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4章 這是額的,那是額的,都是額的

第1154章 這是額的,那是額的,都是額的

第1154章這是額的,那是額的,都是額的

清晨。

溫柔和煦的光灑進卧室。

夏芊澄睜開眼睛,她正要伸個懶腰的時候,胳膊剛伸出去一半,她停住了。

夏芊澄驚訝地看着趴在床邊的葉安然,小心翼翼的收回胳膊捂住嘴巴,眼淚忍不住倏地溢出眼眶。

天吶!

她伸出纖細柔潤的手,輕輕地撫摸着葉安然的臉頰。

夏芊澄咬着唇角,心裏嘀咕着:“寶寶,看看誰回來了。”

“是爸爸回來了。”

她嘟着嘴,自從結婚時的那個下午他奔赴前線之後,他好似就沒有停下來過。

她每天都在想他。

每時每刻都在擔心,擔心着他的安危。

夏芊澄心裏清楚。

她需要的人,國家也需要他!

溫暖的手貼在臉頰上,葉安然有種非常舒服的感覺。

他抬起頭。

對視夏芊澄淚眼模糊的丹鳳眼,葉安然微微一怔,“老婆,你咋了?是我弄疼你了嗎?”

夏芊澄漂亮的唇角湊到葉安然面前。

她下意識的,激動地抱住葉安然。

葉安然抱住夏芊澄。

兩人緊緊地吻在了一起。

東北野戰醫院。

陳湖南被安排在了特護病房。

病房內有可以升降的進口醫療床,和獨立的衛生間。

窗外,是風景秀美的自然濕地公園,偶有丹頂鶴、白鶴從濕地上空掠過。

陳湖南站在窗前往外看。

遠處是機場。

在機場旁邊不遠近乎平行的地方,不斷地有飛機升空,降落。

是那種他在應天時候見過的雙翼機。

這時。

馬近山走進病房。

“陳長官,昨晚睡得如何?”

陳湖南轉身看着馬近山,“說實話,比我留學那會兒睡得舒服。”

“馬將軍,你們鶴城,現在和莫斯科的城市建設,有的一比啊。”

馬近山“哈哈”大笑,“哪裏哪裏。”

他走到窗前,指着窗外遠處的建築,“等你好了,帶你出去走走。”

“那,是昨天接你來時候的機場。”

“原來機場跑道是4條。”

“我們近期剛剛擴寬成了6條。”

“機場旁邊是試飛局,試飛局有兩條超寬跑道,長度,和寬度都是我們鶴城機場的一倍。”

陳湖南微微一怔,“試飛局是幹什麼的?”

馬近山解釋道:“我們北方有自己的飛機製造廠,新飛機下線后,交給試飛局的飛行員進行試飛和調試,確定新飛機沒問題后移交給空軍。”

陳湖南愣住。

他朝着馬近山豎起大拇指,“你們已經形成了一個良好的生態系統。”

“要不是你還說著中國話,我都以為葉安然把我拐到國外去了。”

“就算國外,恐怕也沒有你們這麼厲害!!”

“厲害!”

馬近山指着另一邊,“那邊是我們的航校。”

“以前,咱們的飛行員都是小鬼子,意大利人,米國人來教學的。”

“在北方的航校不多,我們目前在奉天有個航校,這座新的航校,是剛剛成立的。”

陳湖南:……

他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當前的心情了。

他終於知道,鄒飛為何一直想要他來一趟東北了。

馬近山指了指另一個透過窗戶看不見的地方,“陳長官,等你傷愈了,到我們北方陸軍軍官學校,去給我們的戰士們,上上課。”

陳湖南:……

“你們,還有北方陸軍軍官學校嗎?”

他以為東北野戰軍強大的只是個軍。

沒想到。

東北野戰軍在行政和管理方面,也做的井井有條。

讓軍校和航校在東北開花結果。

而且,他感覺馬近山所說的北方陸軍軍官學校的規格,一定會比彭陽步兵學校更大。

人更多。

他深吸口氣。

“我能跟着學習學習,你不找我要學費,我就謝天謝地了,哈哈哈。”

馬近山笑了笑,“陳長官是黃埔一期,又在蘇維埃留過學,你那些知識,夠那幫臭小子學好幾年的。”

“您就別藏着掖着了。”

陳湖南:“看情況,看情況。”

上午十點。

周長庚,王一秀兩人拎着果籃進到病房。

陳湖南看到這兩人的時候,人都木了。

在東北,能見到周長庚,他不意外。

因為鄒飛提前給他打了預防針。

周長庚在鶴城大學教書。

經常是往返於鶴城和北平、滬城等地。

可見到王一秀,陳湖南非常驚訝。

王一秀是吾軍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

王一秀走到陳湖南面前,“老陳,聽說院裏已經對你的傷情進行了專家會診,很快就能手術了。”

“你得好好休息,不能那麼操勞了。”

陳湖南躺在床上,左手握住王一秀的手,右手握住周長庚的手,“我真沒有想到,能在這兒見到你們倆。”

“真是太驚喜,太意外了!!”

王一秀笑了笑。

陳湖南皺着眉頭,“你當時不是被抓了嗎?”

“我們還組織過對你的營救。”

王一秀點點頭:“是啊。”

“我是被抓了,關在老虎橋監獄。”

“是葉司令救我出來的。”

“他為了救我,把他自己也關進了老虎橋監獄。”

陳湖南愣住。

王一秀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陳湖南說了說。

陳湖南聽完直呼了不起。

果真是謀士以身入局。

一般人想不到這種辦法。

老虎橋教育是應天關押政治犯和重刑犯的地方。

一般人進去,估計是出不來了。

葉安然進去……

嗯~

應天方面得求着葉安然出來。

幾個人在病房裏寒暄着。

葉安然和夏芊澄溫存了一會後,開車前往醫院。

在野戰醫院的專家會診室里,葉安然見到了白醫生。

和來自加拿大著名的骨科醫生。

以及來自德意志的神經科醫生。

他全程聽完會診的方案,白醫生看向葉安然,“葉先生,你覺得這套方案可行嗎?”

白醫生知道葉安然也精通醫術。

他能確定葉安然能夠聽懂他們的方案,甚至能進入手術室上手親自操刀。

葉安然站起來和白醫生握了握手。

“白醫生。”

“諸位。”

他轉身面向會診室內所有的醫生,“陳長官腿上的槍傷,拜託你們了。”

他看着白醫生,“手術方案可行,可以執行了。”

白醫生重重點頭,他看向在場的醫生,“請大家去準備一下,我們準備手術。”

“好!”

葉安然離開會診室。

在病房,見到了和周長庚等人聊家常的陳湖南。

見到葉安然,陳湖南坐了起來。

周長庚轉身,從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手稿,“安然,你幫我看看,這是我最新寫的文章《未來的光榮》,給我提提意見。”

葉安然:……

卧槽!

我配嗎?

他看着周長庚的手稿,依稀記得這篇文章預見性的表述了一個問題:華夏應該如何面對自己的“被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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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從東北軍開始全面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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