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專業的威力
子曰:有炮不打,千刀萬剮。
我摟住林娉娉,瘋狂地吻她。
然而親了沒兩秒,她卻突然推開了我。
“你口水好苦啊......”林娉娉用手背擋住嘴。
“這不是等你等的着急的嗎.....”我尷尬的解釋:“我來之前刷牙了,只是又抽了兩根煙。”
“知道來造人了,還抽煙?你想讓我生個傻子呀?”林娉娉有些不開心。
我不言語,又開始親她的脖子,一點點往下,餘光掃向那被蕾絲文胸包裹着的溝壑。
“誒呦!你別老親我呀,親得身上都是口水味兒,回家讓婆婆聞見,”林娉娉用力的推我,無奈帕拉梅拉後排空間太小,她根本躲不開。
我皺眉道:“你這人不講理,這車後排空間這麼小,我有1米83,我不親你,這嘴往哪兒擱?你家那麼有錢,不說開輛大g來?”
“誒呦!別說了,我們抓緊時間吧。”
見林娉娉這麼急,我伸手摸向她的腰間,準備扯下她的褲襪。
同時心裏也湧起了一絲不爽。
這哪像是男歡女愛,更像是完成任務。
林娉娉對我有所求是真的,但她的目的性太強,和我歡愉只是為了要孩子,毫無想我的意思。
難道,我就是個配種的工具嗎?
不行,我得做點什麼......
我摟住她的腰,雙手用力按向她的腰眼,然後向腎俞穴划動,接着關節處猛壓她的羊腰關穴,再用力一提,抵住她的委中穴。
“嗯哼!啊!”林娉娉身子猛一顫,像被電擊了一樣,腦袋無力的趴在了我的肩上。
“阿誠,你按我哪兒了?呃呃呃,好麻,好疼,好...好舒服,”林娉娉顫聲道。
我沒吭聲,繼續按照導師教我的“三陽開陰法”,對她腰部的穴位進行按摩。
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將這套手法用在人的身上,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自己也是格外吃驚!
“阿誠不要了,別!我真怕憋不住,尿你褲子上,”林娉娉渾身無力的吭哧着,嘴角兒的哈喇子都流了下來。
“說,你愛我,”我嘴巴湊到她耳邊,輕輕地咬她的耳垂。
“我愛你,”林娉娉此刻完全淪陷了,意亂情迷地喃呢:“從我大一看見你打籃球的時候,就愛上你了。這麼多年,我一直深深地愛着你。”
“嗯?你愛我?還是愛你老公?”我笑着問。
“你說呢?我不愛你,會想着給你生孩子嗎?”林娉娉這時候也不管什麼煙味不煙味了,捧起我的臉深情的吻了下來,舌頭也主動的送進了我的嘴裏,還反手把自己的文胸弔帶給摘了下來。
我見火候差不多了,正準備直入主題的時候,突然發現......道路上一盞盞車燈亮起,一群人朝我們沖了過來。
我嚇壞了,差點沒痿了......
林娉娉也是驚慌的捂住了自己的小白兔,手忙腳亂的找文胸。
“你老公來了?”
“不可能!”
......
“砰砰砰!開門開門!”
來人使勁地敲着車門,手電燈光的映照下,我才看清楚,原來是警察。
簡單的穿好了衣服,我打開了車門。
“警察同志,我倆是對象。”
“別廢話!派出所走一趟!”
......
到了警局我才知道,今天晚上,海城市進行了掃黃打非的特別行動。
派出所的過道里蹲了一長排穿着黑絲襪,“風塵”氣十足的老娘們兒,還有一個個垂頭喪氣的中年男人。
整個走廊里都瀰漫著劣質香水,臭腳丫子味兒以及褲襠味兒交織在一起的那股子奇怪的氣息......
平時人跡罕至的濕地公園居然是這次行動的重點打擊區域之一!
有人反映,附近的小樹林裏老有外地流竄作案的“黑腳桿”從事賣淫活動,用完的套子到處亂扔,極其不雅。
有些不懂事的孩子,放學路上,還撿起來當氣球吹,有的孩子嘴巴子上還長了皰疹,可把家長們氣壞了。
不過我和林娉娉都是老情人了,她身份證號碼我都能背下來,所以警察也沒怎麼為難我們,了解清楚后,就把我倆給放了。
但從派出所出來后,時間可就不早了。
林娉娉是又氣又惱,也顧不上搭理我,接了婆婆一個電話后,就手忙腳亂的啟動了車子,揚長而去了。
看着帕拉梅拉那熏黑動態的流水尾燈......我心裏說不出來是啥滋味。
今晚雖然沒辦成事,我依舊是那個26年的老處男。
但卻意外的發現了“新大陸”。
原來導師誠不欺我,他教的那套手法,用在人的身上居然也一樣!
以前那糟老頭子給我批改論文的時候還小聲嘀咕:“這人吶,其實跟和豬差不多”。
我還以為他在罵我笨呢,沒想到人家另有深意。
只是我拿不準,林娉娉在車上對我的“態度突變”,到底是“良心發現”的成分大,還是我“妙手回春”的成分大。
下次有機會,我一定要再驗證一下。
之後一兩個星期,林娉娉都沒聯繫我,發信息也不回,我那股子“邪火”一直瀉不掉,心裏也是煩躁。
一天晚上,她的微信視頻突然打來了。
我想都沒想,直接接通了。
但見林娉娉裹着一條浴巾側躺在沙發上,明顯是剛洗完澡。
她家裝潢的奢華至極,簡直就跟凡爾賽宮殿一樣。
這個時候我才想到,自己家裏亂糟糟的,還沒收拾呢,都被林娉娉一覽無餘了。
“娉娉,你怎麼直接視頻過來了,我家裏還沒收拾呢?”我有些尷尬的說。
林娉娉略帶狡黠的笑了笑:“你說你沒有女朋友,我想突擊檢查一下。”
“呵!”我苦笑了一下:“你說你,多不講理,自己有老公,還不讓別人找女朋友。”
“我沒說不讓你找啊,我只是看看你誠不誠實,”林娉娉笑着說。
我點着了一根兒煙,淡定的抽了口。
“又抽煙!”林娉娉撅嘴嬌嗔道:“你要當爸爸的人了,就不能為孩子考慮考慮?”
我笑着說:“我看你也不着急。”
“誰說我不急,不是一直沒機會么,而且我的排卵期已經過了,只能再等一個星期,”林娉娉說道。
她看了看我屋子裏的情況,惻隱唏噓道:“阿誠,你的日子過的好苦。”
“咳!”我嘆了口氣:“那天警察幸虧只是掃黃,要是抓窮人的話,我就出不來了。”
“為啥?”
我苦笑道:“我窮得叮噹響,鄰居一直舉報我噪音擾民。”
“咯咯咯!”林娉娉笑成了一朵花。
“喂,跟你商量個事,”她眉毛挑了挑,一臉壞笑的看着我:“你上次捏我的腰,捏的挺舒服的,能不能給我老公的姐姐也捏一下?”
“他姐姐?”我微微皺眉。
“對呀,”林娉娉說:“這樣,你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來我家了嗎?然後咱倆,嗯?”
“這個,不合適吧,”我感覺林娉娉這傢伙愈發不靠譜了,我只是個獸醫,憑啥給人家按摩?
“娉娉,我感覺你有點飄了,有引火燒身的趨勢,”我提醒道。
“你放心吧,”林娉娉自信滿滿:“我和她姐的關係好着呢,另外,人家可是城建局的副局長,你把關係處好了,以後想在海城干點啥項目,還不是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