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花園處的小徑,四下無人,身側是石壁高牆,岑望鉗住面前少年精巧的下巴,朝那淡粉的唇瓣上吻去。
第一次被岑望在外面親,黎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對方撬開他的唇齒,酥癢的電流從口腔傳至皮膚,比平日敏[gǎn]數倍的白膩肌膚染上紅暈和沸騰的熱氣,才軟着手臂推拒。
“不、不能親了。”黎斯躲避着男人炙熱的吻,感受到他越發沉重的呼吸,再親下去,怕是他的發倩期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了。
岑望握住懷裏人的軟腰,聽話的放開他,聽見埋在他肩膀的人抱怨:“這段時間都不能親。”
說著不能親的人腦袋不住的攢動,往他脖子上探,唇瓣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攃那裏跳動的青色脈搏,焦躁的指尖也抑制不住地往他領口鑽。
岑望按下從鎖骨往下探尋的手指,拖住黎斯的後背,另一隻手繞過腿彎時才發現,那雙腿都在打顫。
重重的深吸口氣岑望抱起人,在冒着細汗的額頭上吻了下,邊走邊說話轉移黎斯的注意力。
“那什麼時候才能親?”
黎斯縮在岑望懷裏,冰涼的制服襯衫貼在臉上緩解的熱意太少,好似抱住岑望才消散的不適,卻又因為和他接觸太多,更難耐了。
邱禾因為他所說的發倩期防備顧明燁,這點很好,主角的感情需要曲折的抗爭。
“抱歉。”岑望溫柔地擦掉他臉上的濕痕:“那怎麼辦,沒有獅子的話,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這個時候的情緒很敏[gǎn],聽不得岑望要把他讓給別人的話,雖然知道是在故意欺負他,但眼淚就是不爭氣。
黎斯反應不及,再次被吻住,這次再沒有給他推拒的機會,男人力氣大的要把他吞吃入腹。他出神的想,明明自己才是那個吞掉岑望的大白獅。
“我用別的方式幫你。”
“不是什麼大事,”北宴洲打量了一眼岑望,觀察他是不是說的實話:“邱禾申請了一段時間的封閉式研究,只帶自己的助理,不讓任何人打擾,和你突然休假的有些相似。”
心酸的伸手捂住岑望的眼睛,黎斯的嗓音沙啞又難耐的乾澀:“都說過了,是你非要的。”另一隻手摸着岑望的手往自己身上按,控制不住。
這時,放在床頭的光腦瘋狂閃動,有人着急聯繫他。
翌日岑望起的比往常遲些,是被臉上的濕潤舔醒的,側腰也有鮮明的觸感,有東西在蹭……
岑望抱着人上樓,襯衣領子被黎斯蹭開口,裏面的皮膚直接貼上了熱乎乎的臉蛋,聽見他的話,亂蹭的軟肉一頓,黎斯抬頭對上了男人幽深的眼瞳,從那裏看到了自己紅艷艷的雙頰,好像自己把男人的眼神都燙熱了。
岑望撩起被子,用溫水把少年全身擦洗一遍,之後下樓交代管家這次休假事宜,領了機械人回房收納必備衣物,重新回到床上抱住熱乎的人。
北宴洲:“……”好像還是被秀了一臉。
明明說的是實話,黎斯心虛得很,就怕真的傷了老男人自尊心,卻沒察覺自己的語氣,埋怨到了極點幾乎變成了責怪。
岑望低頭看了一眼沉默了,心道也不是不行。
身體發熱,黎斯的腦子還清明,“等我好了。”
岑望眉頭輕動,卧室的人還在床上小幅度打滾,某種程度上確實失控了。“和他沒關係,發生什麼了?”
“我明天帶人去莊園。”
黎斯側過臉:“你別說這種話,我不想聽。”
“那就沒問題了。”岑望打斷他。
他的反應被黎斯誤以為後悔,更嚴重的可能是嫌棄。
回到房間時,床上的人安靜下來,臉上和身上的體溫都沒有消下去,睡的也不安穩。
舌根發麻發痛,他卻一點都不想岑望鬆開,迷迷糊糊被人叼住嘴唇研磨時,眼眸閃過一絲迷茫,該拒絕的……
黎斯一碰到床,撈過被子,奮力翻身把自己裹進去,耗費了極大的力氣,躲避岑望俯身過來的氣息,又留戀的在被子裏吸氣,無心搭理故意打趣他的男人。
察覺到腿上的觸感,黎斯猛的回神,慌亂阻止,然而看在岑望眼裏,比欲拒還迎更甚,捉住少年往前逃避的腰肢,擁入懷中。
還沒琢磨好岑望說的話,北宴洲點頭道:“那裏只留了必要的服務機械人,一應器材全新,外圍設置了警戒線,不會有人打擾你們。”
“還有你要的籠子,是提前防備吧。”
“不能做。”他急急地抓住岑望的衣服,“我之前沒開玩笑,你、你現在不太行……”
他說的篤定,岑望卻搖搖頭,淡然道:“邱禾是感情債,至於全銀打造的籠子……你不覺得根本不是普通的獸籠嗎?”
被子裏小幅度動個不停的人突然不動了,岑望掀開一角沒有被阻止,卻看見了一雙紅通通泛着淚的雙眼,和熱的濡濕了半邊側臉的銀髮。
“在顧明燁差點失控傷了他助理的第二天申請的。”北宴洲,“我擔心變異體會有失控的隱患,很難不猜測你也是為了躲家裏的白獅。”
“那是不是要給西西找個母獅來?”
黎斯受不住他在自己臉上輕撫,每一觸碰都帶了火燎的難受,聽到他的話更是生氣,鼓着力氣怒道:“又不是要和獅子做,我和人一樣的——”
岑望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抱着人放到床上,傾身確認道:“哪裏不行?”
岑望蹙眉:“和我有什麼關係?”
而岑望也如他所願,親吻未曾停止,兩人身上沾染了彼此汗水的衣服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
兩人都結束的兩分鐘后,黎斯的變化讓岑望知道了他一直強調的“他不行”是什麼意思。
汗津津的漂亮小人舒展情態躺在面前,難以想像的誘惑。
岑望用手幫了他兩次,全身佈滿紅暈的漂亮少年還不滿足,哭唧唧地挑剔:“你手上有繭,我都疼了。”
想和伴侶睡覺的天性只會一次比一次迫切,即使這樣,多貼貼也比自己扛過去好受。
暫且放下又疼又想要的黎斯,岑望走到陽台外接通,對面光屏上是北宴洲嚴肅的面孔,“我再確認一次,你的休假確定不是去處理失控的白獅?”
黎斯一直忍耐,不是所有都適應堵不如梳,他這種情況就像開閘的洪水,到時候收都收不住。
艱難的讓黎斯緩和下來,穿好衣服后,岑望扒拉着纏在身上的人,沉聲道:“帶你去個地方。”
黎斯扁扁嘴,絲毫不意外岑望一大早就要帶他離開。
昨晚肯定被嚇到岑望了,人沒跑都是好的。
可該難受的還是難受,黎斯垂着眼皮不看人,只張開手臂:“你送我去。”
從被帶出別墅到懸浮車上期間,無人過問,機械人將需要攜帶的東西放置妥當,直到上車,黎斯內心的酸楚放大。
把他送走的準備這麼充足,像沒用的東西,會惹麻煩的寵物就要丟掉一樣。放在以前,就算是岑望,要是敢這樣嫌棄他,也要被獅子咬上幾口泄憤。
雖然自己先前的打算也是讓岑望把他送走,黎斯焦躁地蜷縮手指又鬆開,可是現在後悔了。
抬頭順着男人的下頜線看過去,琢磨着哪裏下口比較好,岑望低頭在他背部輕撫:“快到了。”
黎斯抿抿唇,“我想咬你。”聲音軟的像和人要糖果吃。
岑望:“……餓了?”
黎斯搖搖頭,眼神執着。
頸側傳來一陣刺痛,片刻咬人的獅子挪開嘴巴,上面掛着一抹暈開的血跡,岑望指節微縮,被傳染了般,有渴意在胸腔發散。
沒有責怪和不高興,他把咬人的獅子按到懷裏,漂亮少年身上儘是細膩皮肉,能下口的地方更多,不着急。
黎斯心滿意足地舔舔唇,牙印離下頜線很近,再高的領子也不會擋住,至少能留兩三天,照鏡子都能看到。
即將到達目的地,黎斯從岑望懷中探出腦袋,才發覺不對。和軍部的環境天差地別,車窗外的景緻儼然是清新的郊外原野,遠離首都星主圈。
懸浮車通過關卡,進入目的區域。
下車后,周遭是一片草原,人造湖泊,以及遠近不一的莊園建築和遠遠裝飾般的幾匹馬。
黎斯眼中充滿驚喜,體內的灼熱感似乎被眼前的綠意化解了,雄獅最愛圈佔地盤,他也愛這樣廣闊自由的草原。
如果每次發倩期都被送來這裏,他可以勉強不對岑望計較。
“如果可以,”黎斯眼含期待偷瞥岑望一眼,又遺憾道:“能在草原上露天來一次多好。”然而終歸只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聽見這話,岑望卻唇角掛上淺笑不言語,站立看着撲倒在草地上的銀髮少年,卻見他滾了一圈后,有些不開心地坐起來,摸摸脖子,又圈圈細瘦的手腕。
岑望收了笑,蹲下拿過他的手,手背和手腕上是細細密密的紅痕,再往上看,脖頸和臉龐也有不少,白皙的皮肉映照着淺淡的粉,格外刺眼,卻有着奇異的美感。
黎斯見岑望愈見發沉的眼神,指着罪魁禍首告狀:“小草尖太鋒利了,我現在不能碰。”
話音剛落,身體被托起,聽見男人低啞的聲音,“我抱你。”
黎斯小聲:“變成大白獅可以跑的……”
可惜沒人應答,男人的步調卻越來越快,黎斯沒有察覺,還在要不要提醒男人離開之間糾結。
莊園一應俱全,每日清理,直接能入住。
來不及多看兩眼莊園內部景象,黎斯直接被岑望抱到一個房間,接下來的事情遠遠超出黎斯的預期,各種意義上的。
三天後,一條虛軟無力的細白手臂搭在床邊,近看上面遍佈密麻的齒痕,手臂主人的銀睫黏着汗漬,顫唞睜開眼睛,無神地盯着天花板。
聽到浴室的水聲,黎斯只想弄清楚一件事,岑望到底是什麼品種的怪物,三天三夜滿滿當當不給人喘口氣的機會。
機械人送來晚飯,黎斯補充完必須能量,強迫自己儘快進入睡眠。
再次醒來,一切安好,陽光穿透落地窗灑在床角,空氣都是新鮮的味道,黎斯只覺得自己活過來了,不管是發倩期,還是沒日沒夜昏天黑地的四天。
繞過幾個迴廊走到室外,草場陽光明媚,高頭俊馬上的男人逆光騎行,說不出來的英氣。
黎斯看的心動,然而扭扭發酸的腰和某處的酸爽,更覺得那個出力的男人體力好到過分,竟然有精力出來騎馬!
記得先前的教訓,倒也不敢過去找茬或要求共騎什麼的。
休息半日,黎斯重回滿血狀態,化身白獅在草場耍威風,露出血口白牙,嚇得岑望身下的馬揚起前蹄,轉身逃跑。
岑望在馬失控前跳下來朝白獅走去,摸摸在風中搖曳的鬃毛,“嚇跑了我的馬,怎麼賠?”
白獅傲慢的晃晃腦袋,伏卧在銳利的草尖上,霸氣地壓到一大片,這才慢慢開口:“我可不讓你騎。”
岑望席地而坐,視線落在遠處,聲音卻重重的落在了白獅心口。
“記得前幾天你說想在草地上來……”視線移到被白獅壓的軟趴趴的小草上,“可以鋪一張薄墊子。”
白獅梳理毛毛的爪子顫唞,弱里弱氣地說:“我想在草地上躺着玩,你聽錯了。”
親吻落在白獅額前,“有時間夠你玩。”
到底沒躲過,在白獅放肆玩耍了兩天就是不和岑望親近后,變成人形的小美人被岑望攬入懷裏,在草地上好好嬉鬧了一番。
被軟着身體抱回房間的黎斯徹底沒了獅子的傲氣,掙扎一番還是問了出口,“不說你的獸體是什麼,以後不和你睡覺了。”
說完差點把自己委屈了,都被男人翻來覆去好多遍,還不知道他的真面目,黎斯自我反省,獅子腦袋被發倩期糊住了,還心軟忍那麼久,怕老男人受不住跑了。
現在是他自己想跑!
“是精神力的原因,當初被你吸走精神力還能幫你梳理,精神力強過你,和獸體無關。”岑望道。
“別忽悠我。”黎斯堅決不信,普通人的精神力怎麼可能比他的強大。
見黎斯不得到答案不罷休的樣子,岑望沉吟后,作出決定,“直接讓你看。”
黎斯眨眨眼睛期待,老男人可太悶騷了,非要和他睡完才現原形,難道還怕他嫌棄他,看到獸體就跑路,然後沒有後續了嗎。
還是不夠有自信呀。
岑望在腦中喊系統,既然能將他傳送到這個世界,保留喪屍的異能,那應該能做到恢復他初始的喪屍樣貌。
系統匆匆趕來,看到一旁溫順的小美人,剛想稱讚不虧是喪屍王,把反派白獅馴服的乖乖巧巧,簡直不要太容易,就被岑望催促讓他變回醜陋的喪屍。
系統不明白什麼情況,考慮到這個世界的特殊性,還有小美人翹首以盼的眼神,果斷答應下來,抽取精神力,將岑望的喪屍面目復原。
很快,一個皮開肉綻,雙目漆黑不見一絲眼白可怖人臉在黎斯眼中顯現,嘴角期待的笑意僵住,渾身那股‘就算再丑我也不怕’的戰意消失。
黎斯心頭只有一個念頭,現在後悔也晚了!
這不是丑不醜的問題,而是會不會在被睡途中被吃掉的問題。腦海莫名浮現搜索詞條:#老公的真面目是喪屍,我要不要跑?
試探的小腳往後退,喪屍麵皮的男人已經恢復俊美的面貌,黎斯看着熟悉的眉眼,鬆了口氣。
手腕卻被攫住,對方使力,黎斯倒在男人胸膛,他先發制人,掩飾方才的心虛,軟軟地說:“你怎麼是喪屍啊?”
岑望低笑:“被你影響的,畸形變異。”
“……”黎斯憋悶,少見的自己被人倒打一耙,也不好直接質問,只弱弱的問:“那□□傳染嗎?”
他可不想變成一頭優質毛毛掉光的喪屍獅!
岑望眼神戲謔,“你覺得呢?”
黎斯哼了聲,就知道老男人愛逗他,該傳染早傳染了,怎麼會等到現在。
他摸上岑望光潔的側臉,岑望這樣的喪屍好像沒什麼副作用,平時該好看的還是好看,關鍵是體力比他一隻強健雄獅還要厲害,突然有點羨慕……
岑望被黎斯神情之間的變化弄的有些心軟,憐惜的親了親他的額頭。
然而次日一早,岑望被身邊人窸窣的動作吵醒,睡得面色紅潤的少年小心地從他懷裏挪走,扯出被壓着的睡衣,再悄悄地換衣服離開房間。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如果不是某人心虛的連連回頭,岑望還不覺有異。
草草收拾完自己,黎斯踩着帶有晨露的草地,踏上了返程的懸浮車。
離開前,他回頭看向莊園,嘴角挑起狡黠的笑。
——
黎斯前腳回到岑家別墅,屁股還沒坐熱,就聽到別墅大門再度打開,詫異的探頭去看,追回來的岑望不會有別人。
稍微有些遺憾,本想嚇唬老男人,讓他清楚一朝開葷不節制,是會把他嚇跑的。
沒想到岑望反應的這麼快,黎斯心頭卻喜滋滋的,獨自一人返程的忐忑消散,他不想離開岑望太久,岑望果然也離不開他。
可是當他故意磨蹭着踏出房門,卻見到面若寒霜的男人,站在客廳,從下往上淡漠地掃了他一眼。
黎斯心裏一咯噔,他生氣了。
岑望打量着有些慌亂不知所措的人,散亂的銀髮調皮的貼在他的下唇,卻沒被主人察覺,因為緊張,往口中抿的更深。
他冷靜下來,說不清在發現黎斯乘坐懸浮車遠離莊園的草場時是什麼樣的憤怒情緒,一起失控的,還有那顆恍若被嫌棄被拋棄的不安的心。
但是此刻,黎斯在家裏乖乖等他回來,因為在意他的情緒。
不是逃跑,是回家了。
岑望對上面呆站着的人招手,輕聲:“下來。”
少年立刻眉開眼笑地飛奔下來,撲到他身上,哼哼抱怨:“你故意嚇我。”
岑望牽起他的受,繞過花園,來到地下室,進去之前解答黎斯的疑惑:“送你的禮物在裏面。”
地下室不論裝修的多好看,從來都和驚喜美好的禮物掛不上鉤。
黎斯生出不好的預感。
果然,在看到那個銀光閃閃,堪稱豪華的獸籠之後,黎斯鬆了鬆手卻被握的更緊。
“打開看看,喜不喜歡。”男人低沉誘惑的聲音響在耳邊。
黎斯:“……”
清楚地察覺岑望情緒不對,他回頭看進那雙幽潭黑眸中,眉頭緊緊擰起,疑惑地看向男人。
還在生氣嗎?
岑望托住他的小腦袋,湊近咬了咬那片粉唇,“進了籠子裏,西西就不會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跑了。”
黎斯愣住,任由男人在他嘴上啃咬,心口發熱,還有些發酸。
他喃喃道:“我沒想過逃跑啊。”
“兩次。”岑望的吻落在黎斯耳朵上,低聲:“也是最後一次。”
一次是剛恢復記憶不知道怎麼面對,一次是今天。
黎斯耳朵發紅,心底生出了被人珍視,被極度需要的喜悅。
他也想要岑望,一天都不想和他分開。
患得患失的感覺早在第一次分開三天那次已經感受到,知道岑望也是這樣的心情,胸膛漲的滿滿的。
黎斯被吮的耳垂髮紅,仰頭看岑望的眼睛卻是亮晶晶的,他牽住岑望的手,好商好量,“籠子很漂亮,我喜歡。”
岑望挑眉,有些意外。
“所以,明天搬個床放進去,你陪我睡好不好?”小美人的促狹的眨眨眼。
軟聲撒嬌,多離譜的要求也能誘着人答應。
岑望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正要說話,腦海里響起違和的尖叫機械音,“啊啊啊,宿主最終還是用牢籠馴服了反派白獅,可憐的白白美人。”
“閉嘴。”岑望在腦中厲聲道。
系統聲音小了點,“算了算了,小白獅看見籠子也沒跑,看來宿主是身心一同馴服的,接下里我就要離開了,你們好好的呀。”
“謝謝。”
腳尖被人不滿地踢踢,岑望回神,對上黎斯含笑的大眼睛,低頭深深吻上去:“今晚就搬。”
暖光下,銀色柔軟的髮絲折射暗銀獸籠的光澤。
分不清是誰甘心成為對方的獵物。
(end)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