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幹掉上司的第四天
既然紅頭罩沒否認隔壁胡德是他的手下,也沒拒絕溫德爾去找胡德幫忙,那溫德爾就當他是默認同意了。
第二天一下班,溫德爾帶着畫就去往了酒吧,準備先把紅頭罩給他的委託完成一半,早完成早收到錢,完成了任務也更有理由去委託隔壁鄰居幫忙。
至於夜翼的畫像溫德爾打算過幾天畫完了再送去,反正他是想去蛻衣俱樂部找老闆蘇洛恰納女士看看她能不能給介紹其他的贊助人或者偶遇幾個同道中人的,既然要經常去看蛻衣俱樂部開門了沒有,那酒吧就在隔壁,順路送幅畫也很方便。
結果溫德爾沒想到,第二天蛻衣俱樂部就開門了。
他趕緊把蝙蝠俠的畫像給了酒保,叮囑酒保一定要記得把這幅畫掛在門上,拿到了一千美金的線人費以後便直接出門右轉,走出小巷子繞到大街上,從正門走進了蛻衣俱樂部。
溫德爾一走進蛻衣俱樂部,就有一男一女兩個穿着制服的侍應生走了上來,熱情地詢問溫德爾:“您好,看您有些眼生,請問您是第一次來嗎?需要我為您介紹一下我們的服務嗎?”
“蘇洛恰那·阿摩伐舍女士在嗎?我來找她。”溫德爾開門見山了。
密教中人們有一個不知道算好還是不好的習慣,就是他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就像超級英雄們一出道就給自己或者被被人取了一個代號一樣,這個代號基本上就跟隨他們終身了,密教中人也是,一個名字一直用根本不換身份的。
他們看起來壓根就不怕被防剿局找上門,也不怕牽連親屬。
有可能是因為活的太久已經沒有親戚了,到了長生者這一步如果還生孩子就會產生天孽,所以長生者們幾乎都不孕育後代,同輩或是先輩活不了那麼久早去世了,也沒有後代,自然不怕牽連。
也有可能,他們現在在外使用的根本不是他們真正的名字。
溫德爾覺得等自己創建了屬於自己的教會以後也要給自己取一個假名,至少也要匿名成wm氏之類的名字。
“您找老闆嗎?”一男一女兩個侍者對視一眼,對溫德爾更加恭敬了一些。
他們倆都是本地人,是被雇來這裏上班的,對無形之術並沒有任何了解,只是蛻衣俱樂部在哥譚已經開了半年了,這半年裏沒少有混混或是黑邦上門來找麻煩,遠的不說,就說同一條街上的其他夜店酒吧,背後幾乎都有一個黑邦做後台,平常的商業競爭力少不了黑邦的參與,但是在這風風雨雨里蛻衣俱樂部一直安然無恙地開到現在,顯然也不是沒有後台的。
半年裏老闆蘇洛恰那隱藏在幕後並沒有出來,俱樂部的經營一直是由雇傭的本地經理負責的。眼前這個人既然能叫出老闆的名字,那應該不是個普通人。
“對,我找蘇洛恰那女士有些事情。”溫德爾說道,“就告訴她,倫敦的老朋友來了。”
“請您到這邊稍作休息,我去告訴老闆。”兩個侍者對視一眼便分了工,女侍者留在這裏招待溫德爾,男侍者則快速走進俱樂部深處,要上樓去請示經理再去找老闆。
溫德爾被女侍者帶到一間不算大的包間,對方讓他在這裏休息以後又端來了紅茶和果盤。
“你有什麼需求請儘管說,我就在門外。”女侍者把果盤放下以後便走出了包間,把空間留給了溫德爾。
這間包間應該也是對外使用的,雖然比一般的這類俱樂部的包廂看起來要正經一些,起碼房間裏沒有根直通天花板的鐵杆子,但是牆壁上也貼了暖色調的壁紙,在同樣暖色調的燈光照耀顯得有些曖昧。
這家蛻衣俱樂部的裝修和倫敦的差不多,只是大門口的裝飾多了些哥特色彩,大概是入鄉隨俗貼近了哥譚客人的喜好。
大約過了10多分鐘,有人敲了敲休息室的門:“先生,老闆請您去她的辦公室。”
溫德爾便站起來打開門,跟在帶路人身後走向俱樂部深處。
“您好,我是俱樂部的經理萊斯特,您來的可真巧,老闆上周才從英國過來。”萊斯特經理一邊和溫德爾聊天一邊帶路,他們倆從俱樂部最裏邊坐上只有內部人員才能使用的電梯,萊斯特按了五樓。
“蘇洛恰納女士平常還是待在英國嗎?”溫德爾隨口問了一句。
“是的,我們在倫敦還有一家總部,老闆經常兩地奔波。”萊斯特經理認為這是可以公開的事,老闆的這位故人之稱是從倫敦來的,那肯定也知道倫敦的蛻衣俱樂部。
兩個人很快就到達了蘇洛恰那女士的辦公室門口,經理為溫德爾敲了敲門,在裏面叫了“請進”以後為他打開了門,等溫德爾進去了又把門關上了。
“原來是你,溫德爾。”蘇洛恰那女士正在吸着香煙,她注視着溫德爾,目光炯炯。
從名字也可以看出來,蘇洛恰那女士應當是印度裔,或者至少是受到印度周邊文化的影響才有了現在的名字,她戴着很大的印度風格耳環,額間點了一顆紅痣。
蘇洛恰納女士十分幹練,她總是精力十足,且講究效率。
“找我有什麼事?不要浪費我的時間。”蘇洛恰那女士十分不客氣地詢問溫德爾。
他們兩個在另一種歷史中很熟悉,在這一重歷史中的過去,在倫敦也見過不少次。
溫德爾總會拿些無意義的事與蘇洛恰那女士交流,這可以用於延續影響,但蘇洛恰那女士覺得很煩。
“我剛剛到哥譚來發展,發現這裏很少有我們的同道中人。”溫德爾認為自己說的事並非沒有意義,“您能為我介紹幾位同道中人,或是有哪位女士先生有什麼需求可以委託給我嗎?”
蘇洛恰那女士本來不想理會溫德爾,但是想想如果自己不說,對方大概會一直來煩她,她又不能拒絕,畢竟溫德爾是個十分有天賦的天命之人,以後自己或許也會對對方有所求。
聽見溫德爾的話,蘇洛恰那女士想到了一個人。
“波比拉舍萊斯,你應當聽過她的名字,或許也見過她,她正準備往哥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