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聽話,晚上懲罰你
沈清越踢了他一腳,“胡說什麼呢?這是三哥的老婆,葉星語。”
“對不起,嫂子,我有眼不識泰山。”那男人趕緊道歉。
葉星語笑笑,“沒事。”
包間裏有四五個人,都長得很帥。
葉星語轉頭對沈清越說:“沈醫生,你好。”
沈清越每年負責葉星語的體檢,他們互相認識。
“嫂子好,三哥好。”沈清越趕走了中間兩人,讓封薄言和葉星語坐下。
一群人都很健談,很快就混熟了。
服務生送酒進來,葉星語有點口渴,想去拿一杯,卻被封薄言拿走了,他對服務員道:“送杯橙汁進來。”
“我想喝點冰的。”葉星語想喝一杯。
“你忘了昨天喝醉后的樣子了?”他望着她,一臉冷酷。
葉星語想起了那些畫面,臉有點紅。
沈清越坐在旁邊,嘖嘖嘖幾聲,“三哥,你變了,會關心女人了。”
“她不適合喝酒。”封薄言瞥她一眼,酒品太爛了。
葉星語無語,不說話了,撿了條魷魚絲吃。
忽然,感覺有一道目光看着她,葉星語扭過頭去,看見了封薄言的朋友容越白。
容越白這人葉星語見過一面,在兩年前在新婚宴上,他當時是封薄言的伴郎,從那時候開始,他就沒給過她好臉色。
葉星語心想,她挖他家祖墳了?要這麼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
“你怎麼帶她來了?”果然,容越白一開口就沒好話。
封薄言瞥他一眼,“怎麼?我不能帶我太太出門?”
“三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容越白臉色尷尬,他就是想問問,怎麼不帶青岑過來。
沈清越看出了他的心思,趕緊打圓場,“三哥想帶誰就帶誰,那是他的自由,來來來,我們喝酒。”
封薄言端起酒杯跟眾人喝了一杯。
隨後就是聊生意上的事情。
葉星語坐着無聊,不想喝服務員送進來的果汁,偷偷伸手,要去拿酒杯。
封薄言喝着酒,也不知道怎麼發現她的,慢條斯理按住她的手,扣在了掌心裏。
葉星語望過去,他睨着她,視線讓人倍感壓力。
“我准許你喝酒了?”
“我不用你管。”他憑什麼管她,反正,她就是不想喝果汁。
“我說了,不能喝。”封薄言臉色冷沉。
“我也說了,我以後不會再聽你的。”葉星語叛逆心起,非要去拿那杯冰啤。
封薄言眸色一凜,將她扯到懷裏直接威脅了一句,“你不聽話,晚上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的“收拾”不是普通的收拾。
葉星語臉一紅。
他又貼在她耳朵上,啞聲說了一句,“昨晚你撩起來的火還沒散,你有膽子喝,今晚就得有能力承受。”
葉星語:“……”
“哎哎哎!三哥,對女人不能這樣,你快放開嫂子。”沈清越以為封薄言在罵葉星語,他看葉星語的臉很不對勁,起身拉開他們。
封薄言鬆開了她,輕描淡寫道:“不聽話的女人,就該受到點教訓。”
“……”葉星語臉紅得要死。
別人聽不出那“教訓”是什麼,她聽得出的,想到封薄言在床上那些花樣,葉星語不敢說話了,也不敢看他了,老老實實喝果汁。
沈清越覺得絕了,覺得三哥肯定辱罵葉星語了,要不她聽到教訓怎麼那麼害怕?
沈清越嘖嘖了兩聲,好心勸道:“三哥,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教訓的,你這人就是……哪都好,長得好,能力也強,就是跟女人相處這一塊,實在有點太強硬了,嫂子她是你老婆,又不是你的下屬,你怎麼能對她這麼強硬呢?”
“對她就得用硬的。”封薄言回答了這句話,還看了葉星語一眼,眼神別有深意。
葉星語差點沒嗆死。
他們倆到底在聊什麼啊?牛頭不對馬嘴的。
沈清越也聽懵了,沒想到三哥這人對女人這麼無情,他同情地看了葉星語一眼,“嫂子,你真可憐。”
葉星語小聲嘟囔,“誰說不是呢?這種性格的人,誰跟着他都受罪。”
“沒錯沒錯!”沈清越很贊同,怕葉星語無聊,叫她過去玩牌,“嫂子,我們去那邊玩牌吧。”
葉星語不想跟封薄言獃著,就答應了,“好啊。”
她跟沈清越過去。
那邊幾人在打麻將,男人聚會就這樣,多多少少會玩牌。
沈清越趕走兩個人,和葉星語一起坐在桌上。
容越白也在,見他們兩坐下,沒說什麼按了一下開關,麻將機開始洗牌。
“嫂子你會打麻將嗎?”沈清越問她。
葉星語點點頭,“以前過年會和我爸他們玩玩。”
提到爸爸,桌上幾人都安靜了。
葉世華逼封薄言娶了葉星語,大家都知道,一開始,都很為封薄言不值,尤其是沈清越跟容越白這兩位發小。
不過後來,沈清越看三哥也不像那麼痛苦的樣子,經常帶着他小妻子來做體檢,身上一身曖昧痕迹,有時候還會讓他開一些擦那裏的藥膏。
沈清越就明白了,三哥並不像外人看見的那麼無奈苦悶,他婚後跟他小妻子過得有滋有味的,還經常把人家折騰得一身傷。
因此,他不再針對葉星語了,要說慘,那也是經常被欺負的葉星語慘,他笑着說:“玩牌玩牌!”
他努力活躍氣氛。
大家也不說了,開始摸牌。
葉星語不知道他們在賭錢,剛看好牌,打出一張廢牌,下家容越白就吃了,“糊了。”
“……”這麼快?葉星語愣了一秒,看向他的牌。
沈清越說:“越白,你故意的啊?上一圈我打三筒你怎麼不糊?”
容越白淡淡道:“上一圈還沒聽牌。”
葉星語:“……”
第二局開始沒多久,容越白又吃了葉星語的牌糊了,“清一色。”
24番!
沈清越無語地說:“嫂子第一次跟我們見面,你憐香惜玉一下,別嚇得她以後不敢見我們了。”
容越白道:“玩牌就好好玩,故意讓就沒意思了。”
他這番話挑不出什麼毛病。
可葉星語聽出細節來了,轉頭問沈清越,“你們這是玩錢的?”
“是啊。”
“一局多少錢?”
“玩得不大。”
葉星語剛要鬆一口氣,沈清越接著說:“一局一萬。”
葉星語愣住了。
容越白淺笑着說:“嫂子,你已經輸了34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