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篇-史前文明
謾罵和大帽子不能阻擋真理的腳步
當今的科學,許多人引以為榮:人們慶幸地球這個得天獨厚的星球,在宇宙中不多見的環境中孕育了生命,慶幸從低等生物成功地進化出了人類,尤其自矜從古代的愚昧到今天科學的巨大進步。但是近二十年來,越來越多古生物學和考古學的事實,使得這種科學的信仰開始動搖了。
進化論曾經作為十九世紀的重大發現,成為現代科學的重要組成部分。它不僅僅是現代生物學的基礎,也是近代生理學、倫理學、心理學、哲學以至社會意識的基石。但是,進化論的危機,使一些學者重新審視人類真正的歷史,探尋人類真實的由來。另一方面,對化石重新的嚴格鑒定和系統總結使進化論的證據更加飄渺,而史前文明發現和深入研究無疑是對進化論的最後一擊,一些學者開始重新審視現代的科學。一些史前文明遺迹展現的高度發達的科技,是今天的人類望塵莫及的,從中我們看到了今天科學的巨大局限性和誤入歧途之處。
史前文明的發現
傳統的理論認為現代的人類大約在10萬年前起源於南非,從那裏遷移到歐洲和亞洲南部,從亞洲繼續遷移,於3萬年前經白令海峽到達新大陸,於1.5萬年前抵達南美。但是,大量事實否定了這種脫胎於進化論的假說。大量具有高超智慧的文明遺迹,卻有着遠遠超出人類文明的歷史,這些不同時期的遺迹,完全打破了進化論的框框。1880年,美國加利福尼亞的太波山300英尺的地下出土了一批精美的石器工具,經鑒定這是5500萬年前的遺迹;1968年,考古學家在法國的一塊石灰岩層里發現了一些不同型號的金屬管,岩層的年齡是6500萬年。遠可追溯到在南非克萊克山出土的幾百個精巧的金屬球,距今28億年。
在事實和進化論假說面前,我們選擇什麼1966年,墨西哥的霍亞勒克出土了一批鐵矛,美國的地質學家麥金泰爾博士發現這是25萬年的武器。這個違背進化論的結果實在讓傳統的科學家無法接受。這位在國際上有一定名望的教授,因為堅持事實,被迫離開了自己的事業。
考古學家胡安·阿曼塔的遭遇同樣發人深省。在墨西哥的普瑞拉瓦城,他發現一個動物的頜骨化石裏面有一塊殘破的鐵矛的矛頭,鑒定這是26萬年前的武器,一些刊物公佈了這個不尋常的發現,但很快招來了權威們不做任何調查的批判。隨後,阿曼塔失去進入考古現場的權利,一些人帶著槍去現場,強迫工人簽字,表明那是他們埋在那裏的。60個人中,有3個人簽字。阿曼塔的事業夭折了,失去了繼續從事研究的權利。
這類故事還有不少。好象一些人總在維護著過去的東西,他們可以憑見識否定客觀事實。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事實面前,進化論暴露的問題越來越多。一些進化論學者開始反戈一擊,他們根據事實對進化論謹慎地提出了疑問,自然毫無例外地招來了經驗性的批判。然而,事實畢竟是真理的土壤。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人類周期性發展的規律與化石記錄珠聯璧合
大量史前文明遺迹的相繼發現,事實使人們不得不重新審視以前的諸如進化論之類的假說。考古學家的《考古學禁區》一書,列舉了500個確鑿的事例,那是幾萬、幾十萬、百萬、幾萬以至幾十億年前的人類文明遺迹,這些都曾是進化論迴避的對象。
在美國德克薩斯州拉克西河岸的岩層中,在恐龍腳印化石旁邊發現了12具人的腳印化石,十幾年前,卡爾·鮑就對此開始了深入的研究,他以充分的論據排除了人為雕刻的可能。後來,同一地層中又發現了人的手指化石和一把鐵鎚,錘柄已經變成了煤,表明這個地區在遠古時,曾經深埋在地下。鎚頭含有96.6%的鐵,0.74%的硫,2.6%的氯,這種現在都不可能造出來的合金,展示了史前一個高度發達的人類文明。
在加蓬共和國發現20億年前的大型核反應堆,反應堆的結構也比今天的還要先進,可用的放射性元素全部被提煉光了。許多學者猜測那個反應堆是外星人的遺迹,那麼玻利維亞2萬年前的帝華納科古城,其中的古代神廟等巨石建築顯然是地球人的遺迹,它體現的天文學知識和冶金技術也超出了現代人;而25萬年前的鐵制武器又展示出一個不太發達的人類文明,著名的美國Science雜誌1998年刊登了一系列考古發現:1.5萬年前的人像,2.3萬年前的人像、3萬年前用猛象牙雕刻的馬,9萬年前帶倒鉤的矛。我們知道,我們人類的文明從蒙昧時期發展到今天的輝煌,只用了5000年左右,這些間隔久遠古迹的,很可能代表了不同時期的文明。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根據這些確鑿無疑的事實,一些學者提出了史前文明學說。他們認為人類的發展並不象以前想像的那樣,而是周期性的,不同時期地球存在不同的文明,不同時期地球的大災難毀滅了當時的文明,甚至滅絕了當時絕大多數的生物。有幸殘存下來的人,從原始狀態開始,繁衍發展,又進入下一次文明,又在下一次全球性的災難中毀滅,周而復始。遵循着"出生---發展---滅亡"的規律,循環往複。這一理論,與地質歷史記錄可謂珠聯璧合。當我們正視那些被進化論掩蓋的歷史時,冷靜地認識到:化石不應該為進化論作證。進化論最基本的證據---過渡類型的化石,實際一直沒有找到,《審判達爾文》一書的作者約翰遜做了這樣的總結:"化石向我們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現的某種有機體,沒有逐步進化的任何痕迹….這些有機體一旦出現,基本上就不再變了,哪怕過了幾百萬年,不管氣候和環境如何變化。如果達爾文的理論成立,這些條件本應該引起物種的巨大變化。"那麼化石在見證什麼呢?----災變。化石不是一般條件下能形成的,生物在腐爛風化前必須埋在地下很深,在強大的壓力下才能漸漸變成化石。只有大災變才能提供這樣的條件,化石也就成了災難的見證。地層中化石的研究恰恰告訴人們:物種的發展是很短時間內大面積突然出現的,發展繁榮,再到大毀滅,殘留的和新出現的物種再這樣發展,周而復始。
現代科學界公認:在地質歷史上發生過幾次特大的滅絕,幾乎滅絕了所有的生物,但並不是說大絕滅周期之間,就沒有滅頂之災。地球周期性災變的直接證明非常多。波士南斯基對帝華納科古城研究了50年,發現了充分的證據表明毀滅那個文明的災難,是一場空前的大洪水。在西伯利的凍土中,發現了冰凍的成千上萬的哺乳動物的遺骸。有的很完整,有的被扯碎和樹榦絞在一起。檢測它們胃裏的食物,發現了還沒來得及消化的溫帶的草。活生生的事實告訴人們,極短時間內,發生這場不可思議的毀滅性的災難,溫和地區的生物,全部凍僵在今天的位置。迄今可見的大型的史前人類文明遺迹,埃及的金字塔、墨西哥古瑪雅人的金字塔、玻利維亞的帝華納科古城遺址、秘魯薩克塞華曼城堡也許是傑出的代表了。這些巨石建築體現了一個天文、建築、冶金等技術超過現代人的文明。
史前文明展現了另外的科學發展路線
一個重要的線索告訴我們,有關這些地方的最初史料記載:古埃及人聲稱基沙金字塔與他們無關。過去人們不能理解,就把這豐功偉績給了古埃及人。現在學者認識到:僅埃及基沙三座金字塔的石料重量,已經超過了倫敦所有建築重量的總和,古埃及10萬工人在20年內搬運它們根本不可能,何況還要切削得不差分毫、更要精確的建造----沒有一絲失誤的痕迹?!
這些建築用的巨石切削極為平滑整齊,重量都在幾噸、十幾噸,甚至上百噸、幾百噸。如埃及大金字塔中的王殿石棺,是一整塊花崗岩雕鑿成的,當時所使用的鑽具比今天鑽石頭的電鑽要快500倍。巨石之間堆砌得極為緊密,連最薄的刀片都插不進去。帝華納科遺址的新發現揭示了這些建造技法的高超之處:他們把相鄰的巨石之間鑿出凹槽,倒入熔化的金屬,金屬凝固后,就把相鄰的巨石牢牢地連在一起了。這需要一個移動自如的冶金車間,一次能熔化好幾加侖的金屬,隨著巨石向高處堆砌,冶金車間自如上升,下邊的石塊上沒有留下任何壓划的痕迹,可見冶金車間多麼輕便!這些技術是今天都無法做到。
埃及基沙三個金字塔正對著獵戶星座帶紋的三星,帝華納科的神廟的正門和牆角,精確地定位了春天、夏天、冬天第一天太陽升起的位置。所有建築和方位和天體保持高度一致,表明他們掌握了精密的天文學技術。如何把那樣重的巨石擺放得那麼整齊、方向極為精確,是今天的建築師無法想像的。它們充分展示了一個高度發達的文明曾經在地球存在過,在地球許多地方留下了他們風格的巨石建築。為什麼當時的人類非要建造難度如此之大、耗費如此之大的建築?合理的解釋是:當時的人類文明比我們推測的還要發達得多,建造這些並不困難。