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舊事重演

第二百零五章 舊事重演

想到那個時候那樣對廖嘩,作為現在的他真是於心不忍。

“我的哥們兒,你這是從哪裏來呀?穿得這麼新潮!”廖嘩心花怒放的問,還上下打量着他。

“施主,我是從東土大唐而來,去往西天拜佛求經的,路過寶剎,特來借宿一晚。”旺濤振振有詞。

“哈哈哈,你還是那個老悠子,貧得很。”惹得廖嘩笑得前俯後仰。

“小女子孤身一人,借宿很不方便滴!”廖嘩學他。

“出家人慈悲為懷,六根清凈,難不成要露宿街頭。”旺濤回應。

“哥們兒呀,你怎麼這麼貧呀,幾天不見,刮目相看了呀!”廖嘩笑說。

“你這是門縫裏瞧人呀,我可沒少一點。”旺濤笑說,舉止和動作就像他們的演員。

幾個女兵跑出來在排練廳的門口觀望,唧唧喳喳的,一個女兵說:帥呆了,那才是我心中理想的白馬王子。

另一個說:“美得你,廖嘩已經上去了,有你的湯喝嗎?”

又一個說:“我看沒戲,廖嘩的鐵塔前幾天才來過。”

另一個說:“咱們廖頭真有艷福,帥帥們都往他這裏跑,能不能勻一個給我啊。”

快看,快看,那個帥帥在幹什麼?看那舉止帥呆了,勾魂呢!

他不是搞文藝的吧?另一個說。難說呀,你看那動作,趕得上咱們專業的演員。一個說。

旺濤穿的很新潮,艷麗的t恤,打底短褲,白色的襪子,厚底的黑色的板鞋,還帶着墨鏡,一副明星打扮,帥酷極致。

難免要引來女兵們的讚歎,廖嘩也如此,見了這樣的他,春心欲動,顧不得有人看見,來一個熱烈地擁抱。

廖嘩雖然心有所屬給鐵塔劉前進,但那也是孤獨無奈,其實心裏還是想着旺濤,這一見面就心血來潮了。

旺濤躺在廖嘩的床上,枕頭上散出悠悠的香味,很自然,很清新,很溫暖,那種帶着女人體香的味道,隨着他的鼻息,緩緩的流淌到他的全身,這種味道使他很愜意,很放鬆。

記得高中的生理課上,老師講過,一個脾氣暴躁的男人,和一個女人待久了,脾氣就會慢慢地變得柔和了,原因就是女人的味道。

再熟悉不過的味道,連水蓮有,畢美婷有,梅雪有,這麼熟悉的味道,他立即就有一種莫名的衝動,他告誡自己,在這裏千萬可別再生和連水蓮那樣的事情,呼吸着這種女人味他很快就睡著了。

睡夢中,他壓在廖嘩身上,他親吻着她,脫掉了她的衣服,他用臉蹭着她傲人的雪峰,虎視眈眈的就要進入,突然廖嘩不見了,他着急的四處尋找,低頭看看自己一絲不掛,襠里的粗大直挺着。

門開了,廖嘩進來了,她的身後還跟着幾個女兵,他羞愧的不知該往哪裏藏,他着急的大喊。

“哥們兒,哥們兒,你做夢了?這是廖嘩的聲音,他醒了。驚魂未定的他仰頭看看門口,門口什麼也沒有,門是關着的。

他意識到襠里的硬度,褲子已經被挑成了帳篷狀,他一下坐了起來。怎麼做這樣的夢?太奇怪了。

“睡得舒服吧?”廖嘩端過一杯水關切的問,“嗯,嗯,還好。”旺濤回答。

旺濤接過水。女人怎麼都這樣呀,能有一個不關心的嗎!他端着水,心裏在感受襠部的硬度,此時的襠里的躍起還沒消退。

“你怎麼啦?是坐車不舒服嗎?”廖嘩笑眯眯的。

“不是,我在想我剛才做的夢。”旺濤搪塞。“啥夢?能告訴我嗎?”“我夢見我掉進了一個萬丈深淵。”“你呀,肯定是坐車累的。”

“你說啥,掉進了萬丈深淵。”廖嘩坐在了床邊驚訝的看着他。“嗯,是呀!你這麼看着我不相信?”旺濤對她盯着他很迷惑。“是不相信,你又帥了,帥的我呀真想咬一口。”她還是盯着他,面前的旺濤剛毅冷峻,這麼近的距離,那架勢就是要上了他。

“我幫你分析一下很,我進門時候,看你表情壞壞的笑,還手舞足蹈,這個地方也挑起了帳篷,很顯然你在撒謊。”她手指着旺濤的襠里說。旺濤一下臉紅很不好意思了。

“看吧都臉紅了,我說對了,你就是做了春夢,老實告訴我,夢到誰了?”旺濤聞言又驚又喜又羞,下意識的收了下腿。

一年不見,這丫頭變得這麼強勢,連哥們也想上,感嘆這社會展太快。

“你收腿也沒用,你那個帳篷挑的老高我看半天了,就是不知道裏面是個啥樣,我想裏面一定很大。”廖嘩說。

旺濤穿的是打底短褲,很寬鬆,帳篷一支起,那可就是高高的雨棚,一眼就可看見的,怎麼就讓她給看見了。

旺濤長着茂盛的腿毛,性感又彪悍,在襪腰處露出了一大片,誘惑力十足,很令女人想入非非。廖嘩撫摸着他的小腿,來回的磨砂着,搞得他癢酥酥的,那隻手像老鼠一樣的隨時要竄到他的短褲里。

“說呀,夢到誰了?”廖嘩已湊到很近地距離,就差把臉貼上去了。旺濤感覺到了她的鼻息,和她頭上散出的味道,他立即熱血上涌,吞咽了一下口水,再加上廖嘩手的磨砂,襠里又一次躍起,硬的直挺挺的。要是沒經歷那段事情,旺濤也許沒那麼敏感。

“夢,夢到你了。”旺濤終於說出。“在幹什麼,說呀?”他分明感覺到廖嘩的熱氣和加快的心跳。“在做那事。”“什麼事?”廖嘩逼問。“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種事情。”旺濤如釋負重地說完。

廖嘩聞言說:“你心裏有我,是不是?”他們的嘴唇就要挨到一起了。“我也說不清楚。”旺濤像個無辜的孩子。

“你個木頭,還在等什麼?”廖嘩把唇貼了上去。

旺濤聞言,一下把她攬在懷了,兩張嘴套在了一起。片刻后在她的臉頰上一陣猛親,把她摟在懷裏的感覺,他感覺到了她胸脯圓潤的峰巒的硬度,撩起的衣服邊露出了她白嫩緊滑的小腹。

旺濤用手撫摸而上,抓住了她的峰團,輕輕地揉捏,臉貼到她的峰巒上,隔着衣服再親,廖嘩也感覺到了旺濤襠里的挺起,在她的屁股下硬頂,戳得她好痒痒,她用手摸了過去。

溫柔的小手滑過他丘陵地帶的小腹,緩緩地摸進他彈性十足的小內內里,越過稠密的荒草灘,握緊了那根巨大,猛捏幾下。她的手細滑的溫柔,溫暖了他,旺濤的防線池底擊垮。

杯具呀,生在連水蓮身上的一幕,在廖嘩的小屋裏的小床上不可抗拒的上演了,難道剛才的夢就是個預兆。

“我心中有你,這個你知道的。”廖嘩溫柔地說。

“我們這樣,你就不怕我說給劉前進。”旺濤心虛的說。

“我們哪樣了,你個死呆瓜,要不你架個喇叭到連里宣傳啊,讓所有人都知道。”廖嘩狠捏了一下他的粗大。

“開玩笑的,哪能這麼做。”旺濤親了一下她粉嘟嘟的嘴唇。

這麼粗大,讓我看看它長得樣子吧,旺濤調整了下姿勢。

她拉下了他的小內內,春光展露出來了,我的媽呀,這麼大的傢伙,長得很可愛,要是到我的那裏面我會疼的。

那個小內內太有彈性,還小半透明,把他的那個粗大緊緊的包裹在裏面,若隱若現,性感極致。

軍隊的大褲衩早被畢美婷扔到了垃圾箱,這樣的小內內也是她買來的,這女人真會買東西,這樣雷人性感十足的內內,旺濤穿上更顯出他的長魅力,只不過是在裏邊。

廖嘩兩手握住他的粗壯,眼神陶醉,愛不釋手,捋了又捋,一隻手搓着他兩個蛋蛋,着迷的眼神足以使旺濤骨頭酥軟。

讓我親親你的寶貝,廖嘩在他的粗壯上親了幾下,我的媽呀,你這裏騷味十足,幾天沒洗澡了!。

“我坐車這樣風塵撲撲的,好辛苦的。”旺濤說

“知道了,呆瓜。”廖嘩在他的鼻子上颳了一下。

自從擁抱了旺濤,廖嘩就一直心神不寧,心跳,臉燙。

把他領到自己的宿舍,交代了下,她就又到排練廳去了,去了后女兵們七嘴八舌的問她,那個帥帥是誰?

廖嘩的回答是“哥們兒”。

哪是“哥們兒。”你們剛才配合默契,還以為是在排練“天仙配”呢!那個帥帥是不是演員?

看頭臉紅的,關係肯定不一般。你都金屋藏帥了,是吧,姐妹們。

聽着女兵們的討論,廖華心裏激蕩,她感覺到旺濤有一種吸引力,這種吸引力使她無法抗拒的,情不自禁的,本能的上前擁抱他。

她的心中牽挂着他,這呆瓜怎麼突然想起看我了,她更加心緒不寧,根本無心排練,塑性回宿舍看看旺濤。

她輕輕的推開門,見床上仰面躺着一個睡美男,躺的筆直,幾乎上把她的2米長的小床沾滿了。啥呆瓜,睡覺都這麼的中規中矩。就坐在旁邊仔細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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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縫裏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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