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摸一把

撈摸一把

小球一邊走路,一邊快樂的哼着小曲。

就在剛才,他在根生嫂胸前撈了一把,摸到了她那炫乎乎的肉球球。根生嫂罵一聲“行瘟的兔崽子”,讓他心裏美滋滋的。

在茅草溝這個小村子,男人們總愛去吃老嫂子、小嬸子的豆腐。並且被吃了豆腐的女人不許着惱,否則就要讓人說道為沒有氣量。

小球十六歲,剛剛初中畢業。在這個夏天,他決定告別學校,開始走向社會。作為走向社會的第一步,他要在女人身上體驗一把。只有在女人身上有所體驗,才能證明自己已經長大成為男人。

現在他發現,自己對女人胸前的那一對肉球球和後面那大大的屁屁,有了着迷。當有女人從面前經過時,他就會盯着那兩個地方看個沒夠。

每次上廁所和晚上睡覺的時候,看到自己下面越來越多的毛毛和那個愈發壯大的小夥伴,他就會升起一股無法排解的對女人的渴望。

這渴望像一團火燃燒着他,強逼着他要對女人做出點什麼。

在根生嫂身上的體驗,讓他有一種成功的感覺。以後在這個村子裏,自己就是一個男人了,女人們需對自己提防着點才行。

再往前走,小球的眼睛倏然為之一亮。

在王德仁的家門口站着一個女人,穿着粉紅色的弔帶裙。那兩個丘丘,像倆個大氣球一樣吊在胸前。那丘丘之間的肉溝溝,隔老遠就能看見。這讓小球頓時生了一種血脈賁張的嚮往。

撈摸她一把,他在心裏暗暗的想,一邊就把身子快速的向著那個女人身前移動。

女人名字叫麥秀,是王德仁從城裏帶回的,在村子裏生活了還不到一個月。她才二十來歲年紀,而王德仁已經七十多歲了。王德仁對人講,她是自己的女人,這讓人有些替麥秀可惜。可是這可惜人們在背地裏講講,並沒有人當著王德仁的面說出來。

這年頭,奇怪的事兒多了,誰管得了呢!

麥秀站在門口,抱着一隻純白的小狗,顯得有些落寞。到了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她心裏應該是有些憋悶吧。看到小球徑直朝着自己走過來,她甚至對着他笑了一笑。

快走幾步,小球就湊搭到了麥秀跟前:“小嬸子,你的小狗真白,像雪一樣的白。”

麥秀看他一眼,有些疑惑的問:“你是……”從未和村裡人說過話,出於本能的她對面前的這個男孩子有些警惕。

“我是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大侄子葉小球。”

村子裏只有葉、王兩姓,按着鄰居的輩分,小球應該喊王德仁叔叔。

“你這樣自我介紹真夠不謙虛的。”對於有個人願意和自己說話,麥秀很想和他多說幾句。

“謙虛的人早在上個世紀死光了。現在流行的是廣告和包裝,東西要廣告人要包裝。把沒有的都能說成有的,哪兒還用得着謙虛呀!”

聽小球說得有趣,麥秀就忍不住笑起來。她懷裏的小狗往外一拱一供的,看樣子是想跳到地上爭得自由。

“你給狗兒取的名字真好

“它的名字叫雪兒呢!就是因為白,我才給它取了這樣的一個名字。”麥秀用手撫摸着小狗的毛毛,顯得是無比的愛惜。

“我們家養了一條大黃狗,個兒要比你的雪兒大很多,我給它取了一個名字叫黃狼。”

“個兒大的不一定就是好。鐘錶店裏,大表還沒有小表賣錢呢!”小球拿自家的黃狼和雪兒作比較,讓麥秀很不受用,她幾乎是有些鄙夷不屑:“我們家雪兒,是花了一萬多月買的純種‘貴婦人’呢!”

一萬多元,那可是庄稼人地里半年的收入,小球驚得吐了吐舌?頭,衝著麥秀扮了一個鬼臉。

小球滑稽的表情逗得麥秀大聲笑出來,她的脖子後仰,胸間的那一道肉溝溝越發清晰的在小球面前顯現。

這絕對是一個難得的時機,小球不假思索的出手,一下子探到了那道溝溝上面。左右里一劃拉,那兩個大氣球都被他摸到了。

麥秀的笑聲是戛然而止,她絕想不到面前這個半大小子會來這麼一手。她有些驚慌失措將手往胸口上掩,同時又非常惱怒的發聲:“耍流;氓,光天化日的你怎麼能耍流;氓呢?”

這麼一慌張,她懷裏的小白狗就掉落到了地上。只是眼下,她已經顧不得它了。

一擊得手,小球就不管不顧的用另一條胳膊將女人圈進了自己懷裏。

麥秀奮力掙扎,奈何她沒有小球的力道大,被他箍得是越來越緊了。

她身上的香氣,呼呼的直往小球鼻孔里鑽,讓他幸福得有些眩暈起來。

他身上的熱量在瞬間急劇增加,像是突突的往外直冒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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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塊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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