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9 沒有耕壞的田,...
0009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世界上很多人都鄙視好色,但是其實美對於人來說能夠心情愉悅,更快的產生欣賞,好感,這是很正常的。冰@火!中文
當然也會產生佔有欲。
柳月是不可多得的美女,這毋庸置疑,程長健也承認自己其實也是好色的。
這個時候兩個人****的抱在一起,又是清晨,儘管被人打攪了,但是程長健一柱擎天的強大,柳月的身體還是能夠感受到的,這東西根本不受人的控制,好像比昨天更加猙獰的頂在自己身體上。
柳月小手緩緩伸了過去:“壞傢伙,大清早就想做壞事!”
“那你想不想做壞事,別人都說一日之計在於晨,這晨間運動最是能夠愉悅身心,讓人一天心情飽滿,要不……我們來體驗一下?”程長健嘿嘿笑着,一雙手已經在柳月的胸脯和**上撫摸起來,很輕,很柔,但是卻能夠**的人心裏面痒痒的。
“誰……誰怕你啊,有本事就來……”柳月心裏面是渴望的,沒有經歷過,只知道擼管,自瀆的男女是不會理解真正的男女之事的美妙的。
有了柳月的應聲,程長健儘管還擔心昨夜的肆虐,柳月那裏可能腫了,但是還是有些按捺不住。
微微掀開被子,坐起來要去看柳月的神秘地段,柳月連忙用手捂住了,滿臉通紅:“你……你幹什麼……”
“月月大美女乖,怪蜀黍要檢查身體,看看大美女昨天又沒有受傷!”程長健,邪邪笑着,去拉開柳月的手。
這柳月的力量怎麼能夠和程長健相比,一拉之下,自己雙手收回去,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臉。
這傢伙撥開草叢,看着微微紅腫的地方轉身趴到柳月耳邊:“都有些腫了,要不……今天算了!”
“不行,怎麼能夠算了?”
程長健驚訝了,難道柳月有很強的**,欲罷不能,這似乎不太想。
“想什麼呢?”柳月一隻手拎着程長健的耳朵:“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就不能夠反悔!”
程長健哈哈笑起來:“那為夫就來了……”
程長健哪裏還管他其他的事情,直接壓了上去……
兩個人在屋裏面沒多久就又有了搖床的聲音。
外面何晨光走了,但是陸玉並沒有馬上走,一個人下了車,走到了門口,聽到了裏面傳來的細微的聲音,如何聽不出來裏面是在做什麼,剎那間滿臉通紅:錯不了,錯不了,柳總真的……出軌了?
陸玉有些接受不了,她知道很多大家族男女關係混亂,自己家庭,還有外麵包養都有,但是自己和柳月認識差不多十年了,那個時候柳月還是個十幾歲的丫頭,到現在自己自以為對柳月太熟悉了。
美貌,知性,睿智,端莊,很有主見,更主要的是對於男女事情很保守!否則和魯長生訂婚這麼久,柳月早該不是處女了,可是事實證明,魯長生人很不錯,家世,人品,外貌,都很好,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這事情還是發生了,而且是和她未婚夫的兄弟。
這種關係讓陸玉更是難以接受!
按照關係來說,陸玉是柳月的秘書兼保鏢,而且是好朋友,受到柳氏家族聘用,可是陸玉心裏面卻有種想要打個電話給魯長生和他說一說這件事情的衝動。
深深吸了口氣,陸玉壓制住了衝動,一個人回到車裏面,靜下心來想想:或者柳月……這麼做有她的道理!
等到陸玉再見到柳月的時候已經是超過十二點鐘了,這一對男女可能是餓了,不得不出來“覓食”。
臉上還帶着潮紅,滿臉,滿眼的幸福,雙手挽着程長健,那種相依想靠的感覺,陸玉看了也有些羨慕,可是……還是不明白。
藺玉鳳並沒有打電話來問他為什麼請假。
只是第二天上班,開完會之後,終於忍不住問了句:“昨天和柳月做了?”
“嗯!”程長健點着頭,這事情自己迴避不了,只能夠老實回答。
藺玉鳳出奇的沒有發火,甚至於程長健在她身上看不到吃醋的樣子,讓程長健慌了下:什麼意思,書記老婆不喜歡自己了嗎?
“好好對待柳月,不過也不要做的太頻繁,對你們兩個人身體都會有損傷的,尤其是你,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你小心點!”
藺玉鳳如此說著,程長健更驚訝,但是還有驚訝的在後面:“晨光車上,我早上買了一盒參片,你拿回家可以泡着喝!”
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意思……
很明顯這個女人很關心自己,可是為什麼這個態度,這不符合常理啊,女人應該生氣,砸東西,一哭二鬧三上吊啊,就算是因為她的身份,這裏所在的地方,可是這辦公室只有自己兩個人,至少也應該罵自己,抽自己兩巴掌!
看着程長健目瞪口呆的樣子,藺玉鳳笑起來,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想什麼呢……”
那個有些發嗲的聲音,尤其是在那個“呢”字上面,讓從沒有看過她這個樣子的程長健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是有感覺毛骨悚然。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放下你心裏面的擔心,這段時間就好好地陪着柳月,最好讓她快點懷孕!”
“什麼?”程長健本來還在自責,要是柳月懷孕了怎麼辦,可是這藺玉鳳……
“你不用擔心自己對不起你那個兄弟魯長生,你能夠讓柳月懷孕,就是對他最好的禮物,他需要這個禮物……”
程長健腦子裏面是越來越混亂:“什麼意思,你說清楚點,是我老大不能生……這不可能啊,這傢伙的東西很正常,念書的時候見過……”
“去,說什麼呢!”藺玉鳳一陣臉紅。
“那是精子成活率不高?”
“別瞎猜,我答應過柳月不能夠告訴你,等到了時候,你自然知道了,這樣的結局,或者對每一個人,哪怕是魯家和柳家都有好處!”
程長健徹底懵了,要是柳月身的懷孕了,難道老大還會感謝自己幫他帶了綠帽子,他們家還會感謝自己,難道柳家的人希望自己女兒紅杏出牆……這都什麼跟什麼?
程長健感覺到詭異了,似乎有種陰謀的氣息,可是偏偏就自己不清楚。
“美女老婆,你們不會針對我有什麼陰謀吧?”
藺玉鳳一瞪眼:“有什麼陰謀,把你的心放到肚子裏面去!”
程長健看到藺玉鳳沒有反駁自己對她的稱呼心裏面一喜,可是對於柳月和魯長生心裏面卻更擔心了。
不過柳月簡直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自己的“新婚生活”,程長健的小屋裏面多了她的洗漱用具,衣櫃,拖鞋,而且多了一些擺飾,顯得很是溫馨。
兩個人是如膠似漆,不過隔三差五的都要去藺玉鳳家裏面吃飯。
那個凌然小美女看到程長健是又愛又恨,這個佔了自己便宜的傢伙,居然還敢出現,可是每一次出現都讓她有些渴望,被他佔便宜的渴望!
整個三海縣似乎是風平浪靜,一帆風順了。
程長健甚至都沒有察覺到邱澤有什麼動作,好像他對權力不在乎了,這個縣長做的很安逸。
一晃幾個月過去了,方堂鏡的事情徹底沒有人提起了,好像完全被人遺忘了,程長健身為西園街道辦公室主任也上馬幾個月了,現在是煥然一新,那些領導的親戚再沒有出現,金副主任是乾的有滋有味。
接上面的小商小販,只要不是走街串巷的,經過街道協商都統一登記,發了一份暫時的另類“執照”。
藺玉鳳也在計劃建一座小商小販做買賣的地方,讓他們全都在那裏面,不需要再大街上面站着,當然,這攤位是免費的,不過這實行起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劉秘書……不,現在應該叫劉鎮長了。”
程長健說起來也幾個月沒有看到這位劉秘書了,現在這一位是意氣風發,儘管還是副鎮長,但是卻握有實權,而且別人知道他是藺玉鳳的人,自然是多一些敬意和忍讓。
“哈哈小程,好久不見了,一會吃午飯我們哥兩出去喝兩杯!”
“這個沒問題!”程長健笑着:“老闆在裏面……”
“我不是找老闆,我是找邱縣長!”劉松苦笑着,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程長健臉色變了下:“遇到麻煩了還是……”
“我先去見邱縣長,一會過來見老闆敘舊!”劉松強笑着拍拍程長健肩膀,向著邱澤的辦公室走去。
程長健充滿了疑惑,劉松辦事穩重,自己是見過的,可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非要來見邱澤,而且他似乎臉色不好,很為難,是有人找他麻煩?
程長健心裏面猜測着,卻也猜不到,轉身向著藺玉鳳辦公室走去。
看到程長健進來,藺玉鳳笑了笑,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
自從知道自己和柳月發生關係以來,藺玉鳳倒是對自己越來越溫柔,這種不符合常理的作風,幾個月下來已經習慣了,可是看到她一手執筆,一手把前額的頭髮捋到耳朵後面,這種專註的神態,程長健還是覺得**。
“這個……我看到劉秘書了!”
藺玉鳳聽了嘴裏面嗯的一聲抬起頭來:“他人呢……”
這個跟着自己幾年的人,藺玉鳳自然是很信任的,不過到了地方鎮上面,也就難得見面了。
“去了邱縣長辦公室,似乎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他說辦完事情就過來!”
藺玉鳳聽了笑起來:“估計就是你提的好意見,整個縣裏面統一規劃,這肯定會受到下面幾個鎮的反對,這麼一來開始會造成很多不便,而且無形之中,其實減少了他們手裏面的權力,劉秘書看來是被他們硬推上來的!”
“不見得,這事情如果有人覺得有問題,誰都可以來說,為什麼只有劉秘書一個人,而且那麼多鎮呢,就他們鎮一個反對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後面搞鬼,故意讓劉秘書出來……”
程長健冷笑着:“如果真的是這件事情,那麼很可能是這樣子了,至少我們要防着他們這麼一手,讓劉秘書來針對我們提出的意見,這和抽自己耳光沒什麼區別,狠啊!”
藺玉鳳低頭思考着,這幾個人自己聽了程長健的意見,覺得非常好,整體規劃整個三海縣的工業,農業。
其實按照程長健原來的想法是三海縣東區發展工業,西區發展農業,這就和教科書上面的規劃一樣,按照長遠看來是利國利民,可是這麼一來就等於把三海縣西區幾個鄉鎮全都砍掉了,這麼大的事情別說那些下面鄉鎮做官的要反對,恐怕就是報到市裏面,省裏面,有些人也會反對,一拖下來恐怕永遠沒辦法解決。
所以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各個鎮統一規劃工業區和農業區,就等於把一個鎮上人的住宅,工廠,農田全都劃分開來,而不像現在一樣混在一起,一個小村莊裏面有廠有田有人住,不說其他的,單單是農業用水都可能是廠裏面流出來的污染水。
這麼做顯然有很大的好處,而且極為方便,統一管理,可是這工程好大啊!
儘管其中對自己也有很大好處,有些人就想着工程大,自己可以多撈點,也有些人想着這麼大工程自己就要工作了,不想做,也有人因為工程大,看出來上面統一管理,沒什麼油水可撈。
這當官時間一長,懶慣了,你要真的讓他們做什麼可就難了。
一小撮人一使力,可能背後還有人一推手,這劉秘書就被他們推出來了。
“劉松同志啊,這可是我們三海縣的大事情,而且是藺書記親自提出來的,要建設我們臨江省北方的模範城市,你們怎麼會想不通呢?”
邱澤辦公室裏面邱澤搖着頭,唉聲嘆氣,好像真的是對提出這些的人很不滿,很不解。
“邱縣長……”
邱澤搖搖手道:“劉松同志,這事情是縣常委會通過的決議,不好辦啊,而且你覺得這是什麼壞事情?這是為了我們三海縣將來的發展,這是一件具有長遠利益的好事情,難道你們每一個人都沒有想過以後的可持續發展?”
“不是,邱縣長,我們只是覺得……”
“覺得什麼,劉松同志,你可不要被人當成槍棒使用啊,我看是有人推你出來,讓你到這裏找我的吧,這事情是你老領導藺書記提出的,你這麼來說這事情,就等於抽藺書記的耳光,你可想清楚了!”
劉秘書嘆着氣:“是,我知道了……”
劉松嘆着氣,和邱澤閑聊了兩句,走了出去。
錢書和邱澤卻是淡淡的笑了下:“老闆,這一次機會來了,連藺書記自己的人都反對。”
“劉松沒有發對,他只是被人推出來做這件事情而已,畢竟他是藺玉鳳的人,身上貼上了標籤可不容易撕掉,別人都以為他來說話好說唄!”邱澤冷笑着。
“那這一次不正好,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意無意的,我們都能夠把這事情加在他劉松頭上,誰都知道藺書記前來赴任的時候身邊就帶着一個劉松,可見對他的信任,只要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我覺得大有可圖!”
“話是這麼說,不過小錢,有些事情我們可以做,有些事情不可以!”邱澤搖着頭:“按照藺書記的思路,三海縣三到五年之內,就可以成為整個國家最有特色的標誌性城市,第一,三海縣地方不算小,人口儘管很多,但是其實和南方城市比較起來並不多,甚至和南方的縣相比只有半數人口,因為這裏窮,第二,只要有錢有人,三海縣發展建設的速度會比南方快,因為這裏看不到什麼高樓大廈,見不到整片整片的小區,只有縣區,鎮區還算不錯,各種鄉村那是顯得很零散,好規劃,好建設,第三,如果成功,那麼整個臨江省北方的城市將會出現一個中心,一個標杆,那就是三海縣,到時候恐怕就是三海縣撤縣建市的時候,身為這件事情初創者,藺書記不用說,就是我乃至下面這些常委都會受到很大的好處!”
“老闆,你說的不錯,可是這麼一來……我們錯過這次機會,到時候恐怕就真的沒有機會再扭轉乾坤了!”錢書心裏面是不願意自己老闆趨於平淡的,因為自己也不想這樣子。
邱澤看了一眼錢書:“我身為縣長,在任上如果帶領着人,對一個城市沒有建樹,沒有發展,那也是不合格的,也是**,這一點,錢書你要理解,因為大家利益不同,有爭執,爭鬥這是難免的,但是在這種大事情上面,,不應該去計較,到時候受惠的會是我,也會有你,更有三海縣近百萬的人。那個時候就不是我們要出去學習別人的經驗,而是其他落後的地方要過來學習我們這邊的經驗了!”
“可是老闆!”錢書心裏面那個着急啊:“這和我們剛來的時候的想法不一樣,按照您現在的思路,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面,您還是沒有什麼話語權,一個縣長沒有話語權這是最忌諱的事情!”
錢書不明白為什麼老闆好像變了個人,難道你不鬥了,人家就會給你好臉色,難道別人就會幫你說話了?
邱澤坐在一邊,整個人沉思着,腦海之中天人交戰,就像錢書說的:你甘心嗎,被一個女人壓制着沒有話語權,你甘心這樣子嗎……宋副省長的交代怎麼辦?
當官為民生,家國天下事,這是為公!
邱澤腦袋裏面不斷想着,自己究竟要不要抓住這次機會,兩邊根本平衡不下來。
“你先出去,讓我想一下!”邱澤看了看錢書。
錢書點着頭嘆着氣,心裏面感嘆着,老闆什麼時候手段這麼弱了,居然這麼好的機會也不抓住,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想辦法踢掉了藺玉鳳,也能夠建設三海縣啊,到時候政績還都是你的,這有什麼不好的?
下面既然有那麼多人發對,這是多麼好的事情!
錢書是這麼想的!
藺玉鳳辦公室裏面,三個人坐在沙發上面,劉松苦着個臉。
藺玉鳳笑道:“劉大鎮長,怎麼苦着個臉,遇到什麼大事情了?”
“老闆,你提出來的東西是好,可是下面有些人很不服啊,這麼一弄不少人反對,我就被他們拉出來做這個差事!”那個嘆氣啊,劉松真的感覺到無可奈何。
“邱縣長什麼態度?”程長健直接問着。
“邱縣長說我們沒有長遠利益的目光,不夠高瞻遠矚,只看重眼前利益,而且說這事情我提出來就等於打了藺書記的耳光。”劉松看着藺玉鳳:“藺書記,這事情是好事,但是影響了不少人的利益。”
“邱縣長倒是看得明白,不過提出反對的,恐怕只是少數人吧。”藺玉鳳笑着,根本不為所動:“這件事情能夠帶來很多利益,重新規劃,整改環境,到時候投資的人也會變多,那些人反對什麼,我看無非是懶,想要權力,但是卻不想做事情,最多只想要動動嘴皮子!”
“可是不管怎麼說,有那麼多人發對,總不是什麼好事情!這事情不解決,怕是工程開始,這些人就要跳出來搞風搞雨!”程長健眯着眼睛:“最怕的是這些人一動手,有些人再在後面做手腳,我們本事再大,也疲於應付!”
藺玉鳳看着程長健好像總是在防範邱澤,感覺到有些奇怪,這傢伙怎麼老是針對他!
“這件事情不能夠被他們破壞了!”程長健總有不好的感覺:“我們國家很多城市發展的很繁榮,但是都是十年,二十年之前的老規劃,沒有前瞻性,為了經濟的發展破壞了很多耕地,林地,山被開了,河被填了,污染不斷加重,而且各種用地混雜不清,我們既然是現在建設一個落後的城市,這打破了重來,並不算多困難,唯一要防的就是這些人!”
藺玉鳳也點着頭:“劉秘書,你把那些人名字寫給我……”
“老闆,你是要找他們談話?”
藺玉鳳搖着頭:“我首先要弄清楚一點,這些人是單個的人,還是有什麼小團體利益,又或者就像小程說的,他們背後有人,這些東西不弄清楚,我找他們談話沒有任何意義!”
程長健鬆了口氣,藺玉鳳這麼重視起來,就省了自己操心,如果是一兩個人普通的發表意見,這不用擔心,但是劉松的出現,不得不讓人提高警惕。
劉松很快從自己帶的包裏面拿出紙筆,把一連串的人寫下來,甚至生怕藺玉鳳不知道他們的職位,還把他們的職務寫在後面。
看完上面的名字,程長健倒吸了口冷氣,很是震驚,上面的人,居然十二個鄉鎮的人,職務高的是鎮黨委書記和鎮長,最低級別的都是副鎮長。
三海縣總共才幾個鎮?這裏面達到了三分之二。
“老闆,反對的人,真的很多……”
藺玉鳳看了程長健一眼:“看來,這不是普通的反對啊!這些人都找過你?”
“這一個星期,輪番轟炸,可是偏偏他們自己又不來縣裏面說,所以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劉松嘆着氣,想想自己不過是一個鎮上面的副鎮長,但是其他鎮上面的領導都來轟炸自己,自己能夠什麼辦法,要麼還想要這種轟炸,一直下去!
“風雨欲來啊!”程長健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如果說這麼多人,他們身後沒有一個人指揮他們這是不可能的,一個他們職位相當,想來是誰也不服誰,他們之中應該沒有這個頭,二來這工程利國利民,而且對他們不管是想要撈點的,還是升遷都有好處,就算是好處撈的少,但是想要撈也是能夠撈得到的,他們沒有反對的理由,那麼只有一點,他們有共同的目標,他們有共同的一個幕後之人指揮着他們這麼做!”
“誰?”劉松問了出來。
“我不是神仙,不知道,只能夠這樣子分析推斷罷了!”程長健笑起來:“你也不要着急,回去之後就說邱縣長,藺書記都已經找了,都不同意他們的想法,就說你和藺書記差點鬧掰了,看看他們什麼反應!”
“你要怎麼做……監控他們手機,看他們和什麼人聯絡?”
程長健思索了下:“要是他們不聯絡呢,要是他們用了黑卡或者街上的公用電話聯絡呢……我看我們就先查查他們具體的履歷,以前他們關係不錯的上面的領導,或有有沒有明顯的被人提拔的經歷,至於其他的,讓他們先去鬧起來再說!”
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先動,這種后發制人可是很考較人的本事的。
“倒是邱縣長的話,很是公正,讓我很意外。”程長健說著又笑起來。
“怎麼,你希望他說不好的,也是反對的?”
“這幾個月,老闆不去穿插他的事情,對他很放鬆了算是,就是森達集團的投資那邊後來都讓他去談,給足了他面子和自由,他要拉攏誰你也不過問,這麼大方的對他,他要是還不知好歹,那才真的過分了。”程長健嘿嘿笑着:“不過您是書記,他是縣長,身為三海縣一號二號,他這個二號會甘心嗎?要知道只要是男人,基本上都有大男子主義,讓你一個女人壓制着,他會很不習慣,他是不是忍得住,還是在尋找機會我們誰都不知道,但是這一次……無疑是很好的機會,他要是跳出來我也不意外!”
劉松離開藺玉鳳身邊大半年了,難得通個電話,但是也不知道這邊的情況,現在聽起來,似乎這位縣長和自己老闆不是一條線上的,這倒是正常,要是這兩個領導都是做同一條船的,上面就不會讓邱澤過來了。
相鬥,也是為了平衡,不能夠一方獨大。
劉松和程長健吃了頓飯就回去了。
酒桌上面劉松的話就多了點,很顯然,他在下面還是挺愜意的,遇到熟人,也想要多說兩句,這話一說起來就沒完,最後是他司機和程長健扶着他上的車。
等到程長健上了何晨光的車的時候,天色就慢慢的陰暗下來,天空之中傳來了雷聲。
這雷陣雨在夏天是很正常的事情,傾盆暴雨,合著雷電驚人心魄,不過是轉瞬即逝,可是這一場雨,雷聲大雨點小,狂風大作,周圍陰暗異常,落下的雨點不大,不密,一個小時之後雷聲退去,雨卻沒有停。
淅淅瀝瀝的居然下了一個星期。
新聞之中不少地方都受災了,不少機構,組織鼓勵人去捐款,程長健不過是看着笑了下。
人在自然界的力量面前是何等的渺小啊!
所以與天斗其樂無窮。
而人與人不同的心思,不同程度的智慧,複雜的關係,所以人與人的鬥爭,更是其樂無窮。
這天下班了,老樣子去藺玉鳳家裏面吃飯,因為下雨,陸玉開着車接走了凌然,那縣委一號車,凌然是從來沒有坐過。
程長健一個人到了藺玉鳳家最近的一個小菜市場。
陰暗的天氣也沒有幾個人在賣菜,尤其這已經是快要吃晚飯了,這個時間遠沒有早上買菜的人多了,剩下來的菜也沒有早上的好。
但是因為下雨,程長健也是看着地方近,所以這才過去。
一個人一把傘,腳上的皮鞋早就是沾上了髒兮兮的泥土,看着小菜市場裏面昏暗的燈光,程長健準備隨便買幾隻菜就回去,想來藺玉鳳的冰箱裏應該有些平時剩下來的。
一個人在門口抖了抖雨傘上的雨水,走了進去。
“老闆,買條魚吧,新鮮的黑魚……看看黑不黑!”魚老闆大聲叫着,因為現在養殖的黑魚,看上去灰色的根本不黑,很多人都不要。
“老闆,新鮮的西紅柿……”
“看看我這邊的基圍蝦!”
看到有人進來,不多的幾個人叫喊着。
程長健眯着眼睛聽着,不管買什麼菜,總要先走一圈把,不然也不知道哪家的好一點!
向著中間走去,看着這小菜市場,現在一共也就十來個人在那裏擺着東西叫賣。
“老闆,黑鯽魚要不要來兩條……”
程長健聽了愣了下:黑鯽魚,這東西在這裏不常見,據說養殖條件很苛刻,但是營養很好,不由得想着他走了過去。
看着魚缸裏面的黑鯽魚,一條條很靈活,而且似乎每一條都有一斤半左右,用來燒湯倒是正好一盆了。
“老闆,這鯽魚……”程長健正說著,眼睛突然間閃了下,一眯,整個人側過了身子,極為細微的聲音進入自己耳朵,自己胳膊上面一陣火辣辣的,這是燙,疼,顯然是受傷了。
整個人彎下腰,往地上一滾。
轟隆隆……這幾天只下雨,不打雷,這個時候卻是打雷了!
那裝了消音器的槍,槍聲完全被淹沒,連一絲都沒有了。
程長健看到這種情況愣了下:這是殺手……
整個小菜市場十來個人,現在除了兩個人守着一東一西兩個門口之外,所有人向著程長健包圍過來,每一個人手中都是槍。
程長健咽了口口水:這些操蛋的傢伙,什麼來頭,老子我招惹什麼人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程長健反應再快也有些懵,這是自己第三次遇到槍戰,這些人什麼來頭,是方堂鏡的真正的後手?似乎不太像!
程長健也沒有多餘的思考的時間,自己第二次這裏過來買菜,居然被他們洞悉了,看來跟着自己不是一天兩天了,更可惡的是正好今天自己落單,給了他們機會!
如果何晨光在,恐怕早就看出了這些人的不同,可惜程長健不是專業的,連業餘的都不算!
但是現在很清楚,自己不能夠停下來,停就意味着死,一個人在這菜市場裏面無規律的奔跑,跳躍着,藏着自己的身體。
“菜市場,十三個殺手,有槍,快!”程長健說話很簡潔。
這是好不容易終於有機會打出去了電話,不過一側輕微的腳步聲已經傳了過來,黑色的槍管從上面慢慢的指過來,程長健出手更快!
儘管這段時間沉浸在溫柔鄉裏面,但是這身體好像得到了宣洩之後,力量更強,速度更快了,何晨光都說是咄咄怪事。
難道傳說之中的什麼雙修是存在的!
這當然是何晨光胡亂猜測的,至少這種事情只有在小說裏面有。
一隻手突然間伸出,直接抓出了對方的槍管,向著對方瓣過去。一聲槍響,這個傢伙自己身上中了一槍。
程長健看着跑過來的人沒有在想要跑。
直接反手抓住了這傢伙,扭過他的手:“你們是什麼來歷……為什麼殺我?”
“你廢話太多了,該殺!”跑過來的其中一個人直接開槍,很顯然對自己的槍法很有信心。
不過程長健這傢伙何等的陰險狡猾,有着肉盾不用,那用什麼!
用你們的槍,打死你們自己的人!
程長健看到這些傢伙就是要把自己滅了的樣子,心裏面也是一陣發狠,扣着這個傢伙一邊退着。
終於在一邊看到了十來個被捆住的人,身上的衣服都被脫了只剩下內衣**,嘴裏面沒被塞着魚、肉,素菜,讓他們說不出話來!
這些人有計劃,有預謀,可是什麼人這麼狠?
程長健退到這裏不能夠再退了,再退下去,身後這麼捆綁住的人恐怕要被他們當做人質,逼自己放下槍了!
一個人思索着,何晨光過來用不了幾分鐘,自己只要撐過去幾分鐘就可以了。
“你還是出來吧,那邊除了十幾個人沒有地方能夠讓你逃出去,乖乖出來,我們可以放了裏面的十幾個人,不然我們把他們一起殺了!”
“你們是殺手?”
對方居然說話了,程長健正愁沒有辦法拖住時間呢。
“還不出來……”對方問着,可能是聽到程長健不說話,這傢伙笑聲很賤很冷:“換槍!”
程長健腦袋裏面一愣:換槍,換什麼槍?
轟!
聲音回答了他,聲音巨大,直接把一邊的牆壁打出一個大洞來,不是火箭炮,但是這很顯然是重型的槍,程長健並不是很了解,恐怕何晨光應該能夠知道對方的槍。
“砰砰砰……”程長健拿掉了消音器,反正他們知道自己在這個方位,這消音器對自己沒有意義。
“還敢反抗,一起上殺了他!”幾個人這一次是完全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程長健微微探出一隻眼睛,看到幾個人走過來,連忙縮回去,現在想到自己真的是有必要讓何晨光訓練一下自己的槍技了,技多不壓身啊!
不大的地方一陣槍聲交錯。
程長健居然一個人都沒有打到,可是自己槍裏面沒有子彈了,一怒之下,走出去,看到退到一邊的幾個人,把手裏面的那個早就死透的傢伙扔了出去,正好砸在兩個人身上。
“嘿嘿,沒子彈了,宰了他……”
知道了程長健沒子彈,還有什麼好怕的……
“拿槍砸死你們!”程長健想到了星爺逃學威龍裏面的那支善良的警槍,也同樣砸了出去,正中一個人的頭。
“殺!”
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聲出現,一個人影從一邊出現,速度很快,手中兩把槍,每一槍全都是打的人拿着槍的那隻手,沒有瞄準,這純粹是感覺,又或者是他這個感覺已經預判了自己子彈的軌跡。
簡直是神一樣的男人!
外面十二個人,兩個守着門的,肯定是早就不知道怎麼樣被他幹掉了。
一陣哀呼聲,何晨光酷酷的站在那裏:“早讓你訓練一下槍法,你不要,如果不是我來得快,你已經掛了!”
“你是什麼人……”
何晨光沒有說話,走過去直接把一個人的衣衫撕壞,看了看他的前面,又翻過來看看,似乎找到了什麼記號一樣:“哼,不入流的殺手,也敢來!”
“不入流,你說誰呢……”冰冷的聲音在何晨光身後出現,何晨光身體已經轉動,手中的槍已經開槍了。
程長健嚇得一邊躲起來,去幫那十來個人解開捆住的繩子:“你們不要吵,警察一會就到,這些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殺手!”
外面一陣槍聲,何晨光身體不斷地在各個攤位之間穿梭跳躍。
雙方的子彈好幾次在空中對撞。
高手!
這是雙方腦海裏面冒出來的詞。
如果不是高手,不是槍神,怎麼能夠把握住對方的軌跡,自己后發制人的用子彈擋住子彈?
程長健是想要走出去看看打得怎麼樣了,但是能夠和何晨光那個變態那樣子槍戰的人,很顯然不是簡單的貨色,所以程長健只是在一邊把那十個人的槍全都收走:“嘿嘿,不好意思,你們的手都廢了,這些東西還是我收着比較安全,痛不痛啊,沒關係……警察和醫生一會就到,流這點血死不了!”
這傢伙嬉皮笑臉的,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已經染滿血的左手胳膊。。
“你的身手不是普通人,三海縣怎麼會有你這種人……”何晨光感覺到了不同尋常,這下子下手更狠了。
雙方槍戰,子彈總是要用盡的,等到最後一顆子彈結束,雙方不約而同的跳起來,雙腿在空中相遇
對方很厲害,招招致命,但是何晨光這個時候更顯的瘋狂,聽到沒有了槍聲的程長健站到一邊看起來,那些人已經放了出來,反而十個殺手被捆了起來。
看到這個時候的何晨光,程長健才知道其實自己和他比起來還很菜!
砰砰砰……
那傢伙一連中了何晨光三拳,最後被一腳踢飛出去,同時何晨光手中一道光芒飛出去。
“啊……”
“原本不想這麼對你,畢竟不少時間沒有遇到對手了,不過你危險太大……”何晨光笑着走了上去,平復着自己微微的喘氣。
“這是……”那個人看着自己右側胸口插着的,把自己釘在了牆上的匕首:“你是部隊裏的人……哪個……哪個特戰隊的!”
“這不是你該問的。”何晨光冷笑着。
外面雷聲依舊,警車和救護車幾乎是同時到來。
薛慶看着這裏咽了口口水:“何先生,程秘書呢?”
“在裏面,沒事!這些人是殺手,我看肯定是有人買兇殺人,這個人更是伸手不一般,你要好好查查!”何晨光說著,向著程長健走過去。
“所有人速度快,群眾帶會警局問一下情況,然後把他們送回家,這些殺手先全部抓起來,然後再讓醫生看吧!”薛慶說著,他不得不小心,殺手啊,這種傳說中的存在,自己都沒有見識過。
誰知道廢了右手是不是左手還很厲害。
“怎麼回事?”何晨光問着,薛慶也走了過來。
程長健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剛才還在猜是不是方堂鏡的後手,請動殺手來殺我……一般的人沒有那麼多錢。”
“不錯,最後那一個人身手很強,按照我的記憶,像他這種高手出手,怎麼都要五百萬,這些殺手來歷不一般,你想想有沒有得罪什麼人,能夠出得起這價錢!”
“方堂鏡,安家啊……”
“可是他們抓起來這麼久了!安家兩個人都判死刑了!”薛慶搖着頭。
“所以我才說是後手!”程長健始終堅信方堂鏡的後手會很麻煩。
“算了,慢慢查吧,薛局,這些人身後背上有個刺青,應該是他們什麼組織的標識,你可以查一下這方面的記錄。”何晨光提醒着,看這程長健:“你手上要不要包紮一下。”
“也好,省的藺書記他們看到!”程長健笑着,走到一邊救護車那裏面,讓醫生簡單的消毒包紮一下。
“你沒有告訴他們吧!”
“沒有!”何晨光車子裏面程長健問着,身上換了一件薛慶車裏面的襯衫,看起來倒是還挺合適,並沒有什麼不妥。
“沒有就好,先不要告訴她們!”
程長健心裏面很是擔心,如果是方堂鏡的後手,很顯然他抓進去之後就定下了,可是為什麼人家殺手肯拖到現在執行,而且如果是他,那麼藺玉鳳也會有危險。
可是如果不是方堂鏡,那會是誰……邱少泓?
程長健思索着,想要逐一排除,可是就這兩個人,自己能夠排除到哪裏去!
又或者是他們身後的人……程長健最後冒出來這個想法:會不會這次反對改建工程的這些人也是方堂鏡的人,這些人原本就在那些位置沒有變動,方堂鏡經營這麼些年,被人查到的抓起來的固然有,但是沒有被人查到的,肯定也有。
一下子定了三個人,顯然邱少泓的嫌疑最小,在程長健看來,邱少泓官比方堂鏡大,但是做起事情來,魄力,風格,根本比不上方堂鏡。而且像何晨光說的,最少五百萬,邱少泓是不是有這麼多錢都是問題!
但是方堂鏡不一樣,他和安家這麼多年不知道籠絡了多少錢,而他們身後的人,也不會缺錢,這主要目標就是他們兩個!
“真的是步步為敵,走一步都可能結下敵人,仕途荊棘,防不勝防!”
程長健感嘆着,手裏面拎着幾樣菜下車了,這些菜當然是沒有付錢,那幾個人哪裏還要程長健的錢啊。
“怎麼啦,剛剛那個新來的開車的為什麼突然間出去。”剛打開門進去,凌然迫不及待的問着。
“沒什麼,我看雨大,讓他過來接我。”程長健笑着:“走吧,做飯去,不然都要餓肚子了!”
好在受傷的是左手,要是右手,那可真的是不方便了。
陰雨連綿,吃晚飯回去之後,睡在一張床上面的柳月自然是見到了程長健受傷的胳膊,皺着眉頭道:“之前何晨光突然間走,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程長健苦笑道:“真是瞞不過你,不過事情過去了,不要擔心。”
“你確定真的沒什麼事情,我就不問!”柳月知道進退,程長健既然不說,就是不讓自己擔心,而且自己就算是問出來,這事情恐怕自己也管不了,官面上的事,自己說說看法還行,那不是自己擅長的商海!
“真沒事,人都抓起來了,薛局在審問,你就放心吧,睡覺!”
兩個人並沒有**做的事情,這傢伙肯定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別的看不出,臉色是看得出來的,柳月很是心疼,摟着程長健講着她的大道理:一滴精十滴血的故事傳說。
程長健哭笑不得,這都什麼年代的東西,不過也沒有強迫,安然之間一夜過去了……
“程秘書,沒事吧!”
第二天上午,一個人在縣政府大樓裏面溜達着,有個人突然間來了一句。
“什麼意思,沒事啊……”
說話的男人看着程長健:“真的假的!?不是說昨天藺書記住的地方不遠的那個菜市場有槍戰嗎,你被打傷了!”
“誰說的?”程長健沒想到自己沒有說,居然已經有人知道了,薛慶手下的人不小心說出來的,還是怎麼回事?
“什麼誰說的,吃早飯的時候,人家都在說,藺書記的秘書受傷了,說不知道招惹到了什麼人,對方居然十來個人全都有槍。”這個男人笑着道:“還是小心點的好,樹大招風啊,這槍打出頭鳥,人活着要當心!”
程長健皺起了眉頭:這句話好像還有其他的意思一樣:警告?
“不是很明白。”
“程秘書是聰明人,不用我說明白吧?”男人笑着:“我就是民政局一個小科員,程秘書不會找我麻煩吧!”
看着這個男人離開的背影,程長健一陣不好的感覺,好像自己陷入了什麼泥潭之中。事情恐怕不是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殺手,昨天那是真正的殺手,不是外面那些小混混類型的殺手。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自己根本無從查找,搜尋,到底是怎麼回事,能夠怎麼辦呢!
程長健搖着頭,縣政府大門外,一輛很普通的汽車經過門衛,開了進來,車上下來三個男人,冷這個臉,好像天生長着冰塊臉,走進來速度挺快,直接向著藺玉鳳辦公室而去。
“咚咚咚……藺玉鳳同志嗎?”
“您好,您是……”藺玉鳳看着三個不速之客,感覺到很驚訝,直接沒見過。
“您好藺書記,我們接到舉報,奉命前來向程長健做些調查詢問,不知道他人在什麼地方!”
程長健踱着步子從外面走進來:“我就是程長健,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需要核實你們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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