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下限是新時代

第56章 下限是新時代

“宇智波鼬——!!”

刀在千鈞一髮的時刻被我的傘擋住,我一手挑開他的刀:“你在做什麼...你做了什麼?!”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甚至不含任何感情,只是朝着地上的佐助開口:“我愚蠢的弟弟啊,想要報仇的話,就盡情的憎恨我吧,直到你擁有能殺死我的力量。”

說完這句話,他就直接離開了大宅,我捏緊了手裏的傘,最終還是沒有去追他,我知道以我現在的實力是不可能阻止他的,與其做無用功,趕快救佐助才是當務之急。

將佐助抱到醫院去之後,聽說已經有暗部和根的人去處理宇智波族地的事情了,我才想起來之前腦袋亂成了一團漿糊,居然沒有去跟三代報告這件事件,不過按照暗部和根的工作水準,應該很快就會有人來找我吧。

這麼晚了還沒回去,君麻呂和鳴人肯定擔心死了。

佐助看起來精神很不穩定的樣子,之前一直在痙攣,嘴裏還在喃喃細語,不停地念着爸爸媽媽。

啊,好煩。

宇智波鼬。

我細細回想了跟他相處的時光,試圖找出一點他是蛇精病的證據,但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個男人除了冷淡了點,眼睛紅了點,其它方面還是看不出有蛇精病潛質的。

據說喜歡吃甜食的人都不是壞人啊。

甜食之神拋棄了我,我再也不相信他了。

暗部的人來叫我的時候,佐助還在昏迷中,臉上仍然帶着痛苦恐慌的神色,我站在門外隔着玻璃看了他一眼,就轉身離開了醫院。

第二天,村子裏面幾乎所有人就都知道了昨晚宇智波一族被滅族的事情,對於唯一倖存下來的那個男孩,也都在背後悄悄的說著好可憐之類的話。

鳴人沉默着聽他們議論宇智波一族,沮喪得要命,連一頭衝天的金髮都耷拉下來了,他難過的低聲自責:“如果我夠強的話,說不定就可以救佐助的家人了。”

我抱着傘沒有說話,救下宇智波一族幾乎是不可能的,自從昨晚被三代叫去問話之後我就隱約明白,如果宇智波鼬不動手,村子和宇智波一族的矛盾遲早會爆發出來,而阻止這種矛盾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宇智波消失。

這麼巧合的時機,我沒辦法不去想宇智波滅族和木葉上層的關係。

不過,也說不定是宇智波蛇精病犯了呢。

起碼這樣,不用擔心佐助會再背負起對一個村子的憎恨。

昏迷了兩天之後,佐助終於醒了過來,醫療忍者只是說受到了巨大打擊和身體傷害,所以才會昏迷這麼久,佐助自己醒過來之後也是一言不發,仍舊是雙眼無神的樣子。

我跟鳴人帶着水果去看他,病房裏也是一片沉默,連最沒心沒肺的鳴人都沒有說話,最後也只是硬扯出一個笑容鼓勵了一下佐助。

出了醫院之後,鳴人停下腳步抬起袖子往臉上抹:“可惡...我之前...之前還很羨慕那傢伙的。”

他不停地抹着眼淚,然後一邊越來越大聲的說著:“可惡!可惡!可惡!可惡!”說到最後幾乎是惡狠狠的語氣了。

我拉開他的手,看着他抹得髒兮兮的臉:“吶,鳴人,佐助出院之後,你要負責開導他啊”我整理了一下措辭:“我是說,如果他心裏只有復仇,做出了什麼極端的事情的話,不要大意的揍醒他,知道嗎?”

鳴人獃獃的望着我,似乎不明白為什麼我能在這種時候說出揍醒他這種話,特別對象還是一個躺在醫院裏面的病人。

不過他想了一下還是點點頭表示明白:“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讓佐助振作起來的!”

佐助可以出院之後,三代給他安排了一間公寓,我跟鳴人一路送他到了那裏,看着他冷靜的跟我們鞠躬道謝,然後示意他要睡了請我們回去。

我回想了一下他的神色,把鳴人送回去之後又折回去那間公寓,果然看見他往宇智波族地跑。

一路跟着他到了宇智波族地,看着他停在了一棟大宅子面前,那是之前他差點被宇智波鼬殺死的地方,也是他的家。怔怔的看着仍然留有血跡的地板,佐助慢慢的抱着身體蜷縮在地上,發出了細細的嗚咽聲。

我沉默的看着他哭到睡過去,才走過去把他抱起來,這個孩子在短短一周內瘦了好多,比起第一次見到時的意氣風發,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也懶得去理會周圍的暗部,直接帶着他回到了家裏,然後往從窗戶跑進鳴人房間裏面,把他往床上一扔,然後對着被嚇醒的鳴人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乾淨利落的離開了。

還好之前已經把鳴人趕回了自己房間,不然佐助還不知道往哪扔呢,我在心裏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第二天一早,樓上噼里啪啦的響了一頓,鳴人帶着亂糟糟的頭髮和烏青的嘴角滾下來吃飯,還拉了皺着眉頭的佐助一隻,跟佐助臉上的不高興成對比,鳴人雖然看起來亂糟糟的,但是臉上卻帶着笑,跟往常一樣的傻笑讓我一陣安心,起碼不用擔心鳴人也變成一副苦逼的樣子了。

吃完飯之後,我跟君麻呂去做任務,佐助和鳴人也繼續去上學,雖然學校的老師表示佐助可以再休息一段時間,但是他卻堅持要回去上課,每天不停地訓練訓練訓練,累到站不起來了都不肯放棄。

我想起宇智波鼬走之前說的那句話,讓佐助懷有仇恨,追求力量,始終是有隱患的,如果內心充滿了仇恨,遲早會走上一條不歸路。

期間鳴人一直纏着佐助試圖讓他‘走出陰影’,但是每次都以被佐助打敗的結局劃下句點,但是他屬於越挫越勇類型,失敗之後反而更有毅力,每天都找君麻呂或者我求虐,覺得有進步了就又去挑戰佐助,慢慢的,鳴人在體術方面也能跟佐助打成平手了。

因為佐助經常性被鳴人拉到家裏來住,在我長時間的和鳴人的口遁攻擊之下,他終於有了點積極向上的意思,我的心情就像是親手種的小樹苗開花了一樣開心,於是更加的喜歡對他進行‘愛與和平’的話題。

關於宇智波一族的話題在漸漸冷卻,人們也不再那麼關注佐助,宇智波滅族的風波就這樣過去了,這個大家族就這樣消失在了時間中。

慢慢的,第十組幾個人都成了中忍,然後是上忍,卡卡西自然也被回收利用,繼續去帶剛剛畢業的下忍,而我成為上忍的時候,正好就是鳴人和佐助即將畢業的這一年,第十班也徹底拆夥了。

比我早一步成為上忍的君麻呂和日向工先一步離開第十班,雖然偶爾還是會在村子裏碰上,但是因為大多數時候做的任務都不一樣,我跟日向工已經沒有頻繁的碰面了,就算是君麻呂,有時候也會因為任務不同而錯過,做完任務回家之後只有鳴人永遠不會不在,畢竟他還沒畢業。

然而今年我成為了上忍,鳴人和佐助也要畢業了,我在慶祝的時候跟卡卡西開玩笑:“卡卡西老師,說不定你還會帶鳴人哦。”

他眯着死魚眼沉思了一下:“說不定真的是呢,如果是真的的話,我會好好‘教導’他的。”

我眨眨眼,仔細看了看他的神色,還是沒去問那個着重突出的‘教導’是個什麼意思,畢竟鳴人也不一定會分到卡卡西那裏去。

然而事實又一次教育了我,預言有時候真的是很准、很准。

不只是鳴人,連佐助都分到了卡卡西手下→_→。

當鳴人拿着護額高高興興的找我炫耀的時候,我擔憂的看了看他的小身板,體術還行,忍術只會自創的色|誘術,連分|身術都只能分出一個來......

天啦,他要怎麼從卡卡西手下活下來哦。

我又看了下佐助,他的寫輪眼已經在之前的訓練中開出了兩輪,體術也不錯,d級的忍術也會幾個,如果配合得好的話未必沒有機會。

問了一下他們分班的情況,另一個搭檔是一個叫做春野櫻的女孩子,理論成績第一,不知道實戰如何。雖然找知道卡卡西對於隊友之間的羈絆看得很重,但我還是沒有直接告訴兩個人通過考驗的方法,如果他們真的做不到的話,就回爐重造好了。

於是在試煉前一天晚上,我只是告訴了他們記得吃早飯→_→。

第二天,因為沒有任務,君麻呂又出去做任務了,我一大早就去了醫療部幫忙,由於在這裏學了一身醫療忍術,所以我有空就會來幫忙,就當做回報社會了。

然後傍晚回家的時候,看見鳴人已經變成了髒兮兮的樣子,大概是回他的公寓去了,並沒有過來。看見我回來了,鳴人跳過來興高采烈的說他們通過了卡卡西的試煉,已經正式成為下忍了。

他的眼睛熠熠生輝,一邊手舞足蹈一邊說著經過,說到最後的時候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當時我被卡卡西老師綁在柱子上說不準吃飯啦,當時我就想還好神樂你提醒我早上吃早飯的!本來準備餓一頓了,可是佐助那個傢伙在卡卡西老師走了之後居然把便當分給我吃!還好佐助有義氣啊,卡卡西老師後來說這是要考驗我們的團隊精神,如果佐助不給我吃的話才過不了關的。”

我笑笑:“卡卡西是不是還說,打破忍者世界規則的人我們稱之為廢物,可是不懂得重視同伴的人連廢物都不如?”

鳴人使勁點了點頭:“沒錯沒錯!卡卡西老師超帥的!”

“噗哈哈哈”我笑了兩聲:“卡卡西這句話說的很對是沒錯,可是他很帥什麼的就算了吧,我也是他帶出來的,他什麼尿性我可清楚了。”

鳴人呆了一下,然後撓撓頭興奮的問:“那神樂你們也參加過這個試煉嗎?”

我點點頭,他就更興奮了:“那你們是怎麼通過的?”

“嗯......”我沉思了一下,豎起一根手指微笑:“我們直接搶到了鈴鐺。”

鳴人沮喪的垂下頭:“明明那個時候的神樂比我現在小得多......”

我摸摸他的狗頭,聲音甜美:“沒辦法呀,誰叫你蠢呢。”

鳴人:qaq

看見他那副生無可戀的蠢樣,我捂着肚子笑了一會,才安慰他:“沒事,鳴人你努力的話肯定也會變得很厲害的,我可是等着你當上火影那一天啊。”

他一下子就振作了,咧着嘴巴笑起來:“哦!沒問題,我一定會當上火影給你看的!”

“啊,對了,你們通過了試煉要慶祝一下才行啊,當年我們可是去吃了烤肉的,雖然是卡卡西老師掏的腰包。”我笑眯眯的摸摸下巴:“不如今年也叫上卡卡西老師一起去吧,這可是你們第七班第一次聚會呢。”

鳴人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馬上爬到窗子上:“我去叫佐助!還有小櫻!”

說完他就直接跳了下去。

我看看他的背影,無奈的嘆口氣,連哪家店都還沒決定就跑了,你待會兒上哪找人啊。

還有卡卡西,還要去找他才行啊,沒有付賬的人怎麼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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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瑪麗蘇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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