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第34章 去酒店
總裁夫人沒‘禮貌’的打量,雖感覺不自在,但開車的貝弼沒有走神;貝弼知道,開車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可不能心猿意馬。
一個高大、健碩的年輕大男人,被一個大美女老盯,心情會有所波動,實屬正常;雖然舒蘭已四十齣頭,身處豪門的舒蘭懂得保養,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少幾歲;加之身材高挑,肌膚嫩、白,更有着典雅、高貴的氣質,給人散發出迷人少、婦的魅力。
車子開到拘留所大門口,剛一停好車,舒蘭戴上墨鏡,伸出左手,把芊芊玉、指放在貝弼的大腿上,聲音柔潤地說:“小貝,你先在車上等我,我先去看看灝兒。”
這種親昵動作看似長輩對晚輩的友愛,又貌似甜蜜情人的親昵;對總裁夫人一反常態的厚愛,令貝弼不禁有些受寵若驚,認為夫人是對自己的器重;貝弼這樣想才認為合情合理,當然他想不到舒蘭是個特別有心機的女人,因為你稍不小心,就會成為她的棋子。
拘留所探視室里,藍海透過玻璃窗看到媽媽,突然發現媽媽臉上掛着憂傷、疲憊,拿起電話的對話聽筒便說:“媽,你臉色看起來好差。”
能聽到兒子的問候,舒蘭的心中掠過一絲溫暖,但還是嗔怨兒子說:“算你還有點良心,你在這裏,媽媽在家能睡得安穩嗎?”
“我尻,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在外面過慣了奢侈生活的藍海,在拘留所里度日如年,他不想跟媽媽說些婆婆媽媽的事,先直接問媽媽說。
“你爸在想方設法給你辦保釋,應該快了吧。”舒蘭看到兒子憔悴的臉色,不禁心疼地說。
“是那個爸在辦,都這麼久了?”藍海焦躁地說。
聽到兒子這麼問,舒蘭不禁帶着埋怨的語氣說:“當然是你海爸。”
“算他還有點良心。”藍海帶着不屑的語氣說。
在藍海與自己沒脫離關係前,舒蘭還是希望兒子不要對總裁有抵觸,不禁跟兒子說:“也不是這麼說,要不是他,你不知要在裏面坐幾年;為了不讓女孩們起訴你,他還為你對三女孩鞠躬道歉,並且用錢補償三女孩與三女孩作了私了處理。”
“我尻,他才不完全為我,他心中只有他的事業,他是為了公司名譽和弘揚他的人品而做的吧?”藍海還是不知好歹地說。
“可是你知不知道,他是在知道你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后才做的。”知道兒子不相信,舒蘭補充了一句說。
“哇尻,老東西已知道了我的事,他怎麼知道的?”藍海感到驚訝地說。
“具體怎麼知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他能拿出你與他dna的親子鑒定書,也知道了你的血型。”舒蘭帶着奇怪的口吻說。
“我尻,這怎麼可能,他什麼時候在我身上取證了,我怎麼不知道?”藍海感到莫名其妙地說。
“他手上的親子鑒定,好像看起來不是拿來懵我的;以你海爸的性格,他不會做這種欺騙的事。”舒蘭也感覺奇怪地說。
聽到媽媽說總裁已知道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對總裁在自己身上的取證,藍海感覺好奇怪,有些不相信地跟媽媽說:“我尻,他是不是故意弄份假的親子鑒定來詐你,以便要你說實話。”
“不會,他已跟胡俊當面澄清你是胡俊的親生兒子,他沒必要拿那個東西來欺騙我。”既然已說開,舒蘭和盤托出地跟兒子說。
“哇尻,他這都知道,老東西不會什麼反應也沒有吧?”藍海感覺好驚訝地說。
“有啊,他提出要跟我離婚。”舒蘭感覺很無奈地說。
聽到說總裁要與媽媽離婚,藍海不禁提醒媽媽說:“我尻,離就離,有什麼大不了的,但要他滿足你的條件;對,媽,你一定不要輕易放過跟他要錢的機會,至少把藍氏集團挖過來一半以上。”
“沒你說的那麼容易,海(總裁)認為我欺騙了他二十多年,也沒給他生孩子,現在已對我恨之入骨,說可以無條件地跟我離婚;要是不能和平解決,就向法院起訴離婚,可能離婚已沒什麼選擇。”舒蘭哀怨地說。
見到媽媽憂鬱的神情,藍海不禁氣盛地說:“我尻,老東西不想活了,等我出去看我怎麼對付他。”
聽到兒子說氣話,舒蘭勸誡兒子說:“灝兒,這事不需要你插手,你現在本來有案列在身,再不能惹出事端;一切我會為你考慮,怎麼做,我知道的;你不再惹事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知道嗎?”
“我尻,好吧,我是希望你不要輕易離婚。”知道媽媽是為自己好,為了不讓憂傷中的媽媽更為自己擔心,藍灝語氣柔和地說。
“今天就說到這,你需要的東西等下可能會傳給你,我先走了。”該說的都說得差不多了,再說下去只是令兩人會難過的話題,舒蘭先向兒子告辭說。
藍灝沖媽媽點了點頭,眼神無奈地看着媽媽走出自己的視線后,被管教給帶進了裏面。
舒蘭出到拘留所大門口,和貝弼把放在轎車後備箱帶給藍灝的一些東西,送進了拘留所大門口的傳達室。
兩個人上到車上,貝弼問總裁夫人說:“夫人,我們是回去嗎?”
“不,快到晚飯的時間,我們去xx酒店一起去吃飯。”舒蘭轉頭盯着貝弼說。
拘留所在市郊區,開車回到市區xx酒店,差不多要一小時,鬱悶的舒蘭更感寂寞難受;時不時地跟貝弼聊貝弼的家裏情況,貝弼不厭其煩地有問必答。
xx酒店是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這裏是有錢人的天堂,是有錢人的樂園。
幫總裁夫人開車的貝弼,和帶着寬邊墨鏡的總裁夫人,去到酒店后,去到了五樓的一娛樂包間。
雖然是娛樂包間,總裁夫人沒有心情娛樂,叫了名貴的紅酒,是經過調酒師調過的,口感極好的那種;當然吃的也有,但不是菜什麼的;她這次來主要是來喝酒的,準備要貝弼平起平坐陪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