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晉江獨家發表
意識到尚秋的不對勁,楚冽有些懷疑是不是昨天因為尚秋的樂屬性導致有些人居心不軌,向尚秋那邊靠了靠,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怔了一會,楚冽算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看着臉變得通紅的尚秋,楚冽也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怎麼了?”
尚秋看着楚冽清澈的眼神,自己也不想讓楚冽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的樣子,苦笑着說:“我有些想要去茅房。”心裏直是盼着楚冽放他出去,讓他自己去茅房打個手·槍。
楚冽看着尚秋這個小樣子也不知道尚秋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竟然伸手去碰了尚秋的那個地方,然後低聲笑道:“其實不是想要上茅房的。”
勞資知道,你快放勞資出去。尚秋內心在馬不停蹄地咆哮着,可是楚冽根本就沒有絲毫想要放開的樣子,反而伸手抓住了尚秋的那裏,雖是隔着布料,但是尚秋的身子還是一顫,半·硬的物體立即變得更加精神了。尚秋感受到楚冽溫熱的呼吸噴洒在自己的耳邊:“小秋,長大了。”
欲哭無淚的尚秋看着楚冽企圖表達出自己很好不需要楚冽對他進行學前性·教育課,可是在楚冽的眼中又別是一番風·情了,泛着水光的小眼神,看起來真是單純得很,楚冽也是控制了半天,才沒有親上那濕漉漉的眼睛。但是手卻從尚秋的褻·褲里伸了進去,握住了小尚秋。
被冰涼的手指輕輕地握着,尚秋不禁發出了一聲軟糯的呻·吟聲,反應過來的時候,尚秋微微有些不好意思,都怪自己要裝什麼純,現在可好了,將頭埋在楚冽的胸前,破罐子破摔了,可不能讓他家受瞧不起。全然不知自己紅紅的耳尖已經出賣了自己。
楚冽不着痕迹地親了親尚秋的發,手下卻圈着小尚秋緩緩地律·動起來,感受到懷裏身子的輕顫,楚冽甚至惡作劇地捏了捏小尚秋,才聽到尚秋一陣綿長的叫聲。
現在的尚秋真的是想發出小說裏面的那種虎軀一震低吼一聲的感覺,但是出來的聲音就是那麼的不同尋常,尚秋可是感受到楚冽微涼的指尖掠過自己的頂·端,輕輕地摩·擦着。楚冽的手並不是什麼柔若無骨,而是練武之人特有的長繭的手,尚秋可以感受到那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命根子上滑動,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楚冽的手指的長度和粗細。
一想到這裏,尚秋也不知道楚冽滿不滿意自己的尺·寸,自己可是立志要做一個器·大·活·好的好小攻呢。
正在玩·弄着小尚秋的楚冽,也突然感受到了尚秋的東西突·突地挑了兩下之後,變得大些了。也不知道尚秋想到的是什麼,楚冽現在倒是有些不是滋味,作弄性地摩·擦着小尚秋的頂·端,其餘的什麼都不動了。其實他現在想要將尚秋的褲子扒下來好好地看一看小尚秋長得是什麼樣子,不過估計這樣是會嚇到尚秋的,也只是有一下無一下地摩·擦着小尚秋。
得不到滿足的尚秋,又不好意思自己伸手去弄,挺了挺腰身將小尚秋又往楚冽的手裏送了送,既然楚冽願意幫自己普及一下經驗,那麼自己也得好好享受是不是,在他的心目中無論是下三天的楚冽還是中三天的楚冽至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他覺得他們都是禁·欲的,雖然最後證明這是一個人。現在楚冽幫他打飛機的感覺就像是制服誘惑,冰山禁·欲受變得主動了的。一想到這裏,尚秋也是想看看沉迷在情·欲中的楚冽是什麼樣子的,抬起頭,雖說沒有看到自己想像中的樣子,但是楚冽的眼神暗沉,薄唇緊抿着,白皙的臉龐也是泛起了些粉紅。
卧槽,把持不住了。qaq,尚秋現在只是想死。
“我尿床了。”只能繼續裝純了,尚秋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自家小受幫自己的,雖然這很開心,但是他竟然變成了秒·身寸黨,這就是傳說中的,福禍相依嗎。
楚冽感受到手上黏黏的,有些驚訝,原來這真的是尚秋的第一次,倒也不嫌這臟,心裏竟然還是挺開心的,特別是聽到尚秋的那句委屈的話,楚冽終是抑制不住得笑了起來。
尚秋感受到面前胸膛的震動,心裏更是惱怒,暗罵自己不爭氣的小東西,讓自己丟了人。不過這不是重要的,他現在好想知道楚冽對他的感覺啊,要是幫自己打了手槍之後,小楚冽也立了起來,是不是代表楚冽也是對自己有好感的呢?但是又不要意思伸手去摸,只能僵在那裏。
看着楚冽抽出還帶着白色粘稠液體的手放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尚秋真的是想要找地洞鑽進去啊,這具身體也是太不爭氣了,本來還好,這一腥·膻味出來了之後,尚秋覺得整個房間都充斥着一股糜·爛的氣息。
“小秋,你看,這不是你說的,知道嗎?”
卧槽,竟然真的一本正經地對他普及起知識了。
“正常的成熟的男子都會有的反應。”
尚秋癟癟嘴,心裏暗嘆道他知道的呢,但是面上還是“單純”地問道:“修真之人也會嗎?”
“對。”
“那楚冽你呢?”
“會。”
沒想到,楚冽這麼快地回答了,尚秋有些不知所措,不過他立志做一個不冷場的攻,只道:“那你現在呢?”
尚秋這麼一問,倒是把楚冽噎住了,自己喜歡的人剛在自己面前身寸了,自己沒有反應才是不正常了,清咳了一聲,道:“我也是一個成年的男子。”
尚秋正想伸出手去回抱下楚冽,就聽見門外“叩叩叩”的敲門聲。
“少主,你醒了嗎?”
楚冽直接將手往尚秋的褻衣上擦了乾淨,對他說道:“你直接通過了比試。回頭來報道就是了。”迅速地起床了之後就從窗戶那裏出去了。尚秋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富家女和少年俠客在偷·情,家裏的家丁來瞭然后少年俠客就得走了,雖然把自己定位在這個位置,尚秋倒是沒什麼好說的,他現在關心的是,楚冽剛才那麼說了,然後就得出去,會不會壞掉了……真是風吹蛋蛋涼啊。
“錢多多,你先叫盆水來,我今天要先沐浴。”
在門口有些搞不清楚少獄主在賣什麼關子的錢多多,默默地去找店小二燒水了。
尚秋坐在床上,看着自己濕濕的褲子和被楚冽擦濕的上衣,以及床單上了一灘水漬。他從來沒有這麼強烈得希望自己有火屬性,這真是太蛋疼了,果然在爽完了之後,就得承受代價嗎,我勒個去,臣妾做不到啊。
知道店小二將水桶送上來的時候,尚秋還坐在床上盯着那灘還沒有乾的水漬,發獃。
清洗完自己后,尚秋想了一個好辦法,從耳石中取出了一個火晶石,然後一個“不小心”將床單給點燃了,自己真是不能太機智了。
因為昨日的送禮長龍,讓掌柜的也不敢說這尚秋破壞公物之事,倒是尚秋大方地給了他二十個紫金幣,說實話,與其說是給紫金幣,這掌柜的更希望這尚秋多住幾天,昨日,尚秋隔壁的房間可是被炒成了天價,他可是賺了不少。沒想到今日這金主一要走了,內心自是傷心不已。
尚秋見着掌柜的一臉悲戚,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還以為這床單對掌柜的有什麼特殊意義的,心裏也是忐忑不安。
“少爺,小的我對您一見如故啊,您這要一走,小的我倒是挺難過的,我說了您別不高興,就是您這模樣和我失散多年的拜把子兄弟長得可真真是像啊,就是您這一走,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懷念了……”說著說著竟是捏着袖子偷偷抹起了眼淚。
錢多多倒是覺得原來這其它的地方還是有人是至真至善的性情的,這麼一說自己內心也是激蕩不已,這種兄弟之情,竟然也如此深厚,一陣感動,眼中泛酸。
這種拙劣的演技,尚秋倒是一眼看穿了,剛準備和錢多多抱怨的時候,看見了一張寫滿了太感人了,我要哭了,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的臉,尚秋深深地覺得辰獄裏的人不問世事真是單純。剛要說什麼,就被錢多多變得哽咽的聲音搶先:“少主,這老掌柜,呃,的好可憐,您您就……”
“多住住?”掌柜的現在腰也不疼了,淚也不流了,眼冒金光。
錢多多從乾坤袋裏拿出了一張羊皮紙放在了掌柜的面前,道:“其實我這是不想要少主知道的,但是今日碰到了您這麼個至情之人,我只好把我的拙劣之作拿出來。”
尚秋定睛一看,那羊皮紙上話的人竟是他,其實要不是旁邊寫上了大大的“少主尚秋”二字,尚秋可是一點都不想要承認這就是他的。仍舊是中三天裏一貫的畢加索畫風。倒是那掌柜的表情豐富了許多,雙手拿着羊皮紙,不住得打顫,還得笑着對錢多多說:“少俠這是何意?”
“您說我家少主和您的好友長得相似,但是我家少主不能天天待在您這裏的,要是有了這麼幅畫像,您就可以天天看到我家少主,然後就可以記起您好友的模樣了。”
掌柜的腿一軟還好旁邊的小二扶住了他,只聽掌柜苦笑着說道:“謝謝少俠,謝謝少俠。”
“不礙事的。”
尚秋倒是覺得這個錢多多厲害的很,二人一身輕鬆地出了客棧,準備去震場進行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