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時年少:沈知知vs溫離初(2)

舊時年少:沈知知vs溫離初(2)

舊時年少:沈知知vs溫離初(2)

溫離初努力的抬起貓貓頭,女孩清冷漂亮的臉正盪起笑容。

好像是找到了家人,有了歸屬感一般。

她沒有家人,是因為家人都離世了嗎?

溫離初覺得……

這麼好看的人,一定擁有天底下最好的家人。

不會跟他一樣是被親生的母親遺棄扔掉的。

溫離初舔舔沈知知的手背,溫順虛弱的喵嗚一聲。

“我們都沒有家人,以後我們就是家人了。”

沈知知稀罕的摸了摸貓貓的背部。

貓貓很小很瘦,骨骼凸起,估計從出生起到現在沒吃過幾頓飽飯。

沈知知懷裏還有豆漿沒喝,但她不知道貓貓能不能喝豆漿。

她拿出來,猶豫了會,還是決定用僅有的十塊錢跟別人買點貓糧。

先應付一頓,後面再想辦法。

沈知知剛準備動身離開垃圾場,前往街道商店——

貓貓的小爪子輕輕的抓了她一下。

貓貓頭貼在豆漿上,牙牙尖尖的,很小,磨了磨豆漿的包裝袋。

喉嚨里發出喵喵喵的清脆叫聲。

顯得有精神些,可能是嗅到食物的氣息了。

“想喝豆漿?”

沈知知捏着豆漿,看了眼豆漿上的配料表。

無糖的,貓貓喝了應該會沒事吧?

溫離初是偽人,他不算真正意義上的貓貓,人吃的東西他一律可以吃。

他好餓。

他喵嗚兩聲,親昵的用小尾巴纏住沈知知的手指。

想喝。

他目前還說不了話,只能用急切的喵嗚聲表達自己的意思。

他被扔在垃圾場三天,壓在沉重的垃圾下,蜷縮着保護自己不被壓死,肚子空蕩蕩的。

如果不進食,他再過一天肯定會餓死。

沈知知擰開豆漿的蓋子,將小口對準貓貓的嘴巴,“乖貓貓,喝吧。”

怕嗆到貓貓,她餵食的動作很輕緩。

豆漿本來是要冷掉的,沈知知放心口捂了一路,此時是溫熱的。

溫離初喝的香甜,溫熱的豆漿滿滿的醇香,他喝了一半就有些飽了。

小肚子鼓了起來。

沈知知摸到了他的小肚子,這種餵食小生命的過程,有點特別。

“餓了太久不能喝太多,剩下的等會再喝。”

沈知知收好餘下一半的豆漿,重新放心口捂着。

溫離初喵了兩聲,窩在沈知知手心裏蹭她的手指。

雪下得更大了,沈知知用手擋着,不讓雪花降落到貓貓的身上。

大雪漫天飛舞,垃圾山上鍍了一層銀邊。

沈知知推開小屋的門,低喃:“這裏可以休息。”

是可以休息……

此時,小屋裏燈火通明,地上坐着十幾個流浪漢,他們正聚在一起保暖。

小屋裏沒有熱氣,但比起外面的寒風凜冽,已經屬於天堂。

忽略掉流浪漢身上的惡臭,沈知知在角落坐下。

那些流浪漢詫異小屋裏出現一個粉雕玉琢的精緻小女孩。

須臾,眼裏閃過陰冷的光。

他們平時流浪乞討,可沒少遇到過這種嬌滴滴的有錢人家的小公主。

小公主的眼裏,都是對他們的嫌棄與厭惡。

姿態高高在上,宛若決定他們生死的神明。

他們為了能飽腹,把姿態放到了最低,卑微的說盡好話——

小公主卻只是催促家裏人趕快離開。

他們空手而歸。

這種模樣可愛的小女孩,都是魔鬼。

天生就該下地獄。

憑什麼能享受榮華富貴?

流浪漢對視幾眼,做了個淫邪的手勢。

他們打算毀了這個抱着貓的小女孩。

正好疏散他們憋屈好久的心情。

一個手裏喝着小瓶二鍋頭的流浪漢猛地起身。

“喂,這裏是我們的地盤,誰讓你在這裏休息了?”

他在對話沈知知。

成人的壓迫感很強,他幾乎有兩個沈知知那麼高。

沈知知手裏擼着貓貓的尾巴軟毛,稚嫩的狐狸眼眯了眯。

“這裏是公共休息場所,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休息?”

沈知知的性子很嗆人,她不是那種受了欺負就忍氣吞聲的人。

她活在吃人不吐骨頭的沈家,沈家的一些人總想着她去死,明裡暗裏動用了不少手腳。

她能活下來,心智早就磨練得成熟。

流浪漢想不到一個小女孩面對一個成年人,竟然這麼從容不迫。

他冷哼,“這裏我們說了算,你既然想留在這裏,就要付出報酬。”

沈知知注意到右手邊有個供熱水的機器,拿供給的一次性杯子倒了杯,捧手裏暖手。

冰冷的手指舒展開,沈知知坐回去,抬眸,“你買下這裏了?”

流浪漢漲紅了臉,他身上只有乞討來的幾十塊錢,哪有錢買公家的房子。

這個小屋別看不大,買下來也得十幾萬。

把他器官賣了,估計才能有錢買。

另一個流浪漢站出來,“沒買,但這裏我們才是老大,你想待這裏,需要滿足我們的需求。”

需求?

這些流浪漢沒有道德,他們嘴裏的需求,自然是一些污穢東西。

沈知知垂下腦袋,懷裏的貓貓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安的喵喵叫。

貓咪的弱小聲音,回蕩在不大的小屋裏。

其餘流浪漢笑了,“呦,還有隻小奶貓,這麼小,煮個肉湯喝喝吧。”

煮?

貓貓是沈知知的家人,他們想煮了她的家人?

沈知知心裏戾氣升起,清澈的眼眸覆蓋住一層深紅。

紅色妖異,不似正常人。

去年,沈知知偷跑出過沈家。

路邊遇到一群人正在追逐一個黑衣人。

他們一下子沒了人影,沈知知沒當回事,以為兩撥人在玩追逐遊戲。

沒往心裏去。

正準備觀賞街邊的巡演時,黑衣人突然從天而降。

他執着一管東西,注射到她的身體。

什麼話也沒說,匆匆離開。

後來,沈知知聽下人們談論國家大事,國家研究的基因藥水被偷了。

雖然抓到了敵國的姦細,但他嘴很嚴,死也沒有說出基因藥水的下落。

基因藥水是國家耗費數十年,歷經無數次失敗才成功的唯一一瓶。

就這麼沒了。

國家幾十年的努力功虧一簣。

沈知知摸着自己手腕上的針孔,清楚的知道,基因藥水在她的身體裏。

因為,黑衣人給她注射過藥水,她當場疼暈了過去。

後來醒了,回沈家的路上,她遇到了一條沒有牽繩的發狂的大型犬。

眼看着它就要撲上來咬她,她胡亂的揮了一拳過去,大型犬就倒地了。

這是不屬於小孩子該有的力量。

“今天開葷了。”流浪漢全都站了起來,興奮貪婪的看着弱小的一人一貓。

他們這句話,好幾種意思。

開葷——

不僅是指吃貓肉喝貓湯,還有那檔子事。

沈知知妖異的瞳色更深邃。

看來,得動用基因藥水的力量了。

平時,她怕自己跟普通人不同,都是把基因藥水的變態能力封鎖住的。

現在,倒是不用再藏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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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病嬌!白切黑邪神腰軟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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