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賭錢和扒手
兩天後,張然躺在床上,波波躺在右邊累的已經睡著了,黑鳳頭依偎在張然的懷裏,因為黑鳳的武功很高,所以並沒有睡,而是溫柔的看向張然。
經過這兩天的戰鬥,張然用實力把黑鳳給征服了,黑鳳完全的把二皇子給忘個乾乾淨淨了,當然了最主要的是自己的身子都給了張然了,她和二皇子已經不可能了,以二皇子的身份不可能要破身的她了,所以把身心放到了張然身上了。
畢竟一個女人一輩子必須找一個依靠,這個依靠就是找個可靠的男人,從此這個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地。
此時在黑鳳的心裏這個男人就是張然了,張然就是她從此以後的依靠。
把黑鳳搞定了以後,張然就留在了桌球廳了,什麼也沒有乾和菁菁、王小姐、秀秀、波波、黑鳳幾女,做起了胡天黑地的事情。
畢竟張然無論在前世,還是今生,張然都是處男,現在一破了,自然就有些上癮了,一直十天後,張然才走出了桌球廳。
秀秀本來是很是難為情的,可是經過菁菁幾女的勸說,秀秀最後還是同意成為張然的女人了。
菁菁幾女也是沒有辦法,主要是張然買了三個技能后,張然的那方面真的是強大無比,張然一個人戰她們幾女,簡直把她們弄的落荒而逃,沒有辦法菁菁幾女只能把秀秀也拉進來了。
這三個技能作用於這種事上只是附帶,主要是用在戰鬥上面,如果與敵人近戰,那就會有使不完的體力,即使法力消耗完了,也能憑着無盡體力與之戰鬥。
而十天後張然出來,其實也是不情願的,不然的話張然還要再戰一一些日子,主要是王小姐帶來的那兩個姑娘,張然把兩個姑娘給佔了,後來張然說要負責,兩個姑娘回家了,直到今天傳信回來了。
是把信給了王小姐,王小姐給了張然。
不過張然並沒有先問信,而是問起了王小姐這兩個女子的身份。
王小姐娓娓講述了起來,說了好一會兩女的身份,才停了下來,喝了一杯茶,潤了一下乾渴的嗓子,看向張然。
和張然說回家和父母商量的名叫程情,程情的父母其實早就死了,程情獨自一人開了一個豆腐花攤。
豆腐花是古代的名字,在現代就是豆腐腦。
另一女叫寶兒,是程情的表妹,同時也是明校學院院長的女兒,也是程情唯一的親人,所以雖然程情的父母已經死了,但是全靠明校院長的接濟,所以寶兒和程情的關係非常好,經常去豆腐花攤來幫程情。
還有程情還有一個豆府西施的稱號,在小揚州號稱賣豆腐花的第一美人。
張然說道:“她們帶來的信是什麼?”
這裏所說的信並不是寫在紙上的信,而是說的話。
王小姐說道:“說是明校院長想見見你。”
張然說道:“在哪裏。”
王小姐說道:“在程情的豆腐花攤。”
張然說道:“什麼時間。”
王小姐說道:“今天中午午時。”
現在是巳時,巳時之後就是午時,時間快要到了。
又聽了王小姐說程情的豆腐花攤所在的街道,張然就走出桌球廳了。
在前幾天的時候菁菁開了桌球廳,張然這一出把桌球廳關閉了一個半多月,很多人都有了怨言,因為桌球廳從來沒有關過門,現在卻一關關了這麼多天,他們想玩的心都痒痒了。
所以有很多人就在桌球廳門口等起了開門,人越來越多,在前幾天桌球廳開門的當天,那真是人山人海啊,在開門的剎那,無數人蜂擁而至。
這麼多人,桌球廳的地方都快盛不下了,桌球廳內的桌球桌前都滿了,不但有玩的,還有在旁邊看的,等着打桌球的人不打了,他們再上桌案打。
而張然此時是去豆腐花攤的路上。
張然欣賞着路上繁華的景色,在路過一戶門口的時候,這戶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男人托着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在走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說道:“你這個婆娘太不知趣了,把你賣了,你同意就得了,還非要不賣,只好把你給硬托着去了。”
女人說道:“你這個挨千刀的,我是你的婆娘啊,你卻賭錢把我給賭輸,給賣了,你還是不是人了。”
在女人說的時候,拚命的掙扎,用腳瘋狂踢着男人。
男人一邊托着女人,一邊抵擋着女人的腿腳說道:“賭坊有什麼不好的,到時去了那裏,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呸。”女人厲聲說道:“誰不知道把女人賭給了賭坊,賭坊都會把女人賣給妓院。”
男人說道:“妓院有什麼不好,只要你去了只要服侍男人,什麼都不用做。”
聽到這裏,張然明白出了什麼事了,這個男人賭錢把媳婦給輸了,現在要拿媳婦去給賭坊。
張然最見不得這種賭的男人,連自己的媳婦都賭輸了,他還有什麼不能賭的,跟着這樣的男人過一輩子,簡直就是女人一生中最大的惡夢。
所以張然決定管管,張然使用潛行,瞬間出現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看着突然出現的張然,男人停止拖拽女人,惡聲的說道:“給我閃開,沒有看到老子在走路嗎,你擋住我的路了。”
張然伸出手,掐在了男人的脖子上,掐着男人的脖子提到了空中。
“放開,放開。”男人伸出手想要把張然掐在他脖了的手扒開,但是張然的手好似是一把鐵鉗,男人的手扒不動,只能感覺自己的氣息越來越微弱。
看到男人被自己掐的都快要死了,張然掐着男人向著地上一扔,把男人扔到了地上,砸出了一個??坑,在砸出坑的瞬間,男人吐了一口血。
女人看到張然這樣,馬上明白了這是遇到打抱不平的大俠了,女人馬上跪到了張然面前,一邊磕頭一邊感謝着。
張然把女人扶了起來,說道:“你這樣不行的,對付這樣的男人,你要和離,不然以後他賭輸了還會把你賣了。”
和離在古代就是離婚的意思。
女人聽了后,很是猶豫,雖然男人要把她給賭坊她很恨,但是如果和男人和離了,那麼她就要離開這家,她可是外嫁過來的,離開了男人,他能去哪裏,還不如給賭坊賣給妓院呢,這樣還能活着。
張然說道:“怎麼了。”
女人如實的把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張然說道:“我給你介紹一個工作吧,你聽說過桌球廳嗎。”
“聽過。”桌球廳現在在小揚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女人自然聽過,甚至她有時也想打打桌球去,只是家裏的錢都被男人拿去了,她手中沒有錢,去不了桌球廳。
想着的時候,女人反應過來了,面帶喜色說道:“難道你介紹我去桌球廳工作。”
張然說道:“是的,現在桌球廳還比較缺人,你去正合適。”
隨着桌球廳越來越火,來桌球廳的人越來越多,桌球廳只讓王小姐和菁菁兩人忙,人有些少了,正好見這女人不錯,把這女人招進去。
女人拜謝道:“謝謝公子了,謝謝公子了,請問你的身份。”
張然說道:“我是桌球廳的掌柜。”
聽到這裏,女人一點擔心都沒有了,桌球廳的掌柜,她也聽說過是一個年輕的公子,和面前的張然對上了,還有傳說桌球廳掌柜有降妖伏魔的本事,還認識很多的權貴,很多人都討好他呢,甚至聽說連縣令也想見見張然呢。
所以她進入桌球廳了,有張然支持她,她還害怕什麼。
女人說道:“我現在和他和離。”說完跑回了家裏,寫和離書去了。
在這麼多學院氛圍的影響下,小揚州認識字的人很多,即使普通人也大多數認識字的,所以張然並沒有提自己寫和離書,果然女人是認字的,回家自己寫去了。
張然走向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畏懼的看向張然,他畏懼的是張然的武力,張然和女人說話雖然不小,但是也不大,所以他並沒有聽清,並不知道張然的身份。
即使他畏懼張然的武力,還是怒聲的說道:“這是我家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張然說道:“遇到不平事,當然要管一管了,不然心裏不舒服。”
聽到張然這一句話,這個男人的眼神變了,變得怨毒了起來,兩眼好似兩條劇毒的毒蛇在盯着張然。
張然並沒有在意,但是不能不放在心裏,手成刀狀,手燃燒起了火焰,向著男人的雙腿一斬。
火光閃現。
男人的腿沒有事,男人卻慘叫了起來,因為腿裏面的筋脈全部都燒毀了,所以男人的雙腿殘疾了,以後走不了路了。
這時女人從屋裏拿着一張紙走家裏走出來了,沒有看男人一看,而是說道:“公子,我已經把和離書寫好了。”
張然把和離書接過來,也沒有看,而是拿起男人的一個手,在男人的手掌上輕輕的一劃,劃了一個口子,流出了血,然後拿着男人的手指沾着血在和離書上按了一個手印。
張然把和離書給了女人,女人開心着看着和離書上面的手印,她開心的不但但是和男人和離了,還有她在和離書上面說了和離后男人自願把房子給她,所以這個房子以後就是她的了。
只是開心過後,女人還是有些擔心,她和男人生活在一起這麼些年,她這麼和離,還把房子要了,男人以後會報復她的,隨即男人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張然看向男人冷笑一聲,說道:“不用擔心,他的兩條腿廢了,以後他敢報復你,也無法對你做出什麼了,再說了你以後在桌球廳工作,如果他真的對你做出了什麼傷害,你和我說,到時我饒不了他。”
其實女人也擔心張然的態度,畢竟她連房子也要了,但是看張然並沒有在乎,女人這下徹底放心了。
張然帶着男人離開了,男人在門口影響不好,張然走過了兩條街,隨手把男人扔到了一個垃圾堆的旁邊了,然後張然又走過了一條街,終於來到了王小姐所說程情的豆腐花攤。
豆腐花攤是一個店面,在店面外面也擺了幾張桌子。
張然的關注點並不在這裏,而是這裏的風景真不錯,豆腐攤的位置在小河旁,這條小河橫穿小揚州,小河的盡頭是在小揚州邊緣處的一個名叫藍野湖的大湖。
張然還沒有去過藍野湖看看呢,聽說藍野湖是像大海那樣藍色的,湖中長得到處是藍色的蘆葦,這也是藍野湖名字的由來。
張然向著遠處眺望,風景如畫,有一個石橋連接在小河的兩邊,有大姑娘小媳婦在河邊洗着衣服,有儒生來到橋上吟誦自己所作的詩詞……
只是讓張然遺憾的是,小河的河水是清澈見底,並不是藍色的,只是怎麼到了藍野湖成為藍色的呢。
張然來到了豆腐攤前,才發現這個豆腐花攤和以前看到的不同,因為豆腐攤在小河的西邊,而在東邊擺放着豆腐攤的桌椅,在小河處有一個木板連接在一起,可以像橋那樣兩邊來回行走。
這個豆腐攤怎麼是以攤稱呼,以這樣的規模,都可以稱為大酒樓了。
張然還是小看了程情和寶兒的家勢。
正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大叫的聲音:“扒手啊,抓扒手啊,搶東西啊,別跑……攔住他。”
張然看過去,只見一個人大叫着追着另一個人,另一個人手中拿着一個包在跑着,
這是偷了自己的東西,在抓小偷吧。
而且這兩個人一追一逃向著他這裏來。
不但張然看到了,只要周圍的人都看到了,紛紛的說道。
“天天在這搶東西,搶什麼啊,世風日下。”
“整天都搶東西,又搶了。”
…………
張然遇到這種事情,而且自己擋在這一追一逃兩人的路上,正好管一管,不過張然並沒有出面,而是一個魁梧的矮人出現在逃的那人的前方。
矮人伸手一抓,把逃的那個人給提溜到了空中。
那人見自己被抓住了,
從懷裏掏出一把刀子,面帶狠厲之色,向著矮人的胸口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