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陸澤昊(二十六)
“誰想你了,你還知道回來......”
許明月的牢騷還沒發完,直接就被陸承宇攬進了懷裏。
他強有力的懷抱,讓許明月感覺到無比安心,“陸承宇你怎麼才回來,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天上廁所都費勁,褲子都是林嫂幫着脫的。”
越說,許明月越覺得委屈,眼淚也不爭取氣地流了下來。
陸承宇輕拍她的後背哄道:“媳婦別哭了,老公回來了,你這一哭我都快心疼死了。”
“媳婦你的褲子只能我來脫,是不是想老公了。”陸承宇輕柔的聲音里,帶着極盡的曖昧。
許明月輕輕推了推他,想從他的懷抱里掙脫出來,“陸承宇你這個老不休,快鬆開我,一會讓媽看見了。”
這些天,許明月一直卧床休息,一直都是陸老太太跑上跑下的端水送飯。
陸承宇一臉捨得的鬆開了懷抱,“她們知道我回來了,她不會過來的。”
“媳婦你起床是要上廁所嗎?老公扶你去。”
許明月上完廁所,被陸承宇扶着剛躺在床上,就聽到手機響了。
“鈴鈴。”
陸承宇隨手把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遞了過來。
許明月接起手機,就聽到王亞楠嚴肅的聲音,“明月。”
“班長,我在聽。”
王亞楠直接敘述道:“明月你工地的案子,有結果了,腳手架上面的落鎖被人為鬆動過了,所以才會造成坍塌,我們經過暗中調查,最後鎖定你們工地一位叫牛長勝的工人,經過審訊他供出幕後之人叫田大光。”
“田大光。”許明月努力想,怎麼也想不起自己認識田大光這個人。
“班長,田大光過說他為什麼這麼干,我跟他無冤無仇,甚至都不認識他。”
王亞楠提醒道:“田大光是盛和地產老闆齊國強的司機,我們對他審訊時他供認不諱,一人全部攬罪責。”
聽得,許明月倒是覺得好笑,“班長,當初盛和地產同時和我們競爭現在這塊地,這一看就是齊國強指使田大光乾的,田大光就是一個頂罪的。”
王亞楠解釋道:“明月我們辦案是要講證據的,田大光一口咬定他是為了報復威廉才這麼干。”
“威廉,這裏面怎麼又牽扯到他了。”許明月有些想不通,這事又怎麼能牽扯到威廉。
他從小接受西方教育,對大陸這邊做生意的人情世故玩不明白,地產生意上的很多事都是許明月親自出馬,或者派王大剛和沈飛去。
說起這事,王亞楠忍不住嘆了口氣,“據王大光所說,她妹妹田小柔一直愛慕威廉,可威廉不光玩弄了他妹妹的感情,還把她妹妹脫光衣服扔在酒店外面,所以他報復的。”
“我知道了,謝謝班長。”
對於威廉,許明月還是了解的,覺得這裏面肯定沒這麼簡單,就算他偷腥,也不會這麼不憐香惜玉。
兩人聊天,陸承宇也聽見了,皺起眉頭一臉嚴肅地說道:“我把威廉叫我來問問。”
“好。”
接到電話后,威廉火急火燎地就趕過來了,看卧室門開着,也沒敲門直接就進來。
“嫂子你聽我解釋,這是誤會,你可千萬別告訴子君啊!她要是知道了非跟我離婚不可。”
許明月被他吵得有些煩,催促道:“你直接說重點,把你和田小柔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威廉急得汗都快出來了,有些磕巴的說道:“我跟,嫂子你要相信我,我跟田小柔真的沒關係,不是今天我大哥說到田小柔這個名字,我都不知道她叫田小柔。”
陸承宇一臉不耐煩地說道:“威廉你給我在這說繞口令那!你嫂子讓你說重點沒聽見嗎?”
“好,大哥你別著急,我說重點。”
許明月看他站在自己床前,一臉着急地晃悠來晃悠去的就頭疼,指着梳妝枱前的凳子說道:“威廉你坐着說,你站我床前我看着眼暈。”
威廉坐在凳子上,總結了一下語言才開口說道:“去年底我要回香江前,跟幾位同是香江來京都做生意的老闆在京都酒店吃飯,一高興我喝的就有些多,我怕回家被子君說,就讓助理在樓上開了間房間。”
“那天,可能是喝得太多,我睡着覺就感覺噁心,從床上爬起來剛想吐,就看見我床上躺着一個不不穿衣服的女人,嚇得我當時就吐床上了,正好這時我助理去買醒酒藥回來了,我就讓他直接把人給我扔出去。”說到這,威廉滿臉都是嫌棄,就好像吃到蒼蠅一樣。
他怕兩人不信,又站起身解釋道“大哥,大嫂你們要相信我,我什麼都沒幹,我喝多了那方面根本不行,大哥你應該知道的,男人喝多了.......”
“威廉你瞎說什麼。”陸承宇怕他一直着急再說出什麼虎狼之詞,趕忙喊住了他。
許明月尷尬地輕輕嗓子,“咳咳,威廉我信你,你不用解釋了。”
看許明月相信他,威廉又恢復了精氣神,罵罵咧咧地說道:“田大光,齊國強兩個狗娘養的竟然想陰我,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威廉離開后,許明月對着陸承宇發牢騷道:“你說我怎麼就選了這麼一個豬隊友,怪不得昊昊嫌棄他不夠聰明。”
許明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直嘆氣,當初兄妹倆資金和實力都不行,所以才拉着威廉和葉家一起合夥的。
還有就是威廉和葉家港商的身份,在上面政策上能給公司帶來很多便利。
陸承宇也一臉嫌棄地說道:“咱兒子說得還真對,當初我就讓你少和威廉在一起,以免被他把你帶蠢了,你還不聽。”
“陸承宇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被威廉帶蠢了嗎?”
“媳婦我可沒這麼說,這是你自己說的。”陸承宇強忍着笑。
氣得許明月直接拿起枕頭扔了過去,“陸承宇你就欺負我現在不能動。”
陸承宇抱着枕頭,賴皮賴臉地爬上床,哄道:“媳婦我怎麼捨得欺負你那!要欺負也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