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昨天有一個病人逃出來
nbsp;安靜醒過來,頭疼不已。♠
看了下所在的地方,是自己的休息室。
“怎麼會在這裏睡著了?”
撐着床坐上來,安靜看到身上的衣服都沒換,這完全不像平時自己的行為。往常就算再忙再累,回家后必定要睡過舒服的澡才會入睡。
像今天起來這種情況還是頭一遭。脖子和頭都有點頭,但是就記不起怎麼就到這了。
剛洗漱完,一名男法醫匆匆跑過來。
“陳明,如此慌張,發生什麼事了?”
“安法醫,法證那邊的辦公室的門昨晚讓人撬開了。”
安靜聽后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趕過去。
昨晚比較清晰的印象,她是最後一個呆法證的化驗室。當時她在對一瓶液體時行化驗,後面是否完成又怎麼離開,反倒一點印象都沒。
趕到的時候有幾個jing察在進行調查,安靜看到迎面走過來的人問道:“金蓮這是怎麼回事,化驗室的門怎麼會無緣無故給打爛了?”
潘金蓮搖搖頭:“同事正在調查,你看一下有沒有東西丟掉。”
安靜走進去看了幾下,除了門被打爛,化驗室一張桌子有些凌亂,東西倒是沒丟。不過從門被破壞的力度,是外力直接撞爛的。如果是昨晚有人進來,發出這麼大的聲響,肯定會有人聽到。
“我們的同事正在對昨晚住在附近的法醫進行問口供。”潘金蓮邊說邊走到欄杆處指着下面一個黑印說,“靜靜你看下地面那灘黑印,你來前我問過其他人,他們說昨天那裏都沒有這東西。你們法醫科的同事已經採取樣本,回頭等法證那邊化驗出到底是什麼。”
“有幾個法醫說昨晚凌晨的時候聽到幾聲巨大的聲響,當他們起來看時,又沒聲音。”
兩個人走到下面,潘金蓮帶着膠手套在地上抹了一把,有點黑sè的粉末。
“靜靜,昨晚聽說你是最後一個化驗室的,有沒有注意到什麼?”
安靜站起來凝着眉說:“提到這個回頭你忙完我再跟你說下,總覺得有點奇怪。”
潘金蓮柳眉輕豎下,正準備說話,一個身穿制服的jing員跑過來說:“潘隊,剛檢查過閉路監控,發現在凌晨十二點半時,有兩個黑影先後從監控中閃過,但是速度太快,就算放慢鏡頭都看不清楚。後面的錄像被人破壞,看不清楚。”
頓了下,那名jing員遲疑片刻,有些話不知該不該說。
潘金蓮沉聲說:“別吞吞吐吐的。”
“潘隊,這個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自己親自過去看。”
潘金蓮跟安靜對視一眼,兩個人跟着那名jing員走進閉路監控室。
那名jing員讓人重新將錄像調出來,然後放慢鏡頭,指着屏幕說:“潘隊你看兩個身影,他們的速度是比較快,但是看起來是人的身影。就是這個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說,就算一個人跑步速度再快,監控拍下身影,放慢后也能看到一點,這兩個人卻像是影子。”
潘金蓮將鏡頭來回重放,兩個影子都是黑sè的衣服,又沒拍到正面。
從監控室出來,潘金蓮吩咐手下繼續搜索,她與安靜到休息房間那邊去。
“靜靜,剛才你說有話跟我說,到底什麼事?”
安靜倒杯水給放到潘金蓮的面前:“事情有點奇怪,昨晚我記得自己是最後一個在化驗室的。但是早上醒過來,卻發現我在這裏醒過來,而且身上的衣服都沒換。”
潘金蓮準備端水的動作停了下,一時間不是很明白安靜說的話。
“金蓮你知道我的習慣,從工作室回來后,怕身上沾染細菌或者病毒,每天必然會洗完澡再睡覺。昨晚這種情況大概是我從事法醫這份工作頭一回,最重要一點醒來后我脖子上有道黑印,我拍了照片。”
安靜把手機遞給潘金蓮接著說,“除開這點,我連自己什麼時候離開化驗室回到這裏都不知道。”
潘金蓮對着手機照片放大仔細盯着看一會,憑她辦案多年的經驗,安靜脖子上的黑印是一道手勒痕。
沉默下來,潘金蓮聯想閉路監控視屏出現的兩個影子的情況,好一會開聲道:“靜靜,監控那裏顯示兩個黑影跑過前,化驗室當時的燈是亮着的......而你脖子上的是勒痕,會不會當時你還在化驗室,被人抱過來的。”
“啊——”
安靜驚呼一聲,“可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
這點潘金蓮一時間想不明白,如果她這個猜測是成立,說明第一個人是往監控室那邊跑過去,後面那個人是追上去的。剛好發現安靜在裏面,於是破門拿她當人質。
至於後面的事情發展潘金蓮猜不出來,唯一還有點線索,猜測成立的話,安靜又被送到她的休息房間,說明送她回來那個人是認識她的。
“你暫時不用擔心,可能是你近來時常加班沒讓自己好好休息,過於勞累造成的。”潘金蓮安撫道,“早叫你給自己放過假,你看下你一臉疲憊的模樣,小心再熬點夜法醫一枝花的位置就被人搶了。”
安靜反駁道:“你還不是一樣,從大學就板着那張臉,如今又當jing察,小心ri后嫁不出去。”
潘金蓮擠下鼻子:“要你管,我嫁不出去,到時你也別想嫁!”
法醫科隸屬公安部門,不過與醫院連在一起。
武松早上過來看到有jing車停在醫院門口就知道應該是來調查昨晚的事情。坐在醫院對面的早餐店,毛小芳一隻腳踏在凳子,一手扒着粉一手拿着包子不停的往嘴裏塞,像是幾天沒吃過東西的餓道士一樣。
“靠,道長你得注意點形象,都走光了。”
毛小芳不以為意,包子塞着嘴巴道:“怕什麼,本道長那裏本錢夠大,根本不怕人看。我告訴你,別看街上穿着保守的女人,骨子裏都藏着一股浪蕩。說不定本道爺就這樣一掀開睡袍,看到裏面那根東西,頓時就眼睛放大跑過來纏着我了。”
毛小芳目光瞄到桌面上最後一個包子,正好看到武松的視線也落在盤子上。
兩人彷彿心有靈犀同時出手。
“媽蛋,你已經吃了八個了,再加兩碗粉,你能撐得下去?”武松速度慢半秒,棋差一着。
“能吃是福。”毛小芳將包子塞進嘴裏,“武二我跟你說,男人胯下本錢大不怕被人看,只有那些像蚯蚓大的傢伙才會藏着掖着。以前我在西南,有一個少婦,當時她穿得多得體。我在一家牛肉店裏吃牛肉粉,也是這樣坐着,睡袍嘗開。被她看見了,恨不得當場就要過來事。好在本道爺修為高,她對我不斷拋媚眼,百般誘惑......”
武松將碗裏最後一滴湯喝完,衝著店裏喊道:“老闆,買單。順便麻煩你給jing神病院打個電話,說他們那裏昨天有一個病人逃出來,正在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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