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還會讓我得逞嗎?
繞砌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
“我喜歡這個稱呼,以後就這麼叫我。”
她笑容淺淺,看不出去任何情緒來。
劉浩嘆了口氣,轉身回了醫務室。
顛龍倒鳳了半個小時后。
何秀窩在劉浩懷裏,哭的像朵白蓮。
“嗚嗚~劉浩,你幫我收拾她,收拾她~”
“楚歌不是我能動的人。”劉浩眸色有些怪異。
“她只是個奈周拋,有什麼動不了的?”何秀氣不過。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劉浩搖了搖頭。
她和曾經的嫂子繞砌,長的實在太像了。
何秀:“除了野蠻粗魯,她怎麼不一般了?”
劉浩:“好了,別生氣了,待會帶你去買包,吃烤肉好不好?”
見劉浩這般偏袒楚歌,何秀心底的恨意越發的濃郁。
她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好過!
寢室里。
繞砌躺在床上,給老虎發了消息。
【沈芊今天幫了我,可以相信她嗎?】
老虎:【沈芊身手不錯,但她貪財。】
老虎的意思很明顯,沈芊認錢,不可全信。
和老虎發完消息后,她登錄了另外一個賬號。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未過萬重山】
對方很快回了一句:【保重身體】
關掉手機后,繞砌開始在牆上畫圈。
‘薪火’計劃m國與老奈的秘密合作項目。
她要怎樣才能接觸到計劃書呢?
畫著畫著,便改成了寫字。
奈卿何。奈卿何。
沒一會功夫,她就寫的滿牆都是。
“楚歌在嗎?”
突然聽見有人找她。
繞砌翻身下了床。
“秦川?”
他怎麼會來?
“我有點事想問你。”秦川走到她面前,直接坐在了床上。
“那看來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繞砌勾唇輕笑。
若是重要的事,他不會直接坐下來說。
“奈哥又去‘狗推’里選女人了,你打算怎麼應對?需不需要我幫你?”
秦川的話一出,宿舍里的女人們便竊竊私語起來。
繞砌眉眼輕笑的將秦川從上到下掃了一遍。
“可惜了,你不是你個女的。”她忍不住嘆了口氣。
“什麼意思?”秦川皺了下眉。
“若你是個女的,我猜,奈哥他一定會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繞砌故意逗他。
“楚歌,我可是來幫你的,你卻拿我消遣?”秦川被她整不會了。
她不是應該對他感激涕零嗎?
“我又不介意他去選女人,要你幫我幹嘛?”她現在是楚歌。
她的人設不允許她介意。
秦川起身就走:“再見!”
繞砌朝他揮了揮手:“再來玩呀~”
秦川被她這一嗓子喊的差點跌倒。
出了宿舍,秦川轉頭去找了奈卿何。
聽了他的話,奈卿何眉頭微鎖。
他不懂,那女人明明才勾引了他。
還穿走了他的鞋和外套。
可轉臉卻說不介意他去選女人?
“歐巴,你現在好像是你被拋棄了,還是次拋的。”
秦川的話一出,奈卿何直接扔了把水果刀過去。
“你這是想把我也拋了?”秦川躲過飛來的刀,完全不介意的笑着。
“讓楚歌給你打下手,她之前玩葯的。”奈卿何瞪了他一眼。
“你還查了她?挺重視的嘛。”秦川撇嘴嘲笑他。
“她是老虎送來的人,自然要查。”奈卿何狡辯。
“切~”秦川白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秦川走後。
奈卿何從暗格里,拿出了一份計劃書。
‘薪火’。
他伸手翻開,將裏面最重要的一頁數據取下燒掉。
而後打印了一張不一樣的數據。
次日。
劉浩將所有人叫到了廣場上。
此時繞砌才發現,園區裏的人數,竟已過千。
這才一年,就又有這麼多受害者。
她就該衝過去撕了奈卿何。
“喂喂!”劉浩拿着話筒,走到了台上。
“奈哥說,咱們這個月乾的不錯,每人獎勵5%的提成。”
繞砌猜,有獎自然就有罰。
否則也不會大張旗鼓的,將人聚集到廣場上來。
掃了眼坐在沙發上的奈卿何。
見他一心只顧着擼貓,並沒有注意到她。
她便偷偷的向後移動,直到徹底消失在人群中。
繞砌穿上奈卿何的外套,溜到他書房門口,朝守門的揮了揮秀手。
“奈哥讓我來取個東西,順便也把我的鞋取走。”
守門的想起她與老大‘有完沒完’的場景,立馬將門打開了。
“我自己來就好!”繞砌朝守門的拋了個眉眼,然後將人關在了門外。
她必須快點找到‘薪火’計劃。
不光是要應付老虎。
她更想救下那些提供血源的‘血奴’們。
憑藉之前的記憶,繞砌很快便找到了暗格所在。
只是她輸了好幾次密碼,都不對。
“該死的奈卿何,改了密碼不說,還設計的這麼複雜。”繞砌忍不住煩躁起來。
“我就不信了。”幾十次后,她竟然沒輸對。
“奈哥!”
門外,奈卿何已經走到了門口。
“到底是什麼呀~”繞砌急的不行。
完全沒發現背後的門已經開了。
“不是生日,不是名字,也不是縮寫,到底是什麼呀?”
繞砌坐在地上,氣急敗壞的亂按着密碼。
“地上涼。”奈卿何徑直的開口。
“嚇我一跳。”繞砌雖被嚇到,卻沒有停手。
而奈卿何走過去將她橫腰抱起。
完全沒在乎她亂按密碼的舉動。
“你的密碼,到底是什麼?”繞砌摟着他的脖子,氣呼呼的問他。
奈卿何盯着她微紅的臉蛋,不由自主的親了上去。
“你生氣的樣子,和她一模一樣。”
繞砌:“哦!”
“這個哦也像!”奈卿何湊近她的耳朵,輕聲的說著。
“哦!”繞砌沒什麼反應。
奈卿何皺了皺眉。
她難道不該緊張,或者是得意嗎?
怎麼一副不關她事的表情?
“幾十個了,都不是……”繞砌摟着他的脖子,嘴裏還在猜密碼是什麼。
奈卿何將她放在沙發上,給她穿上了她的鞋子。
他以為自己對她,可以像對待其它女人一樣。
可結果,卻是怎麼都忍不住,將心全都落在她身上。
難道,真的是因為她那張臉嗎?
“為什麼非要待在我身邊?”他淡淡問。
繞砌突然很認真的看着他:“你真想知道?”
奈卿何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他想知道答案。
可繞砌突然勾唇笑了。
“如果我說,非要待在你身邊,是因為我要報仇,你還會讓我得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