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今晚就讓葉小姐驗證一下!
他怎麼來了?
葉星語有些意外。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氣死了。
榕九台的別墅被人拿封條封住了,門口還有兩個保鏢把守。
葉星語冷着臉問:“封我家的別墅做什麼?讓開。”
許牧說:“抱歉,少夫人,是先生的意思,榕九台這套別墅是先生名下的,他吩咐任何人都不許居住,否則按私闖民宅處理。”
也就是要坐牢。
葉星語氣得想殺人!
她轉身,瞪着夜幕下的封薄言,小臉怒氣騰騰。
“過來。”
封薄言的聲音透過夜色傳進她耳朵里。
葉星語深吸一口氣,打算和他談談,抬腳走過去,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剛上車,整個人就被他扯過去,摔進他懷裏,坐在他身上。
她今天穿着一條裙子,裙擺下就是底褲,驚得她腰一直,要從他身上爬開,“封薄言,你幹什麼?”
封薄言不讓她走,扣緊她的細腰,將她按牢在身上,狀態明顯。
葉星語大腦一白,怒斥道:“封薄言!”
“不是你說我有障礙,滿足不了你的基本需求么?今晚我就讓葉小姐驗證一下,我是不是障礙。”他哼一聲,捏過她的下巴,讓她的臉對着他。
葉星語動彈不得,心裏屈辱到了極點,“你放開我,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你沒權力這樣對我。”
“這不是你對我的控訴么?既然你控訴了,那就證明你心裏不滿,我滿足你就是了,以後夜夜7次怎麼樣?”他說著,還故意磨了磨。
葉星語瞪大眼睛,整張臉都紅透了,慌亂伸手阻止他,“封薄言,你鬆開我,我們好好談談。”
“還說不說我不行了?”封薄言貼着她的耳朵,危險低語。
這禽獸!
還真有反應了。
葉星語心裏委屈得要死,又不敢亂說,咬着牙,“我不說了,你鬆開我,我們友好地談一次。”
“現在不囂張了?”封薄言輕笑。
葉星語臉紅,認真地說:“我說了,你放開我,我們談一談。”
封薄言看了她的臉片刻,隨後鬆開她,又似之前那般優雅,還整了整衣襟,雲淡風輕道:“說吧。”
葉星語得了自由,立刻把車門打開了,方便隨時逃跑。
封薄言嗤笑一聲,“我真要抓你,你逃得掉?”
“我只是要透透氣。”
葉星語呼吸了幾下,平復好心情,才轉頭對他說:“封薄言,榕九台的房子,你為什麼要叫人封住?”
“我的房子,我想封就封。”
“……”還真是強勢,葉星語攥緊手,“可是你之前明明說,這套別墅送給我的。”
封薄言望着她,忽然想起了那一夜。
那是他們結婚半年後。
葉星語為了讓他去競拍榕九台的別墅,穿着性感睡衣闖進了書房,低聲下氣地說:“大叔,你可以買下我們葉家的別墅嗎?”
那時封薄言冷冷望着她。
葉星語就像沒看到他的冷臉,一步一步走過去,坐上了他的大腿。
那一晚,她眼角紅紅看着他,封薄言沒忍住,淪陷了。
此後他迷戀上她的身體。
想到別墅里那些曖昧糾纏的畫面,封薄言的眸色深了幾許,“我送的是封太太,你是嗎?”
葉星語的心揪了一下,也就是說,要離婚就沒有這套房子。
她沒想到他這麼無恥,強撐着說了下去,“封薄言,我們夫妻一場,臨到要離婚了,你連個房子都不肯給我?”
怎麼說,她都伺候了他兩年,臨了什麼都沒有?
“我答應你離婚了?”
“我說過,我要離婚的。”她是認真的,老公在外面連私生子都有了,她怎麼忍?
“還要鬧是不是?”封薄言冷冷看着她,忽然譏笑了一聲,“好啊,既然你要離婚,那榕九台的別墅就沒必要留着了。”
葉星語臉色泛白,“你什麼意思?你要賣了我家的別墅?”
“這是你家的別墅還是我的?1.2億是誰出的資?既然你要離婚,那這套別墅就乾脆賣了,省得看了心煩。”
葉星語忽然感覺很疲憊。
封薄言見她不說話,以為她退讓了,臉上的情緒緩和了一些,“把車門關上,回家。”
葉星語沒動,良久,笑了一聲,從車上下去了。
“葉星語。”
“你賣了吧。”她沒回頭,既然留不住,就算了。
雖然她很捨不得爸爸的別墅,可她不會受他的威脅。
封薄言臉一冷,眼底像凝結了一層寒霜,“葉星語,你不要後悔。”
葉星語停下腳步,轉過頭涼薄地望着他,夜風裏她的聲音聽着有些破碎,“絕不後悔。”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封薄言瞳孔微縮,有種什麼東西不受控的了感覺。
深秋的夜晚,已有了一些涼意。
葉星語獨自走在路上,身影被月光拉得老長。
她打電話給蘇顏顏,蘇顏顏還沒回家,跟男朋友在外面看電影。
他們倆感情穩定,馬上就要結婚了。
葉星語不好意思總打擾她,便說沒事,讓她跟男朋友玩得開心一點。
葉星語孤單一個人,有滿腔的話,卻無人可以訴說。
她忽然想爸爸了。
可又不想帶着壞心情去,還是等心情好了,再去看爸爸吧。
葉星語在馬路上漫無目的地走着,忽然看到柱子上貼着重金求子的小廣告。
葉星語心想,憑什麼她要難過,讓封薄言那個死渣男得意?
她拿出手機,照着小廣告上的電話撥過去,“你好,我想打個廣告,重金求子。”
“好的,您的號碼是?”對方問她。
葉星語目光閃了閃,報了封薄言的電話,咬牙切齒地說:“你就照着這個號碼登,打三天的廣告!”
*
此刻的封薄言剛剛到家。
許牧停好車,喚醒他:“先生,到樾園了。”
封薄言睜開疲憊的眼睛,偌大的別墅暗沉沉的,空無一人,傭人們平時不住主別墅,而是住在旁邊的傭人房裏。
封薄言要下車。
許牧道:“先生,你上個月在美洲競拍的“粉恆之星”項鏈已經到國內了。”
“明天送過來吧。”
說完頎長的身影融入夜色里。
推開門。
別墅里黑漆漆的。
以前,她總會給他留一盞燈,然後從樓上跑下來,笑容滿臉地跳進他懷裏,軟軟喊他:“大叔,你回來了。”
今天樓道口暗暗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雖然她有時挺聒噪挺煩的,但沒了她的房子像一座孤島。
他忽然有些不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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