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眼多尖呀!
第3章她眼多尖呀!
喬北辰決定,這個金牌不送了。
喬念念眼多尖呀!
對閃亮的東西尤其過敏。
第一眼就瞧見了喬北辰手中的金牌。
【什麼呀,什麼呀,什麼閃到我眼睛啦!讓我仔細瞅瞅,哦,原來是我帥到爆炸的三哥送給我的大金牌呀!】
小丫頭眼睛冒着光,喬北辰逗她。
“本來想送個金牌給小妹,現在想想這也太俗了,算了,不送了。”
喬北辰一邊說一邊把大金牌拿到喬念念面前晃悠。
喬念念抓住喬北辰的注意,眼珠跟着金牌來迴轉,心裏想法還不斷。
【三哥,三歲那年我去算命,人家說我八字缺金,這大金牌配我正正好!真的。】
喬北辰心裏早就笑翻了,面上依舊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嫌棄的開口。
“行啦!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給你,給你。”
“要貼身帶着知道嗎?”
喬念念接過金牌,也不管喬北辰說什麼,使勁點頭。
手上不着痕迹地掂了掂重量,一張小臉樂開了花。
【這大金牌,少說也得半斤多,發了發了。】
她張口就要在上面留下一道印記。
喬北辰眼疾手快捂住喬念念的嘴。
“小祖宗,這是開過光的,不能咬。”
喬念念挑眉,仔細端詳了金牌一會,得到一個結論。
【我的傻三哥,你這是被人騙了,這就是一塊普通金子,頂多造型好看一些,根本沒有法術加持。】
【人家估計是看你人傻錢多還好騙。】
喬北辰不服。
人家大師可是青陽觀的道長,怎麼可能騙他,小妹啥也不懂,想法根本不能信。
“行了,你好好休息,三哥還有事要出去。”
喬念念看着喬北辰離開,無奈地搖頭。
【三哥這麼明朗的少年,難怪連丫鬟都想勾引他,可是三哥好像才十三吧!這麼小,也不知道毛長齊了沒有……】
喬北辰穩健的步伐猛地踉蹌了一下。
幸好他手快,扶住了門框。
這丫頭,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麼東西,他早已過了黃口小兒的年紀,他長大了。
喬北辰突然覺得能聽到自家小妹的心聲,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他強忍着回去將人打一頓的衝動,黑着臉離開了。
霍氏喝了一碗兒子帶回來的湯,順便讓丫鬟回頭多拿些銀子給喬北辰,省得這小子還去賭。
喬北辰出來跟霍氏打了招呼,就沉着臉離開了。
霍氏疑惑:“剛剛進去看妹妹的時候還好端端的,怎麼出來就生氣了?”
丫鬟都是搖頭。
霍氏嘆息。
兒子心海底針,捉摸不透半點。
喬北辰黑着臉出了喬念念的屋子,一雙耳朵卻羞的通紅。
沒注意看前面的路,和一個丫鬟撞了個滿懷。
喬北辰下意識將人推開,丫鬟直接跌坐在地上。
等喬北辰回過神來,才發現是母親身邊的丫鬟,他臉色緩和了不少。
“你沒事吧!”
春梅嘗試着動了一下雙腿,立刻痛的輕皺眉頭:“三少爺,春梅的腳好痛,你扶我起來好不好?”
喬北辰剛準備扶人,就想到小妹的話,有丫鬟要勾引他。
喬北辰仔細打量春梅,還真被他看出來點問題,春梅摔倒的姿勢有點怪。
尋常人摔倒,都是直接跌倒在地,沒有半點美感。
春梅不一樣,摔倒在地的動作像是放了慢動作,倒在地上沒有半點狼狽,反而是將全身的曲線都展露了出來。
春梅半起身的時候不小心壓住自己的衣服,將領口扯開,他看過去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對方肩頭露出的一抹雪白。
喬北辰臉色有些難看,世界上哪有這麼多不小心和故意。
他乾脆叫來不遠處修剪花草的丫鬟。
“你過來,把她扶起來。”
說完,繞過春梅走了。
修剪花草的丫鬟也就八九歲的樣子,剛剛躲在花叢里春梅都沒看見。
小丫鬟沒多想,抬手就要去扶春梅,卻被春梅嫌棄地躲開。
“臟死了,起開,我自己能起來。”
說完,就自己爬了起來,看樣子一點事沒有。
春梅整了整衣服,眼神閃過一抹冷意,這三少爺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她這麼個大美人摔倒,都不知道扶一下。
春梅不爽,見一旁的粗使丫鬟還站着不動,立刻將人當成了出氣筒。
“看什麼看,今天的事情不許說出去,否則我跟劉嬤嬤告狀,你不認真幹活,回頭罰你板子。”
小丫鬟是粗使丫鬟,不敢頂撞春梅這種二等丫鬟,立刻回去幹活了。
春梅看着獃頭獃腦的小丫鬟,翻了個白眼走了。
小丫鬟剛回去,就見三少爺站在盆景後面,頓時嚇了一跳,趕忙低下頭行禮。
“三,三少爺!”
喬北辰眼睛盯着春梅離開的目光,目光冰冷:“今天的事情不準說出去。”
丫鬟趕忙應聲,等了一會不見反應,再抬頭,已經沒有喬北辰的身影了。
丫鬟鬆了一口氣,剛剛三少爺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剛剛應該沒有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東西吧!
她不會被滅口吧!
丫鬟聽過劉嬤嬤許多宅斗小故事,好像知道的越多,越危險。
怎麼辦?
她知道的好像有點多!
喬念念在屋裏修鍊了一個時辰,緩緩吐出一口氣。
手指掐訣,指尖一點靈力,若隱若現。
這點靈力,掀被子都費勁,更別說隔空毀掉房樑上的木盒了。
【完了,看來我真的要英年早逝了。】
霍氏坐在一旁陪着女兒,冷不丁聽到女兒這麼一句,一臉無語。
就在這時,石榴拿着披風回來了。
霍氏立刻坐直身子。
石榴進屋以後,霍氏讓屋子裏的兩個二等丫鬟去門口守着,兩個丫鬟立刻轉身出去,還體貼的幫忙把門關上。
石榴等人離開,才走上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夫人,那木盒裏的東西,在披風下面,它,它……”
霍氏一把掀開披風,露出下面染血的稻草人。
稻草人渾身扎滿銀針,表情猙獰詭異,身上穿着一件小龍袍,現在以被扎的千瘡百孔。
霍氏抖着手翻過稻草人,只見背面,用鮮血寫着皇上的八字。
霍氏手一抖,稻草人差點摔到地上去,她顫抖着嘴唇。
“這,這可是禁術……”
石榴看到這東西的時候,也嚇的不行。
這要是被人發現,侯府就完了。
“夫人,那盒子上還貼着一道符咒,奴婢曾經見過那符咒,是巫蠱術之中的血咒,極其陰寒歹毒,奴婢自作主張,將符咒換成了你給小姐求來的平安符。”
霍氏點頭:“你做的很好。”
“這背後之人布的這局可真是精細,此物一旦被發現,我當真是百口莫辯。”
不僅有血咒,龍袍稻草人,皇上八字,就連這稻草人上的字跡,也與她同出一轍。
就連她自己都分不清,這是不是她寫的。
要不是女兒提醒她,兩天後,她恐怕真的要出殯了。
躺在床上的喬念念,脖子伸的老長,才看清楚石榴包裹的東西。
【呀!這不是娘親房樑上謀害皇上的巫蠱之術嗎?】
【娘親居然發現了?我的天,好幸運,我不用再逼自己了。】
清醒過後,喬念念又急了。
【娘親,你快點把東西燒了呀!】
喬念念從小看電視,得出一個真理,幹什麼事情得快,慢了不僅耽誤事,還容易被反轉,尤其她家還都是反派命。
霍氏被女兒提醒,立刻讓石榴拿來了火盆,親眼看着稻草人燒的乾乾淨淨才鬆了一口氣。
【娘,披風,披風上還有血跡呢!你不抓緊時間清理,一會爹爹就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