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第32章 律師見總裁夫人
“看來跟你說了這麼多,白說了,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與胡俊的通話,話不投機,舒蘭不禁嬌嗔胡俊說。
“你真以為我有這閒情逸緻,你知道是誰把我約來海邊嗎?”胡俊知道舒蘭心機重,但還是跟她溝通說。
“我怎麼知道啊?”舒蘭沒好氣地說。
“你難道就想不到嗎?”胡俊反問說。
“這麼說,是海約你去的,他應該還不知道你是灝兒的親生父親吧?”舒蘭突然意識到,應該是總裁,但又不相信地說。
“這還用說,你太小看藍總,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胡俊回敬舒蘭說。
“不是小看,沒想到他知道得這麼快,你是不是乖乖地跟海坦白了。”舒蘭感到驚訝地說。
“本來就是事實,既然藍總沒顧慮,我還有什麼好忌諱,不過我們幹了一仗。”藍灝既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胡俊早也想認,所以才這麼跟舒蘭說。
聽到胡俊說幹了一仗,舒蘭不禁焦急地說:“什麼,你們打架了,嚴不嚴重。”
“不輕不重,點到為止;藍總其實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也是我最敬佩的人;可惜你沒好好珍惜,你要是給他生了孩子,也許你以後的處境會好很多;現在大勢已去,只有順其其變,好自為之。”胡俊帶着很遺憾的語氣說。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去過你的快樂日子吧。”忠言逆耳,舒蘭說后,生氣地中斷了通話。
雖然再說下去,也沒什麼好說,但胡俊對舒蘭貌似生氣地中斷電話,不禁感到好擔憂;感覺舒蘭不會輕易就放棄藍海,可藍海可以無條件地跟她離婚,畢竟舒蘭從一開始就欺騙了藍海;事實上已構成了欺騙罪。
胡俊沒想到舒蘭不但不知悔改,還變本加厲地執迷不悟;跟大學時代的舒蘭貌似兩個人似的,以前的溫柔、矜持變成了曾經,也貌似當時是裝出來似的。
好想幫舒蘭渡過這個危險期,胡俊卻感到無能為力;就像當年想要阻止藍海和舒蘭結婚而沒辦法阻止一樣;何況現在的現實與以前相比,更難阻止舒蘭想要做什麼。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大海邊的夕陽下,霞光萬道;晚霞、大海、沙灘匯成了一副美麗的圖畫風景,也沒能改變胡俊的心情;他無奈地躺在沙灘上,任海浪聲在耳際縈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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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藍海對夫人已沒有半點信任可言,也記着連曦給的警示,也的確要提防夫人的‘狗急跳牆’;夫人簡直就像是頭母老虎,伴夫人如像伴虎,不如來個‘三十六計走為上’。
在外邊吃過晚飯後,總裁的座駕開往了剛拿下的一棟裝修好的現成豪華別墅,保姆、安保……等人員也已到場。
擔心夫人會對總裁下黑手,變臉化名車曉的連曦,黃昏過後,也不見總裁回去,知道總裁一定不會回夫人所在的別墅,知道總裁已對夫人有了警惕。
舒蘭捱到晚上還不見總裁回來,知道言出必行的總裁,一切都在動真格,真正要跟自己分居,提出離婚了。
做錯事就得承擔錯誤的責任,我行我素的舒蘭,這下真正感覺到什麼叫錯誤。
做錯事,有的事知錯能改,有的事會無法而改變,舒蘭走的就是這道錯,而且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舒蘭要是善待事實,以後一樣能過上好日子,就看她如何把握;要是為了自己,為了藍灝,在事實真相未大白於天下,還想到要是總裁藍海離開了人世,這藍氏集團所有的一切就非她們莫屬的這種想法,也許更會大錯特錯。
人就是這樣,為了自己的執着而執迷不悔。
總裁為了不把事態擴大,想把藍灝不是自己親生的事,和與夫人離婚的事,作一番低調處理。
總裁沒回別墅的第一晚,舒蘭就害怕天明;可白天黑夜,周而復始,正常輪迴。
第二天上午,舒蘭賴在床上不願起來,她怕起來后,見到不願意見的人和不願意麵對的事。
睡在床上,但如睡針氈,舒蘭無奈地起來,梳妝、洗漱好后,慢慢下到別墅大廳,卻看見了劉律師坐在大廳沙發上。
看見總裁夫人下樓來,劉律師跟她打招呼說:“你好,夫人。”
“劉律師你好,來了很久吧?”舒蘭也客氣地回話說。
“沒有啊。”劉律師放下手中的茶杯說。
舒蘭知道劉律師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去到他身邊后,客氣地說:“劉律師,請移步去裏面說話,好嗎?”
去裏面也是劉律師想要的,忙起身隨舒蘭去會客室。
過門為客,舒蘭這個道理她懂,進會客室門口時,禮讓劉律師先進,她進去后,順手關上了門;並禮貌地招呼劉律師先落座。
舒蘭不等劉律師說明來意,先問自己兒子的事說:“劉律師,灝兒那的情況怎麼樣了?”
“總裁已給藍少請了保釋律師,並在想方設法辦理保釋,也就是取保候審;辦理保釋有很多程序,藍少要出來的話,還要一些時間。”劉律師如實跟舒蘭說。
“灝兒真的能保釋嗎?”聽到劉律師說能保釋,舒蘭感到驚訝地問道。
“按照藍少所供事實,與當事人已私了,當事人不起訴藍少的情況下,以我的判斷,藍少的保釋不會很難,但條件肯定是有的?”劉律師簡單地分析說。
“保釋要什麼條件?”舒蘭焦急地問道。
“要有責任保證人和一次、交一定數額的保證金,並出具保證書;被保釋人在保釋時間,不得有大範圍人身自由和不得再涉及有違法的事實,否則會加重刑罰。”劉律師惦記着還有其它事,簡單地跟舒蘭說。
“錢倒不是問題,如果這些都辦好,灝兒是不是可以保釋出來?”舒蘭還是很擔心地說。
“應該沒問題吧。”劉律師帶着有信心的語氣說。
“一切有勞劉律師了。”舒蘭面帶憂傷,感激的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