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6 春宵一刻值千金

0016 春宵一刻值千金

0016**一刻值千金

三海縣這是一個靠着海的縣城,可是這海邊並沒有發展起來什麼產業。

不管是海景別墅區,海濱酒店、浴場,碼頭根本沒有,這也是之前三海縣的發展框架的限制。

可是在這海邊有的是不少漁村的漁民,漁船,當然少不了海邊燒烤。

一到晚上這裏面簡直是喧鬧的海洋,白天跟這裏的晚上都不好比,白天冷清,天氣熱也只有少數在海邊玩的人,晚上這裏卻是極為喧囂,喝酒吃燒烤唱歌的人實在是不少。

這海邊燒烤也成了周圍漁民另一種收入。

一行人驅車到了這裏,感受到這裏的氣氛讓人很是不同,海風吹來,海浪聲的波動,各色不同的人在這裏吵鬧着!

“還真是熱鬧!”

方定東看的也是笑起來,這海灘上面,拉着各種燈光,隔火,歌聲飄揚,大人小孩都有!

不過方定東和宗偉民的秘書卻是皺了下眉頭,並不是說這裏不好,只是擔心這裏的海鮮會不會對身體不好,衛生方面的事情,始終是重中之重。

人不少,找了兩張桌子拼起來才坐下去,程長健看着幾個人笑道:“要吃什麼直接說吧……”

“這是菜單,除了燒烤我們也有簡單的小炒,需要什麼打個勾,寫清楚要多少份就行……”一邊燒烤攤的人馬上跑過來遞上一張簡單的菜單。

周圍陣陣的香味瀰漫,讓人很是激動,不管是幾位領導,還是幾個年輕人都有些悸動,想要好好的玩玩。

“這裏真不錯,我要有這麼個地方就好了。”葉星芸笑着,頭轉來轉去的看着四周。

“老闆,這裏……”方定東的秘書還是說了出來。

方定東笑了笑,示意沒事情,程長健道:“沒問題,一會叫兩瓶二鍋頭,每個人都喝一點,就當是殺毒了,一會叫人過來開車就行了,不會有事情!”

幾個人倒是點起頭來,現在不少人不放心外面的菜,都會喝點白酒,這個東西喝了儘管不能夠開車,但是對於一些有問題的食品是有一定的“**”的作用的,消毒,殺菌,這東西可必不可少。

儘管程長健知道這裏的東西不會有什麼問題,至少海鮮都是每天新鮮的,這是在明珠市這種地方吃不到的。

宗偉民看着這海灘:“小程,對着海岸線有沒有什麼想法?”

“三海縣靠海,但是這海岸線卻是浪費了,一直沒有發展,但是綜合各個地方看來,海岸線無疑就是碼頭,海濱酒店,浴場,別墅,另外還有發電廠,如果沒有好的其他的想法,那麼也就只有這些……”程長健笑着:“不過還有些也能夠發展……”

“哦,說來聽聽?”幾個領導趁着東西沒有上來,都豎起耳朵聽起來。

“漁業,不過這個不同,這個確切的應該是說海上移動自由酒店!”

“海上移動自由酒店?”

所有人全都被他說傻了,不太清楚這是什麼意思……

“具體說說!”

程長健笑道:“其實也很簡單,像日本就有不少,碼頭建成之後,大部分自然是用於各種巨大海輪的停靠,集裝箱運輸,但是三海縣這段海岸線有些尷尬,除非是和北面幾個城市連起來一起開發,否則我並不看好,而且南方也有不少碼頭,並不遠,也並沒有這個需要,所以這裏除了別墅,酒店,浴場,其實還能夠弄一個遊艇租用,讓喜歡的人租了遊艇出海打漁,剛剛釣起來的在遊艇上直接製作海鮮享用,我想這種事情我們都沒有享受過,對普通人有新鮮感,對一些有錢人,難得的星期天出海享受一下當然是沒問題,不過這安全工作是最重要的考慮!”

“聽起來不錯,而且三海縣現在的規劃,也不需要巨大的碼頭,打破現在的架構,那樣子也會引起一些污染……”

幾個人倒是聽着眼睛一亮。

“說的不錯,主要是安全問題,而且想法不錯,不過這一切……”

“不過這一切都要等現在的三海縣改建工程完成的差不多了,經濟提升起來了才有可能,否則來這裏的人也不會太多,更主要的是,這裏一開始這個樣子,我怕海邊上幾個城市,到時候都有樣學樣!”程長健笑着。

“燒烤和幾樣小菜先來了,需要什麼酒水……”

“先拿兩瓶二鍋頭過來,然後拿箱冰啤酒!”宗任飛說著:“你們需要飲料嗎……”

柳月坐在一邊始終沒有說話,葉星芸也不知道這裏有什麼飲料,都看着程長健。

程長健笑道:“不如拿兩瓶海水給他們嘗嘗……”

“海水?”幾個人沒反應過來。

“幾位,海水是我們這裏用海裏面的水,過濾,消毒處理之後,最簡單的用極少的冰糖熬出來的,只有淡淡的甜味,不會變胖,不會讓您有高血壓糖尿病,是一種……”這個傢伙像是傳說中的店小二一樣嘴裏面啰嗦個沒完,實在是太能說了,讓幾個人聽了都笑起來。

“那就來點吧……”

“嗯,這味道不錯……”方定東一口咬下去,瞬間味道充斥嘴裏面,十分的爽,滿足,讓人舒服……

幾個人哪裏還忍得住,大口吃起來……

“楊老三,這個月的錢該要叫交了啊……”幾個人吃的爽呢,一邊十七八個人從南面一個攤子走了過來,對這邊的老闆說著。

“馬哥,這……這不是這個月剛開始嘛,上個星期才交過……”老闆苦着個臉,十分的無奈。

“少廢話,知道是馬哥還這麼啰嗦,這能怪誰,你要怪就去怪縣委書記去……”

男人的聲音很大,讓程長健幾個人不由得停下了嘴裏面的東西。

尤其是程長健,不太明白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這和縣委書記有什麼關係!”

“笑話,方書記被抓了,我們沒有了經濟來源,你讓我不多來兩趟行嗎,以前是一個月一次,這個月開始一個月兩次,再不行一個月三次四次,除非你不再這裏賣燒烤了!”

程長健瞬間明白了,這些人,根本就是方堂鏡和安家手底下的混混,現在方堂鏡和安家都倒了,這些人沒有人掌管,沒有具體的事情做,也就沒有了人給錢他們用,開始囂張起來,居然像收保護費一樣,而且顯然已經不是第一天了,怕是方堂鏡他們倒了沒多久,這些人就開始了。

程長健的臉冷下來,自己沒想到隨便帶着方定東他們到這裏來吃個燒烤,卻正好遇到這種事情。

“馬哥,我這今天才剛剛開張呢,手裏面沒有錢,那一千塊錢能不能夠明天,我明天一定給你……”

“一千……”一群人哈哈笑起來:“五千,現在漲了,一千塊你讓我兄弟們喝西北風去啊……”

“五……五千……馬哥,你不能夠這麼不講道理,我一個月才賺多少,你這讓我不讓我活啊。我們做這個也不容易……”

“擦,我管你容不容易,拿不拿出來……”馬哥一揮手,後面一個人走上去朝着楊老三就是一腳,把他踹在地上。

“你們幹什麼打人啊,三叔……三叔……”那個“店小二”馬上跑了上去。

程長健在那邊站了起來,很快打了個電話給薛慶,朝着方承淵幾個人道:“你們護着幾位領導,方堂鏡的餘孽作惡了,讓方書記,宗省長和嚴書記看笑話了!”

三個人看着那邊冷笑着:“小程,就看你的了……”

“還是我來吧!”像個影子一樣,何晨光從一邊冒了出來,嚇了幾個人一跳。

方定東和宗偉民看着何晨光也下了一跳:就是這個瘋子,神出鬼沒的,到底是什麼時候跟來的!

程長健出來的時候也沒有讓何晨光跟着。

“哥們……你們這麼做有些不道德!”何晨光走上去淡淡的說著。

馬哥笑起來:“你他娘的誰啊,跟我講道德……活着重要還是道德重要啊?老子都要沒錢活下去了,要道德做什麼,少管閑事啊!”

“啊……”這馬哥囂張的點着煙,可是還沒反應過來,一陣風聲撲過來,自己雙手本來嘴裏面叼着煙,一隻手拿着打火機,一隻手擋着風,卻咔嚓一聲,雙手全都斷了,點着的煙直接被何晨光拍進他嘴裏面。

“不懂道德,那我就教教你什麼叫做道德!”何晨光笑着。

什麼叫做瘋子,什麼叫做兵王!

何晨光如同虎入羊群,速度,力量完美的結合。

楊老三和他的侄子傻了,這是什麼樣的人!

就算是方定東和宗偉民知道這個是個瘋子,現在也是大吃一驚,他們很清楚何晨光這種人要麼不出手,要出手就是雷霆之勢,第一擊就要廢掉對方行動能力。

他現在這個樣子出手,已經算是輕的了。

宗偉民有個二叔,在部隊裏面也是處於巔峰的人物,現在部隊裏面用的好幾種遊戲,教材,裏面的各種射擊,搏擊,一擊必殺模板都是這個瘋子,在軍事研究中心,要這個瘋子參與這些教程的編寫,讓他做這些動作的時候,這何晨光說做不出來,自己需要一個對手……

然後當這教程結束的時候,他不知道換了幾個對手,一個個全都進了醫院裏面,這個人太變態了!

有些人說,男人天生就帶槍,天生就是戰士,但是何晨光無疑天生就是為了戰鬥而生。

當然,這更加增加了兩個人的疑惑,何晨光到底為什麼跟着程長健?

什麼叫做哀鴻遍野。

一般的人都不明白,但是這十幾個人倒下,痛的滾來滾去,仰天吼叫的時候,基本上是懂了,其實是一個樣子的!

“是他……”

葉星芸突然間叫起來,然後站起來笑呵呵的跑到何晨光面前:“你還記得我嗎……”

一群人愣了下,尤其是程長健:“這個葉星芸還真是相交滿天下啊,連晨光都認識!”

宗偉民和方定東倒是不驚訝。

“不記得!”何晨光淡淡的三個字,讓葉星芸有些失落:“我的命是你救的,三年前,在雲滇省的大森林裏面……”

“沒去過!”不知道是真的不記得,還是於是什麼保密條例之類的,總之何晨光很冷淡。

葉星芸翹着嘴:“一點都不好玩,居然不認識我,難道我認錯人了,不可能啊,程長健,這個人是誰?”

“我司機!”

“司機……”葉星芸拉長了聲音:“真的假的,身手這麼好的司機,要不我出十倍價錢,你做我司機吧!”

程長健笑起來:“那你可真小氣了!”

“什麼,我小氣……我出你的十倍價錢啊!”

程長健搖着頭:“你哪怕出一萬倍,也是小氣,因為他做我司機,我出給他的價錢是零……”

一群人瞪着眼睛。

大眼瞪着小眼,不遠處一個人影很快的再跑過來,是個男人,身姿挺拔,速度極快,轉眼就到了。

“仇哥!”魯長生叫着,正是仇仁。

仇仁看着何晨光,何晨光也看着他。

何晨光笑了下:“你很強,仇仁,我聽說過……特種王牌,名不虛傳。”

“你是誰?”仇仁卻不認識何晨光。

“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

仇仁渾身一震:“一號還好嗎?”

“很好,不過……你當年不該走,你如果不走,或者……”何晨光沒有說下去,目光看了看天空之中的星光,深深地呼了口氣,沒有在說話。

仇仁身體震動,感覺到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發生了什麼,那個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到底是誰!”仇仁很想知道,自己那支神秘的部隊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仇仁在這個瞬間很激動,魯長生認識仇仁這些年,第一次看到他這麼不冷靜,情緒出現了問題。

看着何晨光擦肩而過,一隻手閃電般的向著何晨光的肩膀扣過去。

砰!

何晨光極為隨意有手伸過去,雙方的手巨大的力量推動,何晨光好像根本不在意的繼續往前走,可是仇仁卻是退了一步。

“你不是我對手,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數百年,你有你的驕傲,我也有,你有你的兄弟,我也有,不過……你不是我對手!”

“那要打過才知道,如果我勝了你,你把事情告訴我,是不是那裏出事情了……”仇仁冷冷的說著。

“夠了!”宗偉民站起來阻止了兩個人。

兩個人目光都看向宗偉民。

宗偉民道:“雷神,你不是他的對手!”

仇仁眼神一動:“你怎麼知道?”

他根本可不管什麼省長,就像何晨光說的,兩個人給有各自的驕傲,沒有打過,自己可不會認為比別人差,自己是特種兵王的時候,這個何晨光又在什麼地方!

方定東笑道:“你的冷酷當慣了神,可是他……他是個瘋子。”

程長健第一次聽到有人評價何晨光,而且似乎是認識何晨光,這兩位大佬居然認識何晨光,那麼何晨光的身份不單單是神秘,恐怕很有來頭!

“要打可以,另外找個時間,現在不是時候。”何晨光這種不痛不癢的表現,如同金大俠書中的九陽真經一樣,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讓仇仁感覺到自己好像打在棉花上面,十分的不爽卻無可奈何。

“仇哥,你們要打,等這些廢柴被抓走了再說!”程長健笑着:“沒想到今天出了這麼多事情,走到哪裏都不能夠安心吃東西!”

“我覺得這燒烤很不錯!”方定東笑着,坐下來,繼續慢慢的吃着。

“你們……你們小心……小心我們……”那個馬哥居然斷了手,額頭上冒着冷汗,還敢放狠話。

程長健笑着走過去拍拍他的臉笑道:“還想報復,你有那麼大本事嗎……看看那邊坐着幾個人,給你介紹一下那位穿着白色襯衫,正好對着你的人,那一位叫做嚴雷,是我們臨江省政法委書記,你們這打劫本事好啊……而且你們剛才說你們沒錢用是因為縣委書記,很不巧,我叫程長健,是藺書記的秘書,方堂鏡就是栽在我手上,有手有腳的人不想着找個好好的工作,出來打劫,收保護費是吧……”

幾個人聽了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這個人說的是真是假,但是還是隱隱認出了程長健這個人!

很快有警察過來了,不過薛慶還沒有到,這是薛慶怕出事情,讓五六個警察正好一輛車,在後面跟着的。誰知道還真還用得着。

聽了警察的話,程長健都不得不感嘆薛慶這傢伙辦事牢靠!

各個地方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對於今天海邊的事情幾個領導都沒有多說,既然程長健都是自己人了,那就不用去責怪,不過卻又多提醒了幾句。

最後幾個人是連夜趕回去的,為了確保安全,程長健讓何晨光把他們送回明珠市。

魯長生也走了,仇仁和何晨光的比試自然是要往後拖。

但是幾位領導走之前,對程長健說的話讓他牢牢記在心裏面:除了自己的事情,也要關注一下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是什麼人,幾個人沒有說,但是程長健卻思考着。

葉星芸被程長健弄到了酒店裏面住,不過看着柳月跟着程長健走,讓她嘟着嘴,嘴裏面嘟囔着:原來你們真的有一腿……

一場酒會,算是落幕了。

有點像是鬧劇,但是還是讓人津津樂道,因為最後中央紀委巡查組的出現,如同神來之筆,成為不少人的談資,從來只聽說過這麼一群人,沒想到見到真人了,這一出手就是一個副省長!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程長健又見到了劉副縣長,彎着腰,低着頭,賊兮兮的笑着,極為諂媚。

不過這一次程長健可沒有再和他啰嗦。

對於這種牆頭草,程長健並沒有好感,可一可二不能再三再四,這個劉副縣長是自己作死。

至於邱澤和錢書,第二天居然稱病在家沒有前往縣政府,讓程長健有些不恥。

邱澤的結局基本上是定了,就算是查下來宋家的事情裏面沒有他多少問題,他也不可能再在這裏獃著,肯定會調到一個沒有實權的閑職,算是提前安度余年了。

不管是陳家賢,羅雲,還是方定東和宗偉民,都不可能再讓他帶在三海縣。

認命在之後幾天很快下來了,藺玉鳳這個正式的縣委書記代理縣長的位置,又是多了一段時間執掌兩套班子,開始不遺餘力的對三海縣進行大刀闊斧的改建。

原本下面的那些不支持的鎮長,鎮黨委書記一個個都不說話了。

不過很快這些人調走的調走,提前退休的退休。

在三海縣這個地方,沒有**勢,上面沒有了宋老,他們一切都成空。

邱澤不知道調到哪裏去了,錢書自然是跟着走。

真是來得快,走得也快。

程長健一時間風頭無兩,身為藺玉鳳的秘書,本來就是縣委大管家,現在縣長沒來幾個月又滾蛋了,加上酒會上面省裏面一號和二號對於程長健的看重和說的話,讓他們感覺到了程長健這個人往後會大發達,誰還敢找他的麻煩?

三海縣算是迎來了極為平靜的一段時間,各方面高速發展。

轉眼間又是入冬了,三海縣地處大江之北,這裏的溫度下降極快,大雪飄零,不少工程因為大雪的緣故,只能夠停下來。

天色暗下來。

程長健一步一個腳印,到了藺玉鳳家裏面。

裏面三個女人卻不知道說些什麼東西,柳月臉色紅紅的,但是好像滿臉的滿足感,很幸福的樣子讓程長健有些摸不着頭腦:出什麼事情了!

“你們……怎麼啦,高興什麼,賺錢了?高升了?還是……撿到鑽石了?”

藺玉鳳笑道:“我和然然去做飯,還是讓柳月和你說吧!”

程長健走過去坐下,摟着柳月看着她的樣子,發現這一刻的柳月嬌媚異常,淡淡的幸福感,把頭靠在自己身上,渾身好像和之前都不一樣,程長健思索了下:“你……是不是有了!”

柳月剛想要說了,聽了愣道:“你怎麼知道……”

“嘿嘿,月月大美女,誰讓我們心有靈犀呢!”程長健無恥的說著,一隻手摸着她的小腹,這冬天儘管穿的不少,可是柳月穿的並不多,家裏面也並不冷:“兒子還是女兒……會不會踢你,她會不會聽到我說話……”

柳月哭笑不得樣子看着程長健:“你傻了吧,才四十多天!”

“那就是一個小不點!”程長健可不管,這傢伙是真的高興,這是自己的孩子,儘管自己很清楚以後這孩子要姓魯,可是那又怎麼樣:“寶貝啊寶貝,你可要感謝老爸老媽,看看老爸一槍多准……”

“你,不要胡說八道!”柳月看着程長健滿嘴胡說,剛要罵兩句,程長健嬉皮笑臉的:“對,不是老爸槍打得准,是你老媽接的准……”

柳月羞澀的笑起來:“不正經!”

“什麼不正經,我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我們配合得好,怎麼會有我們的結晶呢!”

程長健可是完全不在乎什麼叫做無恥,什麼叫做臉皮厚!

“嗯……”柳月沒有反駁,之前大姨媽沒有來就覺得奇怪了,又是驗孕棒,知道結果之後還不放心,去醫院查了才知道,才敢確定,才敢說出來。

知道自己肚子裏面有了孩子在孕育,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好了好了,不要秀恩愛了,現在有了孩子就要當心點,不能夠再衝動了。”藺玉鳳從廚房裏面走出來笑着,讓柳月一陣臉紅:“程長健衝動也沒關係,反正有藺書記,是不是……”

藺玉鳳一陣臉紅:“好啊,說到我身上來了……”

“這有什麼,程長健可是惦記你好久了,說我的玉鳳啊又漂亮,又能幹,卻不知道干這個字……我要等到什麼時候啊!”柳月嬌媚的臉泛着母性的光輝,可是說話卻大膽起來,都已經是一個準媽媽了,這種事情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更何況自己也只能夠做一個不能夠公開的人,如果不出事情,到時候這個孩子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不會知道是誰。

“柳月!”

藺玉鳳聽她說的露骨,整個人感覺到難為情的不知道要鑽到那裏去。

“你們都是我的好老婆!”程長健笑着。

“去,想着左擁右抱的登徒子,你想的美!”藺玉鳳瞪了他一眼。

“那個,我明天就回去了,現在肚子裏面有了要回去說一下,不管是自己家裏面,還是魯家,我和魯長生的婚禮要儘快舉行!”柳月說著,帶着些歉意,這是針對程長健的,也是針對魯長生的,一輩子遇到兩個男人,自己是幸運的,但是也是不幸的,因為心裏面始終會有一絲愧疚:“今天我就霸佔着程長健,不過明天開始我就不和你搶了,你們就夫妻雙雙把家還吧!”

程長健握了握柳月的手,知道這事情自是沒辦法的,半個月前又見了一次魯長生,他更加瘦了,不出半年,恐怕連柳月肚子裏面的孩子出生都看不見。

“回去之後有什麼事情打我電話!”

“好!”身為這個男人的女人,自己沒什麼好拒絕的。

儘管孩子還小可是這天晚上,程長健卻面對更加嬌媚的柳月,不敢太暴力,很是小心的做着男女運動,而且是住在藺玉鳳家裏面做的。

那近兩個小時的聲音,折磨的藺玉鳳和凌然兩個人翻來覆去,雙手不自覺的伸進自己的睡衣裏面,撫摸着自己的敏感點,不斷的刺激着。

腦袋裏面幻想着那個程長健身下的女人是自己,自己被程長健弄得**迭起,欲仙欲死。

這種抵死纏綿自然是極為動人,一夜激情。

就是這邊一男一女****的摟着睡著了。

旁邊房間裏面兩個人卻是感覺到極為羞澀,因為自己聽着呻吟“自摸”着,不單單是濕了小褲褲,而是身上單薄的睡衣也被自己解開了武裝,白皙**的身體顯露在空氣裏面,連自己看的都有些嘴饞。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這個身子才會便宜了隔壁的男人。

當然,直到現在,藺玉鳳都不知道自己這個表妹對程長健的感情。

更不知道自己這個表妹和程長健的程度根本不亞於自己,自己要是在不加快速度,很可能下一個被吃的是凌然,而不是她。

第二天一早,陸玉開着賓利到了藺玉鳳家門前,柳月終於踏上了歸程。

不過隨行的還有何晨光!

一個是何晨光也有些期待和仇仁的比試,當然不僅僅是拳腳上面的,另外就是程長健不放心,非要何晨光送他們回去,所以何晨光變成了柳月的司機,陸玉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好在現在三海縣相當平靜,何晨光也放心了不少,自己盡量早去早回!

看到柳月離開,程長健有種種馬的錯覺。

這下子程長健是又是秘書,又是司機了!

兩個人坐在車子裏面,藺玉鳳不知道是因為兩個人獨處,還是想到即將到來的兩個人的生活,讓她臉上不斷的變化着神色。

有種少女懷春的感覺。

以至於縣政府大樓裏面看到藺玉鳳的人,感覺到如沐春風,儘管現在是冬天,但是每一個人感覺到春天來了!

滿臉微笑的藺玉鳳處理事情來變得明快,和人談話也始終淡淡的微笑,輕聲細語如同情人間的情話,腳步變得輕快了,一切的改變所有人看在眼睛裏面,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甚至有人問程長健,笑話,這種事情程長健怎麼能夠說呢,難道說:藺書記是因為馬上要被自己的長槍捅了,要告別處女,加入婦女大軍而高興?

這酒會過去近三個月,程長健的職位並沒有調整,儘管很多人都知道程長健的資歷還不夠,在自己這個國家,關係,資歷這都是很重要的,如果沒有強硬的關係,這資歷就是敲門磚,沒有資歷基本上一切免談。

可是程長健的關係還不夠嗎,當然是夠了……

可是縣裏面有人提了,也被藺玉鳳駁回,程長健也反對。

很簡單因為有人不讓程長健那麼快在前進一步,現在是敏感時期,不能夠提得太快,就算是本事不小,也需要考察一段時間。

也是省裏面兩位和市裏面兩位,要考察考察程長健的耐心!是不是能夠沉得住氣。

為官九戒之中有一條,戒得!

有功不能囂張,不能傲氣,不能夠目中無人,因為得到同樣意味着失去,你若得到之後不珍惜,那麼失去的更多。

程長健看的很透,並沒有絲毫的着急,這段時間有時間就看看網絡上面全國其他地方的人物。

當日兩位大佬離開前說的話他始終記着,要他關注一下其他的人。

他認為兩位是要他看看其餘地方的人物,同樣的年輕人,同樣的出類拔萃的人,這些人不會比自己差,當然自己也不用妄自菲薄。

這些人日後可能是同事,同盟,同樣可能是對手。

目中無人是不可取的,自己再厲害,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天爺不可能只降下自己一個人才,所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同道中人互相學習,互相比試,誰能贏,誰能問鼎,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配合,各顯神通!

儘管自己的級別還低,可是做官不想做大官,那你不如去做個縣政府大門口的門衛,那樣子既能夠看到官,又不必做官!

程長健沒有想要一步登天,任何事情都需要循序漸進,腳踏實地,一步登天的結果只能夠是摔成肉餅!

所以程長健很舒坦的做着現在的工作。

至於早就抓起來的宋副省長已經雙規了,他家的老頭子宋老,卻一直拖着,不是不判,而是程序需要,這個已經退下去的老人,手裏面還握着不少東西,需要挖出來。

對於這個程長健已經不關注了。他很清楚現在的大環境,證據確鑿進去了是根本別想要出來!

藺玉鳳還是很忙碌,程長健去了西園街道,坐在辦公室裏面瀏覽着網絡上面的東西。

至於西園街道現在下面的人,都知道了這位年紀輕輕的主任相當厲害,各種傳言,從斗方堂鏡,到在酒會上踩下副省長,如同一個傳奇讓人激動。

尤其是這個主任似乎也剛畢業,而且歲數上比這裏大多數人小,下面辦公室裏面幾個女孩子還是有點春意闌珊的談論着程長健,憧憬着是不是能夠和這位主任來段浪漫的戀愛。

不過很顯然,程長健每一次經過,都只是往他們辦公室裏面看看,基本上都不和他們說話,似乎和每一個人都保持着同樣的距離。

一切事情都是金副主任來宣佈的。

程長健就是穩坐釣魚台。

看着網絡上百科裏面的年輕才俊,程長健手機響了,是凌然。

這個丫頭可是從來不在上班時間打電話給自己,今天奇怪了,程長健按了接聽鍵:“然然……”

“哼,老開車的,你老實告訴我,現在柳月回去了,你今天是不是要和我表姐嘿咻嘿咻了?”因為現在開車的是何晨光,所以程長健就變成了老開車的!

程長健真的被她問的懵了,這也是個強悍的丫頭啊:“然然,這個……你猜!”

“猜你個頭!”凌然顯然是被刺激到了:“老開車的,我們到底怎麼辦啊?你和表姐到底怎麼辦,你和柳月到底怎麼辦,你想要找多少女人啊!我們家裏面怎麼交代?”

凌然一個個問題,如同炸彈把程長健淹沒。

“你說啊,準備怎麼辦……”

“你準備怎麼辦?”程長健居然把問題丟給了凌然。

凌然深深吸了口氣:“你是個好男人,我真的很喜歡你,可是看到你和其他的女人我就吃醋,哪怕是我表姐。”

“然然……”程長健深深吸了口氣:“我也喜歡你,我就想左擁右抱,我就想你們每一個人都要,我不會讓你們每一個人離開……我是不是很無恥!”

“噗嗤!”前面霸道的話,讓凌然震動着,但是最後一句卻讓她笑出來:“大色狼,大壞蛋!那……那你今晚把我表姐搞定……”

“額……”

“不準額……今天一定要搞定,不然你以後不要碰我,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再過一年,我表姐就又大一歲了,本姑娘還年輕!”

不知道凌然是什麼樣的思想,反正程長健是理解不了,之前還恨恨的問自己,好像醋缸要打飯了一樣,現在反過來了,居然要自己馬上推倒藺玉鳳,這丫頭的腦袋是不是左右傾斜很不一樣啊。

“你是說真的?”程長健問的還是很小心的。

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是很可怕的,最好不要遇到!

“廢話,你不是要左擁右抱嗎,你不趕快搞定我表姐怎麼左擁右抱啊!”凌然很是大義凌然的說著:“本姑娘就陪你破罐子破摔,不過到時候本姑娘家裏面你自己去解釋,把表姐妹都弄上床,你還真是情聖!”

程長健輕聲道:“我知道了!”

凌然說起話來大大咧咧的,可是如果不是真的愛自己,不會做出這種決定。

程長健真的發覺自己身邊每一個女人,自己都捨不得,因為她們都很堅定,堅決,柔順的女子尚且如此,自己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能夠退縮。

擦,幹了!

紅酒,玫瑰,燭光!

這一切可能是藺玉鳳幻想之中的事情。

晚上下班之後,程長健接了藺玉鳳回她家裏面,等到推開門走進去,裏面的一切讓藺玉鳳的心衝到了喉嚨口,眼淚差點要激動的流下來,

來了,他要來真的了!

藺玉鳳那個激動啊,身體顫抖了下,看着後面的程長健柔情的看着他:“你……你想要做什麼!”

程長健笑着,走到一邊把窗帘拉上了,這大冬天的,四點半天就已經黑了,窗帘一拉裏面更是只有燭光:“你說呢……”

“書記老婆,請坐!”程長健笑着,拉着藺玉鳳在一邊坐下來,幫她把椅子移出來,移進去,這才在對面坐下來。

藺玉鳳看着晃動的燭光:“你……然然呢……”

突然間問道凌然,有些煞風景,不過程長健卻笑起來:“不用擔心她,她很好,她要我們有個浪漫完美的夜晚,今晚不要擔心她!”

這麼大的人了,當然是不用太擔心。

紅酒的香味在空氣之中流動。

沒有晚禮服,也沒有什麼音樂,空氣之中顯得有些寧靜,交織的只有兩個人的目光,聲音只有兩個人手中的刀叉,這是一頓西餐。

牛排並不大,對於程長健來說是完全吃不飽的,不過並沒有什麼關係,今天晚上需要的就是氣氛。

“老婆,知道為什麼要說**一刻值千金嗎?”

藺玉鳳吃這牛排,不知道程長健又要說出什麼羞人的話,臉色紅紅的道:“為什麼?”

“千金在古代是指女孩子,古代是重男輕女的,也就是說**一刻鐘,一炮打出,最少也是一個千金要誕生!”

“你……胡說八道,有你這麼解釋的嗎?”

程長健笑着舉起手中的酒杯,兩個人碰了下,喝了一口,在這燈光之下,又有酒精的作用,藺玉鳳整個人顯得更美了。

兩個人話雖然不多,但是一切交談都在嗎眼睛裏面。

“玉鳳,我們去你房間裏面跳舞吧……”

“跳舞?”兩個人剛放下刀叉,喝了最後一口酒,程長健又倒了一杯說著:“可是我房間裏面沒有音樂……”

“我說有,肯定有!”程長健笑着,一隻手拿着酒杯,一隻手牽着藺玉鳳站起來,向著她的房間走去,藺玉鳳像是着了魔一樣不由自主的跟着,稍微落後半步。

兩個人走進房間,程長健一隻腳輕輕一踢,房門卡塔一聲關上了,旁邊房間的門突然間打開了,凌然像只小老鼠一樣鑽了出來,貼上了藺玉鳳的房門偷聽起來。

裏面悠揚的音樂響起來,兩個人把手上的紅酒放到一邊,打開了空調,脫掉了外衣,程長健的手搭上了藺玉鳳的腰肢。

儘管之前兩個人除了最後一步全都不知道完成了多少遍,對對方的身體也很熟悉,可是這個時候可能是環境氣氛不同,藺玉鳳的腰上那隻手好像有魔力的一般,讓她一陣無力……

看着程長健的目光看着自己高聳的胸脯,藺玉鳳感覺到這道目光的炙熱,好像能夠燙傷自己的皮膚。

羞澀,衝動……

“要不,還是把這毛衣脫了吧?”程長健說著放開了藺玉鳳,藺玉鳳臉一紅,在一邊脫下了毛衣,露出裏麵粉色的內衣,這下甚至能夠看到裏面胸罩的輪廓,低胸的內衣能偶看到她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膚。

這外面毛衣一脫,完美的身材被襯托到了極致,內衣顯露着她纖細的蠻腰,下面修身褲把豐滿的臀部綳得緊緊的。

藺玉鳳被程長健的目光看得一陣害羞。

程長健的手重新放到了藺玉鳳腰上,兩個人隨着柔和的音樂,慢慢的扭動着身體。

藺玉鳳溫順地把頭靠在程長健胸前,程長健聞着藺玉鳳身上散發出的體香,手從她的腰上面滑了下去,開始不老實起來。

“嗯……”藺玉鳳小聲呻吟了一下,程長健的雙手已經按在了藺玉鳳**上面,將藺玉鳳弄得渾身發軟,那一雙手更是開始了輕輕地揉搓起來。

“玉鳳,今晚你就要做我的女人……”程長健把頭伸到藺玉鳳耳朵旁輕聲說著,更是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敏感的耳垂。

“嗯……”藺玉鳳用微弱的聲音,不知道是單純的呻吟還是答應了。

感受着程長健在自己臀部的力量,藺玉鳳雙手也是抱住了程長健,胸前飽滿的雙峰完全壓在了程長健胸口,這可讓程長健一陣好享受。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自然而然的吻到一起,程長健下面已經迅速的像是標槍一樣直挺挺的立起來了,頂着藺玉鳳的身體,不斷地在她下面摩擦着,讓藺玉鳳隨着舞步,不斷地扭動着身體。

兩個人的舌頭在雙唇間交換着口水,分開的時候亮晶晶的口水牽連出來,順着藺玉鳳嘴角流下,落在她胸口。

程長健笑着,一隻手拿過一杯紅酒:“我們喝杯交杯酒,儘管我現在不能夠給你名分,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夠一個說法,但是從我第一次看到你,你就是我妻子,我的女人……”

藺玉鳳感動的兩個人手臂交纏,互相看着把酒杯裏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程長健笑着走到一邊,把藺玉鳳床上的被子慢慢的掀開來,在這隻有電腦的暗淡燈光之下,床上瑩光燦燦,一陣淡淡的玫瑰香味傳過來,藺玉鳳瞪大了眼睛:“這是……”

“老婆,我們安歇吧……”

藺玉鳳傻愣愣的看着一床的玫瑰花瓣,沒料到程長健會這麼浪漫,在玫瑰花床上面開始自己的第一次,可是這該死的傢伙,居然一用力把床單上面的玫瑰花瓣全都掀到了空中,片片落下,這些玫瑰花瓣每一瓣上面都噴了熒光粉,程長健自然是不會讓藺玉鳳躺在那上面。

“老婆,玫瑰再漂亮,再香,寓意再好,也沒有你來的漂亮,沒有你香,那寓意更沒有我們來得實在……我們的愛本來就是實實在在的,玫瑰這種東西太假,他枯萎了我們都能夠天長地久!”程長健動情地說著。

藺玉鳳真的差點要哭出來,程長健走上前看着滿地的玫瑰花瓣笑道:“老婆,讓我推倒你吧……”

藺玉鳳噗的一聲笑出來,好好的話,程長健非要說一句煞風景的!

程長健還沒有動作,藺玉鳳卻是已經深情的看着程長健,開始解開了自己褲子的皮帶,在一邊打開了燈,一樣樣在程長健面前脫下來:“我不要齊天大聖一樣的英雄,也不要你官比我大,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我的小男人……”

“什麼小男人,我就是你老公,叫我老公……”

“老公……”嬌滴滴的聲音,從一個縣委書記嘴裏面叫出來,程長健即使不是第一次聽到也很有成就感。

程長健親了下藺玉鳳,藺玉鳳直接爬上了床,在床上躺下來,不過藺玉鳳閉着雙眼,睫毛輕微的顫抖着,依然顯示她雖然主動,但是卻很緊張,看到程長健沒有動靜,睜開眼睛,看到他注視着自己,小臉上立馬出現了紅暈,顯得更加嬌媚。

程長健很快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了床。

自己心愛的女人,這麼主動的脫完衣服,走上床,任自己施為,自己還等什麼。

絕美的身體出現在自己眼前,那麼誘惑,期待已久,程長健身體迅速膨脹着,馬上壓上了藺玉鳳光滑的流動着淡淡的香味的身體。

兩個人的身體終於不知道第幾次糾纏到了一起,摟抱着,糾纏着,高聳的胸前,那兩顆小豆豆好像有了感應一般,當接觸到程長健堅實光滑的前胸,馬上堅挺起來。

嬌弱的呻吟在房間裏面響起來,程長健雙手在藺玉鳳身上滑動,兩個人四片唇瓣相接,激烈的吻在一起,近似瘋狂的擁吻,好像要把對方揉捏進自己身體之中,成為一體。

藺玉鳳高聳的**落在自己手裏面,那一堆堅挺柔軟的雙峰帶來的美妙觸感讓程長健欲罷不能,兩根手指夾着上面的小豆豆輕捻細揉,隨着藺玉鳳的春情蕩漾,乳-暈如同盛開了一樣,一層淡淡的粉色在她身上泛濫開來。

體香散發的越來越多,讓程長健完全迷失了。

藺玉鳳媚眼迷離,小嘴微張,**的聲音從裏面流出來,自己想要阻止都停不下來。

聲音越發的高昂,讓自己抵禦不了這種煎熬,這種滾燙,好像這種**在自己身體之中燃燒着,直至燒到了自己腦袋,一發不可收拾。

程長健低下頭舌頭在上面打着轉,慢慢的從她深深的溝壑之中下滑,輕輕地舔着她的肌膚,劃過小腹,那種動作讓藺玉鳳癢到了骨子裏面,身體不斷的扭動着,併攏的雙腿卻在這個時候被程長健分開來,濕濕的舌頭,在下面水草叢中,舔到了一顆紅潤濕滑的小珠子。

“嗯……”藺玉鳳敏感的身體扭動自己上身聽起來,雙腿夾緊了程長健的頭:“老……老公,不要逗我了……插……插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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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縣長要潛我:官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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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6 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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