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根本就沒損失,又何需賠償呢

第7章 這根本就沒損失,又何需賠償呢

轉眼間,一群手持砍刀鐵棍的黑衣人,魚涌而至,圍堵在了包間門口。

而那領頭之人,正是金碧輝煌的總經理,劉景榮。

原本這種事,是不需要他這位總經理親自前來的。

但這金碧輝煌開業以來,第一次有人敢堂而皇之,砸他的場子,踩他的臉面。

劉景榮很想看看,這究竟是何方神聖。

“怎...怎麼辦?”阮星辭顫顫巍巍地問道,“他們...他們有刀....”

見狀,阮星辭不知哪來的勇氣,心中雖畏懼,但卻擋在了寧宴的面前。

寧宴看着面前這個腿都在發抖,依舊想護着自己的小妮子,輕輕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怕,一切有哥在。”

“不會有事的。”

說著,寧宴就將擋在身前的阮星辭,拉在了身後。

他寧宴還沒有讓女人擋在前面的習慣。

“嗯嗯嗯....”阮星辭抓着寧宴的衣服,應道。

阮星辭怕極了,她不知道她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還能不能回到學校的課堂。

“這兒呢!”寧宴衝著那群黑衣人,勾了勾手,笑道,“我就是你口中那個不開眼的東西。”

“也是我砸了你的腸子,還在你的地盤上,打了你的客人。”

寧宴的語氣雖平靜,但態度卻是囂張極了。

看似是在重複劉景榮的話,卻很明顯是挑釁他們。

這話一出口,果然在黑衣打手中,激起了千層浪。

“瑪德,小子,都這個時候了,還敢這麼囂張跋扈?”

“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站在劉景榮身旁的孟自如率先按捺不住,提着手中砍刀,指着寧宴大喝道。

孟自如見過囂張的人,但還沒見過向寧宴這麼囂張的。

在他們的地盤上,被他們這麼多人堵住了,還敢這麼囂張跋扈。

這是完全沒有他們放在眼裏啊!

孟自如猛地一招手,喊道:“兄弟們,抄傢伙上,教育教育這個不開眼的小子!”

現在孟自如只想把這個小子干趴下,然後再看看他,還有沒有囂張的底氣。

“來來來,我等着呢。”寧宴挑了挑眉,玩味地道。

甚至寧宴都沒正眼看孟自如。

而是一臉戲謔地注視着打量自己,陷入沉思的劉景榮。

就在黑衣打手們聽到孟自如的命令,抄着手裏傢伙準備動手之時,只聽得劉景榮大喝一聲。

“等等,站住!”

“你們都給我住手!”

沖的最快,離寧宴最近的那個黑衣打手,已經收不了手,劉景榮猛地躍起,一腳踹飛了那人。

滿是心有餘悸。

劉景榮的舉動,看得孟自如目瞪口呆,問道:“老大,他都這麼囂張了,不教訓一下嘛?”

孟自如是劉景榮的心腹,跟他有十來年了。

這一次,哪怕是孟自如也看不明白,自家老大這究竟是意欲何為?

在黑衣打手那邊亂做一團,不知所措的時候。

寧宴閑庭信步地走到桌旁,拿起上面僅剩的一瓶法蘭西聖蒙干紅酒,給倒上了一杯。

“嘖,這一萬七一瓶的干紅,味道還是次了點。”寧宴輕抿一口,搖了搖手中的酒杯,笑道。

在場黑衣人皆不知寧宴這話是何意。

只有劉景榮聽明白了。

像條哈巴狗一般,恭恭敬敬地走到了寧宴的身前,躬身抱拳行禮。

“寧...寧爺!”

看着自家老大的舉動,原本還劍拔弩張的黑衣打手們,瞬間傻眼了,獃滯在原處。

他們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還是孟自如最先回過神來,湊到劉景榮身旁,問道:“老...老大,你們認識?”

“閉嘴!”

“都給我放尊重點,這是寧爺。”

“趕緊的,把手裏的傢伙都丟了。”

劉景榮咬牙,壓低聲量說道。

他原本只是想來收拾一下不開眼的,哪曾想居然是這位寧爺啊。

此時此刻,劉景榮後悔極了,也畏懼極了。

劉景榮見寧宴沒有說話,只是一臉玩味地看着他,繼續恭敬地問候道:“寧爺,您這大駕光臨,怎麼不提前招呼一聲呀。”

“若是讓大姐知道小弟對您招待不周,不得剝小弟一層皮呀!”

劉景榮屏氣凝神,注視着寧宴的情緒波動。

他心中那個悔啊!

進來之前,但凡先看清了是誰,都不會搞得這麼被動。

現在是悔之晚矣了。

“大姐?!”

“會長?!!!”

周圍黑衣打手以及孟自如,聽着劉景榮的話,皆是心頭一驚。

自家老大口中的大姐,也就只有他們那位心狠手辣的會長了。

也就是在這一刻,他們雖不知寧宴的身份,但能理解為何自家老大會如此恭敬了。

寧宴將手中的酒杯隨手一丟,指了指周圍,拍着劉景榮的肩膀,笑道:“老劉,算算這損失有多少,我來賠償。”

劉景榮苦笑:“寧爺,您這說得哪裏話?”

“這根本就沒損失,又何需賠償呢?”

說話間,劉景榮的額間寖着冷汗。

也不怪劉景榮睜眼說瞎話。

畢竟他是清楚寧宴與大姐之間的關係。

更何況他還親眼見過,寧宴手段的真正恐怖。

這包間裏的一切,大概也是因為寧爺知道這裏是大姐的產業,特意留了手的。

“是嘛?”寧宴笑問道。

“當....當然。”劉景榮擠出一絲笑容。

寧宴滿意地拍了拍劉景榮的肩膀,隨即拉着阮星辭的手,走到他的面前,“老劉啊,你看我這妹妹,手上的傷可不輕呀!”

“還平白無故在你這,受到了不輕的驚嚇。”

“你說這祖國未來的棟樑,要是影響了學習,可怎麼辦才好?”

劉景榮聞言,脫口而出:“賠,我們賠!”

“醫藥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醫藥費,我都包了。”

劉景榮是個人精,又怎會聽不出寧宴的言下之意?

既然寧宴給了台階,他自然得順坡下驢。

畢竟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看着如此上道的劉景榮,寧宴搖了搖頭,笑道:“這哪兒能讓你出這個錢。”

“冤有頭債有主,你說是吧?”

寧宴這話一出口,劉景榮哪能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這位寧爺是要剝那三人一層皮。

“小弟明白。”劉景榮點頭。

“明白就好,處理好之後,錢打我妹妹卡上就行。”寧宴漫不經心地說道。

劉景榮是臨安的地頭蛇,就算寧宴沒告訴他阮星辭的卡號,以他的本事也能自己查出來。

劉景榮:“是。”

“走吧,我送你回去了。”寧宴指了指門口的方向,對還沒緩過神來的阮星辭說道。

涉世未深的女大學生,到現在還沒想明白,為什麼這群剛凶神惡煞,還喊打喊殺的人,態度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阮星辭心有餘悸,抓着寧宴的手臂,問道:“宴哥,這就沒事了嘛?”

“放心吧,都是自家兄弟。”寧宴安撫道,“等你劉哥把賠償金打給你,以後就別兼職了,好好學習。”

阮星辭:“好。”

女大學生不明白,劉景榮哪能不明白,寧爺這是在拿話點他,連忙道:“寧爺放心,最晚八點之前到賬。”

說著,劉景榮又握住阮星辭的手,“大妹子,今天這個事,是哥哥的問題,哥哥向你道歉!”

劉景榮的態度真誠無比。

這不真誠不行啊!

唯恐寧爺秋後算賬。

阮星辭猶如驚弓之鳥,緊忙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不用,不用的。”

“走了,我送你回去吧。”

寧宴搖搖頭,拉着阮星辭就往外走去。

“恭送寧爺!”

“恭送寧爺!”

劉景榮領着手下眾人,恭敬地齊聲喝道。

在寧宴二人背影走遠后,孟自如湊到劉景榮身旁,好奇地問道:“老大,這位寧爺與會長,究竟是什麼關係呀?”

“用得着咱們這麼卑躬屈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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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當天,霸道女總裁拉着我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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