話說出來,是要羞死她么!
“是我是我…”蘇輕默咬牙道:“我的好師叔已經手下留情了!”
夜遷沉滿眸笑意,這才心滿意足的圈住蘇輕默,含笑道:“可還能睡會?”
蘇輕默無奈,只得一吻落在這人唇邊,小啄一下便小心的退了出來,討好道:“回來…陪你”。
夜遷沉無奈,蘇輕默已然這般,自己若還不放過她,怕是要‘炸毛’了。
“好…”淡淡應下,夜遷沉滿眼繾綣。
趙府。
當孫羽與趙吝緩緩走出祠堂,便看見了院子裏的孫老爺幾人。
“喲”,孫夫人冷笑一聲道:“趙夫人當真好派頭,來了府上,招呼都不與老爺打一聲,便直接來了祠堂”。
孫夫人此話,分明在說孫羽越禮,不敬父親,只認祖父。
孫羽看向幾人,父親,孫夫人,孫珍和孫昭都在,不必想,也知是來找麻煩的。
她只是想安靜祭拜了祖父離開,便是連這般都不行么。
“孫夫人怕是腦子不好!”趙吝冷聲道:“羽兒在便與孫老爺恩斷義絕,你若是忘了,本官不介意幫你想想!”
孫羽看向趙吝,眸中滿心感動。
“哈哈哈哈”,孫珍卻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還本官?”孫珍冷笑道:“這鋪天蓋地的皇榜趙公子莫不是沒看到?皇宮都沒了,你哪來的官?”
這兩日,最開心的可莫過於孫夫人和孫珍孫昭了,他們是萬萬沒想到,北祈竟是把燕寧吞併了!
本來他們還誠惶誠恐,生怕那玄王爺的人會屠城,將他們全殺了。
可皇榜一出,竟是減免賦稅!
如此一來,他們性命無憂,可趙吝這燕寧的武將…
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哈哈哈!
即便北祈不殺這些武將,也斷然是不可能重用的,所以這趙吝,根本是個沒有官職的老百姓罷了。
孫珍本還擔心自己嫁不出去,更別說嫁的比孫羽好,可眼下好了,這趙吝…
呸!
什麼東西!
哈哈哈。
待日後孫羽不孕被發現,這孫羽和趙府的下場啊,她只是想想都開心!
而就在這時,孫羽厲聲道:“我今日回來只為祭拜祖父,且有孕在身不願大動干戈,二妹妹這嘴下還是留點口德吧”。
這些人如何說她也都能忍,可眼下竟是侮辱趙吝,她便是忍不得了。
“你說什麼?”聽到這話,孫夫人震驚道:“有孕?你怎麼可能有孕?”
顯然,是有些失態了。
孫羽見此還有什麼不明白,她滿目恨意的看着孫夫人,冷聲道:“怎麼,孫夫人很意外?”
“我…”孫夫人一噎。
總不能說,她知道孫羽不可能有孕吧。
孫珍卻是看向了孫羽手上的鐲子,冷笑道:“大姐姐,你怕是弄錯了吧?”
孫羽那桌子被娘動了手腳,還有其他東西,也有被侵了麝香,孫羽想要有孕…
呵,做夢!
孫羽被氣的滿臉通紅,什麼叫弄錯了?
孫珍這分明是在詛咒她的孩兒啊!
而趙吝剛要動手…
“怎麼?孫二小姐未出閣都能有孕,難道羽兒這趙夫人,就不能有孕么?”
那一道聲音如沐春風,悅耳好聽。
眾人向院子外看去,就算蘇輕默緩緩走來,唇角含笑,美的不可方物。
“蘇姐姐”,孫羽走過去喜道:“你怎麼來了?”
關於皇宮發生的事,趙吝一心沉浸在孫羽有孕的喜悅當中,還並未想起告訴孫羽。
“你這聲音…”孫羽蹙眉道:“好似有點…啞?”
孫羽還是聽出了蘇輕默聲音重要的點點沙啞。
蘇輕默霎時面色一紅,心裏又是將夜遷沉罵了一遍。
“無事,方才午膳吃了些辣”,蘇輕默說起謊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倒是孫羽是個笨的,點點頭並未多想。
而蘇輕默的話,可是將孫珍氣個半死,她站在那裏渾身發抖,恨不得上前撕了蘇輕默的嘴。
“蘇輕默!”孫夫人也是氣得牙癢,她喊道:“誰允許你進來孫府的!”
誰知,話音剛落,便突然出現一人…
‘啪’地一聲,孫夫人被打蒙了。
而後,便看見槿夏如若無事般站在了蘇輕默的身後。
槿夏是今日一早回去清風饜的,本想‘記仇’的與蘇輕默耍一番脾氣,卻被蘇輕默一句…
‘莫愉可欺負你了?’
霎時臉色通紅,沒在敢提一句那夜之事。
此時,孫夫人被打懵了。
“你…你…”她捂着臉,滿眼的不可置信。
孫羽也是嚇了一跳,她緊忙走過去拉了拉蘇輕默的衣袖,低聲道:“默兒,走吧…”
眼下趙吝的官職沒了,蘇丞相又如何還能好呢。
“蘇輕默!你一再闖我孫府,可是以為我孫府好欺辱!”
孫老爺也是氣個半死,可他方才看得清清楚楚,蘇輕默那丫鬟分明會武功!
且高的嚇人!
怪不得上一次,他府里這些個家丁奈何不了那丫鬟!
孫昭可想不到那麼多,他見孫夫人被打了,氣的直接沖了過去。
“蘇輕默,小爺我非叫你跪地求饒!”
蘇輕默一動未動,卻是嚇了孫老爺一跳。
“昭兒!”孫老爺想要阻止,卻已然是來不及了。
槿夏,動了。
‘砰’的一聲,孫昭被一掌打出兩米外落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
“昭兒!”
孫老爺心頭一震,怒道:“來人!快來人!給我將蘇…”
卻正在這時,鎧甲摩擦的聲音傳來,那腳步聲整齊震耳,霎時讓眾人一驚。
眨眼間,竟是一隊官兵闖進院子,他們面無神色,滿身凜冽,將眾人圍了個嚴嚴實實。
“你們…你們…”孫老爺臉色瞬變,險些跌倒了下去。
這些官兵的衣着鎧甲,分明不是燕寧的官兵。
那便只能是…
北祈的!
可是…為什麼!北祈的兵,來他孫府做什麼!
不是說不會入城,驚擾百姓么!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就在這時,為首那人緩緩走來,竟蘇輕默面前恭敬一禮,說道:“卑職見過王妃”。
“來的正好”,蘇輕默淡聲說道:“若有人不敬本妃,揚言要殺了本妃,不知照北祈律法,該當何罪?”
為首那人面色一冷,頓時不悅。
在北祈,可無人敢如此不敬他們的王爺!
透着殺意的眸子看向在場幾人,冷聲道:“不敬玄王妃,九族連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