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簡直是頭大叫驢
“啊,好爽好爽,我要死了死了。<冰火#中文”她原本還叫着讓快點,用力點,很快她就招架不住了。
青牛實在太快太猛了,猛得她承受不住,彷彿一頭不知疲倦的野
獸在一味的蠻幹,瘋狂的索取,盡情的宣洩,甚至咬牙切齒,嘴裏罵著公共汽車,騷,浪,賤,操。
剛才在河谷站在水裏抱着她搞,費了很大勁,自己也不好說,就那樣蠻搞出了一次,後來稍做休息,轉移到坡上,第二次的進攻又被河裏的人頭攪合了,心裏一直窩火得很。
來到店裏經過姚吉爾的特殊服務,那根大鳥耀武揚威,好生勇猛,又一次征服了她,那只是在黑暗中搞,儘管有朦朧的月光,但還是看的不是很清楚。
現在是在明亮的燈光里,她的所有的表情都看在眼裏,包括她的那一小撮細長的白毛和類似肉樁的東西,他要徹底征服她,看着她在下面痛苦的表情,他就興奮,亢奮得不得了,像個馬達一樣運轉着停不下來了。
牛青山的確猛,他的頭腦里就一個字“爽”,闖蕩江湖這麼多年,遇上對手了,他遇到了“東方不敗”那他這個“獨孤求敗”就得迎戰。
狠勁地操,猛烈的操,操你沒商量,我說過,玩死你。
“慢點,慢點,停下來喘口氣,你想乾死老娘不成。”姚吉爾央求。牛青山就停不下來,因為他聽到她的央求,他越發的高昂,但是已經由不得她了。
牛青山像吃了猛葯一樣,硬頂蠻幹,速度越來越快,百米衝刺一般,頂得她的裏面火燒火燎的疼。啊啊啊!哎呀!你太厲害了,突然,她的那裏一陣痙攣,迅速的收緊,痛苦的表情,青牛也感覺到實在是緊得很,嘞得他的大鳥一陣生疼。
這是怎麼個情況,難道是狗的那個一樣被鎖住了。
渾身大汗淋漓的姚吉爾突然抓住他的蛋蛋,大口的喘着氣說,趕快停下來吧,往後退,快拔出去。這是突發情況,他都不知怎麼應對。
牛青山聞言,趕緊用手按住她的大白饅頭,用力後退,硬是拔出來了。疼痛足以使她昏死過去,她躺着喘粗氣,眼睛都發直了。
牛青山見情況不妙,在她的人中上狠狠掐了下去,很快姚吉爾就悠悠的醒轉過來,喘了喘氣。
“怎麼樣呀,還舒服吧?”青牛站在旁邊,就像一個鐵塔,是一個全裸的鐵塔,這樣的男人是自己渴望盼望的,他的那個大鳥還虎視噹噹的高昂着頭,好像在對她說,我還沒出呢,你怎麼就趴下了。
死青牛實在太猛了,今晚又喝了酒,喝過酒的男人幹起來驢勁十足,簡直就是頭大叫驢。
想起剛剛的事,姚吉爾心有餘悸,這要是由着他,老娘稍不留神,一口氣沒提上來,說不定還真的會被乾死了。
這要死了怎麼說!是不是“能在棒下死,做鬼也風流呀!”
以前在村裡發生過這種事,那是一個寡婦找小夥子,小夥子二十齣頭,俗話說,二十齣頭小夥子,青草地里的小夥子。寡婦被乾的那裏痙攣了,卡住了小夥子的大鳥,疼得寡婦不敢動,小夥子就停下來,那裏越來越緊,嘞得太緊了很快就腫了,小夥子的那個雄器就拔不出來,最後去醫院開刀才解決問題。
牛青山也就二十啷噹的小夥子,長得虎背熊腰,牛高馬大,胳膊就有姚吉爾的大腿粗,他抱姚吉爾就像是抱了個小孩子那麼容易,要
不在河裏怎麼能抱着干那麼長時間呢。
驢勁十足,真的就是頭大叫驢。
“青牛,要不是老娘阻止,你還真想把老娘乾死啊?”姚吉爾埋怨道,做這事是為了享受,心情愉悅的滿足生理需求,老娘這陣子沒
有男人滋潤,找你滋潤下,又不是上戰場打仗,你那麼大勁作甚?
牛青山也不好意思,無言以對,剛剛實在是衝動了,腦子裏亂鬨哄的,瘋魔了一般,只有發泄發泄,死命搗鼓,根本沒有想那麼多。
這種情況可是從未發生過,她和她三個老公們嘿咻時每次都是要求快點,快點,用力,用力,從來沒有過央求過慢點的,更是沒有被
幹得痙攣過。
更何況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姚吉爾如今如狼似虎的年紀,不說把牛青山榨乾,那也能把他折騰得夠嗆,結果反而
被干成痙攣,差點就被乾死。
“老娘找你這樣的男人,本想舒舒服服的享受一番,前面幾次都是很好的,你也可以從我身上得到快感,怎麼這次就控制不住了,你是不是覺得女人都很賤,很騷?就要如此的對待?”姚吉爾說
牛青山自知理虧,馬上賠不是:“剛剛對不住了,是我衝動了。”
姚吉爾這話說到了周立青心坎上,他正是純粹發泄,以至於魔怔了,瘋狂了。他是被在河裏幹事打攪了惱火,受了驚嚇起不來惱火,一直是一柱擎天的榮耀,要不是他特殊服務,這不就陽痿了嗎。
加上她是別的男人滿足不了她,她才找老子,他干她的時候想起了他的那個相好的青玉,後來他還是跟鄉長小舅子跑了。
可不是嗎,你那個公共汽車,哪個男人都上,老子就搞死你,一展老子的雄風。我牛青山名聲再不好,也不能鍾情與你這樣的。他的心裏想。
“青牛你是不是對我有看法,說出來讓老娘聽聽?”姚吉爾說。這牛青山不懂憐香惜玉事實是,只把自己當發泄工具,但是想到他一
味的蠻幹時罵的“你個賤。人,騷。貨”,一下子釋然了,知道他對
自己有意見,還有很重的心事。
可這也沒辦法,在懷西鎮這個地方哪能找得出像他這麼在床上有勁的男人,或許派出所的那個王什麼行,但那個帥帥不好勾引,不怕,明天老娘就找他去,他有把柄在我手裏。
“告訴你,老娘以後就是你的人了,再也不粘別的男人了。”姚吉爾說。牛青山聞言,心裏很是感動,是呀,在這個方圓幾里也就是姚吉爾幹着舒服,能使老子愉悅,要是程三的媳婦,給老子舔腳趾,老子都不幹。
“青牛,我怎麼覺得你有心事。”“嗯,算是吧。”姚吉爾的善解人意,體貼和溫柔讓周立青敞開了心扉。
“我大概可以猜到,是心上人?你把我當成了她,所以狠狠的發泄,你是不是覺得所有女人都是**?你看我勾引你,更是這樣覺得了吧,所以就失去了控制。”姚吉爾目光如炬洞穿了牛青山的心思。
這女人也有戲你的地方,還善解人意,床上功夫了得,青牛有點喜歡她了。上前摟住了姚吉爾,兩手揉着她的大白團。
“我都成你的人了,說出來吧我可以當你傾訴的垃圾桶,你也不用一直把心事壓抑在心裏,那不好受吧。”姚吉爾溫柔的說。
牛青山從不願意多說那些事,也從未向誰傾訴過,但是此時的姚吉爾對他有種莫名的親和力,讓他覺得很舒適和放心,終於將多年來
所受的委屈和煎熬盡數的傾瀉。
三年前,在陳家堡的陳家灣村,他遇着了青玉,青玉是從另一個村嫁過來的,嫁給了村長陳佔山的傻兒子,正確的說是陳佔山買來的,她是很不情願這門親的,但爹娘拿了人家的彩禮,被她爹綁到毛驢上
送到了陳佔山家。
撂下一句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當天晚上,程佔山把傻兒子騙到了柴房,在飯菜裏面下了葯,待他睡著了,就過來非禮她,被她又喊又叫驚動了婆婆,陳佔山嚇跑了,
才沒非禮成功。
後來陳佔山經常騷擾她,好在傻丈夫幫忙,他也沒成功過,不過婆婆把她看成是勾引公爹的狐狸精,婆婆視她為眼中釘,非打即罵,她在驚恐不安中度日,晚上睡覺都不敢脫衣服。
一次,公爹撕下了她的褲子,爬了上去,她絕望了,就在這時,傻子丈夫從後面打了公爹一棒,打在頭上,死了。這下整下了亂子,婆婆說是她勾引公爹,懷恨在心,打死了公爹,又羞辱又冤屈的青玉沒法說清楚,想到了死,就跑到河谷跳河了。
自從爹娘死後,哥哥就另過不管他,他是飢一頓飽一頓,姐姐出嫁到別處,日子過得也困難,餓得實在受不了了,他就到陳家堡那片山上去找吃的,我們這片山上都沒什麼找的,光禿禿的山,兔子都不拉屎。
真是天助我也,我在陳家堡陳家灣那片山上真的找到了吃的東西,先是采了些野果,山核桃,野桃子,山高的很,蒿草也多,我在一處岩石旁抓了兩條蛇,看樣子它們正在交pei,反真是纏繞在一起的,要不我也抓不住,本來我憐憫那兩條蛇,我聽老輩人說過,看到蛇交pei,不要招惹,要不會給人帶來災難的,但我實在是餓得慌,管不了那麼多了,要是死也做個飽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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