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1這是…求婚嗎?
【621這是…求婚嗎?】
她哭了---------很清楚的聽到自己在哭,哭的如此肆意和恨惱!
她趴在車前,抹着淚一遍遍的抽泣,一遍遍的問,“南宮透,你真的很討厭,你真的,讓我這輩子非常非常討厭的……你平白無故惹上我,又讓我平白無故的愛上你,平白無故的丟掉我,又讓我平白無故的去恨你……現在……又平白無故的想要拋棄我…………”
“傻瓜。”他停了車,抬手擦着她的淚,低語溫喃,“為什麼把選擇權送給你,你就說我要拋棄你,小魚,做好被拋棄準備的那一個,是我……”
“我不要!”她有些任性,抬頭看着他怒答,“為什麼要我做這種選擇,為什麼讓我去下這個狠心!你明知道,我捨不得……我一定會捨不得……”
她懦弱,不勇敢,連拋棄他這樣的狠心都做不到!
儘管經過五年的防固,面對感情,她永遠是她,面對南宮透,把握重心與重點的,還是他!
如果讓她做抉擇,她還是突然而莫名的,感覺無措!
甚至於現在,她竟像五年前一樣,幾乎想像不到拋下南宮透的日子!
儘管,她曾經被他拋下過五年!
“所以,你想讓我做選擇嗎?”抱着她,南宮透低低的問,“所以,我的魚,你想被我圈養一生嗎?”
顏小魚抬頭,淚眼有些模糊,“這……是求婚嗎?”
南宮透看她,“你願意嗎?”
她愣,張了張唇,想要回答什麼。
卻猛的被南宮透封住,狠狠的奪住了她的吻,和她的呼吸!
直吻的她幾乎沒了氣息,他才停止,貼着她唇邊,一遍遍輕咬她的唇線,淡淡道,“既然你讓我決定,那麼答案,我不願聽。必須是願意。”
顏小魚氣悶,“哪有求婚都不讓給答案的!世上哪有這麼霸道的!”
“世上沒有”,他繼續吻她,“這裏有。”
顏小魚面紅,微微抬頭,承受他這一個吻。
第一次,幾年未見以來,第一次兩人這麼誠心而愛戀的人,吻了久久,都不願分開。
糾纏,繾綣。
她微微有些喘息,他的呼吸也漸重。
儘管幾年沒見,她也熟悉他的慣性,於是趕忙躲開,接語道,“小澤在等我們呢,還是回別墅吧。”
“出來前,告訴他會很晚”,他右手抬按,座椅已漸漸向後滑落,南宮透壓住了她的身,“小澤睡了,不用擔心,我們今晚,有足夠時間……”
“足夠時間?”小魚揚眸。
“放縱……”南宮透鎖住她,終於喟嘆一口氣,“好想你,今夜,讓我好好在你這裏放縱一次,好不好,寶貝?”
又不是相逢后沒有做過!
他幹嘛說的好像禁慾萬年了似的!
卻嘆口氣,沒有反駁,小魚接過他的吻,嘆道,“好吧……可是大人,要注意身體。”
他揚眉,“你擔心我做了四桌飯,體力不夠?”
“不是。”小魚搖頭,認真道,“我擔心你放縱過一晚后,體力透支……”
她咬住她的耳,低語喃喃,“你以後可以放縱的,可不只今夜。”
南宮透一聲重呼,翻身壓下,再也無止,一把撕開了她的衣,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小魚閉眼,承受,莫名中,有些沉迷……
都說沉迷,是一种放縱,不知道這种放縱,可不可以持續很久?
她想,未尋到白蘭度,未尋到黑恐那些人,未解決jane和弄清簡家人那些事,進行最後一場大戰前————她,自己也說不準。
但這一夜,註定春風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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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回時,小澤已經睡了。
不過,為了等待他們,是趴在沙發上睡的,想必依米格和晴天的功力,還沒有舌燦生花的能說過澤哥哥,讓他回房去歇。
小魚一看見,就嘆息一聲,瞪一眼南宮透道,“看來你還不夠了解你兒子,不等到媽咪回家,他是要守屋,不肯回房睡的,這是他幾年的習慣。”
“看來以後,需要他慢慢改了。”南宮透走上前,抱起小澤,聲音微微道,“這是我的事,不能總讓兒子做。”
雖然現在心中已經認可了南宮透認了小澤的事實,可是聽他喚兒子,用這幅和家庭的語氣,她還是忍不住面目紅了紅,心也暖了暖。
“你去洗澡,我去抱他回房”,南宮透吩咐,低語,“勞累了那麼久,該累了。”
勞累這兩個字似有深意,傻子也聽出是什麼意思!
想起剛才兩人在車內的瘋狂,顏小魚又面如火燒了-----------
說實話,自從多年前雪山上那一次不能自控的瘋狂后,她可從沒有這麼清醒與他瘋狂過,這種瘋狂,真是要人命!
她那一把年紀的老腰,都要斷了。
“他睡覺輕,別弄醒他。”
顏小魚又囑咐了一聲,這才躡手躡腳,輕聲去了浴室!
南宮透望見她離開,抱着小澤,進了卧室,剛放上床,就坐在床邊,看着他笑道,“還不醒?”
小澤動了動,猛的睜開眼,看着他一臉笑意道,“爹地知道我沒睡?”
“你的呼吸頻率與心跳,每秒浮動都不同,除非對外界有感應,否則睡眠狀態不會這麼清醒”,南宮透淡然,看着他教語,“從抱你那一刻,我就清楚了,不過,你也算隱瞞的好,是我熟悉人體機能,才清楚的快。”
“我知道,爹地你不僅是軍火專家,還是醫學天才!”小澤坐起來,嘿嘿一笑,卻道,“可是爹地,對媽咪的情感掌控方面,是不是還是我比較強?”
“不可否認。”南宮透嘆,“你很了解你媽咪,知道她最在乎和弱點是什麼。”
“吃軟不吃硬嘛,媽咪最容易心軟了”,小澤嘆,卻也誇,“不過我想,爹地你也是早知這一點,卻不忍心利用,只是覺得欠媽咪的,想等她順其自然選擇,對不對?”
要不是他使招撒嬌,恨不能連哭這種低級手段都用上了,他爹地會用柔軟性的苦肉計,他會這麼早這麼快的就可以讓爹地媽咪和好相認,並一家團圓嗎?
所以契機和方法,爹地會用!
但催化劑,那個最重要的使者,還是他諸葛小澤君啊!
“可是爹地,我可不是白幫忙的哦!”小澤笑說,“我是有條件的!”
“我已經答應你媽咪了”,南宮透笑了笑,不等他條件說出,便道,“南宮家,此次,會有三個孩子歸宗認祖。”
南宮小澤一怔,像是有些發愣,半晌才意會,原來他的爹地有這麼清楚而洞察人心的能力!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並不善於表達感情的小澤,對着南宮透怔怔,“你……真的和我想像中的父親……一模一樣……”
“我曾經,幼時,也經歷過幾年流離,被母親養大的時光,我的父親自小經歷的是冷漠式家庭教育,所以,在和我相認時,總是對立,就算偶爾會達到同一性,也總是爭執,雖說我適應性比較強,但那時內心,還是很渴望他與我親近的,我們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真正找回和適應父子的感覺”,南宮透回憶着小時的時光,訴說著絕大少那一次次冰冷又彆扭的親近,笑,“所以,在我的兒子這裏,必然不能重蹈覆轍。至少我會讓你感覺,我理解你,也樂意接受你與我的任何,探尋挑釁親近,怎樣都可,因為血緣上,我是你父親。”
父親兩個字說的凝重,小澤卻淚花閃閃,一時想哭。
從沒嘗試過示弱的感覺,從來都是覺得在家裏他有保護一切的職能,他要小小年紀就學得好多,他要想辦法並努力的撐起這個家,保護媽咪!
有時也會疑惑,有時也會累。
可是現在忽然有人願意扛而分擔,他不但沒有代替的感覺,反而有分擔時鬆一口氣的激動。
甚至想說,他此刻,想撒嬌!
沒活幾年,小澤同學,一直被稱為哥哥懂事的小澤同志,此時,非常想撒嬌!
“爹地……”他喚。
“我在。”爹地應。
“爹地!”
“嗯。”
“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
小澤感覺自己瘋了,小澤感覺這不是真正的自己,可是小澤哥哥很開心,忍不住一句句喚,“爹地爹地!爹地——!”
南宮透一聲一聲的應,也不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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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今天也是更三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