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寶貝
小球到東祥嬸家的時候,東祥嬸看他的心神不定,就順手拿了一根黃瓜給他:“來吧,吃點東西。冰@火!中文”
隨手把黃瓜遞給小球時,東祥嬸就想起了給他的另外一根黃瓜,她頓時嘻笑出來:“那根黃瓜你給葉二麻子了嗎?”
“給了,我親眼看到他吃到了肚子裏。”小球像彙報工作那樣,認真的對東祥嬸說話。
“嘻嘻,那個不成色的傢伙,他說他就喜歡吃那樣的黃瓜味,真是一個怪毛病。”東祥嬸的話像是對小球說,卻又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嬸子,”小球眼睛巴望着東祥嬸:“咱先不說別的,你還是替我想想法子吧。你看,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已經給你辦妥了。”
聽小球說得莊重,東祥嬸就嘻嘻的笑起來:“真是小孩子,心裏盛不下事兒。你家黃狼和那個小白母狗的事,根本就不算事兒。”
“嬸子,那派出所的一揷手,不是事兒的事都會成了大事。”
“那倒未必!回頭我到派出所給你說項說項,保管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同樣的事,村長不願意替他出頭,而東祥嬸卻願意為他排憂解難,這讓小球心裏頓時起了一陣感動:“嬸子,你真好。往後,無論你讓我去做什麼,我都會毫不含糊的去干。”
“是嗎?”東祥嬸笑眯眯的,猛然嘟起嘴唇在小球的臉上親了一口。
小球下面立馬就又有了彈簧蹦起的感覺,把眼睛盯在東祥嬸的胸上。直想在那兩個山包之上摸上一把。
“我要走了,到派出所里幫你把事兒擺平。”東祥嬸跨步要向外走,卻又回過頭來,對着小球:“你今天哪兒都不要去了,就在家裏等着我回來。廚房裏有吃的,你可以隨便收拾點吃的。”
她交給小球的那個黃瓜,他一直拎在手裏,絲毫沒有往肚子裏填的意思。
“你快把這個黃瓜吃了吧!”東祥嬸把他拿黃瓜的手舉起來,舉到了他嘴邊。
小球極力迴避的把頭扭往一邊:“不吃,我不想吃。”心裏不踏實,他又哪兒吃得下呢!
他把手一松,黃瓜就又落在了東祥嬸的手裏。
接過黃瓜,東祥嬸就就對着它認真審視起來:“寶貝啊,你現在成了茅草溝女人的寶貝。”她自言自語的說著,繼而,又嗤的笑一聲:“這個世道,咋就過成了這個樣子呢!”
這樣一想,下面那個地方似乎又癢了起來。把黃瓜在手裏來回的掂量,覺得是十分的不甘心。就把身子湊近了小球,低聲而又神秘的說:“小球,完事了過來,嬸子幫着把你的小黃瓜好好調試調試。調試好了,往後你就是嬸子的小寶貝。”
說著,她的手就照他的下面撈了一下。覺察到他的崛起之後,她就說一句:“半大小子,就是血氣旺。一眨眼工夫,又是剛剛的了。”然後笑嘻嘻的離開,走出門后,還不忘給小球拋過來一個媚媚的眼神。
經東祥嬸逗弄了這麼一下,小球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眼睛望着外面,怔了好大一會子,才想起自己該躺下歇歇了。
東祥叔常年在外開大車,一年裏難得能回來那麼一回兩回的。還有人說,他在外面養了另外的一個女人,有了另外的一個家。不管這個說法是真是假,反正就是東祥嬸很難得着自己男人的味兒。所以,她在村子裏和別的男人睡到一張床上的事兒,就時常發生。
可是,自從時興外出打工之後,那些身強體壯的男人幾乎都外出了。留在家裏的,不是老就是小,找不出幾個像樣的。
東祥嬸剛才的舉動,讓小球意識到她是在把自己當作狩獵的對象。
這可不行,和一個半老不老的女人在一起,自己未免也太掉價了。就算對女人十分渴望,也應該是麥秀那樣的小女人。這樣一想,麥秀穿着弔帶裙抱着小白狗的影像,似乎又在眼前來回的晃悠起來。
同麥秀的清麗可人一比較,東祥嬸那一身肥肉,讓人心裏膩膩的。
一時就有了嘴裏叼着一塊肥油的感覺,它使得小球不願在東祥嬸家裏多呆片刻。等她前腳一走,他後腳就邁步出門。好像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他就又向著自留地跑去。
到了自留地,鑽進南瓜叔的草庵子,往那張小床上一躺,他就呼呼的睡著了。
忙亂了一夜,小球確實累了。
一閉上眼,都是女人的光身子在晃動。一會兒是東祥嬸的,一會兒又變成了村長老婆的。真是晦氣,怎麼就沒有麥秀的身體晃動呢?並且隨着晃動,那光身子越變越大,到最後,就遮蔽了整個天地。自己陷在裏面,使勁的往外拱啊拱的,就是拱不出頭……
夢境突然的有了轉折,好像是孫悟空扛着如意金箍棒來到了跟前。他把金箍棒往起一豎,向著小球招呼:“來來來,把你那棒兒來和我比試比試,看看那一個更如人意?”
不等他答應,孫悟空就舞動金箍棒對着他一棒砸了下來。沒有可以閃避的機會,他只得奮勇迎戰。
把丹田的氣往下一沉,他就挺舉起棒棒,和孫悟空的幫幫交搭在一起。
夢,突然的就醒了。一睜眼,就發現南瓜叔站在床頭。他正用一根小棍子,在撥;弄自己的小麻雀。
小球忽的坐起來:“南瓜叔,你這是在幹什麼呢?”
南瓜叔對着他嘿嘿一笑:“我在看看這個小東西的應激能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