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我哼着小曲,獨自走在回教室的路上,但在經過一個拐角時,我頓了頓。

唔,有人突然出現在了我正前方的樓梯上,好像是兩個人誒,跟剛剛在樓頂上那兩個人的思維波度相同呢,那麼——

“費奧多爾君,果戈里,你們好呀~”我想都沒想就直接A了上去。

咱馬蒂勒人就是這麼大膽。

“你好呀,修莉醬。”果戈里很興奮地圍了過來,“修莉醬,要和我們一起玩嗎?”

“不行哦,該上課啦,果戈里要記住,現在我們的身份只是普通的國中生。”我伸出食指,對着他搖了搖。

“但下節課是體育課,翹掉也沒關係的吧。”一旁的費奧多爾突然出聲。

我轉頭對上他的視線,真是一雙漂亮的眼睛,長久對視的話,就連我也會陷進這紫紅色的漩渦中呢。

真是的,既然是美人邀約,那我怎麼能拒絕呢。

我掏出手機,打開line頁面,找到前不久剛加上的沢田綱吉。

在津島修莉給沢田綱吉發消息的空隙,費奧多爾悄悄觀察着她。

“喂,沢田來參加排球賽吧。”遠處男生的叫喊打斷了沢田綱吉的思考。

費奧多爾笑得十分溫柔可親,導致我回完消息轉頭就直面美人的微笑。

不行,不能老麻煩修莉,我必須,必須自己成長起來,如果總是這麼沒用,修莉會不會也看不起我,我。

我看了眼一臉期待的果戈里和笑眯眯的費奧多爾,點了點頭,“好呀,不過在教學樓里明目張胆地玩紙牌,會被教導主任沒收哦,所以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玩吧。”

總之,津島修莉這個人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啊,這就來。”沢田綱吉呼出了一口氣,然後收起手機,招呼旁邊的獄寺隼人,“獄寺君,先把炸彈收起來吧,大家都是同學沒事的。”

但轉過頭看到身邊揮舞着炸彈想要為他助威的獄寺隼人,沢田綱吉又不確定了。

救命,單獨跟獄寺君相處,感覺會有麻煩。

抱歉嚇到你了,我不是個能禁得住誘惑的人。

“好耶,修莉醬要和我們一起玩了。”果戈里十分歡快地原地轉了個圈,“待會兒玩什麼好呢,魔術,還是卡牌遊戲,啊呀,我的撲克牌好像少了一張,哪裏哪裏,掉在哪裏了……”

剛剛在果戈里落地的一瞬間,津島修莉就向他們打招呼了,時間好像卡的也太過湊巧,這不得不令費奧多爾注意,是她的感官太過敏銳,還是別的什麼。

於是沢田綱吉就收到了來自津島修莉的消息。

“費奧多爾同學都這麼說了,那我當然要給這個面子呀~”說著我向他眨了下眼,“稍等,我給沢田發個消息。”

但是他剛剛已經回復修莉了,沢田綱吉按住自己想要向津島修莉發送求救消息的手。

哦,是怦然心動的聲音,我在費奧多爾略帶疑惑的視線中,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臟。

“誒,修莉醬這是怎麼了?”果戈里蹦蹦跳跳的到我和費奧多爾中間,“小丑找到丟失的撲克牌了,我們來玩遊戲吧。”

“是,十代目。”獄寺隼人乖乖收起了炸彈。

沢田:好的

津島:阿綱,體育課我翹掉了,你和獄寺好好玩吧。

“好啊好啊。”果戈里點頭。

隨後我就把他們帶到了沢田綱吉昨天帶我去的天台,不得不說這真是個適合翹課躲避老師搜查的好地方。

雖說就算真有老師搜查我也不怕就是了。

“玩什麼類型的紙牌遊戲呀?”到了天台後,我選了個背光的地方雙腿盤坐,看向果戈里。

果戈里歪着腦袋看了下費奧多爾,然後眼珠轉了轉,感覺阿陀對修莉醬很感興趣的樣子,既然如此,那就——

“猜謎怎麼樣?”果戈里從一眾撲克牌中抽出三張牌,正面朝向自己,背面朝著我和費奧多爾。

“我手裏有三張牌,待會兒我會一一展示給你們看,然後我打亂順序讓你們猜,猜錯的人就要回答我一個問題,而猜對的人可以向我和另外的一人發起提問,怎麼樣?”果戈里洗着剩下的51張紙牌,興緻高漲地看着我和費奧多爾。

我眯了眯眼,唔,感覺完全就是衝著我的情報來的呢,畢竟他們倆才是同一陣營的,這樣的話,那不就是一人問我一個問題嘛。

但是——

我才沒在怕的喲,為什麼那麼篤定輸的人一定會是我,不試試怎麼知道誰才是贏家呢。

“好呀~”我點頭。

“那麼,各位玩家請注意,遊戲現在開始!”小丑拍了拍手,蹲下`身子。

“首先,我這裏有三張牌,我們來看一下第一張牌,是一張黑桃K,我把它放在這裏;第二張牌,是一張黑桃K,把它放在這裏;第三張牌,是一張紅桃K,把它放在這裏。”

我看着地上並列的三張牌,記着它們的順序,黑桃黑桃紅桃。

“提問,最底下的那張是什麼牌。”果戈里當著我們的面收起卡牌,給三張卡牌換了位置后將它們羅在了一起,放在手心裏。

這有什麼難的,我眼睜睜看着果戈里把紅桃K放在了最底下,雖然感覺有些不對,他們怎麼可能就這樣讓我猜到答案呢,但我思索了幾秒后,還是選擇相信了我的眼力。

也許就是因為簡單,所以他們才覺得我肯定會遲疑,我才不會上當呢,當我白訓練了這麼多年嘛。

“紅桃K。”我信心滿滿。

然而——

“錯啦!”小丑嬉笑。

“是黑桃K。”費奧多爾回答道。

果戈里將最下面的卡牌展示給我們看,是黑桃K。

我:…哦艹,有詐!

只要我的答案是錯的,那麼費奧多爾就一定是對的,而且我很確定我被搞了,但我沒有證據。

不過願賭服輸。

“你們提問吧。”我很大方的擺了擺手,讓我看看你們都想知道些什麼。

“那就我先開始咯。”果戈里將卡牌重新收進手裏,“唔,提問什麼好呢,啊,有了。”

“修莉醬覺得什麼是自由呢?”說到自由,果戈里語氣中不自覺地帶了些嚮往。

“自由啊——”我抬頭看了眼一片一片碧藍的天空,那裏有幾隻飛鳥緩緩劃過,我看着它們不自覺地伸出了手,“過去我曾一直認為籠中鳥是不自由的,但後來我又發覺答案其實具有多樣性,所謂評定標準,不過是以個人意志為轉移罷了。”

我收回伸向天空的手,看向難得正經了幾秒鐘的果戈里,“所以對我來說,秩序,只有秩序才能帶來自由,秩序意味着白晝和安寧,意味着內在的自由以及自我控制,是一切安穩狀態的開端,這就是我的答案。”

啪啪啪——果戈里笑着拍起了手,“小丑喜歡你的答案。”

“該你了~”我看向費奧多爾,“費奧多爾君想問我什麼呢?”

被點到名的費奧多爾淡淡地笑了笑,問出了一個我意料之外的問題,“津島修莉是你的本名嗎?”

我還以為費奧多爾君會趁機打探什麼重要的情報呢,結果,這可真是溫柔啊。

更喜歡你了呢~

我點了點頭,“是的,是真名哦,騙人是小狗。”

費奧多爾不做表示,卻默默將津島這個姓氏記在了心裏,回去后,從姓氏下手吧,只要存在過,總會有痕迹的。

“那麼我們開始下一局吧。”果戈里重新將卡牌展示出來,“卡牌位置沒有變動哦,最下面這張還是黑桃K,那麼提問,紅桃K在哪裏?”

一共三張牌,黑黑紅,此時已經知道最底下的一張牌是黑桃,那麼紅桃只能是最上面或者中間二選一。

那麼要純靠猜嗎?

我抬頭看了眼笑成了眯眯眼的果戈里,恐怕不止,我面前的小丑是個名副其實的魔術師,那麼卡牌魔術的雙翻手法,他肯定信手拈來。

就算不用魔術,他還有異能,據我推斷,果戈里的異能很可能為瞬移之類,就是不知道具體能作用到什麼情況。

如果他能用異能將手中的卡牌互換位置,那麼無論我的答案是什麼,最終的結果都只有一個,那就是——

我會回答錯誤。

“可以投降嗎,這樣下去明明不管怎樣我都會輸嘛。”我撇了撇嘴。

“唔。”果戈里頓了頓,瞄了一眼旁邊的費奧多爾。

“那就這樣吧,給修莉醬放個水好啦。”果戈里將最底下的和中間的兩張卡牌翻過來。

“最底下的這張剛剛已經說了,是黑桃K,接下來中間的這張是——紅桃K,那麼提問!”果戈里揚起屬於小丑的笑容,“最上面這一張是什麼牌呢?”

因為最初的給的三張牌是黑黑紅,所以現在我嘴邊一句黑桃K馬上就要脫口而出。

可就在這時我意識到不對,果戈里真的是在給我放水嘛?

或者說,他最初展示給我的三張牌真的是黑桃K,黑桃K,紅桃K嘛?

我剛剛已經推斷出了魔術師的雙翻手法,以及他的異能可能會達到的效果,並且果戈里在我發起投降后更改了他的提問方法,說明他間接承認了我的推測,這意味着眼見不一定為實,眼睛有可能會說謊。

畢竟第一輪我就是這麼被騙過去的,我相信了自己的眼睛,所以給出了錯誤答案。

那麼剩下的那張牌會是什麼呢?

除卻已知的兩張牌,剩下的52張牌皆有可能。

啊,又是一場必輸的局。

但真的是必輸嘛,我抬頭看向微笑的果戈里,他將第三張牌背面朝上放在手心裏,不準備有其他動作。

雖說小丑的話難辨真假。

但是——

我對着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如果說第三張是未知,那麼這一張未知的卡牌很有可能就是魔術師本人最鍾愛的那個哦。

對果戈里來說最為愛不釋手的卡片會是——

“是鬼牌。”我回答道。

鬼牌=小丑,小丑=果戈里

所以鬼牌=果戈里

“哇啊啊——,修莉醬,你答對啦!!!”果戈里超級興奮地翻開手中的卡片。

我猜的沒錯,那是一張彩色的鬼牌。

“修莉醬,你可以向小丑和阿陀提問哦。”果戈里收起卡牌,睜着一雙星星眼期待地看向津島修莉。

我看着眼前猶如一隻薩摩耶搖尾巴的果戈里,忍不住摸了一把他的白毛。

“那麼,果戈里覺得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果戈里好像很喜歡別人這樣摸他的頭髮,他的動作也像薩摩耶,在蹭了蹭我的掌心后,他抬起腦袋,表情鮮活地說道:“小丑是一個無比正常的人,知道殺人是邪惡的事,也跟普通人一樣,會擁有罪惡感。”

“好的。”我對着果戈里點了點頭。

大概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亂中有序,人格帶着明顯的戲劇化,總的來說,樂子人沒跑了。

接下來我看向費奧多爾,“那麼,關於對費奧多爾君的提問我可以先保留着嗎?”

“當然”費奧多爾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後的泥土,看向我,“當你想問的時候,我會給你我的答案。”

“保真嗎?”我俏皮歪頭,送上了來自甜妹的微笑。

“保真。”費奧多爾式笑容jpg.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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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噠宰妹妹的我和魔人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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