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下鄉知青老黃，算計了【一】
第295章下鄉知青老黃，算計了【一】
“小娃娃，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仙國第一魔仙，國主欽點的無情大魔尊！誓要染盡蒼生血的大殺神！”
“知道呀，老神仙說，你人可好了。”
楚護十分信任八爺說的話，八爺說西門無情是好人，那他肯定就是個好人。
“國主......”
西門無情扭頭看向蘇辰，眼神里滿是幽怨之色，大抵是在說：您瞧瞧這孩子，您瞧瞧啊，您管管啊！
“無事，無事。”
蘇辰笑得很開心：“哪能跟娃娃去計較呢，隨他說去吧。”
“我們上山。”
蘇辰示意兩人跟上，他與西門無情並未飛身而上，踏踏實實的一路行着山路。
他是為了求心中疑惑而來，言行舉止自然要尊重一些，更何況山上的不是人祖就是師傅，都是自己的前輩啊。
蘇辰踏踏實實的行山路，他雖然速度已比普通人的腳程快多了，但還是走了小半天才堪堪來到黃山之巔。
夕陽已如血，穿過沸騰的雲海落在山巔，無疑繪出了鬼斧神工的絕美畫卷。
蘇辰登巔的這一刻，感覺自身好似置身在大自然宏偉殿堂之中，這裏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縷風，都透着古老而神秘的歷史氣息。
群山環繞，峰巒疊嶂，在主峰之巔的崎嶇處，有一石台，石頭上落着些許棋子，前後對坐着兩個男人，他們談笑風生，對弈而飲。
雲霧翻騰繚繞，偶爾湧現，襯着這兩人彷彿是雲中仙人，只是偶現人間。
“師父，祖宗。”
蘇辰無聲走到身後，拱手恭敬開口。
黃帝抬起頭，含笑的看了一眼蘇辰，又低聲對着眼前的老人道：“你的寶貝徒弟來了。”
“晚了，晚了。”
八爺頭也不回，暢笑着對黃帝懊悔：“氣運太深，竟晚到了幾息，這徒兒怕是翅膀硬了，已經用不着我這把老骨頭了。”
黃帝含笑不言，蘇辰倒是聽着一驚：“師傅，你還在算我的命局嗎！”
“有何不可？”
八爺轉過頭，含笑看着蘇辰，他眼神空洞獃滯，顴骨高立，從面向上看不是一個好相處的老人，他此刻明明對蘇辰微笑，但嘴角勾起的弧度總像是藏了一份冷意。
沒辦法，八爺就長這樣，頗有點凶神惡煞的感覺。
“師傅，我聽說...”
蘇辰看了一眼西門無情，低聲道：“我聽說，現在不能隨便算我命局了，或會遭劫。”
這句話是西門無情說的，此刻西門無情束手乖巧的站在一旁，看到蘇辰詢問的眼神后，不由得輕輕點頭，確認自己當初說的沒錯。
“哼。”
八爺輕笑，空洞的眼神掃了一眼旁邊的西門無情，這一眼並無聚焦，但細微的動作依然讓西門無情心裏抖了抖。
他總覺得，這老瞎子詭異的很，那一雙殘廢的雙眼好像能看透自己的一切秘密。
“辰兒啊，別總聽一些學藝不精的人亂嚼舌根。”
八爺收回目光，指了指身邊的座位：“過來，讓師傅好好看看你。”
“是。”
蘇辰點頭，坐在八爺身邊早就備好的石椅上，但他還是有些好奇：“您真的能算我命局，而無傷？難道真是我理解錯了？”
“倒是沒理解錯，只是忽略了一點。”
八爺粗糙的大手搭在蘇辰的手腕上，輕輕摸索着脈搏，淡淡道：“你是不會斬自身的氣運。”
“什麼意思？”
蘇辰一怔，沒太理解，八爺面無表情：“自己悟。”
啊？
又打啞謎？
蘇辰不由得轉頭看向黃帝。
黃帝淡淡一笑，倒是無所謂的很，對着蘇辰解釋道：“你自身便是局，你師傅自你年幼時就已入局，他以身入局，端是十分危險，但也與你榮辱休戚，得了些好處。”
“至少他已成了你的氣運部分，哪有氣運會斬自身。”
黃帝說的就淺顯易懂多了，讓蘇辰恍然大悟。
合著半天師傅有底氣的原因在這裏，從整體角度來說，八爺自身就是蘇辰的【運氣】一部分，關係匪淺，故而他在蘇辰的命局影響下，有很大的自由度。
“說那麼多作甚。”
八爺有些埋怨的轉頭，對着黃帝輕聲道：“本來這小子現在就已經不好忽悠了，你再抖露我一些底褲，我以後還怎麼管徒弟。”
顯然八爺和黃帝兩人看待蘇辰的問題上，有高度一致的看法。
他們首先把蘇辰看做【一】，再看做是一個人類。
而蘇辰每每都把自己先當個人來看，再考慮【一】的影響。
今日黃帝雖然解惑的只有一句話，但蘇辰還是能頓悟出一些東西。
“在某些看不透問題的時候，首先把我的人類身份拋掉，再去結合看待。”
“因為【一】，可以是氣運大局、也可以是葯、更可以是宇宙規則本身。”
蘇辰倒是有些收穫，正在沉思琢磨的時候，八爺拍了拍桌子。
“咚咚咚。”
蘇辰抬起頭，看到桌子上的兩盞茶已經空了，連忙起身為八爺和黃帝斟茶。
“要琢磨，回家抱着媳婦去琢磨。”
八爺滿意的飲茶，淡淡道：“現在要問什麼，就趕緊問吧，別耽誤老子下棋。”
“脈沉卻抖，你心思倒是緊張的很，何必還裝着沉穩。”
八爺直接戳破了蘇辰的心思，他確實因為兩大勢力的浮現而感到不安。
“倒是有些疑惑。”
蘇辰坦然，對着黃帝作揖，說出了心裏的困惑，把神域世界的各大神系和阿努比斯逃亡地球的事情說出，還順帶提了一嘴神霄仙域。
“不過是些陳年舊事罷了。”
黃帝聞言一愣，哈哈一笑：“沒想到你的手腳倒是挺快，竟和那些大人物在一些地方有過接觸。”
“大人物？”
蘇辰敏銳捕捉到了什麼，不由得問道：“祖宗，您去過這兩個世界？”
“沒去過。”
黃帝搖頭，微微一笑：“我這輩子都沒出過地球，連出華夏的時候都極少。”
“那為何說...”
“他們來尋我們的。”
黃帝淡淡道：“當年天地初分，日降聖靈，持開悟之心，惠及蒼生，人與萬靈共存，神通齊出，倒是精彩的很。”
“您指得是，神話時代？”
蘇辰連忙追問：“神話歷史，都是真的？”
“不然呢？”
八爺拍了拍蘇辰的大腿，很用力，瞪了一眼：“不然你眼前的老祖宗哪裏來的，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倒也是。
蘇辰啞然一笑，若非真有神話時代，黃帝從何而來？
更何況，遠的不是，就說近些年，八爺這樣的身懷大能力的玄學之輩，也確確實實存在。
哪怕是普通老百姓們也時常能接觸到，常聽聞某某山溝或鄉下里，有一位算命很準的老神仙。
傳承一直都在，雖然已經微弱，但仍有跡可循。
“天地初分，萬靈璀璨，聖靈力竭，倒是給了吾等嶄露頭角的機會。”
黃帝看了一眼蘇辰，突然轉移話題：“你可還記得，我對你說過，我也曾手握你這份氣運。”
“說過。”
蘇辰點頭，他記得當初在遊戲裏的時候，黃帝提到過這件事情，所以他不認為蘇辰會輸。
在黃帝看來，【一】太過強大，簡直就是宇宙絕對永恆和不敗的存在。
“我曾握過你。”
黃帝點頭，說的話倒是讓蘇辰有些尷尬和古怪。
你握過我？
好吧，你大概指得是【一】吧，不然我這麼大活人你怎麼拿在手裏啊。
“在我出世的歲月里，我也身披【一】的氣運，為抵禦外界邪靈。”
黃帝繼續道：“天出不朽，邪靈降世，阿努比斯那幫邪神倒是挑了個好地方，趁着地球此界天地初分，才有生靈跡象時就來摘桃子。”
“然後呢？”
蘇辰不由得屏住呼吸追問。
“然後，被我揍了一頓。”
黃帝說的很輕描淡寫：“后得知它們逃亡而來，再加上他們獻上重寶，我便有了憐憫之心，劃了些休養生息的地方給他們。”
“他們以神明偉力移山倒海，撕扯陸地，划海而治，我得大機緣在身，也懶得顧得上他們，專心鑽研至寶，補氣運之本源給此界。”
“補？”
蘇辰一愣，條件反射的開口：“女媧補天！”
“算是吧。”
黃帝淡淡一笑：“他們所持之寶，便是【一】的部分，無形無神，只是一縷氣機，我運氣不錯，本就握着【一】之氣運在身，能掌握此寶，故而補入本界。”
“這也得虧當年之舉，才有今日之你。”
黃帝意味深長的看着蘇辰，他的意思蘇辰聽懂了。
要是沒有當年補天的壯舉，【一】怎麼會又在地球出世。
“都是因果循環罷了。”
八爺在一旁挑眉，笑得倒是挺得意的：“世界之大，總有一些獨寵兒，這一世只不過是輪到了我們地球罷了。”
蘇辰眨了眨眼，他現在感覺很好奇。
連女媧補天都有了，那是不是盤古開天闢地也是真的？
黃帝似是看出了蘇辰的好奇，淡淡道：“我手中之【一】，便是聖靈所賜，聖靈開創天地，一分為無數，藏於此界諸多地。”
“倒是當時不少生靈拿到了，現如今大都已是小輩們嘴裏惦記的神話先賢吧。”
黃帝頓了頓，又繼續道：“補天之後，大劫便至，那幫邪靈躲於此，卻招來了一些外御大人物。”
“神諭世界？神霄仙域？”
蘇辰詢問，黃帝默默點頭，淡淡道：“打了一架，都死了一些人，他們找不到東西就走了。”
我滴個乖乖，兩大宇宙龐大勢力降臨初生的地球。
這是多大的陣仗，毫無疑問也是老牌世界在欺負剛誕生的世界，黃帝他們應該打的很艱難吧？
蘇辰能想像到，那應該是震撼世界的大浩劫，卻被此刻黃帝說的輕描淡寫。
“他們想找到的是【一】，卻不知道有一縷【一】被你補到天裏了？”
蘇辰試着去理解，黃帝點頭：“可以這麼說。”
“那為何神話至今，了無音訊，只在傳說中，卻沒有傳承下來。”
蘇辰緊接着詢問，八爺在一旁提醒道：“徒兒，有沒有可能，是傳承被打斷了。”
“啊？！”
蘇辰一愣，心裏陡然一驚。
這得打的多凶啊，遠古那麼多大神林立，居然被人硬生生打斷了傳承，讓人類最後從修行之路走上了科技側的發展。
“不要覺得咱弱的很。”
八爺拍了拍蘇辰的肩膀，意味深長：“兩界成名已久，大能者無數，更有動輒參透宇宙規則的恐怖生靈存在。”
“他們來此，能無功而返，已是地球的唯一生機了。”
“被打斷了傳承，就被打斷了，無所謂。”
八爺看了一眼黃帝，笑得很開心：“這不，你家祖宗還是陰險的，埋下伏筆，就等着這一世而出。”
“那幫傢伙把地球的【一】都搶走了，黃帝失【一】而亡，但誰能知道這裏還藏着一縷【一】。”
埋下伏筆？
補天後，【一】的重新出世，就是伏筆嗎？
蘇辰眨了眨眼，卻看到黃帝瞪了一眼八爺：“一界生靈存亡的大事，怎麼能說是陰險，求活不易，些許手段罷了。”
說的很輕巧，但蘇辰能感受到其中的沉重與絕望。
剛誕生的地球，一派欣欣向榮，諸多手握【一】的部分氣運的偉大生靈們，在這裏引領新生的萬靈不斷繁衍成長，是真正的創世。
但卻突遭外力強行打斷，傳承斷裂，世界崩壞，剛出生沒多久的地球，險些被打到完全荒蕪，不留一點生機。
在這個局面下，作為初生者的地球萬靈們能和兩個老牌強者大勢力去鬥爭，還正兒八經的打了一陣子，這已經足夠說明地球生靈的強橫與獨得福澤了。
要是不出意外，沒這檔子事情，現在的地球人哪還用得着天天加班996，哪裏還用得着在一個小破球里不斷內鬥廝殺。
咱早就成了宇宙大勢力，去殖民各界來養自身了。
如此絕境之下，想必當年的黃帝也是苦心孤詣的謀划，才能勉強藏着這一縷生機吧。
蘇辰念及此處，心有戚戚然，沉默了許久。
倒是黃帝看的透徹，淡淡一笑：“你還想知道什麼嗎？”
蘇辰默默搖頭，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自己還對什麼是未知的，黃帝已經說的足夠詳細了。
比起八爺這麼謎語人來說，黃帝對自己確實是百般寵愛，問什麼就答什麼。
而在黃帝的解釋下，蘇辰也大致清楚了目前的情況。
地球創世之初，阿努比斯他們帶着部分的【一】藏在地球，他們估摸着這種偏遠的地方，又是剛誕生生命，應該沒什麼生靈能反抗自己。
結果沒想到，剛落地就被遠古地球大神們一頓胖揍，跑都跑不掉，被迫獻上【一】來保命。
而那兩大老牌大勢力應該都是在追求【一】，所以順藤摸瓜的來到地球。
黃帝或許是提前預感到了大浩劫的到來，提前藏了一手伏筆，果不其然地球遠古大神們雙拳難敵四手，干不過外來者們，直接被打斷了傳承，黃帝等大神也紛紛隕落。
之後，便是傳承斷絕，生機卻暗藏其中，在無盡歲月中又誕出生靈，但已沒了遠古傳承在身，只能苟延殘喘的發展出科技側世界結構。
直到今日。
原能紊亂大劫將至，無窮歲月前埋下的伏筆重新出現，才有了蘇辰這個【一】。
這麼說來，是黃帝創造了我？
還是說，我本就【一】，雖然未必是蘇辰，但也可能是李辰、王辰，都註定會在地球出世。
而新出的【一】，就是地球最後翻盤的希望，當初被打斷的路，能重續，要為地球萬靈帶來更大的福澤，去實現當年沒有實現的此界大發展之路。
“等等。”
蘇辰突然在沉思中驚醒，喃喃問道：“您剛才說阿努比斯從外來來的，那您...”
蘇辰欲言又止，他覺得這麼問，不太尊敬黃帝。
反倒是八爺看着黃帝，直接說出口：“他問你，你是不是也不是地球本地人，是外面來的吧？”
“倒是挺會想的。”
黃帝啞然一笑：“地球誕生之初，但是有許多萬靈從天而降，若只是以地球來算，我也不是地球人。”
“啊？”
蘇辰一愣，黃帝真是外來者？
“我隨聖靈而來，自太陽而落。”
黃帝抬頭指了指頭頂的夕陽：“聖靈持大斧，開此界星系，身化萬物與日月，日月中誕生靈無數，紛紛落於地球。”
“按照太陽系來算的話，我是本地人。”
黃帝笑眯眯的開口：“按地球來說的，只有大浩劫之後的地球人才是本地人，別的都不是。”
哦，懂了。
蘇辰理解的很透徹，把太陽系比作大城市，那地球就是窮鄉僻壤。
黃帝這些大佬從大城市裏下來，那不就是做扶貧工作？
下鄉的知青？
“養萬靈功德？全自身之法？”
蘇辰大膽詢問，這扶貧的行為不就是養功德嗎？
這麼窮的地方，硬生生搞出璀璨大世，還養了這麼多萬靈生物，這不就是扶貧工作的大進展嘛！
“是為功德，但不是為了自身。”
黃帝搖頭，淡淡道：“功德以補此界，此界沸騰，吾等自是永存，倒也算是為了自己吧。”
“好好好，我大概能理解了，我理一理。”
蘇辰揉着太陽穴，喃喃着：“我是【一】，但我也是人...所以您說我一定會贏，所以你的算計是帶着人類一起贏，讓我做工具人...”
“雖然不該這麼說，但其實很像這麼回事...按照您說的歷史來看，原能紊亂已經很早就開始了，早就波及宇宙了，在地球誕生之初就有原能紊亂？”
“所以，我一直在修復宇宙，不知道過了多久歲月...而已知那兩個大世界的大人物們也在尋找【一】的下落，結合凌霄世界的仙人搜魂，他們大概率是想掌握【一】，想去真正參透宇宙，掌握宇宙。”
“再結合您剛才說的他們來地球奪走了不少【一】，差不多就可以佐證這一點了，他們的目標一直都是【一】。”
“那這麼說，他們要抓我啊！”
“等等，那為什麼你會說我能贏呢？”
蘇辰緊鎖眉頭，抓住腦海中的一抹亮光，頓時眼前一亮：“我知道了！是世界核心！”
“遍佈不同世界的核心，其實本質就是【一】！它們不是什麼弱化后的類似於【一】的東西，而本身就是【一】！”
“【一】，不是指某個人物、某個事情、某個氣機，那都是表象。”
“真正的【一】，是無所不在的，是遍佈宇宙的！宇宙千萬世界，每個世界都有【一】，每個世界都有自己的氣運！”
“我是藥引，要激發藥效...所以說，我要收集【一】，儘可能多的收集更多的【一】，才能藉助不同【一】的力量，去撥亂反正！”
蘇辰恍然大悟了。
他就說世界核心這東西怎麼特別像是【一】的作用，他原以為自己是宇宙的世界核心，而每個世界也有自己的世界核心，所以世界核心們像是弱化版的【一】。
但其實，它們全都是【一】！
【一】藏於萬物，是真正的字面意思！
“孺子可教。”
八爺在一旁挑眉，沒想到蘇辰悟的這麼快，這麼快就找到了破局的目標和行為。
“難怪，難怪祖宗不說我該怎麼做了。”
蘇辰喃喃着，他看着黃帝，眼睛在發亮：“因為您知道，我一定會去開荒其餘的世界，我肯定會去奪下界而養仙國，這種行為其實本身就是收集【一】的過程。”
“我必定會去這麼做，我必定會贏，所以你不需要跟我說的太明白，因為無論怎麼說我都會去這麼做。”
蘇辰喃喃着，腦海的思路越來越清晰了，越來越多不明白的事情已經逐漸想明白了。
“然也。”
黃帝淡淡一笑，蘇辰又連忙問道：“那既然【一】藏於萬物之中，我怎麼不是地球的世界核心呢？我怎麼是個人呢？”
“這...”
黃帝一愣，看向八爺，八爺的表情一沉，罵道：“我怎麼有你這麼蠢的徒弟，你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還明知故問！”
知道答案了？
蘇辰一愣，脫口而出：“王大牛！”
“啊，誰喊我？”
西門無情身後的王大牛茫然的抬頭看向蘇辰的方向，他正在閉着眼睛小憩，突然聽到國主喊他。
“我知道了，世界核心本身就是無形，也是可以有任何形的。”
“凌霄世界的世界核心既然能化十二靈，那地球的世界核心怎麼不能成人？”
“或者說，不是世界核心變成人，而是我繼承了世界核心，我承載着它，它需要以這樣的形態來自救。”
蘇辰大徹大悟了。
搞了半天，這事兒牽扯到上古的一些秘史，黃帝當年的算計，也算是成功把一綁在地球的戰船上。
【一】要自救，有人搶【一】，地球也挨揍了...那麼，【一】偏愛地球的概率就很大。
因為從仇怨上來說，地球生靈是絕對有動力去搶回那些被奪走的【一】，而且【一】的一部分本身就被補天了，【一】也沒得選。
“我的媽呀，您在算計【一】！”
蘇辰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黃帝。
他越是了解【一】，就越是知道【一】有多恐怖，但眼前的老祖宗居然一早就算計了【一】。
“這怎麼能叫算計呢。”
黃帝的笑容收斂，一本正經的糾正道：“這叫合作共贏...我剛學到的詞，挺好用。”
“那魯仁嘉呢？”
蘇辰深吸一口氣，問出了自己最後的疑問：“他的神魂里，藏着我下的禁制吧？他又扮演了什麼角色，在這局中，他的使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