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納悶,咋又沒消息傳出來!
第290章納悶,咋又沒消息傳出來!
“祖父你知道信里寫的啥?”
傳文有點納悶,她還沒說呢,但老頭兒的這表現整的他好像知道信里寫的啥一樣!
走出了兩步的長興侯踉蹌了一下,回頭說道:“我、我不知道哇,但是、這種魚腹傳信的事說不定是什麼陰謀,我得趕緊給皇帝呈上去,再說明咱家跟這事沒什麼關係,免得卷到什麼麻煩里去。”
長興侯心念電轉之間就快速想了個理由。
“哦。”
傳文聽的好像也是這麼回事,但是,【便宜祖父這也太小心了!哪有什麼陰謀。】
長興侯又叮囑了傳文在家好好待着,轉頭離開的時候緩緩又長長鬆了口氣,差點露餡!
長興侯拿着白綢喊上了傳海,兩人一起去了宮裏。
當皇帝看了看書案上呈上來的那個還帶着魚腥味的白綢,又看了看長興侯和傳海,“所以,這東西咋是你們發現的?”
皇帝想過很多種可能,比如賣魚婦人發現了布條,又或者魚販殺魚時發現了布條,但總的來說就是這流言肯定先從外面流傳一陣了才能傳到宮裏。
可是,這、咋省略了流言的傳播階段,這東西就直接到他手裏了?
長興侯尷尬,就把自己被送魚,傳文想吃魚的過程一五一十說了。
皇帝聽完就扶了扶額頭,有點糟心,那風水大師倒是執着,這麼多天了還在用這招,還有傳文,唉,有她的地方就少不了熱鬧!
這都多少代了,讓他怎麼查!叫傳文過來聽聽線索啊!
很快,傳文就被帶到了甘露殿。
【嗯這個哈哈哈!風水大師不是靜敏公主的後代,只是祖上曾經逃難的時候偷過一本族譜,那族譜就是從靜敏公主真正後代那裏偷的。】
“啊,這個白綢哇,我和大伯下朝回家的時候看到祖父在門口和一條魚大眼瞪小眼,大伯就問祖父是不是想吃魚,祖父說他不想吃,我一看那條魚白白胖胖的,我就想喝魚湯哇.”
傳文說完,幾人沉默了一會兒,傳文看他們都不說話,各個皺着眉沉思,就也裝作深沉沉思的樣子,實則在心裏扒拉那風水大師的情況去了。
皇帝咳了咳,輕聲詢問傳文。
“你當時是怎麼發現這白綢的?”
皇帝抬眸看向長興侯和傳海兩人,“怎麼沒讓傳文那丫頭一塊過來?”
傳文滔滔不絕的講起了自己發現這白綢的經歷,皇帝和長興侯三人一陣汗顏,倒也不必如此詳細。
長興侯一拍腦門,光顧着把這白綢呈給皇帝了,都忘了從孫女這裏聽聽線索了!哎呀,跟孫女待久了,他都時不時腦子不夠用了。
皇帝的眼珠轉了轉,心裏暗暗鬆了口氣,幸虧不是,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排這糟心玩意兒。
但是,他又有了一個新的問題,那靜敏公主真正的後代呢?
靜敏公主是晉順宗最疼愛的一個女兒,給她的封地也是最富庶的地方,也就是江南金州。只是肅宗時南方藩王叛亂,幾乎一路打到京城,大晉也在那時期經歷了短暫的五年內亂,不少封地的皇親世族死的死,跑的跑,靜敏公主的後代也是在那之後沒了訊息,不知是死了還是跑了。
但傳文似乎對靜敏的真正後代沒什麼興趣,整個人愣了一下,因為她想到了一個問題。
【等等!如果風水大師不是靜敏公主的後代,那這個魚腹傳信還能是美談嗎?我這個發現了白綢的人還能被人人傳頌嗎?】
傳文有點沮喪,不過隨即又振奮起來,【我知道風水大師不是靜敏公主的後代,但皇帝他不知道啊!】
傳文想着時,就偷偷抬眸瞥了瞥皇帝,皇帝還在對着那白綢沉思,傳文就在心裏想道:【這都多少代的事了,估計查也沒法查,說不定皇帝還真的信了呢,之前易和那個表文皇帝這個憨憨不就信了。】
皇帝:.
“不過是糊弄人的小把戲,不可信。”
皇帝把白綢扔到了一邊,長興侯和傳海趕緊稱是。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不要管就是了。”
皇帝擺擺手讓幾人出去,唉,一天天的心累,政務一大堆還得騰出時間來處理這種瑣碎的事,關鍵處理就處理吧,還得被傳文這丫頭鄙夷。
傳文被長興侯和傳海一人一邊拉着離開,心中是無比的納悶,【誒?咋還不信呢?】
兩人見傳文還想回頭勸一勸皇帝,便加快了腳步,緊趕慢趕的把傳文給拉了出去。
餘光看到傳文終於離開了,皇帝就咬牙又在心裏問候了下易和的祖宗。不過他又嘆了口氣,甭管靜敏公主的真後代還是假後代他都不想管了,大晉的建設還不夠他頭疼的嗎?
皇帝看了看書案上太子的來信,太子雖然建了好幾個工廠,但那些工廠生產出來的機器、鋼鐵等資源全用來建設大晉了,並沒有什麼收益,所以養這些工廠都是要錢的啊。
還有在西邊地區建的幾個發電廠,那也是需要錢來養的啊,何況大晉想普及電力的話就那幾個發電廠肯定是不夠的,想建更多的,又需要錢!
太子這次來信就是要錢的。
皇帝從旁邊一個小瓶里倒出一粒小藥丸放進了嘴裏嚼巴嚼巴咽了,這藥丸是田晚茵給他製作的調理身體的,可以防止脫髮。
皇帝嘆了口氣,他感覺這些天自己愁錢愁的又開始脫髮了!
要不、找文丫頭過來再抄幾個貪官?
皇帝如此想道,但隨即就搖了搖頭,這三年來有傳文在,基本上沒啥貪官了,就算以前有貪的現在也都不敢了。而且就算抄幾個貪官,也是杯水車薪,差的遠呢。
這個法子行不通,他又想到了研究院做出的那些小玩意,那些東西拿到市面上賣也有不少收入,但他又搖了搖頭,研究院也很消耗物資和錢,那些收入也就夠給她們造的。
唉,愁啊!
皇帝為錢發愁的時候,傳文回了府後就坐在自己院裏的廊檐下托腮皺眉,【想不通,皇帝他這次為啥就不信了?】
一旁的文雪默默吃葡萄,嗯.咱啥也不知道。
在傳文納悶的時候,蘇秀也在納悶。
眼看又是一天過去了,咋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